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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身入局攻略相爷之位后续+全文

我是一只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行舟一脸为难:“并非行舟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只是今日事实在特殊,伍叔先回去。”很快老太太在一群人陪同下来到府门口。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正在文昌符的行舟。“三小姐一个人淋着雨捡文昌符。”老太太不怒自威,目光扫过站在门口的三个小厮:“你们几个是瞎子还是死人?”三个小厮彼此看了一眼,惶恐跪下。其中一人道:“老祖宗,饶命。是,是二小姐说,这是三小姐的事情,不许我们插手。”行舟心里惋惜,若是他们不说话,最多就是被老太太责罚,此话一出大夫定会要了他们的命。“抬起头来。”老太太撑着伞。行舟闻言抬头,对上的是一双透着慈祥的眼睛。“心里可委屈?”“祖母。”行舟眼眸微热。“来,先起来。”身边跟着伺候的齐嬷嬷立刻走过来,递了伞,扶着人上了台阶。吩咐院子的里人...

主角:蔺行舟柳鹤睿   更新:2025-02-13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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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行舟柳鹤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以身入局攻略相爷之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是一只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舟一脸为难:“并非行舟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只是今日事实在特殊,伍叔先回去。”很快老太太在一群人陪同下来到府门口。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正在文昌符的行舟。“三小姐一个人淋着雨捡文昌符。”老太太不怒自威,目光扫过站在门口的三个小厮:“你们几个是瞎子还是死人?”三个小厮彼此看了一眼,惶恐跪下。其中一人道:“老祖宗,饶命。是,是二小姐说,这是三小姐的事情,不许我们插手。”行舟心里惋惜,若是他们不说话,最多就是被老太太责罚,此话一出大夫定会要了他们的命。“抬起头来。”老太太撑着伞。行舟闻言抬头,对上的是一双透着慈祥的眼睛。“心里可委屈?”“祖母。”行舟眼眸微热。“来,先起来。”身边跟着伺候的齐嬷嬷立刻走过来,递了伞,扶着人上了台阶。吩咐院子的里人...

《重生之以身入局攻略相爷之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行舟一脸为难:“并非行舟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只是今日事实在特殊,伍叔先回去。”

很快老太太在一群人陪同下来到府门口。

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正在文昌符的行舟。

“三小姐一个人淋着雨捡文昌符。”老太太不怒自威,目光扫过站在门口的三个小厮:“你们几个是瞎子还是死人?”

三个小厮彼此看了一眼,惶恐跪下。

其中一人道:“老祖宗,饶命。是,是二小姐说,这是三小姐的事情,不许我们插手。”

行舟心里惋惜,若是他们不说话,最多就是被老太太责罚,此话一出大夫定会要了他们的命。

“抬起头来。”老太太撑着伞。

行舟闻言抬头,对上的是一双透着慈祥的眼睛。

“心里可委屈?”

“祖母。”行舟眼眸微热。

“来,先起来。”

身边跟着伺候的齐嬷嬷立刻走过来,递了伞,扶着人上了台阶。

吩咐院子的里人,准备炭火,熬上姜水给三小姐备用。

老太太看着行舟拿着的文昌符:“你二姐被她娘骄纵惯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今日之事祖母不训你。”

行舟听明白了,老太太的弦外之音是让自己别计较,不责罚自己也不会责罚蔺明惠,她终究是偏心的,只是她的这份偏心也掺杂些许不甘心吧。

“祖母说的是。”行舟的声音冷了几分,微带颤意。

老太太轻笑,拉着行舟往自己院子里去:“你这个丫头心里不平衡了,在怨我不斥责你二姐。”

老太太偏心大夫人一房,有一多半原因是忌惮大夫人娘家。

大夫人娘家势头足,老太太避其锋芒,多年来对她的不满早就有了种子,只是一没机会让种子冒出头来。

今日行舟就要给这棵种子松松土,好让那棵种子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行舟略带委屈:“不敢怨祖母,一切都是因果。法华寺的师父说,世间万物自有来去处。”

“哦?”老太太意外:“你倒给是祖母说说,怎么个因果,如何自有来处?”

“我若是回来的早一刻,或是晚一刻,都可以避开二姐。又因性格使然,打小二姐姐每每遇见我总会敲打一番,若是今日东西在别人手上…至少文昌符不会落在地上。”

“这就是你说的因果?”老太太又问:“何为自有来处?”

