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聆夏江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全局》,由网络作家“叶聆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坐上那架奢华的马车,我还懵着。奉太子殿下之命……太子妃……回宫……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成句子却让我晕头转向了好久。那紫袍太监说自己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名叫凌明,要接我去太子暂住的府邸,过几日再一同启程回京。姑娘不必忧心,殿下既要带上您,那必是有锦绣前程等着您呢。说这话时,凌明的圆脸上堆满笑纹。他还准我带上熟悉的四个丫鬟。到了地方,凌明在前头为我引路,边走边介绍这处院子:……此处为颂宜院,边上这头走出去便是花园,姑娘若是想看,明日奴婢再陪着您去。走了一刻多钟,凌明在停下了脚步,他抬手:此处便是殿下所住的其宥院,奴婢就不陪同了,姑娘请吧。院里的屋子灯火通明,很明显,有人正等着。我咬了咬牙,迈步走进去。是死是活,那骗子总得给我个说法。...
《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全局》精彩片段
直到坐上那架奢华的马车,我还懵着。
奉太子殿下之命……太子妃……回宫……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成句子却让我晕头转向了好久。
那紫袍太监说自己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名叫凌明,要接我去太子暂住的府邸,过几日再一同启程回京。
姑娘不必忧心,殿下既要带上您,那必是有锦绣前程等着您呢。
说这话时,凌明的圆脸上堆满笑纹。
他还准我带上熟悉的四个丫鬟。
到了地方,凌明在前头为我引路,边走边介绍这处院子:……此处为颂宜院,边上这头走出去便是花园,姑娘若是想看,明日奴婢再陪着您去。
走了一刻多钟,凌明在停下了脚步,他抬手:此处便是殿下所住的其宥院,奴婢就不陪同了,姑娘请吧。
院里的屋子灯火通明,很明显,有人正等着。
我咬了咬牙,迈步走进去。
是死是活,那骗子总得给我个说法。
我推门进去,屋中的男人亦抬头望过来。
他身着一袭织金绣云纹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细腻的云龙图案。
满身矜贵之气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我垂下眼睫,在屋中跪下,俯身行了大礼: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我面前。
他声音微哑:夏儿……一双手把我拉起来,他正蹲在我面前。
你可是怨我?
我盯着他的衣角:民女不敢。
他的呼吸似是顿了片刻,而后又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椅子上。
他仍蹲在我面前,他一仰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与他对视片刻,最后还是侧过头去。
我的眼睛还带着昨夜大哭留下的红肿,我的狼狈就这么被他看透。
他说:我的身份……当时我正被刺客追杀,我必须谨慎……我心里端着气,就算理智告诉我不可冲撞他,还但是忍不住。
我不看他,只说:我知道,殿下做的事、说的话,不过是权宜之计,民女不会放在心上。
我顿了顿,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目光,继续说:还请殿下看在民女也算阴差阳错给殿下提供了方便的份上,宽恕我从前诸多冒犯,不要迁怒我大哥。
他的屋里点了不少灯,亮如白昼,让我能将他的神色看得清楚。
俊美的脸此刻变得苍白,漆黑瞳孔微微颤动,眸中带着几分震惊和委屈。
你就是这么想我?
他问。
……殿下,我一介草民,不敢冒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竟含着水光:叶聆夏,你答应会永远信我,你骗我?
我委屈极了,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我骗你?!
几个月来,你欺我瞒我,让我捧出真心,却又落得被后娘耻笑的下场,你竟然还倒打一耙……我的声音已哽咽得不成样子: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我如何骗你?
像是被背叛一般,怒气和痛苦一同涌上来,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男人没蹲住,摔倒在地上,眼眶虽红,但面上还是浮现出错愕。
我哭喊着:我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平白无故被骗了婚,那骗子口口声声说要爱我护我,一生只有我一人。
可到头来……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连说理都不知道要和谁说……我踉跄一步,腿软得再走不动,摔倒在地。
他凑过来抱住我,动作小心翼翼:夏儿,我没骗你,除了名字和身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我哭得情难自己,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泪水迷蒙间亦看不起他的脸。
他抱了我一会儿,又拿出帕子给我擦脸。
我止住泪水时,一颗心也平静下来,问他:你那太监来接我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殿下给句准话吧。
我与江译圆房后,他又多领了个服侍我洗漱的差事。
夜里,他一桶桶地将热水拎入房中。
替我擦干身子、烘干头发后,他会把我抱进拔步床,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我常央着他给我讲故事。
沐浴过的少年肤白唇红,一本正经拿着书册的样子很是诱人。
我故意贴在他身上,用柔软蹭他的胸腹。
他要放下书册时,我再将他拦住,要他讲完故事。
先生教书育人,怎可把讲了一半的课给扔下?
我趴在他胸口,故作无辜地问。
等他讲完故事,火气也正熊熊燃烧着。
江译会贴在我耳边,一边用力,一边要我复述他的故事。
我讲不出时,他还会更深地质问:先生的课,小姐怎不好好听?
嗯?
