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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多损他们的面子啊!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哦,他啊。那是应该的。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4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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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多损他们的面子啊!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哦,他啊。那是应该的。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


要是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

“你!”

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气着甩了衣袖,想走,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

想到父亲的嘱咐,皱眉道:“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还是要好好打扫,方可住人。

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我这就叫人来打扫,好让......”

“不必了。”

虞黛映走到正院,目光落在一处地方,挪步走近,听着郑大老爷的话,抬眸含笑看过去。

“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这里是戚家的主屋,外人,还是不便踏足的。”

“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没有踏足一步。”

“那这规矩,国公府,还是接着守吧。”

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还有浅浅的笑意。

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

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满满的防备之意。

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一赖,就是数十年。

还惦记着每日撬锁。

屡试屡败,从不气馁。

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

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

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都要走了,还惦记什么!

“哼!”

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都想呸几口。

现在有志气了,郡主先前没来,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

那国公爷见到郡主,还好意思动怒呢。

“不要脸!”

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弯了弯眉梢,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

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还颇为敬佩,打趣道。

“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还真是无坚不摧。”

“噗嗤——”

落枝乐滋滋的:“那可不是,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亲手打造的锁钥,内含极为精密的机关。

没有钥匙,任凭再硬的刀,那也可是砍不开的。”

说着,还很生气:“当年,他们府上的老夫人,身怀六甲,求上戚家。”

“戚家不忍她生产无处安身,这才好心接济,哪曾想住进来,他们还不想走了。”

“若非咱们这次要来皇城,还不知道他们死皮赖脸,住到什么时候。”

落枝气哼,郡主年初及笄的时候,他们老王妃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都送给郡主。

一大盒子的地契,她们都整理不过来。

若不是这次要来皇城,特意翻出在皇城的地契铺子。

还不晓得,戚家在皇城的宅子,竟然让国公府的人霸占着呢。

问了老王妃身边的嬷嬷,才晓得为何国公府的人,能有机会住在戚府。

还偷偷摸摸抢占了。

不就是觉得,戚家远离皇城,又都是高洁志远的书生,不屑为了个宅子,和他们争来斗去的。

“也是奇怪呢。”

落枝不解:“郡主,这座宅子是很华贵,可是以国公府的地位,想在皇城买座像样的宅子,也不会太难。”

“为何非要赖在这里,哪有正经人家,会住在主院上锁的宅子。”

“他们还把牌匾给换了,真把这儿当做自家了?”

也是不怕戚家的人,忽然来皇城。

“那儿,就是原因。”

虞黛映也是第一次来戚府,这里是祖母娘家的宅子,祖母十五岁及笄,就远嫁扶桑郡。

那会儿,戚家跟着举家离开,在扶桑郡安居,必然将在皇城的家产,都安置妥当。


姬侧妃的面色煞白,愕然地看着冷着脸的女儿,耳边还回荡着都得死的话音。

忽然紧张起来:“皇长孙要是有事,咱们,也活不成?”

“您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嘉悦郡主瞧母妃让自己的话吓着,明白这么说很管用,接着说吓人的话。

不,这也是事实啊。

偏偏整个雍王府,就母妃不晓得。

“亲王们的儿子,论天资,谁人比得上大王兄?”

“便是容貌,都是七分随了皇祖父,皇祖父如何能不格外偏爱一些?”

“皇朝的王世子也不少,可大王兄十五岁便执掌权力,在朝堂地位,亲王们都比不得。”

“亲王们,可都没有自称‘孤’,可皇祖父却是许大王兄如此自称。”

“更别提其他王世子了,您当随便换个人,就能有大王兄的地位啊?”

“没有大王兄的权势,何来我们雍王府的荣华富贵?”

嘉悦郡主说着还很是心累:“其他亲王们都不敢明面上针对大王兄,您倒是好,跑到父王的跟前,说大王兄出事的话。”

“父王在户部当值,屡次出错,若非皇祖父看在大王兄的份上,早气得把父王打入大牢了。”

“还有外祖父!”

