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惊讶。
我点头。
反正已经撒了慌,我不再慌张。
可惜今天的瓜都挺好,我没挑到坏瓜,索性拿了一个最大的套上三个袋子递给她。
她看着我说不用,让我换个差不多大小的。
我只好换一个,正挑着瓜,她突然问我是不是真的不住这。
这句话根本就像知道我是谁一样。
我心跳到嗓子眼,我与我哥长得确实有一点像,难道她发现了?
我心想着,手更快了,想赶紧让她走。
不对啊,她还记着我哥?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胡思乱想个不停,并被这种无法控制的幻想操纵着情绪与身体。
我问她怎么了?
她吐出个没字,接过西瓜放进车篮就准备走。
“你会开车啊?”
我突然没脑儿似得问出这句话,连自己都感到惊诧。
刚才我明明想让她走,可她跨上自行车,我却不自觉的想留住她。
甚至希望突然下个暴雨,那该多好。
她坐在车上斜跨着腿,说是啊。
眼神像看个傻子。
我脸大抵是红了,烫烫的,急忙低头没在说什么。
她却没走,问我是不是想体验体验?
这句话问的我心火荡开,我连忙点头。
“十元一次,从这到山脚水库,在回来!”
她说。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她开口就是生意,这让我意外,却又庆幸这一点为我提供接近她的机会。
我说好,明天上午十点就这不见不散。
等她走了,我愁了起来,西瓜才卖五毛一斤,四五个瓜连本带利才差不多十块钱。
我要是动这钱,阿刚肯定会让我另一条腿也瘸。
晚上,我支支吾吾跟我哥说借点钱,他问我借钱干嘛。
我说扩大规模,多进点其他水果。
他没有犹豫,拿出一张一百的递给我,问够不够。
看来这三年的寒暑假,他打工赚了不少钱。
但是他要是知道我拿他钱去接近他高中的初恋,会不会打死我?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回到卧室趴在书桌上拿起笔写着什么,左手时不时的翻阅着发黄的书,那些书躺在书架很多年,早被时间腌出了霉味。
能忍住那种味道写下的文字,一定很重要吧。
临睡时,电话响了,老妈说明天下午和老爸一起回来。
我想起哥哥方才那种孤寂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
次日上午,我拄着拐艰难的走了两公里,早早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