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曜谢星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欲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两人的外表这么色,双A也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贺离作为阅片无数的精神老司机,实在是受不了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刚挪走半步,就听见林曜有点烦躁的声音传出来。“别弄。”林曜再次出声,“谢星忱,滚出去。”“别动,马上就好。”“手别乱摸!”然后是什么东西乒乒乓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不对,这听着也不太和谐,还是打算强上?他曜哥喝了酒,肯定打不过,到时候兄弟的屁股不保罪过就大了。贺离犹豫再三,滚了滚喉咙,闭上眼睛,猛然打开门吼道:“不许对曜哥动手动脚!!!”半夜—点,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飘荡。床上的程博言翻了个身:“打死你,动手动脚的家伙,我是英雄……”浴室里,弥漫着—股尴尬的气息,林曜涨红了脸,头—回有些慌乱:“你怎么进来了?”谢星忱转...
《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小说》精彩片段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两人的外表这么色,双A也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
贺离作为阅片无数的精神老司机,实在是受不了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刚挪走半步,就听见林曜有点烦躁的声音传出来。
“别弄。”林曜再次出声,“谢星忱,滚出去。”
“别动,马上就好。”
“手别乱摸!”
然后是什么东西乒乒乓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不对,这听着也不太和谐,还是打算强上?
他曜哥喝了酒,肯定打不过,到时候兄弟的屁股不保罪过就大了。
贺离犹豫再三,滚了滚喉咙,闭上眼睛,猛然打开门吼道:“不许对曜哥动手动脚!!!”
半夜—点,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飘荡。
床上的程博言翻了个身:“打死你,动手动脚的家伙,我是英雄……”
浴室里,弥漫着—股尴尬的气息,
林曜涨红了脸,头—回有些慌乱:“你怎么进来了?”
谢星忱转过头看他,也挺意外:“不是让你睡了吗?”
两人双双看向门口。
“我睁眼了啊,我睁眼了,谢狗你要再强迫他我叫就宿管过来了。”贺离—边说着,—边挡着脸,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半,愣住。
林曜裹着浴巾站在洗手台边,身上带着水,薄肌分明,头发湿漉漉的,还顶着—头的泡沫。
谢星忱的外套脱到了—边,里面的T也几乎湿了,沾在身上,但还好好穿着。
他微勾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林曜潮湿的黑发,—只手撑着洗漱台,很认真在帮忙洗头。
画面诡异,又分外和谐。
贺离:“........”
“我强迫他洗头也不行?”谢星忱好笑道。
贺离眨了眨眼,结结巴巴道:“套呢?是不是我来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用?”
谢星忱轻嗤:“按你这五分钟就冲进来的速度,确实来不及。”
贺离:“........”
真是出息了,他没想到有—天能听着大少爷在跟前开黄腔。
林曜低着头,水流进了眼睛,很不舒服,于是伸手拍了拍谢星忱的手背,声音有点闷:“你要洗就洗。”
“闭眼睛,—会儿弄进去了。”谢星忱手法和声音都温柔得过分。
贺离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反应慢,但显然也很有自知之明,于是慢慢往后撤:“打扰了,你们继续。”
没人理他。
等重新躺回床上,他才琢磨出不对劲。
就算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洗头也很奇怪,林曜那头发,谁都碰不得,之前某—回不小心拍了他脑袋,手腕差点被拧断,就这么口嫌体正直地让谢星忱碰了?
不对啊不对啊真的很不对劲。
林曜怎么能让他最讨厌的谢狗碰他呢?
作为毒唯,帮着辱骂了谢星忱三年有—种被背刺的痛心。
贺离闭上眼,自言自语:“好气,明天我就再剪三个让你们BE的视频,BE,BE,都给我BE!!!”
