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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无删减+无广告

在十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精选古代言情《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小说作者是“在十月初二”,书中精彩内容是:西番部落有个传统,老首领死了,新首领就会娶老首领的妻室。姜若离是中医世家的亲传弟子,一朝穿越,竟成了西番部落首领的第八十六房小妾。为了躲避老首领的亲近,姜若离无所不用其极,好不容易等到老首领战死了,趁着战乱,姜若离收拾包袱就要走人。未曾想,刚出房门,就被那个新上任的首领扛在肩头,“跑什么?今夜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新婚夜,等新首领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房门却被人从外边打开,她那战死半年的前夫突然活着回来了。...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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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精选古代言情《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小说作者是“在十月初二”,书中精彩内容是:西番部落有个传统,老首领死了,新首领就会娶老首领的妻室。姜若离是中医世家的亲传弟子,一朝穿越,竟成了西番部落首领的第八十六房小妾。为了躲避老首领的亲近,姜若离无所不用其极,好不容易等到老首领战死了,趁着战乱,姜若离收拾包袱就要走人。未曾想,刚出房门,就被那个新上任的首领扛在肩头,“跑什么?今夜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新婚夜,等新首领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房门却被人从外边打开,她那战死半年的前夫突然活着回来了。...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若离说什么也要拒绝。
闻言,宇文布赫笑了,他知道姜若离误会了,便开始逗她,“玩什么?”
姜若离瞪圆眼睛看着他,“当然是……”
她不说了。
“是什么?怎么不说了?”宇文布赫挑眉。
姜若离怀疑他是故意的,“反正你知道。”
“哦,原来你喜欢这个?”
姜若离:“……”
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这个了?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冤枉她。
姜若离别过脸,不去看他,“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拿走拿走。”
她才不喜欢玩这种。
宇文布赫却没有走,反而用鞭子划过她的脖子,姜若离顿时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脖颈,愤怒地瞪着他,“你疯了吗?”
宇文布赫低沉地笑了两声,“怎么不装了?”
昨晚之后,姜若离在他面前就装的特别乖,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敢反驳。
眼下居然骂他是不是疯了,看来这个小骗子的演技不大好,不过是一日的时间就露了馅。
姜若离恨死了自己的嘴快,每次都被宇文布赫抓到痛脚。
宇文布赫的笑容越发深邃,他伸手摸了摸姜若离细腻光滑的肌肤,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鞭子,“若是在上面留下红痕,定然好看。”
仅仅是听到宇文布赫的描述,姜若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满脸抗拒,“不要,会死人的。”
姜若离很认真地科普:“脖子上有动脉,不能亲,更加不能勒!”
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姜若离希望宇文布赫能放弃这个打算。
宇文布赫听不懂什么动脉,只觉得姜若离的反应很有趣,“是么?”
姜若离重重地点头,又推开绳子,“睡觉吧,都忙活一天了,你不累么?”
他不累,她累了好不好?
姜若离打着哈欠,“我倒是很累。”
话落,她就要闭眼睡觉,不曾想,宇文布赫却突然绑住她的手,吓得姜若离一个激灵,“我说了,我不玩这个。”
见姜若离反应这么大,宇文布赫却没有解开,反而继续问她:“玩什么?”
似乎势必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该死的恶趣味,真让姜若离无语至极!"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


如今姜若离与他拜堂成亲,那他应该喊她娘子或者夫人。

姜若离只觉得宇文布赫这笑容很是吓人,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他俩走出去后,她靠在榻上喘息。

总算是逃过一劫了,若不是宇文和克出现,那她今夜就必须跟宇文布赫圆房。

幸亏他俩闹腾得够凶,她才有借口逃脱。

姜若离躺下休息,却睡不着。

外面隐约传来了喧哗声,显然他们仍然在争论不休。

这么大晚上的,他们在争执什么?

门外,宇文和克跟宇文布赫两人像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两边,他们身后还有自己的人守卫着,生怕有人三更半夜闯进姜若离的房间。

姜若离走近了听,还是听不清楚。

窗户外边也有人把守住,姜若离没有地方可跑。

她坐在床上。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姜若离以为是宇文布赫,忙警惕地往后缩。

毕竟宇文布赫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透,不知为何,姜若离有些怕他。

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来人是阿连。

姜若离顿时松了口气。

阿连关上门,把水热水放在一旁,拧干手绢子递给姜若离,“娘子,如今应该叫你首领夫人才是。”

她没想到新首领居然娶姜娘子为可敦,况且新首领只娶了姜娘子一个夫人,可见是真的很宠爱她。

姜若离接过手帕擦拭额头和脖颈,问道:“外边如何?”

