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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全文+番茄

十三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家仆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一脚踹向林婉如的膝窝——嘶。膝间一软,林婉如锒铛跪在地上,唇间溢出痛呼。林婉如跪在地上,狼狈不已。她挣扎着想起来,可那家仆们的手臂跟铁腕似地,死死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穿越而来,她仗着自己独到的眼光和两世的记忆,事事顺利,何曾被如此羞辱!“祖母!”林婉如眼底掠过浓重的恨意,“那云氏本就是奸佞小人,孙女何错之有!”“这般女子,娶进府中也是败家之源,孙女所作所为,不过都是为侯府考虑罢了!”“难道您只问神佛,不问人心吗?”这话一出,玉老夫人气得差点当场咽气。“孽障!你这个孽障!”她扶着王嬷嬷的手勉强站稳,再看林婉如时,再无之前的欣赏和赞许。“你进府之后,不思女德女戒,忙于经商之事,念在你乡下长大,孤苦可怜的,便纵了...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2-13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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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仆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一脚踹向林婉如的膝窝——嘶。膝间一软,林婉如锒铛跪在地上,唇间溢出痛呼。林婉如跪在地上,狼狈不已。她挣扎着想起来,可那家仆们的手臂跟铁腕似地,死死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穿越而来,她仗着自己独到的眼光和两世的记忆,事事顺利,何曾被如此羞辱!“祖母!”林婉如眼底掠过浓重的恨意,“那云氏本就是奸佞小人,孙女何错之有!”“这般女子,娶进府中也是败家之源,孙女所作所为,不过都是为侯府考虑罢了!”“难道您只问神佛,不问人心吗?”这话一出,玉老夫人气得差点当场咽气。“孽障!你这个孽障!”她扶着王嬷嬷的手勉强站稳,再看林婉如时,再无之前的欣赏和赞许。“你进府之后,不思女德女戒,忙于经商之事,念在你乡下长大,孤苦可怜的,便纵了...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家仆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一脚踹向林婉如的膝窝——

嘶。

膝间一软,林婉如锒铛跪在地上,唇间溢出痛呼。

林婉如跪在地上,狼狈不已。

她挣扎着想起来,可那家仆们的手臂跟铁腕似地,死死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穿越而来,她仗着自己独到的眼光和两世的记忆,事事顺利,何曾被如此羞辱!

“祖母!”

林婉如眼底掠过浓重的恨意,“那云氏本就是奸佞小人,孙女何错之有!”

“这般女子,娶进府中也是败家之源,孙女所作所为,不过都是为侯府考虑罢了!”

“难道您只问神佛,不问人心吗?”

这话一出,玉老夫人气得差点当场咽气。

“孽障!你这个孽障!”

她扶着王嬷嬷的手勉强站稳,再看林婉如时,再无之前的欣赏和赞许。

“你进府之后,不思女德女戒,忙于经商之事,念在你乡下长大,孤苦可怜的,便纵了你几分。哪怕是你折腾出那什么林氏商行,我也并未开口斥责。”

“你看满京侯爵府邸,有哪家允许自家儿女抛头露面经商的?明面上的生意是给平民老百姓做的,富贵之家只做暗地里的生意,从不与民争利!”

“想着你不过一时新鲜,等将来厌倦了寻了好人家嫁过去,总能明白一二。”

“能入摄政王府为侧妃,能得陛下的青眼,那是你的运道,是你的荣幸!”

“可你看看你如今骄纵的姿态,莫不是以为满京城都姓林了,莫不是以为自己已经富甲天下了?”

“你既为侯府女,就应当有大家女的胸襟和修养,和那云氏左右不过是口舌之锋,你又何苦紧紧相逼?”

“为了这点意气之争,连祖母的孝义都不顾了吗?让你跪下认错,你竟然还敢反驳?”

“来人!”

老夫人指着林婉如,恨铁不成钢道:“将她押入祠堂,跪上半个月再放出来!”