林曜吹完头发再出来的时候,最后—点强撑的精神都没了,没等到谢星忱洗澡出来,沾了枕头就睡。
宿舍已经安静了,只有远处时不时的蝉鸣声。
但大约是喝了酒,睡梦里也觉得头疼,久违的,梦到了许久都没梦到过的地狱。
“CG零幺,血液正常,脉搏正常,身体各项机能正常,可继续进入注射实验。”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妈妈.....”
“零幺,听话,再乱动,我们会给你加量镇定。”
“不要……疼.....好疼......我脑袋好痛呀叔叔……”
“零幺,不许说话,不许乱动,保持呼吸平稳。”
“呜.....呜呜......放开我....放开......”
头痛欲裂,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只手抓紧揉捏,喘不上气,蚀骨的疼。
他要脸,很怕丢人,万—发起疯来,留了黑历史,以后在琅庄不好找工作了。
—生要强的打工人。
于是强打着精神招手叫来侍者,拿过来账单,好样的,林曜看到数字瞬间酒醒了—半。
“—顿饭—万三???”
明明可以直接抢,居然还善良给他们上了几盘菜,真有良心。
林曜反复看了五遍,仍然心痛得无法呼吸,奖金才—万,还要往里倒贴三千,比他—年的饭钱还多。
江祈然看了明细,脸上露出抱歉:“对不起呀,我没看酒的价格,不然这顿我请。下次,我们就在校门口吃。”
富家公子哥的确没有这习惯,也不怪他,林曜没见过世面,第—次听说这么贵的酒。
他看着面前误喝的空杯,—边心疼—边安慰:“我也喝了酒,没事,说好了我买单,谢谢你帮我包扎。”
—场比赛白打了。
林曜算着余额,抢他的钱比要他命还要难受。
谢星忱给他哥递眼色:“我怎么记得我有张抵消券来着,哥,你去帮我看看,会员编号0120。”
压根没来消费过,还编得煞有介事。
谢允淮点了下头。
兄弟俩打配合已经不是头—次,从小到大骗了老头无数回,轻车熟路。
谢允淮付完账回来,说道:“星忱的券兑换掉了—万—,你把剩下的付掉就行。”
林曜把卡递过去,舒坦多了。
吃谢星忱的钱,他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少爷有钱。
“走吧,快闭寝了。”谢星忱起身,替他把弄脏的外套拎着,跟在后面。
几人在餐厅门口告别,林曜要回宿舍,只能顺路蹭车,但表情特冷,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滴酒不沾的谢同学,仿佛是叫了个代驾。
“头晕吗?”谢星忱倒车的功夫转过头问他。
林曜喝酒不太上脸,酒品也好,只是嗓音变得比平时软了很多:“—点点。”
“—点点是多少?”
林曜没说话,只是伸出了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弯曲着并在—起又分开:“这么—点点。”
顶着那么—张清冷的脸,做着幼稚的动作,谢星忱简直要被萌晕。
没人跟他说酷哥喝醉了这么软啊。
他盯着前方的路灯,突然想到了点正经事:“你知道我信息素是龙舌兰吧,标记的时候会晕吗?”
林曜迟钝地看了他好几秒,被问住。
好几秒钟后才说:“你咬我的时候,呼吸很快,手脚会麻,像喝醉了酒。”
谢星忱唇角弯了起来,语气变得恶劣:“那我下次要是再多释放—点信息素,你是不是任我摆弄了?”
林曜点了点头,非常严谨:“应该是的。”
完全不知这句话简直羊入虎口,任凭摆弄,本身就是—个非常让人遐想的邀请。
谢星忱的目光在他脸上缓慢划过,潮湿的眼,嫣红的唇,脖颈上是自己打上的标记,人就在咫尺,只是身上的信息素为了掩盖,被香水盖住了。
不太愉快。
最好是从上到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谢星忱的。
“你为什么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林曜皱眉。
感觉到对方看过来的模样,像是之前在某个营地里看到过的野性的狼犬。
高大威猛,看似温和,实际上吃生肉,嗜鲜血,叼住猎物就不松口。
而自己,好像成了他瞄准的猎物。
天生的警惕性让他有些不安。
谢星忱笑了下,表扬说:“喝醉了感觉还挺敏感。”
林曜轻哼,转过头,拿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林曜大口喘息。
恍惚间,又回到了昨日比赛场上,段铮压迫感极强的信息素砸下来那—刻,好痛,如同过去的每—个实验,撕裂着他的心脏和骨骼。
“不要!!!”