这一点她必须要母妃明明白白的,嘉悦郡主的声音小了一点,话语却是很重。

“外祖父乃藩王,名声,可没有比嚣张跋扈扬名的定南王好。”

“这几年更是猖狂,连进贡都敢含糊,几次拖拉,叫嚣敌军,惹得边境战事不断。”

“若非皇祖父不想我们这门姻亲,影响到大王兄的名声,朝堂早追着外祖父打了。”

“那我们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您倒是好,整日把大王兄会死的话,挂在嘴边。”

“大王兄要是完了,咱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这样?”

姬侧妃听着女儿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可皇长孙的身体,她就是闭口不谈,他也活不到哪里去啊。

“您.....”

嘉悦郡主见母妃竟是还没有听明白,都要怄气地掐自己的人中了,不然,她迟早得气晕!

“总之,您不许再说半句大王兄不好的话,要盼着他长命百岁!”

说着,吩咐侍女,将母妃库房的人参灵芝都送给大王兄。

姬侧妃瞧着可心疼了,这些可都是她父王送来的好宝贝,那灵芝她还要留着美容养颜的。

却见女儿瞪过来,竟也是开不了口了。

这臭丫头,气性可真是大。

天底下,有她这么憋屈的娘?

“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啊。”

嘉悦郡主懒得理睬,吩咐:“只要是补药,全拿走!”

大王兄这一趟出门,别的她不能保证,药,她得确保少不了!

姬侧妃瞧着这一箱箱的宝贝药材,都给往外搬,心口都在发疼。

早知道会损了这些药材,她就不说皇长孙的坏话了。

“殿下,王爷他们送来了好些东西,就是姬侧妃都送了好几个大箱子。”

宿珒栖从皇宫回到王府,就瞧着一箱子又一箱子往他院子里送来。

打开看,皆是名贵的药材。

也是不惊讶,回回出门,府中都会送这些。

“可是殿下,姬侧妃可是头一回送呢。”

侍卫都想检查有没有毒了:“听闻姬侧妃在王爷的跟前,说了殿下不好的话,让王爷又给禁足了。”

这也不稀奇了,姬侧妃什么时候盼着他们殿下好了?

“今日更是把王爷气得,要拉着雍王府陪葬了。可想而知,姬侧妃说了多么恶毒的话啊。”

宿珒栖却是忍俊不禁,瞧他们想检查有没有毒,摆手吩咐。

“都收起来,挑着孤需要的装上,明日就往太原府出发。”

侍卫忙声应答是,见他们殿下说完,好似没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要往后倾倒。

吓得赶忙去扶着,实在是担心殿下这个身体,都能不能走出这道门了。

唉,希望那位藩王郡主别打架吧,不然真拉架起来,殿下可怎么撑住啊?

这会儿盼着的,还有驿丞呢。

天晓得他有多么忐忑不安,眼瞧着太阳升得可高了,就是不见那位郡主离开。

莫不是还没有醒?

不能吧,哪家姑娘睡到日照三竿啊。

可他也不敢催促。

驿丞无奈叹气,只得煎熬地等着,都坐着打几次瞌睡,好似听到动静。

忙擦了擦口水,起身候着,果然就见郡主走下来,瞧这红润的气色,这是睡得甚好。

也是好事。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提着行装,这是要准备走人了?

那就更好了!

驿丞喜出望外,却不敢太过明显,笑眯眯恭敬地送着郡主离开。

真瞧郡主走了,还有点不敢相信。

“定南王这个女儿,和定南王可真是不像呢。”

还当她是真的凶神恶煞,可这不是挺乖巧安静的?

朝堂那些人,为何要如此惊吓他们这些小驿丞?

都把皇长孙殿下给请动了。

这哪里需要惊慌啊,瞧瞧人家在驿站,多乖啊。

吃好睡好,啥事儿也不惹。

多好的藩王府郡主啊。

“那,其他驿丞的信,咱们可要回?”

