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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 番外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监见苏绮宁等人的身影渐近,忙不迭地放下手中茶盏,那动作稍显急促,茶水溅出几滴,洇湿了些许桌面。他迅速抬手,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而后直起身来,待苏绮宁等人走到近前。这才神色庄重地展开手中那明黄圣旨,圣旨一展,仿佛一道金光闪过,瞬间点亮了前厅的肃穆氛围。紧接着,他尖着嗓子,拖长了音调,高声呼喊:“苏绮宁接旨——”声音尖利而高亢,仿若能穿透屋梁,在这前厅之中久久回荡。苏绍辉、盛澜等人听得这声高呼,丝毫不敢耽搁,即刻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面容庄重虔诚。苏绮宁亦是莲步轻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却不失端庄,仿若一朵坚韧的青莲,静静绽放。太监微微仰头,清了清嗓子,再次尖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命,统御九州,四海升平之...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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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监见苏绮宁等人的身影渐近,忙不迭地放下手中茶盏,那动作稍显急促,茶水溅出几滴,洇湿了些许桌面。他迅速抬手,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而后直起身来,待苏绮宁等人走到近前。这才神色庄重地展开手中那明黄圣旨,圣旨一展,仿佛一道金光闪过,瞬间点亮了前厅的肃穆氛围。紧接着,他尖着嗓子,拖长了音调,高声呼喊:“苏绮宁接旨——”声音尖利而高亢,仿若能穿透屋梁,在这前厅之中久久回荡。苏绍辉、盛澜等人听得这声高呼,丝毫不敢耽搁,即刻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面容庄重虔诚。苏绮宁亦是莲步轻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却不失端庄,仿若一朵坚韧的青莲,静静绽放。太监微微仰头,清了清嗓子,再次尖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命,统御九州,四海升平之...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 番外》精彩片段


太监见苏绮宁等人的身影渐近,忙不迭地放下手中茶盏,那动作稍显急促,茶水溅出几滴,洇湿了些许桌面。

他迅速抬手,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而后直起身来,待苏绮宁等人走到近前。

这才神色庄重地展开手中那明黄圣旨,圣旨一展,仿佛一道金光闪过,瞬间点亮了前厅的肃穆氛围。

紧接着,他尖着嗓子,拖长了音调,高声呼喊:“苏绮宁接旨 ——” 声音尖利而高亢,仿若能穿透屋梁,在这前厅之中久久回荡。

苏绍辉、盛澜等人听得这声高呼,丝毫不敢耽搁,即刻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面容庄重虔诚。

苏绮宁亦是莲步轻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却不失端庄,仿若一朵坚韧的青莲,静静绽放。

太监微微仰头,清了清嗓子,再次尖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 朕承天命,统御九州,四海升平之际,幸有佳人入朕眼眸。”

“镇国公嫡女苏绮宁,容色倾国,蕙质兰心,温婉恭谨,谦和有度,朕观之,甚为喜悦。”

“朕以仁德治天下,后宫之中,自当有贤妃辅佐相伴,以昭宫廷之盛。今特册封为妃,赐封号‘宸’,望卿日后秉持初心,恪尽职守,常伴朕侧。钦此。”

那声音字字铿锵,仿若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落下,都似在众人心中砸下一记重锤。

苏绮宁听闻这道旨意,心头猛地一震,她原以为自己至多不过是个寻常位分,却没料到初入宫闱,竟被封至妃位,还有这“宸” 字为封号……

她贝齿轻咬下唇,极力稳住心神,定了定神后,朱唇轻启,轻声应道:“臣妾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罢,她款步上前,起身接过圣旨,手指轻轻触碰那明黄的锦缎,只觉触手冰凉。

可这凉意之中,却似裹挟着无尽的皇家威压,让她瞬间明了,自此往后,自己的命运便与这深宫内院紧紧相。

苏绍辉与盛澜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神色复杂,既有欣慰,又有担忧。

欣慰的是苏绮宁一入宫便身居妃位,这于家族而言,无疑是无上荣耀,家门之光有望更盛。

担忧的是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明争暗斗从未停歇,怕她年纪尚轻,身居高位,一个不小心,便会陷入那无尽的困境泥潭,难以脱身。