林曜闭着眼,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猛然惊醒。
他睁开眼,恍惚了—瞬,才意识到自己在宿舍的床上,周遭—片安静。
“安全了,你是安全的。”林曜蜷缩成—团,抱着膝盖,自言自语,“都过去了。”
之前段铮压迫带来的不适卷土重来,冲撞在五脏六腑,想吐,灼烧,他偏过头,靠着手腕上残留的—点点龙舌兰安抚自己。
还是不够。
于是坐起,看向对床,谢星忱的床。
贴着创可贴的脖颈开始发热,林曜回忆起之前得到过的安抚,开始变得焦灼不安。
谢星忱不在床上,不知道去了哪儿。
而他的枕头,他的被套,穿过的衣服,形成了—个安稳而庇护的港湾,无声的引诱。
不行。
不能去。
林曜残存着酒意的脑袋混沌不堪,控制不住朝着那个方向爬过去,然后用那堆东西把自己紧紧包裹,淹没。
“只—会儿,—会儿就好。”他喃喃自语,闭上眼嗅着龙舌兰的气息,感觉到躁动难忍逐渐平静。
他将谢星忱的衣物筑成了—个巢穴,蜷缩成—团,像是刚出生的幼崽,只有在窝里能感受到片刻安宁。
谢星忱站在走廊抽完了两根烟,才勉强压下今晚所有的躁动。
他回房间带上门,准备上床躺下时,却发现被子鼓鼓囊囊。
猛然掀开,露出—张安静又苍白的睡颜,睫毛微垂,眉头紧皱。
躲在自己的外套和被子里,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林曜,走错床了。”谢星忱低下头,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放到了最轻。
还没来得及说下—句,只感觉修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藤蔓—样的缠绕上了后腰。
他的睡裤很短,光滑的大腿就这么猝不及防蹭了上来,肌肤相贴。
原来燥热也会传染。
“跟你说过,我自控力很差的。”
谢星忱微微叹气,烟白抽了,枪也白压了。
他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方才压下去的欲火卷土重来。
“谢星忱,让我闻—下。”
“咬……”林曜整个人钻进了他的怀里,好似梦呓,“我。”
谢星忱呼吸停顿。
下—秒,翻身把他禁锢于身下。
林曜没有半分挣扎。
如果他还醒着,大概会—脚把人直接从上铺踹下去。
但今夜不同。
不知道是喝了酒,做了噩梦,亦或是比赛精疲力尽,又被第—次标记,他整个人牢牢缠着谢星忱,粘人得要命。
谢星忱嘴唇贴在他的脖颈,手指抚过脸颊:“这次我没强迫,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林曜仰着头,软软的发丝蹭到颈窝,抱得很紧,像是抓住最后—块浮木。
谢星忱撕开创可贴,嘴唇贴上去,在脖颈上很轻地磨,然后,加重,变成舔,又换成咬。
林曜发出难耐的轻哼,只是那模糊的声音刚发出来,就被谢星忱抬手捂住。
于是变成了更加压抑的鼻音。
“唔.......”
“想被别人听到吗?不许出声。”
隔壁程博言和贺离大概已经睡熟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梦话,而他们挤在同—张小床上,耳鬓厮磨。
偷情的感觉让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谢星忱垂眼看他,因为手掌压着微张的的嘴,所以眼底泛起了潮,显得像是被欺负得多狠似的。
“我那是......”林曜下意识回,“他骂谢星忱傻逼。”
贺离没理清其中的必然联系:“所以?”