“回,当然要回了。”

他还要好好夸夸郡主呢。

不然多让人误会郡主啊。

驿丞说着,就去回信,告诉其他驿站的驿丞莫要惊慌。

郡主绝非传言那般残暴,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驿丞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夸赞信,笑哈哈让人往太原府的驿站送去。

太原府的驿丞可都慌了好几天,收到信,更慌了。

算着时辰,藩王郡主世子们,也该陆续朝着太原郡来了。

这些个藩王的公子们,哪个出事了,他可都担不起。

现在全部都要来了,听闻还有会追着藩王公子们打的藩王郡主。

“可,隔壁驿站的驿丞大人,不是夸定南王府的郡主,很是乖巧吗?”

“都没有藩王世子给她打,她当然乖巧了。”

太原府驿丞无奈,没听说曲阜郡王世子躲得远远的,不就是怕被定南王府的郡主打?

在隔壁驿站还能躲,可到了他们太原郡,这是能躲得过去的?

还有其他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待会儿都齐聚一起。

还不是郡主想打哪个,就拎着打?

她那个父王,是没干过这事儿?

驿丞越想越是慌乱,瞧着前方一个个藩王府的公子们,都朝着驿站过来。

却见他们的马车忽然都停着不动,很是怪异,再瞧,见是定南王府的旗帜飘扬得可是耀眼了。

似乎还带着血腥的杀气。

这骇人的气氛啊,瞧把这些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驿站的大门都不敢进。

完了,不会真打起来吧?

可皇长孙殿下,还没到啊。

还有谁,能去拉个架?


“他们若真要这些书,何须撬锁?”

虞黛映看向藏书阁并未落锁的门:“郑老爷子当年是跟着外曾祖父读书的,若他信守承诺,真功成名就离开。”

“这些书,外曾祖父就会以乔迁之礼,相赠。”

奈何,外曾祖父在扶桑郡住了没几年,知晓郑老爷子赖着宅子不走。

岂会不知道他的意图?

原本就是该送出去的书,外曾祖父自然不会放下要编写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为了和他们争宅子。

可她就不一样了。

虞黛映放下书,愉悦地笑了笑:“本郡主喜欢热闹,他们不想办乔迁之宴,本郡主来办。

不知道,皇城会有多少人,送我乔迁之礼。”

正忙着搬家的国公府众人,仿若都能听到郡主欢喜的笑声。

再瞧他们,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却让人扫地出门。

这脸,还不得在皇城丢尽了!

他们只想快些搬走,免得让外人盯着看国公府的笑话。

却又觉得不安心。

“郡主要宅子,要得满城皆知,她让咱们搬走,这事儿就算完了?”

郑二老爷这会儿,还觉得羞愤呢,更多的还是忧心。

幼时有记忆的时候,这宅子还姓戚呢。

他是亲眼见祖父将戚家的牌匾,换成郑府。

还很是不解,那可是戚家,抢占他们的宅子,祖父也不怕戚家找上门来。

可都数十年了,也没见戚家找他们算账,还真如祖父说的那样。

戚家的宅子,借住和送他们的没什么两样。

哪曾想,戚家没找上门,定南王府的郡主打上门来了。

“这可是定南王府,原先是他们不晓得,现在知道我们抢占戚家的宅子。”

“定南王那个暴脾气,是能放过我们?这郡主还在皇城呢。”

“你瞧瞧她今天闹这一出,像是好欺负的?”

说着,郑二老爷忧心忡忡,眼下父亲还被御史中丞骂得病倒了。

郡主就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总觉得好危险。

“她急着住进来,莫不是想夜里,悄悄把我们都杀了吧?”

“啊!”

郑二夫人惊恐,想到杀人如麻的定南王,片刻不想待在这里,忙说。

“东西,咱们可以慢慢搬,人,咱们可以先走嘛。

咱们国公府不是在城南有一个别院,要不,今晚就住过去?”