“法华寺的师父再三叮嘱,今日所求文昌符不可以离身,需我亲自送到祖母佛堂,故此这是因亦是果,若非如此让春芽拿着也并无不可。”

行舟解释:“这九十九个文昌符是祖母准备亲手送给那些参加春闱的学子,以求他们在今年春闱中可以取的好成绩。可是现在看去,这文昌符或许本就有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自己要去的地方?”老太太喃喃自语,陷入深思。

没有人说话,行舟亦是安静的跟在老太太身后。

福寿院门口,老太太突然一个回头,站定在行舟面前。

“哎呦~”行舟没注意,直直的撞在老太太身上:“祖母,您怎么突然就往回走。”

“行舟,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开始对佛家之事上心了。”

“说不上来时什么时候,反正日日看着母亲抄经念经,或许是时间长了耳濡目染吧。”

行舟有一种直觉,老太太似乎是生了疑心:“祖母还是在可惜这文昌符不能用了?”

老太太眉头皱起并未说话。

行舟转身告诉春芽:“我陪祖母说说话,你回去告诉我娘,我晚些回去。”

这边行舟一直陪着老太太,说话进退有度,言语行止间深得老太太欢心。

一直到深夜,齐嬷嬷来报:“老祖宗,去法华寺的人回来了。”

“走,行舟你扶我到外面厅里去。”

“是,祖母。”行舟乖巧扶着老太太,心里不免嘀咕一句老狐狸,已经暗中去查了,果然是不相信自己的。

“见过老祖宗。”那人跪在地上。

“可找到今日请文昌符的那个大师了吗?”

“找到了,我问大师文昌符洒落在里泥水中要如何是好?大师说是天意,大师还问文昌符是否一直在小姐手中。”

老太太看了一眼行舟,继续问道:“你怎么说?”

“小的如实说,而且还与大师说了小姐回府的时辰。大师说这就是天意,小姐回府的时辰是请示了文昌佛祖的,既然佛祖都有了指示,那么现在的结果就是最好的安排。”

老太太这才放心;“行舟,如今得到了大师的指示,我这个老太婆也心安了,你要赶快回去休息,明日还要早些过来礼佛。”

“是,祖母。”

行舟回去,春芽正在院门口等着:“小姐……”

“虚~~回去说。”

二人进了院内。

“春芽,我娘可睡了?”

“没,夫人一直在等小姐。小姐您不知道,夫人安排的人刚到法华寺,就看到老太太的人也走进了法华寺,险些就被拆穿了。”

行舟开心的捏了一下春芽的脸:“还好你聪明看明白了我那个眼神,给你个糖吃。”

“不要。”春芽抗拒:“太甜。”

说着一把将行舟马上要放入口中的糖夺了回来:“大晚上的还要吃糖,小姐你再牙疼起来可不许对我嚷哈。”

“春芽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啦。”

“彼此彼此,小姐的胆子可是肥了好几圈,而且还是突然肥起来的。”春芽音压低:“小姐,这件事情是禀告了夫人后,夫人安排人去了法华寺的。”

“嗯。”行舟没再说什么,二人已经走到丛若华门口了。

“进来吧。”

行舟进去,春芽守在门外。

“娘。”行舟推门:“怎么不掌灯。”

“月色正好,不必多此一举。”

行舟这才注意到,丛若华倚窗而坐。

一眼看去是一副 小轩窗,佳人思绪上心头小画。

丛若华向行舟招手:“来,坐到娘身边来。”

“今日法华寺的事情多亏了娘。”

“这条路很难走。既然你要选择了这条路,娘自然会帮你,如今阿云已经离开,我们没了后顾之忧。”

“那娘呢?”行舟有期待:“你要不要考虑离开。”

“等到……”丛若华琢磨着:“等到相府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又或许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


“……”沈芷文欲言又止,眼中满是焦急却不敢多问。

“皇上也不愿意如此。”曹公公按照皇上的意思又多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指着她手中圣旨道。

“无论是这上面写的,还是方才的口谕,都是府上的大公子自己求来的,至于其中原由,您还是亲自问问府上的大公子才是。”

沈氏沉默。

众人亦是。

老太太这才开口:“老身送公公。”

曹公公客气到:“府上之事需得老太太体主持大局,留步,留步。”

这边曹公公刚出院子。

沈芷文就开始对李新月拳打脚踢。

一旁的行舟想要上前拉开李新月,她腹中的孩子是李新月的仰仗。

若是这个孩子没有了,她在这府上必定是会没了命,现在的李新月还不能死。

她上前,却被李新月的眼神阻止。

行舟不明白。

李新月的求饶声,哭喊声,无一不在说明沈氏的愤怒。

老太太厌恶的瞧着两个人:“拉开他们,像什么话。”