林婉如不可置信地仰头,声音拔高,“您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玉老夫人不懂她那些歪歪道道的言论,直接命王嬷嬷堵了她的嘴,强硬地将她拖向祠堂……

罪魁祸首被带走后,王嬷嬷急忙走到老夫人面前帮她顺气。

劝道,“七小姐也是年少轻狂,往后总会沉稳下来的。”

老夫人却摇了摇头,看着外头渐沉的天色。

“往后,又是什么时候呢?”

她等不得,侯府也等不得了。

梦中那被抄家灭族的记忆,虽然没有明确时间,但似乎……离得很近。

“老三在哪?”

玉老夫人命令道,“别管他在哪个秦楼楚馆,立刻让他回府,若敢阻拦,直接将他绑回来!”

“怀业大师的判断绝对不会错,这桩婚事,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必得让他娶那云氏女为妻!”

“去请京城最好的媒婆过来,挑个好日子,待那云氏的兄长在家时,直接上门提亲!”

“还有这个……”

玉老夫人褪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了王嬷嬷。

“这是老身嫁入侯府时的陪嫁之物,此物当作媒契,让媒人一起送上门去。”

“是!”

王嬷嬷掩下眼底的惊骇之色。

她明白了,老夫人这回是动真格了!

……

云清絮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宅院收拾干净了。

她和兄长的杂物满满当当地装了两个马车。

赶马地车夫一边帮云清絮抬箱子,一边赞道:“从城南搬到城北,姑娘您在京城也算是熬到头了,城北都是贵人住的,龙气旺盛,公子这回科举,必能高中!”

云清絮最爱听兄长高中的话,一边用帕子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将早上做的槐花包子递给车夫。


却没想到。

老天会给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挚爱之人就在身侧,他苦苦寻觅中,伤人伤己,竟害得她在自己的后院中惨死……

还有他们的孩子……

玄翼心痛难抑,停下了笛音。

……

廊下的云清絮猛地惊醒,看着院中氤氲的雾气,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在干什么!

怎么听个笛声还能给听睡着!

不过……这笛声似乎有些耳熟。

摇了摇头,云清絮撇开那些繁杂的念头,急忙又拿着帕子蘸了冷水,让自己清醒过来后,回屋继续奋战。

她要赚银子!

……

次日。

云清絮还未出门,喜事就上门了。

有人在外头敲门,敲三下,停顿一会,继续敲。

温和守礼,极为客气。

云清絮打开门后,迎面便有一个跟年娃娃一般的稚子扑过来,扑进她怀中。

那稚子一身绫罗绸缎,额上绑着虎皮做的额带,看起来虎头虎脑的,活泼又可爱。

云清絮心都软了,任他抱着没有推开,看向了来人。

一位穿着霞色云锦裙的贵夫人站在门外,身后簇拥着一堆仆妇,笑着看她。

“云姑娘,终于找到你了。”

云清絮觉得她有些眼熟,讶异道:“您是?”

妇人笑着搂过扑在云清絮身上的幼子,为她解释,“那日池儿惊了马,若非您舍命相救护下,如今怎能生龙活虎的?”

“池儿是我们长春侯府二房的嫡子,又是老夫人最宠爱的幼孙,我们老夫人知道此事后,对您感念不已,寻到了姜小将军那边,才找到您的落脚之处。”

“准备了些薄礼,匆匆赶送过来,您千万要收下。”

语罢,她让了两步,让身后那群嬷嬷们捧着托盘鱼贯进入。

珠宝首饰、金玉玛瑙、还有价值昂贵的绸缎,一样样从那马车上取下来,不过一会,便快将院子填满了。

妇人拍着云清絮的手背,将手中的几份地契一块塞给她,语气温和。

“云姑娘,这里头有一处三进的宅院,还有两处铺子,都是给您的回礼,您拿着便是。”

终于反应过来的云清絮,面色倏然涨红,触电一般,急忙将那地契给送回去。

“这太贵重了!”