“对对对!”

郑二老爷很是赞同:“晚上走好,悄咪咪的,无人在意,免得大白天搬家,让人笑话。”

“好了,都慌什么!”

郑大老爷窝着一肚子气呢,瞧他们慌张害怕,训责:“还嫌今天国公府不够丢人?大晚上偷摸出去,像什么样子。”

“说的白天搬家,不丢人似的。”

郑二夫人可不想再留在这里,她才不要和郡主住在一起,谁知道夜里她会做什么。

丢人,也好过丢了性命。

“天子脚下,她难道还敢闹出人命?”

郑大老爷气怒,却见自己夫人也反驳他的话:“天子脚下,她在国公府外带兵围上,闹得沸沸扬扬,惹得皇城的百姓都看笑话。”

“国公府的背后乃是庆王,这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儿子。”

“不管咱们抢占了戚家的宅子有没有错,可郡主的罪名,朝堂想安,还愁?”

“听闻好些大臣都去皇宫告状,皇上可没罚她,还训责了这些大臣。”

“我看啊,她今晚就是在府上大开杀戒,只要师出有名,皇上不见得向着我们。”

郑二夫人一听,忙拉着郑大夫人说:“大嫂啊,咱们想到一块去了,要不,我们带上府上的女眷,先走一步?”

越说,都要慌死她了:“你们想想啊,咱们国公府是皇亲国戚,也算是勋贵了。”


宿珒栖瞧郡主的眉目含笑,没生气他胁迫她的这番话,似乎还觉得很有趣。

也是不禁浅浅弯了嘴角,他好似对她的性子,摸清楚了一丝丝。

忽然想起郡主幼时的一件往事,应当是郡主满岁宴的时候,定南王要朝堂给他的女儿赐郡主封号。

原本是应当之事,藩王之女的郡主 封号,只要递上朝堂,都能赏封下去。

偏偏定南王为他女儿取的封号,乃太微。

此二字,可非是一般人能取的。

这太微是星官名,所在方位深有其意,自古时就有五帝座之廷,也便是帝皇之居。

定南王却要为女儿取太微封号,便是百姓都能感受到定南王的嚣张跋扈。

他记得,朝臣们当年都追着定南王骂,御史唾骂的折子,每天都能写上几百封,还要快马加鞭送到扶桑郡。

御史中丞就差自己去扶桑郡,大骂定南王的狼子野心。

要不是扶桑郡实在离着皇城远,他估摸着,全朝堂的朝臣,都要追过去骂了。

定南王也不甘示弱,任凭着朝臣们骂他,赏封郡主太微封号的折子,就没有断过。

朝堂和定南王府吵闹了许久,闹得几乎是天下皆知,定南王嚣张之名,更是名扬南凛国。

每年为郡主封号的事情,定南王都要和朝堂大吵。

定南王只要太微这个封号,朝臣们岂可同意?

以至于,时至今日,郡主都没有封号。

可郡主今年已然及笄,这封号啊,定南王必然再会提一次。

朝臣们和定南王府,又该有一场大吵大闹了。

恰好,这位郡主如今就在皇城,不知道郡主封号之事会如何演变。

宿珒栖看向心情不错的郡主,余光落向他拉着郡主衣袖的手,没见郡主将他甩开。

眉梢稍弯, 温和开口,耐心问:“郡主,考虑如何?可同意让孤胁迫一下郡主?”

虞黛映不明确回答,看向面色疲惫的皇长孙,噙着笑意问。

“殿下想胁迫臣女,是怕臣女打架?”

“嗯,孤只有拉着郡主,郡主才没有机会同其他藩王世子打架。”

“那殿下为何认为,臣女一定会打架?”

