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梅麻醉苏醒:整容手术后的女孩在麻醉残留中踏上归途,意识处于清醒与混沌的交界地带。
马梅视觉异化:行道树变成巨型注射器,柏油路化作透明凝胶,霓虹灯成为漂浮的彩色药片。
马梅听觉重构:汽车喇叭声化作心跳监护仪的电子音,脚步声响变成葡萄糖点滴的滴答声。
马梅时间坍塌:童年记忆与当下现实在止痛泵的节奏中重叠,祖母的银顶针在路灯下折射出手术刀的光。
马梅身份溶解:割双眼皮的女孩与截肢的流浪猫在意识深渊里对视,所有疼痛都化作蝴蝶标本。
麻醉泵的余韵像条透明的绦虫,正沿着我的脊椎啃食现实。
第九医院后巷的柏油路突然变得透明,我看见自己的足弓在凝胶状的地面下舒展,宛如两条正在融化的止痛栓剂。
行道树的静脉注射器在暮色里摇晃,每支吊瓶都装着不同口味的月光。
穿条纹病号服的流浪猫蹲在消防栓上,它的右前爪是台生锈的止痛泵,金属导管顺着尾巴盘成问号。
我蹲下来时,发现柏油路面渗出淡蓝色的冷敷贴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