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沈枝意陆定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意停下动作,将扫帚抓在手里:“怎样才不算目中无人?非要我和你互相扯着头发打一架才算吗?”“你!”明月被噎了一句,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冷哼一声:“不愧是烟花女子生的,还真是能说会道。”沈枝意的面色瞬间沉下来,明月如今在李嬷嬷面前得脸得很,本就是跋扈惯了的,此时见沈枝意这副模样,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得意。明月扬着下巴冲沈枝意挑眉:“怎么?我说错了不成?你本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伎女生下的贱种而已!”“啪!”巴掌声清脆而响亮,连明月自己都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沈枝意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明月白皙的脸瞬间泛红,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沈枝意:“你敢打我?”“为什么不敢!明月,你在我家多年,我娘从未曾苛待过你,如今你却这样侮辱一个已经去世...
《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沈枝意陆定渊 全集》精彩片段
沈枝意停下动作,将扫帚抓在手里:“怎样才不算目中无人?非要我和你互相扯着头发打一架才算吗?”
“你!”
明月被噎了一句,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冷哼一声:“不愧是烟花女子生的,还真是能说会道。”
沈枝意的面色瞬间沉下来,明月如今在李嬷嬷面前得脸得很,本就是跋扈惯了的,此时见沈枝意这副模样,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得意。
明月扬着下巴冲沈枝意挑眉:“怎么?我说错了不成?你本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伎女生下的贱种而已!”
“啪!”
巴掌声清脆而响亮,连明月自己都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沈枝意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明月白皙的脸瞬间泛红,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沈枝意:“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明月,你在我家多年,我娘从未曾苛待过你,如今你却这样侮辱一个已经去世的人,你该打!”
明月自小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又聪明漂亮,便是和中等人家的小姐比起来也不曾逊色。
当初若不是沈枝意将她逐出府,她如今早就是沈府的姨太太,穿金带银,哪用得着像现在一样为奴为婢!
沈枝意坏了她的好事,本就是欠她,更何况现在的沈枝意也早就不是什么沈府大小姐,而是卑贱的末等奴婢,如今自己不过说了她几句,她竟敢打人?
“我说的不对吗?你到这侯府,不就是为了和你那个娘一样勾搭个主子做姨娘吗?”
这一巴掌几乎让明月丧失了理智,以前沈枝意是什么都有的大小姐,自己却要低声下气伺候她,好不容易有了翻身做主子的机会,却被逐出沈府,现在沈枝意同样成了奴婢,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凭什么?她就是看不惯!
明月扯着沈枝意的手腕将她拽了一个踉跄:“你真以为我不敢还手是不是!”
沈枝意自觉跟她说不通,便也不想继续掺和下去,拿着扫帚便想离开,却被明月死死拉着不肯放开。
“打了我还想走?”
沈枝意被她这样一拽,下意识便想要推开她,可娇生惯养多年的大小姐即使是干了两年苦力,力气又哪里比得上自小做惯了粗活的明月?
这一下不光没能脱身,倒是被明月逮到机会,跟她拉扯了起来。
“小贱蹄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让你再不敢在这侯府呆下去!”
“滚开!”
明月扑上前和沈枝意斯扯起来,一片混乱。
另有两个扫地丫头闻声赶了过来,见到这幅场景,登时吓得愣在原地。
“明、明月姐?”
明月此时正要去拽沈枝意的发髻,沈枝意虽瘦弱,可真到了这种时候,拼了全力,倒也让明月有些招架不过,闻声只勉强分出半个眼神。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按住这贱人!”
那两个丫头猛然回神,明月如今很得李嬷嬷和陆夫人的看重,对他们来说自是紧紧巴结着的。此时来了表现的机会,两人立刻便冲上前开始拉扯沈枝意。
“啪嗒”一声
混乱中,沈枝意随身带着的平安扣落在地上。
那是母亲临终前亲自刻给她的,用的是她生沈枝意那年亲手种下的桃树枝子,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浑身的血液立刻涌了上来,沈枝意不知哪里生来的竟生生将明月三人全都推开。
她赶忙弯腰去拾,细白的手指刚刚碰到平安扣,小巧的绣花鞋便捻了上来。
“拿走”
沈枝意抬头瞪着明月,眼眶被愤怒激得通红,手指被狠狠碾磨,她却如同感受不到痛意一般。
明月嗤笑一声:“我当什么呢?一块破木头也值得这样,小家子气。”
“你当然觉得不值得”
沈枝意忍着指尖的剧痛硬生生抽出手,手上一片血肉模糊,她语气森然。
“因为你这种人,本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沟里做一只恶心的老鼠,配不得别人的一丝怜悯,又怎么能感受到情谊的珍贵?”
