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杀年猪了,之后要灌香肠,要熏腊肉。
要提醒爹他们去砍柏枝。
这几天要给猪吃好一些,看还能不能多长一些肥膘。
想着想着,一个大嗓门就传了过来。
“哎呀,江大哥,江大嫂,我给你们报喜来了。”
江阳今天积极得很,从早上开始就没出门,一直坐在屋檐下捣鼓着,这会儿听见声音直接冲上去开了门。
“花婶子,您快进来。
爹,娘,你们快出来,花婶子来了。”
江母一脸雾水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这几天清闲,她准备给家里人一人做身新棉衣,前几天赶集刚买回来的棉布,这会儿正在裁布呢。
江父则从后院过来了,他刚才在后院给鸡圈铺稻草,天气愈发冷了,铺了稻草能暖和些。
两人这时候都一头雾水,不知道花婶子上门来干嘛,江母连忙迎了上去,还招呼江阳去倒杯茶水来。
花婶子穿着一身喜庆的棉衣,头上带着两朵红色的绢花,这个代表了她媒婆的身份。
她一见门,脸上的笑意、嘴里的好话就没断过,连江月竹的草药架都被她夸了两句。
等着茶上桌,花婶子的话才停了下来,江母疑惑地开口道:“花婶子怎么有空来我们家,这时节不正是您忙的时候吗?”
农闲了,附近说亲的事情也多起来了,按理说花婶子应该忙得很啊。
“哎呀,大妹子,我今天来给你报喜的,你猜怎么着,就大树村那个木匠,郑成,一大早就托我来你家说你家月哥儿呢。”
江母、江父听了这话都愣住了,郑成?
“这郑成不是我吹,这可是十里八乡少见的好小伙,人家有着一手好木匠手艺,这可是吃穿不愁啊,人也长的高高大大,俊俏的很,家里没个长辈,月哥儿嫁过去直接就当家做主。”
“人家郑成可早就看中了咱们月哥儿,这不,今天一早就让我捎话,问问你们家月哥儿的意思,我可马上就过来给你们报喜了。”
江母、江父听着花婶子的话,两人都愣住了,虽说他们是私下讨论过,这郑成怎么就看上他们儿子了。
江母笑了笑:“花婶子,这月哥儿的婚事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们做爹娘的没说把他嫁到多富裕的人家,但只有一点,一定要对我们月哥儿好。”
“你放心,大妹子,这郑成绝对会对月哥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