她实在没办法收。

云清絮急忙推拒。

“夫人,那日出手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当不得您如此贵重的大礼。”

“你快收回去吧。”

她本就不愿和长春侯府有牵绊,更何况受这么大一份恩情。

那贵妇人见状,叹了一声,脸色渐渐凝重下来。

“云姑娘可是看不起我们长春侯府?”

“姑娘有所不知,您觉得此物贵重,可对我们侯府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有什么能比老太太最宠爱的幼孙重要?”

“跟姑娘你说实话吧,你这礼要是不收,我们府里也难受,总觉得欠你些人情。”

“如此收了,大家都不必再计较了。”

云清絮推拒的动作顿住。

她扫了一眼院内满满当当的礼物,想着这侯府妇人话中的意思,心里也叹了一声。

她只是出于本心,随手相助,并不求回报。

但生活在侯府之中,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人心深不可测,谁也不愿意平白欠了人情将来难做。

一刀两断,是最轻省的办法。

云清絮不愿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对方身上了。

温和道:“您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还是太多了,留一半便可。”

那贵妇人东西都送来了,又怎么可能只留一半?

将手中的地契硬塞进云清絮怀中后,冲那在柿子树旁边爬玩的池儿招了招手。


再看林三爷,犹带气恼。

“前些日子,母亲为你相看了一位云家姑娘,虽家世低了些,但也是清白人家,脾气是个温和善良的,能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他兄长是新晋的举人,同你也能聊到一块去,你今晚别乱跑了,就在府中住下吧,明日,你大哥会邀请那位云公子进府探讨学问,你好好跟你未来的舅哥打好关系。”

这话一出,林三爷五分的酒意醒了七分。

他坐直身体,不可置信道:“母亲!您这不是胡来吗!”

连连摇头,“盲婚哑嫁,儿子绝不可能答应。”

玉老夫人冷笑,“此事便由不得你了!”

“我警告你林从鹤,你若敢拒了这婚事,明日我便去寻林家族老,将你的名字从祠堂里撕下来,往后你不再是我林家的子弟!”

林从鹤再混不吝的人,听到除族这样的惩罚,脸色也变了。

“母亲……”

他苦涩一笑,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青色的身影,开口道。

“不瞒母亲,儿子已有了心上人。”

玉老夫人气得头疼,这回再忍不住,拎着拐杖便往他身上抽去,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给你娶妻的时候你蹦出这么一句,你是要气死我吗?”

林从鹤躲开她的拐杖,有些尴尬的解释,“这不是刚碰上,还未来得及告知您……”

“林从鹤!”

玉老夫人绷着脸,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你若真喜欢,回头抬了侧室进府便可,至于现在……来人!”

她唤来家仆,冷声吩咐,“将这孽障也带去祠堂!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半夜跑了!”

“是!”

林从鹤顿时一脸灰败。

……

荔枝巷内。

漆黑的马车停在狭窄的巷道内。

马车内。

虞掌柜跪在车厢内,一身利落的穿着打扮,看着极为精神。

比起数月之前的模样,少了富贵,却多了几分果敢和爽朗。

赵管家被打发去方城赈灾了。

他走的时候,将手中的琐事交给了虞掌柜,虞掌柜成了赵管家之后,玄翼的第二副手。

玄翼淡声问她,“宅子买下了吗?”

虞掌柜眉目流转,点头,恭声道:“回王爷,买下了,只是……这回不在隔壁,只买下了对面的院子。”

玄翼皱眉,眸中带着不悦,冷气溢出来,车厢内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虞掌柜呼吸收紧,艰难地解释,“隔壁的两户,一家是长春侯府的府邸,一家是魏王府名下的,几番沟通,双方都不同意售卖,无奈之下,只好花重金,买了对面的那一套。”

“对面有对面的好处,咱们买的这一套府邸,地基要高一些,阁楼有三层,可以观望到对面院子中的情形……”

玄翼冷哼一声,倒没再深究。

“罢了。”

“东西都搬好了吗?”

