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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谁家omega这么会钓人啊裴聿川林缺全文

菜菜要发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中寰集团大厦最顶层的一整层楼都是董事长办公室的范围。董事办的秘书们已经下班了,楼层里安静而空旷。董事长办公室里,灯光明亮,裴聿川坐在实木办公桌前,靠着办公椅背,姿态里带透露着几分随意。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电脑屏幕,眉宇间的神色认真而专注,修长的双手搭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几下。他的身后是一整面的高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盛京最繁华的夜景。办公室里恒温系统运作着,冷气开得很足。裴聿川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衣襟微敞。隐约能窥见一小截锁骨,随性而慵懒。十来分钟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裴聿川端起手边的水杯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滚动。他放下水杯,关掉电脑,起身松了松略微有些僵硬的筋骨,随后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准备离开。司机已经...

主角:裴聿川林缺   更新:2025-02-13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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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川林缺的女频言情小说《惊!谁家omega这么会钓人啊裴聿川林缺全文》,由网络作家“菜菜要发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寰集团大厦最顶层的一整层楼都是董事长办公室的范围。董事办的秘书们已经下班了,楼层里安静而空旷。董事长办公室里,灯光明亮,裴聿川坐在实木办公桌前,靠着办公椅背,姿态里带透露着几分随意。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电脑屏幕,眉宇间的神色认真而专注,修长的双手搭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几下。他的身后是一整面的高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盛京最繁华的夜景。办公室里恒温系统运作着,冷气开得很足。裴聿川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衣襟微敞。隐约能窥见一小截锁骨,随性而慵懒。十来分钟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裴聿川端起手边的水杯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滚动。他放下水杯,关掉电脑,起身松了松略微有些僵硬的筋骨,随后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准备离开。司机已经...

《惊!谁家omega这么会钓人啊裴聿川林缺全文》精彩片段


中寰集团大厦最顶层的一整层楼都是董事长办公室的范围。

董事办的秘书们已经下班了,楼层里安静而空旷。

董事长办公室里,灯光明亮,裴聿川坐在实木办公桌前,靠着办公椅背,姿态里带透露着几分随意。

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电脑屏幕,眉宇间的神色认真而专注,修长的双手搭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几下。

他的身后是一整面的高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盛京最繁华的夜景。

办公室里恒温系统运作着,冷气开得很足。

裴聿川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衣襟微敞。

隐约能窥见一小截锁骨,随性而慵懒。

十来分钟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裴聿川端起手边的水杯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滚动。

他放下水杯,关掉电脑,起身松了松略微有些僵硬的筋骨,随后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准备离开。

司机已经下班了,裴聿川直接乘坐专属电梯下到负一层的停车场,准备自己开车回去。

停车场里安静空旷,裴聿川从电梯里出来,不紧不慢地往停在前方的那辆黑色迈巴赫走去。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道穿着快递员工作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往他身后走了过来。

那人戴着黑色口罩,露出的一双赤红眼眸紧紧盯着裴聿川的身影,目露狰狞扭曲的恨意。

他一步一步逼近,无声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叠刀,随后快步冲上前,恶狠狠地朝着裴聿川的背部刺去。

裴聿川眸光微动,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身形灵活地侧身躲了过去。

口罩男的刀子落了空,他嘶哑着嗓子大喊一声去死吧,又不管不顾地冲裴聿川挥着刀子扑过去。

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折射着冷冽的寒光。

裴聿川将臂弯里搭着的外套扔过去,动作干净利落地躲闪。

他常年健身,也练过散打,但终究是赤手空拳,尤其是面对这种不要命的狂徒,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占据上风。

口罩男体格强壮,显然也是练过的,挥刀的动作又快又狠。

一连几次迅速挥刀过去,眼看着最后一下就要刺进裴聿川的胸膛,他嘴角咧开兴奋残忍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道身影,猛地将裴聿川推开,“小心!”

