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意萧洹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小说林知意萧洹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说了!”慕时说着,转身拿过药箱,“你应该是不会准我帮她施针的,那只能用一剂狠药赶紧退热。”林知意烧的太久,再拖下去,只怕会烧坏了脑子。他拿出一颗丹药,叮嘱道:“这丹药猛烈,服下之后在一个时辰内得有人照看着,只要出汗就要擦掉,不然她吸回了这些热汗,性命可就堪忧了。”萧洹接过,道:“那她的身子该如何调养?”“要调养,得先停了那避孕药物。”慕时睨了他一眼,“要么,我给你准备几个干净又美貌的女子?”萧洹不仅要服用丹药压制身体的毒性,还需与女子阴阳调和来纾解,如此才能舒缓噬心痛苦,模样和脉象也能与常人无异。选女人这种活儿,他最有经验。不过他说这话是想帮帮林知意,好让她能减轻点负担。“半年了,你真是个废物。”萧洹嘲讽。慕时一噎,想到自己至...
《三爷他强娶为上小说林知意萧洹完结版》精彩片段
“我不说了!”慕时说着,转身拿过药箱,“你应该是不会准我帮她施针的,那只能用一剂狠药赶紧退热。”
林知意烧的太久,再拖下去,只怕会烧坏了脑子。
他拿出一颗丹药,叮嘱道:“这丹药猛烈,服下之后在一个时辰内得有人照看着,只要出汗就要擦掉,不然她吸回了这些热汗,性命可就堪忧了。”
萧洹接过,道:“那她的身子该如何调养?”
“要调养,得先停了那避孕药物。”慕时睨了他一眼,“要么,我给你准备几个干净又美貌的女子?”
萧洹不仅要服用丹药压制身体的毒性,还需与女子阴阳调和来纾解,如此才能舒缓噬心痛苦,模样和脉象也能与常人无异。
选女人这种活儿,他最有经验。
不过他说这话是想帮帮林知意,好让她能减轻点负担。
“半年了,你真是个废物。”萧洹嘲讽。
慕时一噎,想到自己至今尚未有解毒的头绪,顿时没了话说。
他闷声不吭的关闭药箱,起身要走。
萧洹唤了他一声:“先给她调配一些调养的丹药。”
慕时挑挑眉:“难得你有点良心,我定会用上好药材,尽快炼制出来。”
他披上披风,戴上兜帽,一张脸隐入昏暗之中才开门出了屋子。
这一晚,林知意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水包围着。
不仅身体滚烫,还黏黏腻腻,令她非常的不舒服。
似乎坠入噩梦中,又出现了萧洹那张脸。
他面容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冷幽幽的盯着她,似乎是回到她没了清白的那一晚。
她浑身哆嗦,想蜷缩在角落里,避他远远的。
“你下毒了?”他一身戾气,“连你也要害我?”
她刚刚遭受了他的强迫,身上疼得厉害,整个人陷入了恐惧之中。
她默默落泪,急忙摇头:“三哥,不是我……不是我下的药,三哥,你信我!”
她怕萧洹不信,又说:“我喜欢别人,我有心上人,我绝无勾引你的心思,三哥,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往外泄露半个字……”
萧洹听了这句话,眸光幽深,他冷嗤一声:“你害我中毒,还想置身事外?还想当无事发生?”
他大概是怒极了,强行将她拖了过去。
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似是宣告了她的后半辈子都要困身于牢笼之中:
“林知意,往后,你得随叫随到。”
她眼中含着泪,迟迟不肯答应。
他丝毫不怜惜,虎口掐住她的下颔,冷声问她:“听见了吗?”
林知意木讷的点点头,随后又坠入了另一个噩梦。
迷迷糊糊间,她又听见了萧洹问自己:“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林知意心想,也就是在梦里,萧洹才会这样问她。
既是在梦里,她也硬气了起来,拒绝道:“不好!”
看到萧洹一张脸都黑了,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翻个身继续睡觉。
天色微亮。
萧洹这一晚被气得不轻。
从银月阁出来之时,连常衡都吓得不敢上前。
“何事?”萧洹阴冷冷问道。
常衡硬着头皮禀报:“王妃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盯着银月阁,在半路就被属下抓住了,该如何处置?”