“回王爷,院内都已打扫干净,按照您在王府的格局和布置,都已准备妥贴了,今夜便可入住。”

“院子有些大,不如荔枝巷这边好打理,所以另寻了几个奴婢仆从,供您使唤……”

玄翼眉头微皱,“院子大些?”

虞掌柜解释道,“五进五出,收拾起来比较麻烦,如今又到了秋季,一个晚上,落叶便能积厚厚一层。”

“对面呢?”

“也是五进五出的院子?对面买奴仆了吗?”

虞掌柜一怔,摇了摇头。

玄翼抬袖,揉了揉眉心,“那么大的院子,她兄长日日外出,她一个人收拾的过来吗?”

虞掌柜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时,眼底尽是惊愕之色。

王府内外都知道,王爷是个冷心冷肺杀伐果断的性格。

掌权的这些年,抬手落手间,抄了多少次家灭了多少个族。


“快过来,给恩人姐姐磕个头。”

云清絮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什么身份,怎么也配让小公子朝我磕头。”

那池儿却很听话,跟拜年似地,立刻跪在地上,扑通便磕了两个,而后伸出双手,向云清絮讨要红包。

云清絮顿时哭笑不得。

急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抱给那贵妇人,客气话又说了几句后,才听对面道。

“府内还有些琐事,便不打扰云姑娘了,我就先带池儿走了。”

池儿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娘,祖母不是说让我认这位姐姐……”

贵妇人急忙捂住他后头的话。

神色不安地看着云清絮,“云姑娘留步,不必送了。”

接着,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直到她们的车驾消失在荔枝巷,云清絮脸上的笑意才淡去,眉头微微皱起来。

就如那贵夫人所言,她不想跟云清絮沾上太多因果,云清絮也不愿和侯府有太多纠缠。

后面池儿那话,她虽猜到几分,但她更愿当作没听过。

……

荔枝巷外。

繁贵富丽的马车内,池儿窝在二夫人孙氏的怀中,童言稚语地问道。

“娘,祖母不是说了吗?让池儿认这位姐姐做干娘……”

优雅端庄的孙二夫人,将他往怀里搂了搂,眼底浮上些轻薄。

“她这样的出身,怎配做你的干娘?”

“老夫人最近是越来越糊涂了,往常听那些佛僧道士们讲经说法,她自己乐呵乐呵便罢了,这回非要搭上我的池儿,娘怎会愿意?”

二夫人想到老夫人那日的话,就忍不住生气。

说什么池儿命里有灾劫未过,需要找个有缘分有福气的帮衬一把,才能顺利度过劫难,往后方能平平顺顺的。

还说大师测算过了,这位云姑娘就是池儿命中的贵人,让池儿带着礼上门磕头,认下个干娘,往后逢年过节走动走动……

池儿可是侯府的嫡孙啊!

那云氏什么身份?父母双亡,兄长只是个举人,每日里靠抄书攒些银钱……

这种身份要是称作贵人,满京不得笑掉大牙?

迫于老夫人的压力,她只好带着池儿上门道谢,送银子可以,让池儿认亲绝对不行!

“池儿,待会儿回府你祖母问起你的时候,你记得跟祖母说,是那云氏觉得自己未嫁之身,不好当别人的干娘,所以才回绝了,知道吗?”

林听池眨巴着眼,不太明白,“娘,为何要骗祖母?明明您都没有提……”

孙氏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池儿,若你不按照娘说的去做,你真认了这位云姐姐当干娘,往后,娘估计你再也没办法出来玩了!”

小孩子不经吓唬,一听说自己往后不能再玩了,立刻点头如捣蒜。

“娘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云姐姐当我干娘的!”

孙氏这才满意,宠溺地摸了摸他的额发。

……

云清絮看着满院子的赠礼,有些发愁。

她略规整之后,发现银子五千两、商铺两家、宅院一座、京郊的田产十亩,除此外,绫罗绸缎各有三箱、珠钗首饰一箱、茶器摆件一箱、文房四宝和字画书刊也凑了两箱……

不愧是侯府,果然大手笔。

云清絮两辈子都没这么富裕过!