“你!”
这话算是直直戳进了明月的心窝子,她气急反笑:“沈枝意,你不会还没认清现实吧?如今你的背后可再没依仗了,就算今天我弄死你,也没人给你伸冤!”
明月的手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往自己的脸上落下来,沈枝意下意识闭眼偏头。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出现,沈枝意睁开眼,却见陆定渊不知何时挡在自己身前,攥着明月的胳膊,眼神冰冷。
“谁说她没有依仗”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陆定渊面上不光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反倒是嗤笑了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
“那母亲怕是误会了,这些全是我赏给她的。”
陆定渊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只银碗,又转了回来,直直看着陆夫人的眼睛:“包括那只不值钱的银碗。”
“你说什么?”
陆夫人没想到他竟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戳自己的心窝子,立刻便失去了方才的体面,看着陆定渊的眼神满是失望。
“你分明知道那东西对我有多重要,你大哥走的突然,本就没能给我们留下什么念想,只剩这一只我亲手刻给他的银碗,你自己藏着不肯拿出来也就罢了,竟然就这样随手赏给一个下贱的丫头!”
陆夫人双目猩红,状似癫狂,怀中的人气息却愈发微弱,陆定渊不愿再和她纠缠下去,只平静地看着她,语气淡的像是再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当然知道这东西对母亲来说有多重要,可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件毫无用处的玩意,母亲该庆幸沈姑娘看得上它,不然如今它早就被我当做破烂扔得不知去向也说不定。”
陆定渊说完,再没看她一眼,抱着沈枝意便大步往韶光院走去,流云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陆定渊!”
陆夫人被气得声线抖得厉害:“你如今怎么成了这个不敬父母不尊兄长的样子,母亲对你太失望了!”
陆定渊脚步微顿,胸腔随着声音颤动:“母亲糊涂了,如今的陆定渊不需要您来评判。”
“流云,去请大夫来!”
身体的热量随着时间流逝,沈枝意忍不住那散发着热意的胸膛中又缩了缩。
“疼得厉害吗?”
陆定渊无视掉景元伸出来的手,轻声问道。
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来自他人的关心,沈枝意一时竟有些恍惚,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她自下而上看去,却只见到陆定渊清晰的下颌线。
陆定渊虽体力尚可,可毕竟一连多日忙于公务未曾好好休息,此时抱着沈枝意走了大半天,也不由得冒出一层薄汗来。
晶莹的汗珠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光,沈枝意呆呆地望着,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躲在娘亲的怀里,有人疼、有人爱……
见沈枝意半天没答话,陆定渊担心她受不住疼晕过去,垂眸却见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知在看什么,不由得挑眉道:“看什——”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陆定渊便猛地顿住,沈枝意那双沾了污渍的手稳稳接住顺着他脸颊划下的汗珠,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来:“多谢世子救我,奴婢日后,定当衔草结环……知恩、报”
“行了”
沈枝意虽已经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仍旧说的断断续续,吃力的很。
陆定渊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涌上一股难言的酸闷之意来,唇角绷得更紧:“净说些虚的,倒不如老实点,少给我惹事来的实在。”
他语气虽颇有几分不耐,脚下却又加快了些步伐。
沈枝意全身上下的伤口止不住得叫嚣,方才强撑出的气势此刻被隔着衣料透过来的温暖融化,沈枝意的眼皮越发沉重。
“世子,奴婢有些困了……”
再也支撑不住地闭上眼,沈枝意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沈枝意抬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个伺候的丫头小厮都没有,只有数十盏灯火兢兢业业地将书房照的明亮。
绕过屏风,陆定渊正拿着封信在看,并未抬头看她。
依旧是一袭深紫色衣袍,只不过没有了上次精致的花纹,只暗暗有些深色的提花,在暖洋洋的烛光下泛着光泽,衬得整个人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沉稳。
沈枝意缓步走到他身侧站好,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她不知道陆定渊又打算做些什么,也不愿去想,毕竟她一个奴婢,命本就低贱,对于主子只有服从的份。
等了会儿,沈枝意便有些无聊起来,暗暗叹了口气。
难道这就是高贵的世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么?连干活都要有专门的人在身边陪着?