燕王妃心存怀疑,自然想找到他们两私通的证据。
只是萧洹敢走这一步,他岂会毫无准备。
他在王府布下了不少眼线,银月阁附近也藏着几个暗卫,只是如非必要,他们都不会出现。
“照旧。”萧洹看了眼东边的紫青天色,又问,“为何她病了,暗卫没有禀报?”
正好一阵风吹来,地上的香粉被吹散不少。
“你发什么脾气!”
林知意的心一紧,下意识蹲下去,颤抖着手欲要将剩余的熏香盛起来放回锦盒。
那西域的茶芜香籽一两就要十两银子,就这么点香粉,少说也值二十两。
银子还是其次,她为了配这熏香不知花费多少心血,他就算看不起,像燕王妃那样放在一旁不用又或者赏给旁人就是了,为何要如此糟蹋?
萧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香不是送我了?如何处置,不也是随我?还捡来作甚。”
林知意的手顿了顿,没再管地上的香粉,慢慢的起身。
她眼圈有点红,明明畏惧他,还是倔强的冷冷盯着他:
“这熏香的材料花了我二十两银子,或许这二十两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可于我而言,却足够我小半年的用度!”
“萧洹,你可以恨我,但不可以这样糟蹋我送来的东西!”
她今日是豁了出去。
可骂完之后,对上他那阴沉深邃的眼眸,她忽的就后悔了。
她还不想死。
万一连累了素云又如何是好?
阵阵微风吹来,粘腻在身上的冷汗让她忍不住抖了抖,他往自己靠近一步,她满脸惊恐,急忙转身跑出亭子。
哗啦——
亭中响起了棋子洒落的声音。
林知意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萧洹一手扶着石桌,一手捂着胸口,呕出一口鲜血。
地面似是染上点点血梅。
林知意脑子一轰。
不会吧?
自己就骂他两句,他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萧洹面色白得可怕,眼角出现了猩红,这是他热毒即将发作的迹象。
他朝她看去,眉心蹙起,淡淡日光照在脸上,如同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脆弱至极,令人不忍。
“回……回来。”他声音暗沉沙哑。
林知意本还有点犹豫,却见他似是支撑不住了,往前跌去。
她下意识就跑了回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这次怎的这么严重?”
她掐住他的手把了把脉,他是气急攻心,引得热毒发作,脉象也乱成了一团。
亭子尽管垂落着薄纱,可也是外头。
林知意见他虚弱的咳嗽几声,心急如焚:“常侍卫应该在这附近吧……”
她正要开口喊人,桌上的东西被萧洹一扫而空,包括那价值连城的棋盘棋子。
下一刻,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放在上面。
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出她的皮肤如豆腐般细嫩柔滑。
灼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袭来,她的声音和呼吸瞬间被掠夺。
清冽的雪松香萦绕着她,她吓得往后闪躲,他却霸道强势按住她的脖颈。
吻着她微凉的唇。
她越躲,他越狠。
风吹池园的树木,耳边听见了树叶沙沙的声音,她身体绷紧,姿势异常的僵硬。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自由,她声音带着惊怕和哭腔:“三……三郎,这亭子……会有人看见的……”
亭子只有薄纱遮掩。
她一颗心几乎悬了起来,眼泪又再滑落。
大概他今日气急了,并没顺她的意。
萧洹另一只手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眼角眉梢的阴郁似乎被驱散,他吻走了她脸上的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的说:
“没人有这个胆子来看。”
——
五月的日光能把人的皮肤晒疼了。
素云一直躲在岸边的树下乘凉。
听见亭子里传来女子的哭诉声,她面色一慌就想跑过去。
林知意愣住。
雅集?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这么早就见过了?
