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这样的,没有具体的证据。”夏思凝回复。
女人的第六感觉,有时候很准的。
吃完饭,夏思凝和孟月一起,回到云雁公寓。
刚走到门口,她们就看见夏建国和欧玉兰一起,在门口等她。
夏建国黑着脸,凶巴巴地看着夏思凝开门,眼眸里凝聚着愤怒的光线。
走进客厅,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凶凶地问夏思凝,“你给“毒虫”说没说,给你妹妹看病的事?”
夏思凝抬眼看看身边的孟月,沉默片刻,一副不愿搭理他们的模样,半天了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句,“没有。”
“你这个不孝女,真是不把你爸当回事。”夏建国气急败坏地数落道。
“彼此彼此。”夏思凝瞥了一眼夏建国道。
夏建国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伸出去打夏思凝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
“老夏,你别着急,坐下,好好地给思凝说话。”欧玉兰拉着夏建国劝道。
现在知道劝夏建国了,不煽风点火,上眼药了。
晚了。
孟月看着夏思凝怼夏建国,心里那叫痛快。
她心想,“夏思凝同志,你要是早开窍了,这样怼他,他们还敢这么欺负你吗!”
孟月坐在客厅阳台上,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夏建国气焰嚣张劲今天也不敢继续使了,他坐下后,气得一句话也不说了。
说也没有用,还不如不说。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了,谁也不说话了,时间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过去。
耗着吧!反正夏思凝是不着急。
欧玉兰心里着急呀!夏思侬还在医院里躺着,她急需要“毒虫”给她看病,不然,晚了话,只有骨髓移植了。
骨髓移植手术,咱先别说,夏思凝愿不愿意,夏建国肯定不会同意,拿他的面子去救夏思侬的命。
他的脸面重要。
“思凝,阿姨求求你,你给“毒虫”说说情,让她给思侬看看病好吗?”欧玉兰开口乞求。
夏思凝用眼睛瞥一眼欧玉兰,没有说话,愤怒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不行。
不死心的欧玉兰,继续求道,“你说,怎么样你才愿意办这事?”
夏思凝垂眸,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意思还是不行。
夏建国见状,威胁夏思凝道,“你如果不请“毒虫”给思侬看病,我与你断绝父女关系,夏家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走,我已经告诉了徐汉卿,我跟“毒虫”不熟悉,请不动。”夏思凝厌倦地说。
欧玉兰:“不熟,徐汉卿说,只有你能请动“毒虫”。”
夏建国:“你就是不想帮这个忙。”
凭什么帮你,凭你们算计虐待我,还是暴力我。
夏思凝也不想给她们废话,加重口气又重说一遍,““毒虫”我不熟悉,以后别来找我了。”
“哈哈…”坐在一边喝咖啡的孟月,差点笑出声,“毒虫”就坐在你家,你还跟她不熟。
夏思凝呀!老实本分,娴熟温和的你,被他们逼迫的变了。
变得有点狡猾,对,就得狡猾。
送走夏建国夫妻,夏思凝关上门,长吸了一口气道,“哎呀!我滴妈呀!这帮人,能把我逼到月球上去。”
孟月递给她一杯咖啡,微笑着感慨,“不要太悲观,生活中不光有狂风暴雨,也有诗情画意。”
狂风暴雨之后,马上是诗情画意。
为夏思侬请“毒虫”看病的事,搅得夏思凝焦头烂额,无奈的她,又躲进实验室里了。
实验室里的工作,很随意,夏思凝除了吃饭睡觉,锻炼身体,其它时间自己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