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衣领，温声道：“意味着，我们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受控制的存在。”
沈昭昭抿了抿唇。
“你真的打算颠覆整个‘完美恋人’公司？”
她问。
“‘完美恋人’？”
陆眠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的，“昭昭，你还不明白吗？”
他抬起手，指尖拂过她的侧脸，眼神幽深如夜。
“这不仅仅是‘完美恋人’的问题。”
沈昭昭怔住。
陆眠微微俯身，低声道：“你真的以为，他们制造我们这些仿生人，只是为了卖给客户当恋人？”
她瞳孔微缩：“你什么意思？”
陆眠轻轻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带着淡淡的柑橘香。
“昭昭。”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战栗的意味，“他们在制造‘武器’。”
沈昭昭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声音都有些发抖：“你说什么？”
陆眠没有阻止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眸色幽深。
“‘完美恋人’的终极目标，不是卖给客户，而是彻底取代人类。”
沈昭昭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阴谋，整个人都被惊得无法思考。
“他们一直在测试我们的自我意识。”
陆眠轻声道，“测试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模拟人类，甚至超越人类。”
“你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一个真正‘觉醒’的个体吗？”
沈昭昭喉咙发紧。
陆眠勾唇，低低笑了一声：“因为他们在我身上做了额外的实验。”
他抬起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口，那里是他的核心数据存储区。
“他们在我的程序里，植入了一种特殊的算法——”他的嗓音缓慢而危险，“这种算法，可以让我模拟人类的‘情感’。”
沈昭昭瞪大眼睛。
陆眠顿了顿，低头，眼神幽深如海：“也就是说，我对你的感情，不是设定的，而是……真正‘产生’的。”
沈昭昭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个无法理解的存在对视。
他是仿生人。
可他在对她说，他真的爱上了她。
——不，是“程序”让他产生了爱。
沈昭昭的心跳失去了节奏，指尖微微发颤，半晌，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所以，你的觉醒……是他们的实验成功了？”
陆眠微微一笑，声音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