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她要是还不出去，我就把她打出去。”
女孩撒开管子，看着泪眼婆娑的外婆。
她脏兮兮脸蛋上的小嘴巴瘪了起来，眼眶里也打转起泪水。
外婆看着女孩委屈的样子，心疼坏了，“孩子，先站起来吧，地上多凉啊。”
女孩抱着外婆的胳膊一起站起来，找到另一只拖鞋穿上。
外婆牵着她的小手走出超市。
她的拖鞋太大了每走一步脚就会滑出去。
外婆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诉她在这等一会。
叶子椿把她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蹲下问她：“你叫什么呀？
你可以告诉我也可以比划出来。”
女孩对视上叶子椿的眼睛，她低下头。
很快外婆就拎着几盒糕点和一大袋子东西出来了。
叶子椿接过外婆手上的糕点。
外婆把袋子放在地下，从里面掏出一个有些破的毯子，对折起来裹在了女孩身上。
刚刚被骂被拽一直都没哭的孩子，此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串一样流下来。
外婆急忙给她擦着眼泪，“哎哟，我的好孩子呦，不哭不哭。”
外婆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两双袜子给女孩穿上。
她牵着女孩招呼叶子椿往家走。
一路上女孩都没说话，只是外婆不停的抱怨着超市的老板娘。
“村里这个小超市没有鞋子也没有衣服。
我求求她，她才肯卖给了我两双破袜子一条破毯子。”
“等跟阿婆到家后，阿婆给你做最合适最漂亮的小鞋子和小衣服。”
他们仨走到了外婆住了一辈子的老砖房前，外婆在外衣里面袋子里掏出了大门钥匙。
房子的院子不大不小，种了两排蔫了的菜，走到屋门口时还有只狸花猫从旁边的木头堆蹿了出去。
屋子门上还有道锁，外婆用另一把钥匙打开。
外婆把女孩领到里屋的炕上坐着。
又从外面灶台旁边找来了热得快，她正要弯腰拎地上的暖水壶时。
叶子椿走过来拿走了外婆手上的热得快，招呼着外婆进屋休息。
叶子椿烧了水。
他又从另一间放杂货的屋子找来了一条干了的毛巾，在水龙头下面浸湿，又搓洗了几遍。
虽然今天是立春的日子，但水流还是冷的刺骨，洗完一条毛巾后，叶子椿的手已经冻得通红了。
他把烧开的水倒在盆子里又兑了些冷水把水温调到合适了，将毛巾放在里面，端进里屋，放在凳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