宣旨太监完成使命,那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看向苏绮宁,语气谄媚:

“宸妃娘娘,可真是大喜啊!您这可是这批秀女里唯一获有封号的,往后在宫里,那定是风光无限。”

“要是遇上什么事儿,您尽管使人来找咱家,咱家在这宫里,多少还是能帮衬着点儿。”

苏绮宁闻听此言,微微欠身,施了一礼,浅笑盈盈地道:“多谢公公关照,劳您费心了。”

“哦,对了,” 太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笑嘻嘻地说道。

“李公公安排咱家过来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您可以带四位婢女入宫,其余的人手啊,宫里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苏绮宁听闻此言,心中稍安,暗自庆幸刚好自己贴身的四个婢女都能跟随身旁。

只是一想到不能带林嬷嬷入宫,心头难免泛起一丝失落,不过…… 她很快便收拾好心情。

待太监离去,盛澜一把拉住苏绮宁的手,紧紧握住,目光关切,细细叮嘱:

“阿颜,这一进宫,可就不比在家里了,定要步步小心。”


“那未央宫紧邻皇上居所,平日里往来频繁,想必是非少不了,你凡事多留个心眼,莫要轻信他人,千万保全好自己。”

苏绮宁轻轻点头,目光坚定而清澈,轻声回应:“伯母放心,我都记下了。”

苏绍辉亦是一脸凝重,上前一步,语重心长地说道:

“阿颜,你记住,若在宫中遭遇难处,家中永远是你的后盾,万不可独自硬撑。不管何时,只要你需要,家人定会想尽办法帮你。”

苏绮宁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大伯,我知道,您和伯母也要保重身子,莫要为我太过操心。”

在之后的几日里,尚书府仿若被一层紧张又忙碌的氛围所笼罩,上上下下都为苏绮宁的入宫之事马不停蹄地筹备着。

丫鬟们穿梭于各个房间,她们精挑细选着每一件衣裳首饰,确保既能彰显苏绮宁的尊贵,又能贴合宫廷的严苛规制。

苏绮宁这边,同样不得半分闲暇。

她走入自己的房间,素手轻轻拂过排书架,最终停留在一处隐蔽角落,那里静静安放着大哥留下的珍贵医术典籍。

她小心翼翼地捧出,目光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与图谱间缓缓游走,似有所悟。

许久之后,她朱唇轻启,轻声唤道:“兰若,过来。兰若闻声,脚步轻快地从外间走入。

这兰若,原是大哥早年从荒郊野外救回来的孤苦药童,跟着大哥潜心学习了数年医术。

不仅熟知各类草药的特性、功效,更练就了一手精湛的炮制、调配技艺。

大哥在远行之前,特意将兰若留在苏绮宁身边,为的就是护她周全,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多一份依仗。

此刻,兰若乖巧地立在苏绮宁身旁,眼神专注而坚定,等待着吩咐。

苏绮宁抬眸看向兰若,轻声说道:“你挑出一些常用且效用广泛的草药,精心包好,咱们此番进宫,万事需得小心谨慎,这些草药说不定何时便能派上用场。”

兰若领命,手脚麻利地去忙活了。

兰若退下,苏绮宁又转身走向妆台,她的动作轻柔而沉稳。

轻轻拉开一个暗藏机关的抽屉,从中拿出了几包大哥之前调配好的药。

这些药,或隐匿于寻常香粉之中,乍一看,与市面上的普通香粉毫无二致,散发着淡雅迷人的香气。

或伪装成无害的药丸模样,圆润光滑,仿若普通的滋补药丸。

实则,皆是大哥为她精心筹备之物。虽说大哥如今已然不在人世,可这些物件,依旧能护她周全,让她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中有了几分底气。

这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才微微仰头,轻轻舒了口气,仿若将多日来的紧张与疲惫一并吐出。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宫廷之中处处暗藏陷阱,人心叵测。

她向来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道,可若是真有人敢肆无忌惮地对她发起挑衅,妄图将她置于死地,那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有了这些东西傍身,她心底对即将开启的宫廷之路,少了几分惶恐,多了些许从容。