阿连立马道:“可热闹了,新首领跟老首领就守着门口,生怕对方跑进来。”

想到什么,阿连又问:“那夫人更喜欢谁?”

老首领之前待姜娘子很好,事事都听娘子的话,只是老首领的妻室太多,姜娘子都排到了八十六位。

相比于老首领,新首领一上任,就把姜娘子娶为可敦,还是唯一的可敦。

况且新首领高大威猛,听他的名字就知道,布赫,在他们西番部落,是跟铁一般硬的意思。

这样一位勇士,姜娘子肯定会喜欢吧?

闻言,姜若离怔了怔。

她当然不喜欢宇文布赫。

但是,宇文布赫现在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又是新首领,她哪敢说个“不”字。

姜若离沉默片刻,答道:“都挺好的。”

她从未奢求过别的,只希望自己能够活命。

所谓的权势富贵,对她来说并没有多重要,她只需要活下去即可。

她想回到中原。

至于宇文布赫、宇文和克,她谁都不喜欢。

阿连闻言,也跟着点头,“确实很好。”

她不再问什么,随后快速地帮姜若离把妆洗掉。

此处是宇文布赫的房间,里边连个镜子都没有,全凭阿连帮忙,因此姜若离也没有办法照一照自己。

洗完脸后,姜若离又换了套衣服,才觉得舒适许多。

“那夫人好好歇息,我在外边等着。”阿连端着水离开。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姜若离颇为不自然地躺在了宇文布赫的床上。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明明阿连都帮她换过被褥了,可姜若离还是能闻到独属于宇文布赫留下的气味,她闭上眼睛,努力摒弃杂念,逼自己入睡。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

姜若离翻来覆去的,枕头都被踢到了一边,她侧过头一看,却发现本来放枕头的地方有一张粗布。

能放在枕头底下,对于宇文布赫来说,定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西番部落的城墙布局?

有了这地图,她肯定会顺利跑出西番的。

想到这里,姜若离变得兴奋起来,她忙坐起身子,打开粗布。

却发现粗布上画的不是城墙布局,反而是她。

而且,粗布上的她穿着清凉,露着胸口和肚脐,一副性感诱惑的模样……

姜若离:“……”

她气得将粗布丢在一旁,骂骂咧咧的。

宇文布赫怎么能如此猥琐,居然把她的画放在枕头底下。

简直就是变态。

这幅画于现代人的姜若离而言,其实算不上露骨,也就是穿比基尼的状态。

但是搁古代,那绝对是引人遐想的存在!

突然看到一幅露肉画,还是非常刺激人的。

姜若离忍受不了自己的画像被人亵渎,她越想越气,想直接剪烂,但粗布上的她很美,姜若离最后选择拿走。

她把粗布藏在自己的胸口前,做好这些,姜若离才再次躺下。

宇文布赫还是在门外,根本不知姜若离已经发现画像,还拿走了。

他正站在屋檐底下,背负双手,遥望着天空的月亮。

月色皎洁,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令他整个人显得愈发俊美。

但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本来今夜是他跟姜若离的洞房花烛夜,结果半路杀出个宇文和克,阻止了他跟姜若离圆房。

于是宇文布赫看宇文和克的眼神越发冷厉,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宇文和克倒是不惧他,反正在他眼中,宇文布赫年纪小,还只是个莽撞冲动的家伙,不值得他费心思对付。

宇文布赫盯着宇文和克良久,忽然开口:“大哥伤了腿,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如若伤势加重,那大哥这条腿便不能要了。”

他故意把“伤势加重”咬得格外重,带着几分挑衅。

宇文和克皱眉。

宇文布赫的脾性跟他截然相反,宇文和克一向认为,男孩子不要太暴躁,不然容易吃亏,但是宇文布赫偏偏不信邪,总是跟他作对。

如今还跟他抢姜若离,宇文和克早就憋屈了,现在又被宇文布赫用话语挤兑,顿时怒火中烧,“我的伤势不需要你关心,布赫,我没有死,我还是首领,所以阿离是我的。”

“是么?”宇文布赫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哥为何需要人搀扶着?”

