，对我落落大方地笑，眼底藏着对我的嘲弄。
“我看江律能对你新鲜几年！
结婚不是终点，你们迟早会离婚。”
“江律只会是我的。”
陶悦一语成谶。
不过三年，江律就后悔了。
“江太太你怎么了？”
邻居黄太太发现我满嘴是血，惊叫着把我扶了进去。
我拒绝了她送我去医院的好意，回到公寓换了身衣服。
佣人看到我满嘴血把衣服都弄脏了，脸立即皱了起来。
“我不会帮你跟少爷说情的，你这脏衣服别指望我给你洗！”
我心想我对她一直不错，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些我真心对待朝夕相处的人，还比不上只见过几次面的邻居。
“王妈，你被辞退了。”
我冷冷地斜了她一眼。
“辞退我？
你凭什么……”王妈脸一下落了下来。
“就凭我是江律合法的妻子，是你的雇主。”
我拿出她的雇佣合同，当场写了解约函。
但我没提醒她立刻走人。
她会知道，留在这里，后面会有多后悔。
我洗了澡，收拾干净自己，扔掉脏衣服。
拎了个行李箱，离开公寓。
4我去找江律了。
找他离婚。
离婚协议很薄一张，反正只是结束这段关系，不需要写那么多条款。
江律看到凭空出现的我，脸色铁青。
“尹双，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你现在连跟踪我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了？”
他满脸失望。
我只是觉得可笑。
身体太痛了，也就感觉不到心痛了。
“我来跟你离婚。”
我把自己拟好的离婚协议递过去。
右下方我已签好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
江律勃然大怒，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我。
我很痛，很疲惫，没什么力气跟他争吵，指指签名的地方。
“签了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有说过要和你离婚吗？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江律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是真的生气了。
但我内心已经没有任何起伏。
我了解他。
最懂怎么戳痛他。
“你早就后悔跟我结婚。”
“拖着不肯开口说离婚，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曾经眼瞎娶了我这么一个贫民窟的女孩。”
“江律，你后悔和我结婚，却不想承认。”
“因为承认了，这段婚姻就会成为你终身的污点。
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撕破窗户纸的人。”
“痛快点签字，别像个懦夫！”
“懦夫？”
江律冷笑连连。
“你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