然而,一道冰寒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有些慌乱的垂下眸子。
“舍妹受了惊吓,得先送她回府,失陪了。”萧洹声音骤冷,直接越过张绍宁,往林知意走去。
林知意的心揪紧,已猜到他要做什么,她灵光一闪,已是露出一张惊魂未定的神色,双脚发软往前栽去。
萧洹正好将她扶住。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面容苍白,眼睛红红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三哥,我……我走不动路。”
颤抖发凉的手,掐紧了他的手臂。
萧洹双眸古井无波,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把人塞回马车里头。
他吩咐黑龙卫善后,随即就上了马车,吩咐暗卫赶车回府。
张绍宁看着马车远去,直至不见踪影,才收回目光。
小厮这才小声嘀咕道:“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啊!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如此呀。”
张绍宁不悦的呵斥一声:“住嘴,五姑娘一个柔弱女子历经此事已经吓坏了,世子抱她上车乃是正常之事。”
一个月不见,她清减许多。
看来她在燕王府过的甚为艰难。
若他能将她娶回去,他必定将她捧在手心上好好呵护,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和伤害。
他叹息着转身。
正如张绍宁所料,马车上,林知意被萧洹掐住后颈。
“你很聪明。”他慢声说着,“为了不让他觉察出端倪,你竟用上如此拙劣的借口,看来你对他亦是有几分心思的。”
她身体被迫往前倾,那雪松香又再萦绕着她,煎熬着她。
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三哥,如今徐家盯着你,要揪你的错处,我只是怕他们借着此事在朝堂上参你。”林知意小心翼翼说道。
萧洹对这个回答显然是不满意的。
手解开了她领子的梅花扣,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
“别……”林知意大惊失色,她满心的抗拒。
这是在马车上!旁侧还有素云!
还能听见外头的人声鼎沸!
这让萧洹眼眸更加锐利,面色更加阴沉。
素云受了惊吓,此时已是缓过来,急忙上前拉扯:“世子,你快放开姑娘。”
萧洹往她身上点了一个穴道,人两眼一黑瘫软倒下。
“素云!”林知意惊了惊,挣扎着要过去查看她的状况。
可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萧洹抗衡,还被他一把拽过,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下。
与先前的吻大不一样,他似是发泄一般,又啃又咬。
很快,铁锈般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传开。
林知意吃疼,又上气不接下气,只要自己躲开一点,就被他重新拽回来,吻得更狠。
就算是京城的街道,马车还是有些颠簸。
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的变化,林知意浑身僵硬,呼吸越发急促,觉察到他的手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流连。
果然,她就是个玩物,或许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林知意闭上眼睛,认命般放弃了挣扎,眼泪仍是汹涌的在眼角滑落下去。
萧洹的指腹感受到温热的湿润,僵了片刻,终是放开了她。
她几缕发丝散落,衣衫不整,嘴角还有着点点血迹,一双湿润眸子无神的看着前方。
萧洹板着一张俊脸,默不作声的帮她整理好衣衫,扣好扣子。
林知意眼神恢复了点光彩,怔怔的看着他。
燕王府的婆子丫鬟一拥而上。
见燕王府的丫鬟过来,她下意识就把林知意护在身后,让自家的奴仆把人挡住。
“你敢?!”
店里的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两方僵持不下。
萧玉芙冷哼:“我是她姐姐,教导自家妹妹天经地义,为何不敢?”
徐岚也说:“这是燕王府的家事,郡主没资格插手。”
“郡主,她是燕王府的人,你没法一直护着她的。”嬷嬷皱着眉头,把昌裕郡主拉扯到一边,命自家奴仆退回来。
她活了大半辈子,见多了这种事情。
林知意毫无依仗,还不如在这受点惩罚,两个消了气后,此事也就过去了。
谁叫林知意如今住在燕王府,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呢。
更重要的是,没必要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与两个贵女撕破脸。
林知意独自一人,很快就被两个婆子擒住,押到了萧玉芙跟前。
她心里泛起苦笑。
只怕她在这里挨打后,回府后燕王妃还会再罚她一次。
忽然,一张冷峻无情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大庭广众之下,萧玉芙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便吩咐身边的丫鬟:“碧莲,你去打,打到我喊停为止。”
碧莲有祖传的打人手法。
几个巴掌下去,肯定能将林知意这张脸打烂。
“是,姑娘。”碧莲走至林知意跟前。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世家女当众受罚,饶有兴趣的看着。
他们的目光如刀,全扎在了林知意的身上,她心头涌上一阵阵羞恼,却无法挣扎。
见巴掌扇来,她闭上眼睛,只希望碧莲赶紧打完,让她离开这屈辱之地。
可脸上没感觉到疼痛,反倒听见咻的一声响,脸上似是沾了几滴温热水滴,接着便是碧莲惨叫起来。
林知意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只见碧莲她左手捂着右手,疼的面容扭曲。
鲜红的血从手指缝滴落。
无论是萧玉芙等人还是店内的客人,此时都反应过来,一片惊慌。
窗户外头有黑龙卫的身影。
随即,一队人大步进店。
他们脚步极稳,身材结实,一看便知武功不差。
“黑龙司办案,不得喧哗!”