“母亲。”沈氏眼眸含泪:“儿媳委屈啊,如今府上鸡飞狗跳,都是因为她,自行云去世到现在,您看看我们府上所有的事情没有一件事顺的。

李新月要给我儿做妻,此事传出去,可不止是明程一人的事情了,我们相府成了整个京都城的笑柄。”

“笑柄就笑柄。”老太太面无表情:“皇上旨意,你能如何?要怨就怨你的男人,你的儿子不争气。他们都不嫌脸上难看,我们内宅女子,何惧?”

沈芷文无言以对,可就是满腹委屈。

一眼看去,李新月,还有行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都散了吧。”老太太说完就带着齐嬷嬷离开了,沈芷文的院子里永远都是乌烟瘴气的,和她的福寿院是不能比的。

“滚!”沈芷文一脚踢在李新月身上。

“啊~”一声哭喊痛的让人心惊。

行舟转头看去,李新月身下一片血红。

“血!”

“救我…”李新月捂住肚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白的瘆人,密密麻麻都是汗珠:“救救我的…孩子。”

行舟立刻上前查看,身下流了很多血:“大夫,快去找大夫。”

一旁的沈芷文也慌了:“你起来,别在这里装。”

“大夫人。”行舟将沾满血的手伸向沈氏:“这血是真的。”

“不。”沈芷文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原因导致她小产的:“你们,你别想冤枉我,我是恨李新月,恨不得让李新月去死,但我在意明程,不想让明程恼我的。”

“三,三小姐,求您送我回去。”李新月有气无力。

“春芽帮忙。”行舟和春芽扶起李新月。

三人还没走,蔺焉和蔺明程正好走了进来。

蔺明程一眼就看到脸色惨白李新月:“你怎么在这里?”

“大哥,李姨娘就交给你了。”行舟一张脸上,是着急,是害怕,是慌张:“她的身下流了很多血。”

行舟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地上的那一摊血。

蔺明程抱起李新月就走,并吩咐身边的人去请大夫。

行舟跟着一起,她比蔺明程还要紧张,生怕这个孩子保不住,进而失去李新月这把刀。

院中是蔺焉和沈氏的争吵声。

“看看你做的好事,好歹那个孩子是我们蔺府的种。”

沈氏怒喊:“我没有踢他的肚子。”

“你怎么会变的这样恶毒。”蔺焉痛心疾首:“你手里拿的圣旨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看吧。”

“我,我恶毒?”沈氏笑着,又哭着。

一双手微微颤颤一点点摸索着手里的圣旨却迟迟不敢打开。

“明程告诉过你,他喜欢一个姑娘叫新月…结果当天你就将那个姑娘一顶小轿从后门抬了进来。


“试试吧。”沈老到:“但这件事情先不告诉行舟,我要摸摸她的心思。好在这孩子是你闺女,虽说不是芷文生的,终究也不是敌人。”

“好,都听岳父的。”蔺焉试探问道:“姜肖说的对,行舟是个聪明的孩子,用的好,以后会是明程和明峰的好助手,以后对若华母女二人得上些心。”

沈老心里明镜似的:“芷文那里你放心,我去说说她。这孩子确实被我宠的有些任性了。”

“是。”蔺焉恭敬到:“岳父放心,小婿是不会让芷文委屈的。”

另一边,姜肖离开书房后,并未直接离开相府,而是让明峰带路找到行舟,让行舟写了一首小诗带回去说是给自己女儿的。

离开后他回了一趟家,乔装后又从后门离开,直奔六皇子府邸,找了谢瑾玄。

六皇子府邸后院,谢瑾玄坐凉亭里发呆。

姜肖走近刚想要开口说话,被一旁的人阻止。

那人悄声道:“不要打扰六皇子。”

姜肖这才点头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谢瑾玄发现他。

这一等便是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谢瑾玄也没有想要与姜肖说话的意思。

姜肖从衣袖中掏出行舟写的小诗,用一块一颗小石子将她压在一个大石头上后,转身离开。

刚走到府邸门口,又被人请了回来,直接带到了六皇子的书房。

“见过六爷。”

“姜大人的耐心更胜从前。”谢瑾玄唇边噙着笑,眉眼间带着一份随意。

“六爷亦是。”姜肖注意到,自己压在石头下的那张纸,此刻就放在谢瑾玄的桌上。

“姜大人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此诗?”谢瑾玄看着上面的内容:“本皇子怎么不记得写过这首诗?”