余光在信纸上扫了一眼,沈枝意依稀见上面写着嘉华……禁足、贤王举荐……
陆定渊突然抬眸,深不见底的眼中看不出情绪,他淡淡扫了沈枝意一眼,沈枝意立刻不自觉地微微直了直腰身。
“怎么没涂我送你的胭脂?”
他送的?
沈枝意突然想起那天醒来后枕边那盒水红的胭脂来,那么难看的颜色,她还当是屋里哪个丫头随手买来的,只看一眼便放了回去,如今这么多天过去早不知去哪了。
但话是万万不能这样说的。
沈枝意抿了抿唇:“世子送的东西定时极好的,奴婢不敢浪费。”
“有人用便算不得浪费,用完我再差景元去买便是。”
“是”
陆定渊将信折起来随手扔到桌上,一把将沈枝意拦腰拽了过来。
沈枝意重重跌到他的怀里,慌忙撑着桌子想要爬起来:“世子赎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腰间的大手收紧,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高大温热的身躯和冰冷的桌案之间,身下的大腿肌肉坚硬有力,硌得她发疼。
陆定渊将头深深埋在她颈间深吸。
自上次和贤王见面之后,嘉柔郡主被禁足,为了安抚陆定渊,贤王出面将他引荐给太子,全权负责盐税一案的查办。
盐税一案盘根错节,牵连者众多,自带着沈枝意一起和贤王碰面那日之后,他几乎就没好好睡过一觉。
头疼得厉害。
熟悉的清香让他的剧烈的头痛有了些缓解,陆定渊像一只大猫一样蹭了蹭脑袋。
沈枝意身子僵硬的像是生了锈,颈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微微挣动。
“别动”
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陆定渊声音低哑,难得地带了几分疲惫:“头疼得厉害,让我靠一会儿。”
沈枝意抿了抿唇,微微偏头,肩上那人将脸埋了起来,只剩两道斜飞的剑眉和微阖的眼睛露在外头,却仍难掩俊美:“不如奴婢替世子按一按吧,兴许能好些。”
闻言,那双桃花眼逐渐张开,他突然伸手掐住沈枝意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你还会推拿?”
沈枝意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迎了上去:“说不上会,但试试兴许能有些用。”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没有躲避自己的视线,长睫煽动,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淡的阴影,陆定渊的喉结滚动,眸色暗了几分。
“世子,唔——”
沈枝意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疯,赶忙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口咬在下唇上。
许是因为陆定渊几次出手替她解围,这次更是救下了自己的性命,沈枝意面对他时,总觉得好像没有以往那样怕了。
可自己擅自将那银碗拿走,还害的他和陆夫人争吵,已经给他添了够多的麻烦,沈枝意有些过意不去,想要道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垂下眸子听话地擦手。
沈枝意抿着唇摇头:“奴婢皮糙肉厚,不疼。”
沈枝意已经昏睡了三日,这三日里,陆定渊的一切公务皆由流云送到屋里,说来也是奇怪,自那以后,陆定渊的头疼倒真的轻了很多。
今日他本得了闲在屋中看书,却不想听到沈枝意在梦中凄厉的哭喊,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已经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病中的沈枝意消瘦了几分,显得人更加清冷疏离,此时她正垂着眸子一根根擦拭着那细白的手指,乖顺得很。
沈枝意这句“皮糙肉厚”让陆定渊无端又想起府医说的,要他在房事上节制一些的话来。
自己难道还不够温柔吗?
“我可曾弄疼过你?”