她先拿过那宅院的房契看了一眼,院子在未央街那块,靠近翰林院的地方,倘若兄长得中进士入了翰林院,搬过去住便正合适。

心心念念这么多天的事,本以为要两三年才能凑到一间房子,没想到峰回路转,扭头就有了!


待酱放凉之后,和以蜂蜜、桂花、浆粉、做成了内馅。

接着,将内陷塞进饼皮中,放在模具里,搁在锅上蒸熟。

半个时辰后。

满室飘香。

云清絮取下模具,看着那花瓣状的冰皮月饼,眼底泄出温暖的笑意来。

小时候,每到中秋,娘都会做……

等等。

她忽然愣住。

为什么,她会想起了幼年的事?

虽然只是一个片段。

但兄长说过,她幼年时曾经遭过一场大灾,从前之事忘得干干净净……

她的记忆,因为两世的重生,难道要慢慢苏醒过来了吗?

……

幼年的记忆一闪而过。

云清絮并没有深究。

等月饼放凉后她才反应过来,似乎做的有些多了。

月饼容易积食,她和兄长两人根本吃不完。

想到荔枝巷住着的那几户人家,云清絮转身去拿了牛皮纸进来。

包了六份,每份装了五个月饼,又塞了些果子进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送礼。

马上就要走了,当作彼此的送别之礼吧。

有人在家的,她便敲门送进去,不在家的,便搁到门檐下,贴心地留了纸条。

最后一家,便是隔壁那江南行商。

云清絮正要敲门时,那门竟然自己开了……

露出一面绣着暗纹的袍角。

这衣袍,有些眼熟。

云清絮正要抬头看时,砰的一声,门又被狠狠关上。

她愕然地看着那紧闭的院门,不明所以。

门后。

玄翼强压住眼底的慌乱之色。

调整好呼吸之后,捏着嗓子,发出比平时要尖锐的嗓音。

隔着门缝道:“你是……”

门外。

云清絮觉得这声音似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这就是那个只闻名不曾见面的江南行商吗?

这声音听来,不像是那种大腹便便的商人之态啊……

还未深想,对面便又说道。

“你是隔壁的云姑娘吧?多谢你上次送来的玉笛,我很喜欢。”

提起那玉笛,云清絮便想起那个温柔的夜晚,不禁笑道,“宝剑赠英雄,我和兄长都不会吹笛,送给你也不算埋没了它。”

“今夜中秋,你的家眷没有过来陪你过节吗?”

门后之人,涩然一笑,“抱歉,我并无父母,也无家世……”

倒是沦落天涯的可怜人了。

云清絮心中叹了一声。

那人又道,“不好意思,生的丑陋实在不敢见人,还请姑娘见谅。”

云清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点了点头。

这样尖利的嗓音,像被火钳烫过一般,应该是受过什么罪,估摸着脸上还带着疤疮之类,讷于见人可以理解。

怪不得平时院门紧闭,搬来许久,街坊邻居都没见过这位江南行商。

云清絮温声道:“没关系的,倒是我突然上门,冲撞了您,这是我做的冰皮月饼,是南方的口味,今夜中秋,愿公子您万事和顺,将来也能得圆满。”

她将绳子绑在门锁上之后,便不再打扰,回了自家庭院。

殊不知,门庭之后,看着那一提月饼的玄翼,是如何心潮澎湃……

……

长春侯府。

玉老夫人将龙头拐杖狠狠甩在地面上,摩挲在指尖的佛珠散着莹润慈悲的光,却压不住心头那蓬勃的怒意。

她冷眼看着一脸倔强的林婉如,怒声呵斥。

“跪下!”

林婉如皱眉,脚下没动,开口劝道,“祖母,什么人命天命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孙女认为事在人为,侯府的未来不在某个人手中,而在——”

“来人——”

老夫人叫来守在外面的家仆,冷声吩咐,“七小姐既然不会跪,你们便教教她该怎么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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