“果然如此。”姜肖眼中透着兴奋:“下官还担心自己认错了。”

“何意?”

“六爷,这首诗不重要。”姜肖言语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是字,字啊。”

谢瑾玄没明白,一脸狐疑的瞧着姜肖。

“字迹。”姜肖到:“这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蔺行舟的字迹,她的字迹与您的如出一辙,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谢瑾玄捏着纸的手,如同瞬间被冰封一般,一动不动。

“六爷。行舟小姐提出要冒名顶替蔺明程参加春闱……”姜肖将蔺家书房的事情说了一遍。

此刻,谢瑾玄的目光里只剩下纸上的字迹,仔细辨别,确实是行舟的字迹,前世中她虽模仿自己的笔迹,但也不失她自己的风格,每一段文字的最后一字,最后一笔,总会有一个尾巴,看上去略有俏皮。

今日,此字亦是。

谢瑾玄眉头皱起,难道她也重生了?

他回来不过半月有余,那个时候行舟的弟弟行云已经死了,他知道那是行舟的痛,但终究是晚了。

“六爷?”姜肖看着发呆的谢瑾玄:“你可在听?”

“嗯。”谢瑾玄面色如常:“听到了。”

“那……”

“随他们折腾。”谢瑾玄此心里有了打算,他轻笑:“她若真有这个本事也是好的,你可以支持一下。”

“支持蔺行舟?”姜肖不是太肯定。

“嗯。”谢瑾玄漫不经心的答应。

姜肖却听的惊涛骇浪,心里不免猜到这个主儿是要布局了,此刻他可以预见将来蔺明峰的倒霉模样。

“六爷要不要见见蔺行舟?”

“还不是时候,再说了,这个字与本皇子的并不同。”谢瑾玄此刻无比迫切见到行舟,想要确定她是否与自己一样是重生回来的。

“哦,是在下疏忽。”姜肖到:“您已经请旨到外游历,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


“多谢夫人关心,好多了。”

“那就好。”丛若华目光落在他的一双发紫的唇上。

“阿舟,你去我房间柜子里最后第二格中,将那件墨色的斗篷拿来。”

“是。”行舟照做。

行舟看着丛若华手中的披风,她记得这件披风在娘眼里可珍贵了。

“穿上吧,冷的唇都成紫色了。”丛若华是知道柳鹤睿的:“虽说已经是初春季节,可傍晚还是比较凉的。”

柳鹤睿:“是,谢谢夫人。”

丛若华:“你们聊,我去你祖母处。”

行舟:“是。”

“夫人。”柳鹤睿到:“请夫人赐名,我不知自己是谁,这段时日怕是要在府上叨扰。”

丛若华看着眼前人,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看着眼前人,很久以前快要模糊的记忆,因柳鹤睿而变的清晰起来:“思衡,若是你愿就叫思衡吧。”

“谢夫人赐名。”柳鹤睿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

“思衡?”一旁的行舟琢磨着:“娘是取自《九歌 山鬼》中那句,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丛若华没有正面回答她:“我去你祖母那里,你早些休息。”

丛若华离开后,行舟一脸问号的看着柳鹤睿:“我娘对你到是另眼相看。”

“那是我的荣幸。”

行舟故意问到:“你同我娘认识?”

“你很会猜。”柳鹤睿轻笑。

“我娘从未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热心过,你身上这件玄色斗篷,之前我不小心弄断了上面的丝线,被娘骂了,如今她舍得拿出来给你穿。”

“是吗?”柳鹤睿下意识看向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他是认识的,很久很久以前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他穿过,因这件衣服他才不至于被冻死在那一夜。

行舟突然问道:“你为何执意进入丞相府。”

前世的时候,他可从未踏入丞相府一步。

“大树底下好乘凉。”柳鹤睿到:“以我的身份怕是以后没法与丞相府走的近,但在丞相府居住一段时间后,就不同了,以后再有所来往岂不是合情合理?”

其实他真实目的并非如此。

“你怎么就知道,上巳节那日一定会被我所救?”