叫喊一出,立即就将店内众人震住,他们退到角落里,不仅顿时鸦雀无声,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正值下午,日光正好。
店外,有人踏光而来。
他一身窄袖玄色长袍英气逼人,腰间一条躞蹀带衬得他宽肩窄腰,身量修长。
行走间,腰间左右悬挂着的月白色香囊和玉珏左右轻轻摇摆。
面容虽是俊美无双,一双眼眸却凌厉无比,极具震慑力。
徐岚本就被碧莲右手心的血洞吓着了,现下看到来人,眼瞳紧缩,踉跄着,哆嗦着赶紧躲到了萧玉芙身后。
如今在徐岚眼里,萧洹如同夜罗刹一般,狠辣又残暴。
一个黑龙卫抬来一把交椅。
萧洹大马金刀堪堪坐定,才掀起眸子看了眼那两个愣神的婆子,声音带着压迫:“你们这两个刁奴以下犯上,胆子倒是不小。”
她们猛地回神,急忙松开了林知意,跪下来请罪:“世子饶命,老奴只是听从四姑娘的吩咐行事。”
连同碧莲,也忍着痛意跪下来。
萧玉芙咬了咬下唇,道:“三哥,碧莲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出手干嘛这么重!”
她才是他的亲妹妹!
至于在外头这样下她的面子吗?
萧洹节骨分明的右手正在把玩着暗器:“你的人又怎么了?”
萧玉芙噎了噎,一张脸憋的通红。
店里的客人此时后悔无比,他们只想看戏,怎么黑龙卫这帮煞神就来了呢。
可黑龙卫在门口堵着,他们也不敢挪动脚步离开。
此时,萧洹不冷不热的目光落在林知意身上。
她依旧打扮得素净,细腻如脂的脸上溅上了两滴细小的血珠,如同血红泪痣,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林知意以为他是来给自己撑腰,下意识要起身。
然而,他的声音似是压着怒意,“我叫你起来了吗?”
林知意对上他的眸子,如同冬日寒冰冰冷彻骨,她身体随之一僵,压下了心底凉意继续跪着。
萧玉芙这儿心里又乐得不行。
看来三哥是来找林知意算账的,他阻止碧莲,应该是想自己动手。
萧洹再说:“听人说,我家五妹妹借着我的名头在外横行霸道,连当今郡主都不放眼里?”
昌裕郡主早听说萧洹手段狠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生怕林知意会脱一层皮,便壮着胆子说:“萧世子,此事就是个误会。”
萧玉芙哼了一声:“什么误会,你善良是你的事,可如果三哥今日不严惩她,来日岂不是要给三哥和燕王府闯下更大的祸端?”
林知意直视着萧洹,眼尾泛红:“我从未用三哥的名号欺压他人,是女掌柜空口白凭的污蔑我,刚才我力弱无助才不得已承认。如今三哥来了,就请三哥查明此事,还我一个清白。”
萧洹蹙着眉,看着她那双水润黑眸,心中升起了一股懊恼。
“起来。”他道。
林知意没动,垂着头没看他:“还请三哥先查明此事。”
萧洹的脸色在顷刻间冷得可怕。
“女掌柜何在?”
女掌柜早就跪下了,匍匐在地:“世子大人,是这娘子瞧见了这发簪……”
还未说完,萧洹冷冷打断道:“满嘴谎话,先断她左手,若还不肯说,右手也别留了。”
身侧的一个黑龙卫应了一声,随即拔出腰间的匕首,往女掌柜一步步走去。
女掌柜眼瞳紧缩,身子瑟瑟发抖,下意识朝着徐岚大喊:“徐姑娘,你得救救我呀!”