我脑袋发昏,心痴意醉。
成婚的第三个月,夜里,我躺着让他用软布细细擦拭。
他伸手来抱我时,我侧身打开床头的匣子,从里面取出了锦袋。
我将袋子攥在手中,躺回他怀里,问他:阿译,你做我的赘婿,有没有觉得委屈?
男子大多以入赘为耻,赘婿在一群郎子之间,甚至还可能会被排挤。
他若是不愿做我的夫婿,我便不把这锦袋给他。
阿娘说了,要留给与我真心相爱、执手一生之人。
以他的头脑,若是有朝一日想走,我留不住他。
他抚上我的脸,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声音微哑:这几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我心口倏然一紧,按住他的手:我使唤你,让你梳头、端洗脚水,你不怨我?
还有后娘和她身边那几个嬷嬷,常常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可你也会为我下厨、绣帕子,夫妻之间相互照顾,本就是应该,我很乐意被你使唤。
他声音低而柔软,旁人欺负我时,你还会为我出头,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母亲之外的人保护。
只要你不厌弃我,你我二人便永远是夫妻。
我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长发垂落,能挡住他的视线,挡住我眼中快要落下的泪水。
我打开锦袋,拿出里面的物件。
这是一对玉佩,是阿娘留下的。
我左手攥着半边,把另外半边伸到他面前:给你。
江译接过玉佩,也坐起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故作轻松:我娘给我的,她说若是夫婿对我好,那便分他一半。
看他仔细打量玉佩的样子,我开口强调:很贵的!
上千两银子买的!
他笑了,牵起我的手:多谢夫人。
我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他说他会。
我要他发誓。
他看着我的眼睛,开口:我江译此生,只愿与叶聆夏携手共度,若心生二意,必遭天谴雷劈,子孙断绝,暴尸荒野。
我满意了,亲一口他的唇。
他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问:你可要我也发个誓言?
他将脑袋埋在我肩上,声音有些发闷:不用。
过了几秒,他又开口:我只要你信我。
如何信你?
他将我抱得更紧: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爱你。
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
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
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
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
她让我坐在她身边。
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
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
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
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
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
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
凌明不知何时来到这边:陛下那边宣叶姑娘过去。
男宾这边的座位比起女宾要宽敞得多。
皇帝和太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大臣们则皆在下头。
我记着杨嬷嬷教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民女叶聆夏拜见陛下。
皇帝说了句免礼,声音虽威严,但也带着些笑意。
我站起身时,江译已站在我身边。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父皇,这是儿臣先前和您提的,在江南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的叶聆夏。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表情。
他似乎笑了两声,说:叶姑娘秀外慧中,太子能遇上你,也是幸事一件。
行了,朕也算见过了,你们就回去等圣旨吧。
我的脑袋里嗡嗡地响,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
皇帝见我这呆愣的样子,乐了:你可是以为朕要为难你们一番?
我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去:民女不敢。
皇帝笑了,他解释道:朕若是不封你为太子妃,朕这唯一的儿子可就要终身不娶了。
江译也跪下了,他朗声:儿臣谢父皇隆恩。
嗯,带着你媳妇儿下去吧,朕看她都吓傻了。
回东宫的马车上,我还是忍不住确认:皇上说的,真是我想的意思吗?
江译捏了捏我的脸:是的,太子妃娘娘。
回过神来,我又有些懊恼: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为何这么说?
陛下也没说什么重话,我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译轻笑一声:父皇是真龙天子,气势自是威严些,有些进士第一次进殿还吓得站都站不稳。
我放下心,又问他,那乐舒郡主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译眉头一皱:乐舒?
我点头:嗯。
我与她并不相熟,江译神色认真,怎么突然说起她?
我把下人中的传言和长公主的话告诉他。
儿时乐舒曾借宿母后宫中一段时间,可能下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了。
他解释得清楚,我与乐舒并无任何私情,也未与她私下见过面。
我扬着下巴哼一声,算是暂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中秋宴后,大瑞民间传起一段佳话。
太子下江南巡察之时,遭遇反贼袭击,命悬一线,幸得一民女相救。
两人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民女不日即将被册封为太子妃。
这姑娘真是命好,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看太子才是命好呢,差点儿就死了,幸好有仙女下凡救他一命。
……世人议论纷纷,皇城大殿内,大太监正宣读着圣旨:……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家齐国安为本,而太子者,国之储君,承祧继统,责任至重。
今有佳丽叶氏,才德兼备,温婉淑慎,端庄贤良,深得太子之心与朕之嘉许。
兹特册封叶氏为太子妃,掌理东宫内事,辅佐太子。
望恪守妇道,勤勉不怠,共筑家和万事兴。
一切典礼,交由礼部筹备,务必隆重庄严,彰显皇家威仪。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我轻咳一声,佯装仔细地在人群面前走了两轮,然后在他面前定住:你,多大年纪啦?
少年抬头看向我,目光冷漠,不发一言。
我仰着头,没和他计较:本小姐正在招婿,你可愿入我叶家大门?
入你叶家,有何好处?