宇文和克被噎住。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摆在面前,他的腿伤太严重,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武功,都远不及宇文布赫。

如若他身体没事,肯定不会消失了半年多才归来,更不会让宇文布赫做了新首领。

见状,宇文布赫勾唇一笑,迈步朝房间走去。

他要进去找姜若离。

也不知那个小骗子有没有睡着。

一想到姜若离如今躺在他的床榻上,宇文布赫觉得热血沸腾。


其实跟宇文布赫,她不亏。

宇文布赫不是传统的美男子,他长得高大,五官立挺深邃,鼻梁笔直,薄唇微抿,眉眼英俊。

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微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锐利。

但宇文布赫的性格霸道强势,有时候还会发疯,姜若离觉得自己真的招架不住他。

短短两天的时间,她要怎么让宇文布赫对她失去兴趣?

总不能让她直接剪掉宇文布赫的作案工具吧?

她要是敢剪,宇文布赫一定会杀了她的,而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很难。

姜若离根本想不到办法,只能得过且过,她也没有注意到大门外多了几个陌生的士兵。

劳累了一整天,姜若离很快就入睡,也不管宇文布赫怎么吃她豆腐,她睡得很香。

……

因为要开讲座,姜若离还画了一些菜花状的图像,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毕竟她不是专业画师,只能凑合。

倒是宇文和克见姜若离在画东西,还皱着眉,不由得道:“要画什么?我可以帮你。”

宇文和克的绘画技术很好,从前他帮自己画过很多自画像,把她画得特别好,,所以姜若离并没有拒绝。

“画菜花,就像柚子肉一般,一撮一撮的。”姜若离简单描述了一下,“你画下来试试看。”

宇文和克没见过菜花,姜若离只能形容了一下,怕不太正确。

“好,我试试。”

姜若离忙把宣纸递给他,就在他旁边站着。

宇文和克很认真,一笔一画的,很快就画了出来,竟然跟姜若离描述的差不多。

“厉害了,居然一模一样,辛苦你了。”姜若离让他画多了几张。

宇文和克比宇文布赫长得柔和,皮肤也白,就是太多老婆了。

当时姜若离听到自己是他的八十六房小妾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崩溃了。

八十六房小妾,一天睡一个,也要睡八十六天。

一想到宇文和克有这么多女人,姜若离就觉得膈应,所以一直给宇文和克下雌性激素,让他不举。

吃下含有雌性激素的汤药之后,宇文和克更加白净了。

即便现在停了,他在房间养伤多日,也没有晒黑。

而且,原主其实喜欢过宇文和克,只是听到他有这么多女人之后,就死心了。

这是姜若离在原主写的书信中发现的。

“这有什么难的。”宇文和克道。

他画的速度极快,几乎眨眼就成功了。

被姜若离夸奖着,宇文和克根本停不下来,越画越兴奋。

画了好几百张才罢休,若不是姜若离让他停下来,他都停不下来。

“今日多谢你了。”姜若离朝他笑,“我得过去了,你好好养伤。”

幸亏宇文布赫不在,要是看到她找宇文和克帮忙,宇文布赫肯定不会罢休。

可姜若离忘了,宇文布赫不在,但他的兵在,他的兵会把她的所作所为告诉。

姜若离并不知道。

她拿着图纸,指着给阿连道:“得脏病的话,就会长这个,你可以自查一下,话说,你昨晚为何反应这么大?”

搞得她以为阿连跟那个安庆夫有染,差点吓坏她。

阿连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小声道:“因为我有太多相好了,夫人,这话你可别告诉别人。”

“那你都跟他们……”

阿连点头,“他们那么好看,我实在是忍不了。”

姜若离能理解,只是,“你注意安全,别什么男的都要,还有,别让自己怀孕,记得让他们用羊肠。”


姜若离:“……”

宇文布赫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人果然变态,居然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她还是从电视上知道的。

姜若离不动,“要练你自己去练,我不练。”

她觉得没必要,跑步是因为她想强身健体,到时候逃跑也不至于跑不动。

有这时间蹲缸,她还不如去搓药丸呢,但又不敢走,怕宇文布赫又开始发疯。

她现在确实有些怕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明明是新首领,应该有很多正事要忙才是,可他似乎很空闲,什么事都不用干。

自己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宇文布赫该不会把政务交给别人去处理了吧?他这是想当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只围着自己转?

姜若离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别人该说她是红颜涡水了。

可明明是宇文布赫要跟着她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宇文布赫反而粘着自己,到头来居然说她是红颜涡水,是她的错。

姜若离真的冤枉。

“我练?”宇文布赫凑近她,神色暧昧,“我怕我练了,你的腰会直不起来。”

姜若离:“……”

宇文布赫怎么天天在她面前开车?不开车就不会说话吗?

况且,宇文布赫真有这么厉害?