徐岚咬咬牙,暗骂女掌柜扯她下水。
不过她有两位人证,就算是闹到陛下跟前,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就说:“萧洹,众目睽睽之下,你命人动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萧洹笑了:“看来你上次还没吸取到教训。女掌柜将你给的那五十两银子埋在地窖,可要我派人挖出来送还给你?”
听说那赵家公子年少时磕坏了脑子,智商只有五六岁大。
若王妃真把姑娘嫁到赵家,姑娘这辈子就一眼望到头了。
林知意反倒笑了笑:“若能堂堂正正的嫁出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不是做妾,更不是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她的笑意有些苦涩。
素云知道她的烦忧,跟着笑起来,哄道:“姑娘说的是。”
夏荷问:“那姑娘出嫁时还带上奴婢吗?”
“若我能嫁得出去,定会带上你。”
屋里憧憬的笑声传到了外头。
院外暗处,站着两道人影。
常衡提着食盒,已感受到主子的气息逐渐阴冷。
他大气不敢喘,见萧洹转身就走,他急忙跟上,低声问:“世子,不把吃的送进去了?”
“扔了。”萧洹冷声说。
“可这是您……”
“本世子说,扔了。”萧洹一字一句说道。
——
燕王妃回去慈安堂便头痛病发作了。
府医来给她施针,折腾了半天,才稍稍好转。
燕王妃戴着抹额,靠在软枕上,声音虚弱:“外头的流言制止了吗?”
桂嬷嬷一脸为难,劝道:“王妃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保重身子,外头的事,国公爷会处理的。”
燕王妃听出来了,喃喃说道:“就是压不住……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
没想到那逆子会另辟蹊径,竟将她为难林知意的事儿往外宣扬。
她活了几十年,从未试过如此丢脸!以后她还如何出去见人?!
早知道这个儿子如此不孝,当初在他出生之时,就该把他掐死!
燕王妃忽的坐起身,问道:“林知意先前送来的香料可还有?”
桂嬷嬷愣了愣,才答:“还有一份凝神静气的。”
林知意不仅往听雨轩送东西,连慈安堂也送了不少。
像香料这些小东西,燕王妃知道是她自己配的并不看上眼,就随手赏给了桂嬷嬷。
桂嬷嬷年纪大了,睡眠不好,夜晚点上熏香小半个时辰,她就睡得格外香甜。
燕王妃眼珠子一转,吩咐道:“那你将东西装好,亲自去送给赵夫人,记得要说这是五姑娘制的,她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王妃真打算跟赵家说亲?”桂嬷嬷皱着眉头,“若被人知道了,岂不是把话传更得更加难听了?”
燕王妃哼了哼,“一时的耻辱算什么?他们敢到我面前说吗?现下最要紧的是抓住那逆子的把柄!”
她兄长早上就派人过来传话,说萧洹正在查茶税的案子,徐家不少族人和门生都牵涉到其中。
萧洹一旦将名单呈上,徐家危矣!
桂嬷嬷明白了。
王妃还是想利用林知意,逼世子犯错。
“就算他们真的有私情,世子如此凉薄聪明,不一定会中算。”桂嬷嬷眼珠子一转,“还不如给五姑娘验身呢。”
燕王妃轻轻摇头:“没有当场捉女干,奈何不了那个逆子的,搞不好又被他倒打一耙,还会废了林知意这枚棋子。先试探一二吧,他不出手的话,林知意嫁给赵家那傻子,也算解我心头之恨。”
她声音疲惫。
桂嬷嬷吹捧道:“赵公子的头脑虽不大灵光,但赵家祖上出过太师,门第不低,五姑娘若能嫁进去,也算是高攀了,王妃实则是煞费苦心。”
这几日,没人再来银月阁,林知意安心养了几天的病。
待身子大好,她就让素云把装着香料的匣子搬出来,开始制作熏香。
这是先前她答应了萧洹的。
那晚他不止开口保住了素云,还请了好大夫,又照顾了自己一夜,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思,自己都理应归还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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