“不知道。”柳鹤睿隐瞒了她,很多事情并不适合此时此刻说与她知道:“凑巧而已,来丞相府也只是临时起意,在不知道你的身份时并未如此想。”

“哦。”行舟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总觉的哪里不对:“按理说南疆世子入京的日子早就定了,为何这么好几天了朝廷里没有消息传出来。”

柳鹤睿沉默不语。

行舟细细琢磨:“朝廷不敢明说你失踪的事情,若你真的出现差池,此事传到南疆,怕是朝廷受不住南疆王的怒火。”

她猜对了,但柳鹤睿不想承认:“不要乱猜,乌云会散开的。听说府上的人说,老太太信佛,每隔几天就会有法华寺的和尚来给老太太讲经?”

“是。”行舟立刻想到了关于柳鹤睿的一句传言‘战神陨落化阎罗,阎罗破茧修佛陀。’

“小姐。”桃蓁行色匆匆走来:“老爷传府上所有人到前厅集中。”

“所有人?”行舟看了一眼柳鹤睿:“他也要去吗,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老爷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幅画,随行的还一位公公。”桃蓁说道。

“听老爷和大夫人说话的意思,好像是朝中每个大臣手中都拿着一幅画,说是找人,挺重要的人一个人丢了。”

“好。”行舟瞧着柳鹤睿:“你呢,一起吧。”

“自然是听主家的意思。”柳鹤睿跟着。


“是。”

“等等,二哥哥,您先去忙,行舟还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此人。”

“好。”蔺明峰虽然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

行舟让那人走到跟前来:“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京都本地人吧。”

那人立刻到:“小姐,好耳力,小的家在蓝田郡,上个月到的京都。”

行舟眉眼弯弯她的目光从这个人的脸上,移到担架上依旧在昏迷的柳鹤睿身上:“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那人肯定且快速回答。

“不着急,仔细瞧瞧。”行舟命令人搬了凳子直接坐在这两人跟前:“或许认识也是说不准的。”

那人又仔细瞧着:“小姐,小的是当真是不认识的。”

“此人失忆了想不起自己是哪里人。”行舟漫不经心的到:“你们说话的口音到是极其的相似,还想着会不会凑巧你正好认识。”

“小姐。”春芽道:“怎么可能呢,蓝田郡也是不小的,怎么可能这般凑巧。”

“可我有一种直觉,他们就应该认识。”行舟打趣着问那人:“你说是不是。”

那人尴尬一笑却没在说话,额头上已经生了些许的汗珠。

行舟故意到:“你很热吗?今儿个天气还算凉爽。”

“不,不热。”他是害怕了,可并非害怕眼前的三小姐,而是害怕自家主子,他可是一个活阎王。

“你就留在府上负责照顾这个人吧,只当本小姐成全你和他的这份缘。

行舟说着起身打算离开。

“小的还有别的事情……”

“怎么,让你在丞相府做事,还委屈你了?”行舟抬眸再看那人的时候,眼中已然变得冰冷起来。

“不委屈,不委屈。”

“春芽,登记了他信息,替他辞去现在的做事情。”

“是小姐。”春芽转身去拿笔墨:“你就安心在丞相府做事吧,会写字吗?”

“小的不识字。”

“你来说,我来写。”春芽到:“你所言要如实,家在何处,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有几口人,都有谁,如今在何处做工。”

写完后,春芽将东西收拾好,眼神颇有深意看着好他:“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我家小姐是个喜欢秋后算账的主。”春芽笑嘻嘻到:“你要当心,千万不要在我家小姐面前说谎。”

行舟再次见到柳鹤睿的时候已经是在傍晚,有些意外他竟然直接到自己的清熙院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行舟目光直视着他,眼底深处带着一抹笑意。

这个人城府太深,若非上辈子见过他身边的随从,今日怕真要被那些流言蜚语迷惑了方向。

跟这样的人玩捉迷藏,还是很费脑子的,一朝不小心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辫子。

柳鹤睿:“来此道谢。”

“道谢就不必了。”行舟言语间带着些许玩味儿:“本小姐想听故事,不知你可会讲故事?”

“三小姐想听什么故事?”

“一代战神陨落后,被迫入京为质子的故事。”

柳鹤睿对上行舟的眼睛那一刻,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眼里的那抹笃定,那是笃定要看你怎么继续往下编眼神。

“本世子竟以为丞相府的三小姐,是个胆小懦弱,愚钝之人,如今看来外面传言是不可信的。”

“即便是战神陨落,伤的当是身子。”行舟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到他身后那人身上:“没成想不仅战神的脑子伤了,连他身边人的脑子也受到了波及。”

柳鹤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人立刻跪下。

“这是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竟然让三小姐如此瞧不上。”

那人低头不语。

“起来吧。”行舟淡淡道:“让我娘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人,到时还得平白无故的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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