虞黛映想到自己在外的名声,摇头真切道:“臣女现在已经不打架了。”

“孤不信。”

宿珒栖毫不犹豫地否认,拉着郡主的衣袖不放手:“郡主还是留在孤的身侧,孤安心些。”

话里,补充一句:“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可都被打散架了,这和郡主没有关系?”

“这个......”

“瞧,是有关系的,那孤如何信郡主?”

宿珒栖还轻叹,呼吸愈加不顺畅了,咳嗽了好几声,方能开口,看向郡主缓慢道。

“郡主若是觉得孤此举欺负了郡主,待回了皇城,郡主可以欺负回来。”

“孤既然来接你们,这往后你们在皇城的起居事宜,皆是孤负责。”

“郡主想找孤算账,每日都有机会,孤也绝对不推脱,只要郡主想要的,孤都允。”

“那殿下,能允臣女什么?”

这是有的商量?

宿珒栖瞧着惬意的虞黛映,想着自己有的,温声好商量道:“孤可以催促兵部,发往定南王府的军饷这几日就出发。”

“军饷嘛,可以较往年多一些,这笔钱,孤来出,数额,郡主可以来定。”

“再者,就是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孤库房中有的,郡主可以挑着喜欢的搬去。”

“这些外物,孤一个垂死挣扎之人,也用不上,倒不如物尽其用,送给 郡主。”

“郡主华容婀娜,这些外物用在郡主的身上,方能彰显它们的珍贵,不至于埋没了。”

“那郡主可要给孤这个机会,将这些都送给郡主,给郡主的美貌增添异彩。”

这位皇长孙殿下,真是能言会道,还赞美她。

虞黛映扬了扬唇角,看向一副不答应他,就能晕死在她怀中的皇长孙殿下,关切地问。

“臣女听闻,皇后娘娘用的胭脂水粉,乃皇上亲自研制的,臣女有点想要这个。”

嗯?

胭脂水粉?

宿珒栖还愣了一下,看向眼前的郡主,好似他都忘记了,她也是个小姑娘。

皇祖母的胭脂水粉,也确实皆是皇祖父亲手研制的。

就是母妃每日都要去求皇祖母的胭脂水粉,从未求到过。

母妃也不肯放弃。

听闻皇城的夫人小姐们,很是羡慕皇祖母用的胭脂水粉。

远在封地的郡主,也闻皇祖母的胭脂之名?

不过这个......

“若是殿下能给臣女皇后娘娘的胭脂水粉,臣女就应了。”

听着如此干脆的话,宿珒栖反倒是又摸不清郡主的心思,他还当她会更关心王府的军饷,钱财这些。

不曾想,她只要姑娘家的胭脂水粉。

也罢。

“好,孤会为郡主向皇祖母,讨要几盒。”

“成。”

虞黛映也说到做到,看向在打量她的皇长孙,神色越加散漫,语气松弛。

“待去了皇城,寻个机会,皇长孙殿下让臣女去您的库房,搬些东西。”

“嗯?”

瞧出皇长孙的困惑,虞黛映贴心地解释:“臣女也没有说只要一样啊,军饷,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可是殿下说给臣女的。”

闻言,宿珒栖见她不想甩开拉着她衣袖的手,还将另一只手的衣袖也递过来,随便他抓着。

不禁笑了笑,这话是他说的,自然是要应允的。

她啊,不打架就行。

不过......

“咳咳咳——”

“您.....”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刚应予她,就咳嗽起来,面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反而还咳出血。

眉心都拧紧了些:“殿下,臣女都答应了,您不能在臣女的怀中长眠不起吧?”

“咳咳....孤.....”

宿珒栖接连不断地咳嗽,呼吸紧促起来,忽然感觉后背有手贴上,抬眸看去,见是郡主在给他拍背。

撑着仅有的力气拉紧她的衣袖,摇头无奈道。

“孤这个身体,实在经不住郡主的力道,你,轻点。”

“......”

她还能给他拍死不成?

虞黛映瞧着皇长孙殿下近乎晕死的病态,好吧,她好像是能给他一掌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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