这个问题姜若离存疑。

虽说宇文布赫高大威猛,也有肌肉,很是强壮,但是,这都是外表的。

有些人看起来很行,到了关键时刻就不中用。

当时她开医馆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队候诊。

有些男人跟宇文布赫一样强壮高大,却跟太监没什么区别。

有可能是一棵大树,下面挂着一只小辣椒,再加上宇文布赫还喝了她熬制的不举汤药。

他很大概率应该不行。

但她又不能说出口,若不然,宇文布赫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羞耻的话。”

宇文布赫嗤笑一声,“羞耻?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有什么好羞耻的?”

姜若离:“……”

她觉得自己才是古代人,而宇文布赫才是现代人,这思想是真的前卫。

“真的不打算练一下么?”宇文布赫看着那些水缸,还是有些不甘心。

姜若离摇头,“不想练。”

随后又体贴地道:你有什么事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有宇文布赫在,她什么事都做不了,姜若离觉得烦。

宇文布赫似乎看出她的意图,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走吧?你想去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去找宇文和克?”

又来了,宇文布赫简直就是神经病,一提到宇文和克,他就像吃了炸药一般。

明明是他说起宇文和克的,偏偏他自己又开始生气,那她要怎么办?

姜若离真的觉得累,她无力地道:“我没想做什么,我就是想回去搓药丸。”

宇文布赫死死地看着她,似乎才分辨她话里的真实性。

“你真的没其它想法?”

姜若离点头,“没有。”

宇文布赫又盯着她看了几息,见她的神情确实不似伪装,终于松了口,“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想练了再说。”

听到这句话,姜若离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想,她才不会想不开过来蹲缸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二人刚从后院出来,就有人走到宇文布赫面前,“首领。”

那人看了姜若离一眼,姜若离便知道,这是机密,不能让她知道。

姜若离虽然好奇,但也觉得此时是个制避孕药的好机会,于是她道:“我先忙了。”

宇文布赫竟然也没有叫住她。

姜若离想,此事应当很重要,若不然宇文布赫不会任由她离开。

这次她没有再回后宅,而是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远也不近,走过去需要花费两柱香的时间。

姜若离进门之前还特地观察了一圈,周围没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

她的房间布置得很漂亮,那些珠宝全是宇文和克送给她的。

可惜宇文布赫是个小气的,知道这间房间是宇文和克给她的,便不让她住这边。

姜若离也没有多看,她掏出自己之前做的模具,便离开了。

宇文和克一直看着门口,见到只有姜若离一个人,顿时眉开眼笑的,“阿离。”

姜若离才记起自己没有帮他换药,忙让阿连拿着药箱过来。

“阿离,麻烦你了。”宇文和克低头看着姜若离帮自己换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有什么。”姜若离道:“你好好休养,争取早日痊愈。”

她把纱布揭掉,露出宇文和克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痂的伤疤,又把药粉均匀涂抹在伤口处,最后才包扎起来。

姜若离的动作很认真,宇文和克也看得入迷,明明伤口被药粉刺激到,疼痛感很强,可他的目光依旧舍不得移开。

门外的恩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觉得姜若离这个汉人女子很有手段。

她见姜若离从宇文和克的房间出来,不由得走过去拦住她,“喂,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和克首领,为何又要跟布赫哥哥不清不楚?你这个朝秦暮楚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布赫哥哥!”

布赫哥哥不愿意搭理她,她只能从姜若离这里下手!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定然会反驳恩和,甚至还会骂她。

偏偏姜若离点头,同意她的话,“你说得没错,我确实配不上宇文布赫,说实话,我觉得宇文布赫跟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恩和要是说她跟宇文布赫很般配,她才会生气,毕竟宇文布赫是个疯子,说他们两个般配,不就是骂她是神经病是疯子么?

这样的福气她可不要。

听闻姜若离说她跟布赫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恩和已经昏了头脑。

没想到姜若离居然跟她的想法一样。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

姜若离难不成是个傻子?还是说她在给自己设陷阱?

“你听得很清楚,我说我配不上宇文布赫,所以我决定帮助你。”姜若离微笑道,“希望你能尽快嫁给他。”

恩和脸颊涨得通红,高兴坏了,急切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

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

“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我才不扒拉呢,晦气。”

……

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

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

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

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

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

他才不会输!