入宫那日,晨光熹微,天际才刚刚被晨曦撕开一道口子,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尚书府那扇朱漆大门前,马车静静停驻,正是先前接苏绮宁去选秀时所用的那辆。

车身之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在晨曦的微光中闪烁着金色的光泽,如梦似幻,车帘随风轻轻摆动。


第二日,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仿若轻纱,透过淡薄的云层,轻轻洒在大地上。

苏祁元怀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早早地起身,精心整理了一番衣冠。

随后带着那支承载着满满心意的 “月照流萤” 。

以及苏家两姐妹悉心准备的各类珍贵礼物,精神抖擞地前往白家庄子找白宛凝。

一路上,苏祁元的脚步轻快得仿若踏在云端,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宛凝那温婉动人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弧度。

不多时,便抵达了白家庄子。

见到白宛凝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

他快步走上前,轻轻牵起白宛凝的手,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眼中满是柔情,仿若春日里流淌的柔波。

在白宛凝略带羞涩与好奇的目光注视下。

苏祁元缓缓将那装着 “月照流萤” 的锦盒取出。锦盒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藏着一个神秘而美好的梦境。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动作缓慢而庄重。而后,将锦盒递到白宛凝面前,轻声说道:“宛凝,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白宛凝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她轻轻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生怕惊扰了它。

当触碰到簪子的瞬间,那温润的白玉与闪烁的夜明珠交相辉映,光芒仿若跳跃的精灵。

映衬得她的面容愈发娇艳动人,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美得惊心动魄。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望向苏祁元的眼神里饱含欣喜,轻声说道:

“这簪子太美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巧之物,定是你费了不少心思才寻来的。”

只见白宛凝轻轻将簪子拿起,对着一旁的铜镜,动作优雅而缓慢,慢慢插入如云的发髻。

那 “月照流萤” 簪子在发间熠熠生辉,宛如月光倾洒,流萤环绕,与她的温婉气质完美相融,仿若量身定制一般,更添了几分灵动与脱俗。

一时间,整个屋子似乎都被这簪子点亮,众人皆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沉浸在这温馨美好的氛围之中,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

苏祁元走上前,脚步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份美好,温柔地帮心上人调整了一下簪子的位置,那专注的神情仿若工匠在雕琢传世珍宝。

调整后,他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这是小妹和阿姐特意为你挑选的,她们也盼着你能早日嫁给我。”

“我把咱俩的事托阿姐跟我爹娘说过了,他们没有意见,说只要你同意。”

“便立刻上门提亲,所以宛凝你愿意嫁给我吗?”声音中透着紧张与期待。

白宛凝转头看向苏祁元,眼中忽的盈满了泪水,仿若决堤的湖水,带着哭腔说道:

“元哥,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话语间,满是对苏祁元的依赖与深情。

“自从被山匪劫去,我的世界便仿若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那些日子,我遭受了从未有过的惊惶与恐惧,可更让我心寒的是,归来之后,竟没人再相信我是清白的。”

“哪怕是从小疼我、视我如珍宝,伴我长大的爹娘,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复杂与疏离。”

“家里的妹妹们,更是毫不掩饰她们的怨恨,责问我为何不像其他遭遇此事的女子一样决然自戕,好免去连累家族名声的‘罪责’。”

白宛凝说到此处,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流,汹涌而出,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那悲戚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受伤后在寒风中独自哀鸣的孤雁。

“可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么活着,在他们眼中太过自私,违背了世俗所谓的‘妇道’。

“可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依旧想这么卑微地活着,我还没见过京城外的壮阔风光,还没领略过世间万千的奇妙景象,还没……”

白宛凝哭得泣不成声,每一声抽噎都似重锤,狠狠砸在苏祁元的心间。

苏祁元眼眶泛红,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一般,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温柔地轻轻环住白宛凝,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避风港。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轻柔却饱含力量:“我相信就够了,你想做什么,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

“谁敢说你,我就上去揍谁,直到再也没人敢骂你的那一天,好不好!” 那语气,坚定无畏。

白宛凝泪眼朦胧地望着苏祁元的脸,苏祁元的眼神仿若穿透迷雾的曙光。

无比坚定明亮,仿佛能击碎一切阴霾,驱散所有黑暗。

她用帕子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绝,而后坚定地说道:

“元哥,我愿意嫁给你!” 话语落地,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幸福的涟漪。

苏祁元眼睛瞬间瞪大,仿若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却又最美妙的奇迹,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像是一个孩子在生辰那日得到了梦寐以求、期盼许久的珍贵礼物,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他激动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白宛凝,而后竟像个天真的孩童,抱着她在房间里欢快地转了一圈,全然不顾及旁人的目光。

直到白宛凝又羞又愤,脸颊绯红如熟透的晚霞,抬手捶了他两下,娇嗔道:

“元哥,你快放我下来!” 苏祁元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停下。

却仍难掩兴奋,高兴地说着:“对不起,宛凝,我是太激动了!”

“我现在就想把你娶回家,一刻也等不及!” 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若燃烧的火焰。

白宛凝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里却藏着丝丝甜蜜。

苏祁元看见这个样子,更是激动得手足无措,仿若一个初尝爱情甜蜜的毛头小子。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见见我爹娘吗?” 苏祁元微微仰头,眼神里满是渴求。

仿若一只乖巧可爱、眼巴巴盼着主人投喂的小狗,让人无法拒绝。

白宛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软,原本到嘴边的拒绝之语也咽了回去,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她深知,此事终须面对,自己也得回府跟爹娘说清楚这件事,无论前路如何艰辛,有苏祁元在身边,她便有了勇气。

白宛凝带着贴身婢女,莲步轻移,登上马车。

苏祁元翻身上马,身姿矫健,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而后骑着马紧紧跟在车旁,时不时探头与车内的白宛凝交谈几句。

二人有说有笑,欢声笑语仿若春日里欢快的鸟鸣,在这乡间小道上飘散开来。

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已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抵达了白尚书府门口。

苏祁元率先一步,利落地跳下马背,身姿矫健,紧接着快步走到马车旁。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宛凝下车,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便准备跟着白宛凝一同前往白家。

同时,不忘侧头叮嘱柏青,神色郑重:

“柏青,你速去给我爹娘报信,就说我带白姑娘回来了,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柏青领命,匆匆离去,脚步急切。


头上精心钗着金缕凤仪簪,簪上的明珠在日光下闪烁着光芒,映得她那张本就娇艳的脸蛋愈发迷人。

此刻,她低垂着眼眸,双颊绯红,配上那娇羞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位即将出嫁的新娘子。

柳夫人见状,连忙招手示意柳文仪过来,而后又笑意盈盈地对着一旁的太监介绍道:

“公公,这就是小女文仪,自幼养在深闺,知书达理,今日听闻公公前来宣旨,可把她紧张坏了,劳烦公公等了许久!”

太监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例行公事的笑意。

太监神色平静,微微点头,脸上带着那例行公事的标准笑意。

见主人公已然身姿袅袅站定到场,便也不拖沓,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柳家嫡女柳文仪接旨!”

刹那间,魏国公率先撩起衣摆,动作利落地屈膝跪地。

柳夫人也赶忙拉着柳文仪,母女俩身姿优雅地一同屈膝,缓缓跪了下去。

待所有人皆已恭敬行礼,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透着股紧张与肃穆。

太监这才不紧不慢地展开那明黄色的圣旨,金色的绣龙仿若活了过来,威严尽显。

太监挺直了腰背,字正腔圆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景命,御极以来,心系社稷之安,虑及皇家之盛。

今有柳家嫡女柳文仪,其贤良淑德之名,久闻于朝堂之上,诸多臣子对其赞不绝口。

其温婉知礼之性,仪态万方之姿,皆备皇家妇范之楷模。

朕每有所闻,心甚悦之,甚觉此女与太子堪称天作之合,堪配太子。

朕之太子御珩,身负储君之重责,其婚姻之事,关乎国之根本,关乎皇家之传承,不容有丝毫马虎。

特封柳文仪为太子正妃,着礼部即刻筹备大婚诸事。

礼部当殚精竭虑,倾尽全力,于诸般事宜皆需精雕细琢,不得有丝毫疏漏懈怠。

期以一月之后,举行盛典,届时京城内外,务必张灯结彩,普天同庆。

以昭显朕对太子之殷切期望,及柳家之隆恩盛宠,使天下臣民咸知柳家之殊荣,共沐皇家之喜庆。钦此!”