少年声音清冽,虽然这语气是冰冷了些,但和他细皮嫩肉的外表也是相配的。
我微微一笑:吃穿无虞,性命无忧。
少年眼神闪烁一下,凝视我:好。
于是第二天,我们成了亲,我的小院里,多了一个叫江译的夫婿。
我站在叶家大门前,望着已行至巷口的车队,心口跟吊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后娘站在我爹身边,声音娇柔:老爷,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啊……什么怎么办?
我爹没心没肺地呵呵笑着,我们夏娘,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后娘瞥了我一眼,又靠在我爹身上:老爷,若这阿译,是夏娘好生接进来的夫婿也就罢了,可他,他是夏娘买回来的呀,何况他在夏娘院里……我听下人说,阿译昨日还给夏娘端了洗脚水……她满脸忧愁地看向我:那位身份高贵,应该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事儿的,我们夏娘,不会被抓走问罪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后娘又演上了。
什么担忧什么关心,她这破伎俩,也就能哄哄我那耳根子软、脑子愚笨的爹了。
我轻哼一声:阿娘与其担忧我,不如担忧担忧自个儿的脑袋吧,毕竟阿译进门第一天,你可是把滚烫的茶水都浇他手上了。
我亲手给他上的药呢,那——么——大!
的一个水泡,你说他恨不恨你啊?
我凑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后娘一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里都是惊恐。
犹记得阿译进门那天,家里象征性地挂了几块红布。
等他洗澡换了衣服,我们就拜了堂。
没有宾客,没有酒席,婚仪十分简陋。
阿译跪在地上给爹娘敬茶时,那壶里被装了热水。
后娘的丫鬟就这么手一抖,一壶水全浇在他手上。
我气极了,再怎么着他也是我的夫婿,居然让一个下人给伤着了。
我说什么都不让他再敬茶,扯着他回了自己的小院。
冷水浇在伤处,少年右手微微发着颤,似是疼极了。
我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江译?
是。
他声音清冽。
我叫叶聆夏,过两个月就十七岁了。
你呢?
江译终于抬头看我:十八。
我撅嘴:你这人话可真少。
你……想让我说什么?
江译的目光又落回自己手上,尽可以问。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你怎么会落到人牙子手里?
家里人呢?
江译沉默了片刻:死了。
……抱歉。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以后就在我家里好好待着吧。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一起,什么都没做,只是说话。
他问我,我娘是不是对我不好。
我告诉他,那不是我娘,我娘也死了。
那你爹呢?
江译又问。
我轻哼一声:我爹那个榆木脑袋,今日叶家能做成些生意、有这些家产,一半靠的是我娘留下的嫁妆遗产,另一半靠的是我后娘的经营,我爹哪里敢忤逆她半分?
虽然张氏对我的态度一般,但不得不承认,她在经商上也算得上有能力。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做什么?
他声音冷冷。
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
烦请赐教。
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
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
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
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你给我梳个头吧。
他指着我家吃饭,让他伺候伺候我,也不算委屈了他吧?
铜镜里映着我和他的身影。
江译停在我身后,俯身拿起桌上的木梳,却又定在那里,似是有些不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爽极了,故意刺他:怎么?
都做赘婿了,还舍不下这点儿身段?
他沉默片刻,轻柔地拎起一撮我的头发,低声道:不是。
江译的动作很生疏,尽管已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撤下我几根头发。
我问:你从没给人梳过头吗?
看他的模样,家道中落前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八岁的年纪,应当已经娶过妻,至少也订了亲。
我不介意,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我。
可他却说:家中管教得严,我不曾与旁的女子有过深交。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故作平静地嗯一声。
就这样,他领下了替我通发的差事。
绾发的手法太难,我有梳头丫鬟,不敢交给他。
成婚的第二个月,我发现江译常常翻看我房中的书籍。
我问他: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
当下世代多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理,有点儿家底的公子哥,都是要读书上学堂的。
他似是忆起往昔,平静声音中带着些涩意:儿时母亲总盯着我做功课,后来长大一些,她便时时叮嘱我要听先生的教导,不可自傲。
那时我们已经熟悉许多,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我不再追问,只想法子让他高兴。
看!
我打开家里的书房门,这些都是我阿娘和大哥的书。
我爹是个一身铜臭的商贾,外祖却曾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我娘在世时也很爱读书。
我骄傲地说:以后这间书房就是你的了!
大哥上学堂后,便有了自己的书房,鲜少再到这边来。
江译盯着我,眸中带着些温柔笑意。
他俯身将我拉入怀中:夫人待我真好。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很是得意:怎么样?
做我的夫君是不是很幸福?
江译虽得了书房,但还是更爱窝在我们的小院儿里。
我无聊得紧之时,也会缠着他给我讲讲书上的故事。
他看的大多是正史,书中用词晦涩难懂,但用他清冽的声音简单地换个词句说出来,故事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我听完了三册史书。
与大哥一同吃饭时,我狠狠地得瑟一番。
大哥夸奖江译:我这小妹,自小就不爱看书,一看见字儿就开始打盹,你倒是个有法子的。
江译在家人面前一贯是谦逊有礼的样子:夏娘本就是聪慧伶俐的,若是在给你讲书的时候再顺带着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很容易就能领悟书中深意。
我在旁边咬着筷子笑,脑子里却浮上些羞人场景。
全身骨头好似都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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