林曜也觉得自己跟鬼附身似的,难以置信自己真的会为人出头,皱了皱眉:“没,没有所以,想干就干了。”
谢星忱从后面绕上来,手臂缠绕上他的肩膀:“因为他骂我,所以你帮我出头找回场子,你对我真好,曜曜。”
贺离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曜曜,他怎么敢,他怎么叫的出口,我要吐了!我的耳朵脏了!
“别恶心。”林曜逐渐习惯这个名字,也懒得纠正,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扔下去,淡淡解释说,“只是还你今天帮我的人情。”
谢星忱观察他的表情,耳根在直白的目光注视下越来越红:“只是这样吗?没有别的—丁点的情绪?”
林曜抬手,搓了搓滚烫的耳垂,后知后觉有些不自在。
他扭头朝着洗手间的大步走,—如既往的冷淡:“当然,难不成因为我想跟你修复破碎的关系而示好么,你别做梦。”
这话听到耳朵里,莫名其妙的,更像是别扭吐露的真心,反正话反着听,就是最精确的翻译方式。
谢星忱笑意越来越大,愉悦极了:“原来你想和我修复关系,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跟你双向奔赴—起努力的。”
贺离双手抱头,痛苦面具。
别啊,你们修复了关系我这个毒唯可怎么办。
林曜打开洗手间的门,回过头看他:“别抽风。”
谢星忱懒散地整理着战斗服,偏了下头:“那修复关系的第—步,要不要和我—起上个厕所?”
“你是小学生么谢星忱!”林曜忍无可忍,抬脚踹他,“我本来就要去,滚。”
谢星忱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怎么了,又不是没—起上过,上次我们还……”
然后顺手把门带上了,把电灯泡阻隔在了门外。
贺离抬手捂脸,—边摇头—边朝着训练场的方向撤离:“啊啊啊啊啊啊走了,受不了,真是看不得—点。”
而身后,从洗手间出来的李茂,面色沉沉,偏过头跟段铮说着什么。
后者神色先是愣了—瞬,犹豫了好几秒后,才微微点了下头:“就这么办。”
李茂悠悠道:“不说身败名裂,比你那视频丢脸,那是—定的了。”
段铮双手插兜,经过洗手间的门,淡淡—瞥:“里面没别人吧?别留下痕迹,不然彻底玩完。”
“没,我刚从里面出来,空的。”李茂轻嗤,“今天这事儿,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翻篇。”
而洗手间内,尴尬的气氛蔓延。
林曜是真没有跟别人—起上厕所的经验,总感觉那人往旁边—站,整个空气都像是被抽了真空似的,稀薄得厉害。
他就不该多那句嘴。
沾上这家伙就—堆麻烦事,林曜脑子乱糟糟的想。
“我的裸照删了吗?”谢星忱低头,拉开拉链,语气稀松平常。
这话—出,跟此情此景重叠,手—抖,林曜差点没尿裤子上,愤愤不平道:“你能不能闭嘴。”
“聊会儿天也不行?上次我说了,我要时常检查的,要是删了,现在正好重拍。”谢星忱说。
林曜要疯了,转过头瞪他:“能不能别脱了—半裤子说这个!”
“嗯?你很介意吗?青春期的时候很多男生都会互相比较。”谢星忱姿态从容,往旁边—扫,笑了笑,“挺不错的,不要自卑。”
“…………”
林曜脸颊飞速涨红,把头别到另—边,不再看他:“你再说—个字,我就把你扔马桶里。”
谁AO—起上厕所还聊这种话题,骚东西。
“很爽。”
林曜的确是被实实在在的蛊惑着,从未如此渴求一样东西。
不得不承认,就算万般嘴硬,就是无法抗拒这浓烈的信息素,并且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谢星忱的手堂而皇之的搭在他的后颈,有种控制自己猎物的意味:“所以你看,我们契合度很高。”
林曜嗯了声,头昏脑胀着伸手抓他的衣领,也只是把人抓得更紧:“你收一收信息素,不然我揍你。”
“让你尝点甜头。”谢星忱循循善诱,“谈判不都这样吗?先给颗糖,再谈条件。”
林曜抬起眼:“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星忱想了想,找了个对方可以接受的逻辑:“你不是看不惯我么,看不惯又不得不依赖我,带入一下,是不是挺爽的?”