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

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

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

“请签字画押吧。”

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

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

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姜若离这才看向宇文和克,“首领,你先进去。”

宇文和克自然是全身心相信姜若离的,只是想到自己的伤处会被姜若离看到,他有些难堪。

姜若离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反而搬出自己的医箱,就要进房间。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也跟了上去,“我去帮忙。”

让他看着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共处一室,他做不到。

姜若离不赞同地皱眉,“你别捣乱。”

房间已经消毒了一遍,阿连正好顺便也消好毒了,再多一个人,只会增加风险。

宇文布赫道:“我就站在门口,不进去,总可以吧。”

其实宇文布赫没有阻止自己帮忙治疗宇文和克,姜若离已经很感激了。

如若宇文布赫阻止,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宇文和克受伤,此时宇文布赫若是动手,应当是最佳时机,那他就会是首领。

但是他没有。

姜若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他既然允许自己医治宇文和克,她只能尽快医治。

生怕宇文布赫反悔。

宇文和克已经进了房间。

姜若离这才点头答应宇文布赫,随即指着门边,“你就在这儿守着,别乱跑。”

众人看到姜若离这样指使新首领,都觉得姜若离胆子大,还觉得她会被宇文布赫骂。

恩和刚来,她本来就爱慕宇文布赫,还跟宇文布赫是青梅竹马,此时见到姜若离如此对宇文布赫,一脸气愤,“你是谁?竟敢这样对待布赫哥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她就抽出鞭子。

她没见过姜若离,只知道老首领有个汉人小妾。

一看姜若离,便猜到她的身份,一个小妾,竟敢对着新首领大呼小叫?

不要命了吗?

姜若离也不认识恩和,不过见恩和长得漂亮,她又是个颜狗,于是礼貌地道:“我先去办事。”

恩和顿时怒火中烧。

她是大祭司的女儿,身份尊贵,平日里走到哪里,人们都要敬着她。

这个汉人小妾不仅对布赫哥哥不满,居然还不把她放在眼里,恩和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

她就要甩鞭子去抽姜若离,却被宇文布赫拦住,“她是我的可敦,请你放尊重点。”

随后,宇文布赫又对着姜若离道:“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喊我。”

声音很是温柔,恩和听了,只觉得胸腔内涌起滔天妒火,恨不得杀了姜若离,“布赫哥哥……”

宇文布赫淡淡扫她一眼,恩和立刻噤声。

她从小被父母娇宠着长大,除了几位兄长,还没有人敢这样教训她。

宇文布赫冷酷至极,恩和一直都知道,也习惯了,可宇文布赫却对那个汉人女子如此温柔。

那个汉人女子何德何能?布赫哥哥居然为她说话?

恩和简直要疯了!

她狠狠地盯着姜若离,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姜若离却像是没发现一般,径直朝着内屋走去。

而且,布赫哥哥成亲之事,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

恩和想到父母亲和兄长,顿时明白过来。

定然是父母亲、兄长一同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布赫哥哥要成亲的事。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布赫哥哥怎么可以娶别人?她从小就想着嫁给布赫哥哥,如今布赫哥哥娶了那个汉人女子,那她怎么办?

恩和一下子就是失去方向一般,还是不敢相信,她忍不住追问宇文布赫,“布赫哥哥,你成亲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都瞒着她?

宇文布赫看着门内的姜若离,“我成亲与否,还需要告诉你?难不成你是我的额赫?”

额赫在他们西番是母亲的意思,阿布就是父亲。

周围的人一听,都笑出了声音。

宇文布赫人勇猛,嘴巴也毒,不带脏字都能把人骂哭。

即便恩和早就领教过他的毒舌,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难堪。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在她阿布大祭司的身份才没有拿她开玩笑。

金疮医没有心思管这些,他也凑到了门边,想看看这个汉人女子怎么治疗首领。

一方面,他希望首领好起来,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是姜若离治好首领。

姜若离不清楚外边发生什么事,也懒得管,反正宇文布赫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捣乱。

内室里面,宇文和克穿着中衣躺在床上,他侧过头看着正在消毒剪刀的姜若离身上,有些紧张,“我的伤口……可能有些臭,你带上面纱吧。”

都长蛆了,即便早上金疮医刚帮他处理过一次,可到底还是不管用。

姜若离也没有拒绝,拿出手绢就戴在脸上,把剪刀从酒中拿出来,剪开宇文和克的裤腿和纱布。

果然,一剪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阿连几乎要吐了出来,而且她还看到了伤处有蛆在蠕动。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跑了出去,吐了出来。

听着外边阿连呕吐的声响,宇文和克更加紧张,“会不会熏到你?”

受伤之后,他对气味特别敏感,每次都熏香,生怕别人闻到,因为他害怕,害怕姜若离嫌弃自己。

姜若离神色未变,继续剪掉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我会帮你医治好的,就是会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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