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往她面前一站,能吓哭她。
她一哭就鼻子冒泡儿,同学们嘲笑她,她就哭的更厉害,我妹看见就喊我过来,我应该是隔代遗传了我爷爷的暴力,谁笑她就揍谁。
而且我五年级,打个一年级真没问题。
三个孩子上学,压力剧增,我妈就去镇子上的瓶盖厂上夜班,钱多点。
我就体会到长兄如父的责任,早上得早起,给她们炒饭,下面条,搞好早餐,喊她们起床,吃完后带着他们去上学。
自从我打完那帮笑话她的孩子,上下学她都要牵着我,比我亲妹还亲。
对了,我打完那些孩子,回家我妈打我,这是肯定的,那晚我躲了起来,我妈拿着鸡毛掸子找了一个生产队都没找到我,天黑我饿的受不了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带着玉米棒子找到我,让我藏到半夜。
因此我被打的更厉害。
上初中后,我妈给我买了辆自行车,上学我得先送她俩去村里的小学,在兜一圈去镇子里的初中。
她喜欢坐在前面的大杠上,双手扶着车把,我妹就坐在后面盘着头发。
后面时间过得很快,而随着我们的长大,这种亲密无间开始渐渐消失,她们都不愿继续坐我的自行车。
我沉迷在小霸王上面,还有小说,不是看而是写。
我妹沉迷在她的脸和头发上,只有佘晗一本正经的读着书,她在初中已是年级前三。
我们各自忙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渐渐疏远。
男女之间的隔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一堵墙,我看不到她们,她们也看不见我。
但是亲情还是在的,佘晗天癸第一次来的时候,疼的冒冷汗,我妹吓到了,让我带佘晗去医院。
我爷爷拦住我,把二叔的那些医术给我,让我自己在里面找方子,等我找到方子又拿钱给我,让我自己去镇上抓药,熬药。
那是我第一次给人治病,佘晗后来经期再也没疼过。
而我也被爷爷拉进了天坑。
我收起小霸王,也不再写小说,上课都在看那些医书,后面直接决定考医学院。
高二那年,有天放学佘晗回家就找我诉苦。
她说有男生骚扰她。
我是个榆木脑袋,又从小和两个妹妹一起长大,根本没有男欢女爱的思维。
所以不懂她说的骚扰是什么意思。
她脸就红了,说就是那人给她写情书,让她做对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