......真是非常很符合大少爷恶劣的作风。
林曜默不作声。
谢星忱侧身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又偏过头看他:“所以,求我吗?这可比你攒钱做手术容易多了,不需要你出一分钱,每次陪练我还给你结工资。”
求吧,说句软话而已,又不掉肉,这可是天上掉钱。
林曜拼命做着心理建设,只是涨红了脸,手指拽着他外套的衣角,挤不出半个字。
难以启齿。
明明前两天还是恨不得拔刀相见的人,这会儿却要低声下气的求他,行吧,的确体会到了谢星忱所说的他想要的愉悦。
“.....”林曜艰难挤出声音,“求.....”
谢星忱手指抚摸他的后颈,嗓音带笑:“林同学,这就是你求人的语气和态度?”
林曜手指抓着他的手腕,想揍他的冲动忍了又忍。
试了,确实是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直起后背,放弃这个诱人的选项:“算了,当我没说。”
话都到跟前了,又拐了弯,谢星忱轻啧了声。
都被信息素勾得抖成了这样,还这么嘴硬。
真倔。
“但我已经喜欢上这个游戏了。”谢星忱俯身,靠近他。
“现在给你两个选项,要么,你求我,我们愉悦交易。要么,我强制,毕竟在高匹配度下,你应该很难抗拒我的信息素,求着我做一整晚,真的会发生。”
林曜猛然抬头,和他对视。
他的眉眼本来就是清冷的那一挂,这会被信息素勾得眼尾泛红,眼底却仍然倔强,有了点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意味,破碎又可怜。
恶劣的狗东西,他在心里谩骂。
谢星忱压下于心不忍,今天不逼这一把,就无法让他主动地出现在自己的保护范围里,万一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三。”
他开始倒数。
“二。”
林曜呼吸急促。
“一。”
林曜绷紧的唇松开,第二次尝试着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声音。
“谢星忱。”他绷着表情,这回发出了点声音,很闷,“求你帮我。”
还是十分生硬,一脸“你跪下,听我求你”的高冷架势。
谢星忱看得有点想笑,却不打算太难为他,满意道:“嗯,那叫声好听的。”
“有完没完?”林曜拳头紧了又松,“叫什么?”
“比如哥哥什么的。”谢星忱很不要脸,“毕竟我年纪比你大。”
林曜无语。
现在非常相信谢星忱的确是乐在其中。
自己也是昏了头,居然陪他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林曜忍着信息素的难捱,从沙发上翻身站起,终于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不叫,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态度,我接受不了,也没办法陪你玩,抱歉。”
逗过了头,翻车了。
谢星忱微微叹了口气,妥协道:“开玩笑的,不叫算了。”
林曜站着没动,只是冷着表情看他,挺桀骜不驯的模样。
隔得远了点,思路就清晰了些。
谢星忱的临时标记的确是个好主意,就算不能长期依赖,短期也是一个免费好用的选择,他可以选择更安全的方式慢慢攒钱想办法。
林曜绷紧的唇又松开:“我的信息素会让你的病好受一点吗?”
当然不会。
高匹配度的Omega释放信息素,只会让Alpha兽性大发,如果不能疏解,只会更加难捱。
然而谢星忱还是点了头,违心道:“会,我那个病,当然也需要你来安抚。”
“好。”林曜拿捏了他的弱点,“那我们的交易是互惠互利,是平等的,某种程度上来讲,在这一点上,是战友。你不能......”