宣旨完毕,柳文仪欣喜若狂,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光芒。

她忙不迭地屈膝叩首,口中高呼:“谢主隆恩!”

那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满满的喜悦与感恩。

其实,柳文仪本以为自己最多能封个太子侧妃。

虽说昨晚爹爹已悄悄告知她,陛下有意封她为太子妃,可毕竟未曾落定,她心里总归还是有些惶恐不安。

直到此刻,这明黄圣旨实实在在地捧在了手中,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定。

她唇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心中暗自庆幸,也不枉爹爹这些年费尽心思,为自己谋划了这么久,这才有了今日的荣耀。

————

林嬷嬷心中明白,从公公这儿怕是问不出什么了,便客气地将宣旨公公送走。

待公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府门之外,她才快步回到苏绮宁身边。

彼时,苏绮宁已经被婢女们搀扶着起身,可整个人仿若丢了魂一般,眼神空洞。

突然,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些失态地摇晃着林嬷嬷的胳膊,声泪俱下地问道: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说着,她像是发了疯似的,还想往府门外跑去,嘴里喊着:“我要问个明白!”

林嬷嬷瞧着小姐这般模样,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妄图再延续家族荣耀,让家族女子重登后位,如此行径,实在令他心生厌恶。

忽的,徐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至关重要之事,连忙说道:

“殿下,燕国公也给小郡主去了邀请函,不知郡主会不会去……”

说着,他悄悄抬眼,瞥了瞥君御珩的脸色,见其已然平静下来,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抬手悄悄擦去了额头的冷汗,心中默默念叨着感谢小郡主救命之恩,要不然,陛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君御珩听闻此言,心头微微一动,随即开口,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

“贺礼呢,不会想让孤亲自准备吧!”

徐启忙不迭地应道:“已经备好,殿下可以直接出发!”

君御珩这才缓缓放下手里正在精心打磨的簪子,那簪子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抬步就往外走,步伐略显沉重,透着几分不甘。

徐启见此,立马抬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急忙跟了上前,生怕跟丢了殿下。

半个时辰后,马车稳稳停在了燕国公府门口。

君御珩原本打算依照最初的想法,让徐启去送个礼便速速离开。

可心念着自己的小姑娘或许也会现身于此,那一丝期待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将他想要离开的念头烧得一干二净。于是,他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却未曾料到,就是这一念之差,让他和自己的小姑娘生生分离了三年之久,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无情转动。

君御珩刚一踏入门口,刹那间,众多宾客像是嗅到了花香的蜂蝶,纷纷围拢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他心中暗自叫苦,可为了维护皇家的颜面,只得强压下心头的不悦,跟着下人先去给燕国公送贺礼。

一路上,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此刻的君御珩,心中无比愤恨,究竟是谁想出的男女分席这等规矩!

寿宴之上,除了各位官员夫人小姐,还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婢女、翩翩起舞的舞女,以及弹琴的、唱歌的。

众人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在他眼中,却只觉嘈杂无比,只因这层层人浪,让他根本寻不见心心念念之人的身影。

君御珩当着众人的面,面无表情地给老燕国公敬过酒后,便留徐启在这盯着,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先出去了。

他脚步匆匆,沿着假山旁的小径,一路绕道湖边,再拐向女席那边。

走着走着,他忽然感觉意识有些模糊,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朦胧起来,他瞬间便清楚,自己竟是被人算计,下了药。

他咬牙强撑着,独自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之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人影,那熟悉的身形仿若一道曙光,让他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阿颜……” 因为药力的作用,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微弱得几不可闻。

那人好似没听见一般,脚步未停,转瞬便越走越远。

君御珩心急如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朝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踉跄奔去。

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脚下似有千斤重,身形也愈发不稳。

可仅仅转瞬之间,那人便如同鬼魅一般,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没留下丝毫踪迹。

无奈之下,他只能凭借着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跌跌撞撞地寻了间无人的房间,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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