沈枝意不明所以地抬头,有些跟不上陆定渊跳脱的思维,却仍是摇了摇头:“不曾”
毕竟她一个奴婢又怎敢说主子的不是,就算疼了,也要把苦楚咽回肚子里去。
陆定渊敏锐地察觉到她言语中的心虚,目光扫过她白皙细嫩的手指:“娇气”
沈枝意一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是在说自己娇气吗?明明都说不疼了……
她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说才能挽回陆定渊对自己“娇气”的错误判断,以防带着一身伤被这个不讲理的家伙扔出去自生自灭。
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陆定渊倾身凑了过来,衣领蹭着沈枝意的鼻尖,松香气息霸道地冲进鼻腔。
微凉的手掌抚上后腰,沈枝意立刻僵在了原地,第一夜留下的阴影再次冲出脑海,她害怕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世子、别”
后腰处的手掌微微发力,将她往前抱了抱,陆定渊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的腰后。
有了软枕的支撑,沈枝意坐得好受了不少,只是陆定渊突如其来的关照让她有些意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陆定渊直起身子,沈枝意才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靠在柔软的垫子上,舒服得眯起眼睛。
自半开的窗子透进来的夕阳洒在她的脸上,照的沈枝意整个人的轮廓都仿佛泛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陆定渊看着她这幅容易满足的样子,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虽然的确娇气了些,但至少这种感觉并不算讨厌,若能留在身边,倒也不失为一种趣味。
沈枝意没有注意到陆定渊此时一闪即逝的失神,她正仔细将陆定渊塞给她的帕子折成一个方正的小块。
醒了这么半天,她的头脑终于彻底清醒起来,看着屋里的陈设,沈枝意约莫着自己是被陆定渊带回了韶光院中。
看着外头渐暗的天色,沈枝意一拍脑袋,今天还没去看小桃呢!李嬷嬷被自己告发,想来定是不会去给小桃送饭了,她本就身体不好,若是被饿着了可是大事!
想到这,她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便要下床,只是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膝盖便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啊!”
沈枝意双腿一软,眼看着便要跌倒在地,下意识惊呼出声。
沈枝意知道自己的痛苦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兴奋,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
她只盼着自己被打死之前,陆定渊的人能来救下自己,否则小桃便无人可依了。
陆夫人正眯着眼享受这“胜利”,忽然发现沈枝意那没了声响,她睁开眼,只见沈枝意两个通红的眸子正死死瞪着自己,下唇被咬得泛起血珠,眼泪倔强地在眼眶中打转却不肯落下。
被打成这样还敢和她范倔,陆夫人仿佛又看到当初柳烟儿被她责罚时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自己给她痛快去死的机会她不珍惜,不如便和那个惹人厌的女人一样,去秦楼楚馆里过人不人鬼不鬼的“好日子”吧!
“停!”
陆夫人一拍桌子,侍卫便立刻停了手。
身上的麻绳早已被打得松散开来,可即使是这样,沈枝意也再生不出一丝力气,无力地躺在地上。
陆夫人在婆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踱步走到沈枝意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枝意向上看去,她手上的宝石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刺得沈枝意不由得眯了眯眼。
她嗤笑一声,抓着沈枝意的头发逼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方才是我看走了眼,你这丫头倒是个硬骨头,只是不知到了那秦楼楚馆,你这骨头还能不能继续硬下去!”
永信侯府门口
一辆宽敞的黑色檀木马车稳稳停下,景元率先跳了下去,微微探身掀起车帘。
“世子,到了。”
陆定渊正在车中对着一本密折看得认真,车厢外的日光和景元的声音一起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并未回话,利落地下了车,动作之间衣角翻飞,暗紫色的绸缎泛着莹润的光泽,更显得整个人矜贵清冷。
景元方才见陆定渊在看折子,心下便是一沉,做好了因着打扰他而被责罚的准备,可令人意外的是,今日的陆定渊不仅没说什么,连眸中都没有往日那般冰冷,似乎……心情不错?
景元不敢确定,只跟在陆定渊的身后大步向着府中走去。
他猜的没错,陆定渊今日的确心情不错。上次和贤王碰面,他以嘉华给自己下药的事威胁,贤王为了保全自己宝贝女儿的名声许了他不少好处,还在陛下面前替他美言了一番。
如今陆定渊手中的权力愈发膨胀,几乎忙的脚不沾地,头痛也越发严重,不知多少日子没能睡过一个好觉,紧赶慢赶将手中的事全都处理的差不多,陆定渊从皇宫出来便马不停蹄地回了侯府。
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总是叫嚣个不停、扰得他睡也睡不安宁的头痛之症每次遇到那个叫沈枝意的小丫头便灰溜溜地偃旗息鼓,上次那丫头在时,他竟倚着床栏便睡了过去,还睡得异常香甜。
这么多天没见,他有些想念起沈枝意身上清甜的气息和那具诱人的身子来。
想到这,陆定渊加快了步伐,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在转角处差点被一个小丫头给撞上。
景元闪身上前将那丫头拦下,陆定渊这才看出那人竟是流云。
他语气有些不悦:“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流云见是自家主子,匆匆行了个礼,急得不等陆定渊发话便站了起来:“世子,方才有个叫春华的丫头来找您,说求您去救救沈姑娘,还带来了您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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