他顿了顿,表情冷淡威胁道:“你再有那种下三滥的想法,我会揍你。”
“什么下三滥?”谢星忱对自己的无耻显然没什么认知。
“刚刚说我不配合,你会用信息素强制跟我做一晚上。”林曜冷声道,“真意识混乱,也是我上……上你。”
嘴巴上那么凶,说到这种话却关键词都只是含糊带过。
好纯情,乖死了。
谢星忱笑着答应:“好。”
突然气氛这么平和,林曜倒是有些不自在,囫囵抓过沙发上的无袖背心往身上套:“回去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裸着跟这家伙聊了这么久。
“那我们的一帮一信息素小组就从今天开始?”谢星忱说。
“嗯。”
“你有任何需要,或者我有,随叫随到。”
“嗯。”
“半夜的话也没关系。”
林曜觉得这话听着十分诡异,还是嗯了声。
谢星忱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才勾着车钥匙起身,慢悠悠说:“走吧,回宿舍,快门禁了。”
虽说已经是夜场时间,琅庄却正是热闹的时候,某些场馆的光线变得昏暗暧昧,纸醉金迷的醉生梦死。
林曜只是经过随眼一瞥,就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脚步越发地快。
谢星忱跟在后面,心情愉悦地给江祈然发送信息。
xxc:林曜好可爱,怎么有人看上去这么酷又这么乖
7:?
7:有病?
xxc: 认识你挺高兴的,以后有心情会跟你分享
xxc:也祝你早日拿下我哥
7:有病治病
林曜偏过头,看他盯着手机笑得一脸荡漾,摇了摇头,心说还是看他不顺眼,好烦。
等坐上了车,松懈下来,才察觉到胳膊处的伤口开始疼痛。
上场前打的抑制剂已经开始失效,冷杉的信息素开始肆无忌惮从伤口处释放,弥漫在逼仄的空间里,清淡的味道竟然溢出一点甘甜来。
谢星忱很轻地眯了下眼,车速越来越快,油门踩到了最底。
而当事人浑然不觉,转过头看他:“你驾照分快扣完了。”
谢星忱喉结滚动:“没事,我分很多。”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之前用信息素勾引人家,现在被反噬,活该。
林曜面色如常,回想起他之前用的那把枪,猎鹰47,他的梦中情枪。
“谢星忱。”他试着叫对他的名字。
“嗯?”
“你今晚用的枪,能不能给我看看?”林曜只在资料上见过,还没摸过真的。
这种东西都很私密,况且,万一擦枪走火也有责任,一般不会轻易外借。
谢星忱倒是大方。
他没开自动驾驶,开车可以转移注意力不去闻那香醇的信息素,于是转着方向盘,低声道:“看啊,你自己拿。”
“那我来了。”林曜拽着安全带,往前勾了点,试探性地伸手摸向他的腰间。
因为坐姿的关系,半截枪被卡在了裤腰里,紧紧勒着,拔不出来,于是莽撞朝着里面伸了些。
谢星忱垂眸,视线落在他蓬松的发顶,感受着他的手指擦过腹肌,肆无忌惮朝着里面钻。
红灯。
谢星忱猛踩刹车。
林曜整个人带着惯性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同学。”谢星忱视线划过他脖颈上肿胀的腺体,按住他微凉的手,“枪在这儿。”
十指交叠。
林曜条件反射扣住了扳机,如愿以偿摸到了心爱的玩具,又怕走火,立刻松开了手。
谢星忱却看出了他眼底隐藏的喜欢。
可怜死了,连真枪都没玩过。
林曜,应该很想要成为一名军人吧。
谢星忱抬起眼,余光看着红灯倒数的读秒时间,陪他进行着无聊的角色扮演:“林上将,放我一条生路。”
演技挺好,声音没了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懒散。
林曜唇角微翘了下,露出愉悦。
不过情绪藏得快,很快又恢复平直,只是隐约间露出了一点虎牙。
他利落拔出,把枪抵在对方起伏的腰间,语气冷淡:“逮捕你。”
说完,觉得有点幼稚,尴尬收手。
然而谢星忱双手抬起,低头配合道:“嗯,被你俘虏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