话音刚落,那把刀便深深刺进了林缺的手臂,鲜红的血顿时开始往外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口罩男显然没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他怔愣了一瞬。

被推得踉跄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的裴聿川显然也没预料到这一幕。

不过他的反应极快,趁着口罩男怔愣的片刻,迅速冲上去将人踹倒在地,紧接着夺过对方手里的刀扔向远处,揪着衣领往人脸上挥动着拳头。

男人的动作丝毫不留情,拳拳狠厉,目光却极其平静克制,只有那优越的下颌线条微微收紧。

口罩男哀嚎连连,最后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裴聿川松开手,整齐的衣衫微乱,却并不显得狼狈,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地上的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地下停车场有凶徒恶意伤人,让保安队过来一趟。”

言简意赅地吩咐了事情,裴聿川挂断电话,同时长腿阔步朝林缺身边走去。

穿着制服的年轻小保安捂着受伤的右胳膊,不断有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蜿蜒而下,顺着指尖掉落砸在地面。

而小保安低着头,过于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皱着眉,隐忍地咬着下唇。

他显然疼得厉害,努力强忍着,眼眸却还是湿润泛着水光,眼泪氤氲在微红的眼眶里要掉不掉,长相俊秀昳丽的美人泫然欲泣,自然惹人怜惜。

裴聿川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并未作停留,他眉间起了浅淡的褶痕,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

“我暂时帮你包扎止血,会有点疼。”

林缺咬着唇点点头,看着男人有条不紊地将外套裹在他的手臂上,再打了个结。

就在此时,一声隐忍的哽咽传进裴聿川的耳朵里,他抬眼看去,方才还在小保安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淌过脸颊。

少年人的脸色同样苍白,额发被冷汗浸湿,还在强忍着。

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保安来得很快,战战兢兢地认错,是保安队的失职才让凶徒溜了进来。

裴聿川暂时没有时间计较这些,他把还在昏迷中的凶徒交给了他们,“先报警。”

“好的董事长,那小林……”

裴聿川顺着保安队长的视线看过去,薄唇翕动:“我会送他去医院。”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

裴聿川再次走到林缺身边,语气和缓地说了句:“跟我过来。”

也许是常年身处上位,明明不是命令的口吻,但男人的语气里还是裹挟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压迫感。

林缺乖乖点头,不远不近地跟在男人身后,看着对方打开那辆黑色迈巴赫的副驾驶车门,让他坐进去。

林缺刚弯腰坐好,便看见站在车门外的裴聿川倾身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安全带,不紧不慢地替他系上。

因为林缺的手不方便动作。

“谢谢。”

突然拉近的距离,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近在咫尺,林缺甚至能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浅淡清香,不像是香水,更像是衣服熏香,清淡却略微有些苦涩的茶香味。

林缺鼻尖嗅了嗅,味道还挺……不错。

裴聿川替他系好安全带,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关上车门。

片刻后,名贵的豪车缓缓驶出底下停车场,汇入夜色下的马路车流当中。

林缺靠着座椅背,因为忍痛而蹙着眉,一直很安静没说话。

他的余光悄无声息地扫向坐在驾驶位里的男人。

裴聿川也没开口,他目视前方道路,专注地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干净修长,手背青筋微凸,脉络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

车厢里的空气安静,蔓延着一股血腥味。

林缺无盯着裴聿川的左手腕,无聊地数着他腕上戴着的那串质地古朴的檀木佛珠上有多少颗珠子。

一、二、三……

裴聿川单手掌着方向盘,将车转了个弯,忽然扫向身旁的人,似是很随意地开口询问:“为什么要帮我挡刀。”

原来是十五颗……林缺正数到最后一颗珠子,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便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抿唇笑了下,嗓音有些干涩和虚弱:“我是保安,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裴聿川短暂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淡淡启唇:“以后别做这种事。”

他没有说的是,即便小保安没有及时推开他,他也能挡住那一刀。

现在的结果……裴聿川扫了眼副驾驶里脸色苍白,神色隐忍却还是显露出几分难受的少年人。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红绿灯前停车的时候,抬手捏了捏鼻梁。

即便裴聿川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林缺还是能感受到此时对方的心里或许有几分……无奈?

林缺干脆闭上眼睛,将一切情绪敛于眼底。


直到晚上十点,会议才结束。

裴聿川刚回到办公室,落地窗外突然落下一道闪电,雷声阵阵,很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裴聿川疲倦地抬手揉了揉眉心,简单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办公室。

司机早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看见董事长走出来,便赶紧撑开伞迎了过去。

他将雨伞倾向上司那边,不由感叹道:“今晚的雨下得可真大,董事长您小心点,别淋着了。”

“好。”

裴聿川弯腰坐进后座,身上基本没淋到雨,只有皮鞋鞋面被打湿了些,他不甚在意地扫了眼,随后放松姿态靠着椅背,阖上了双眸。

司机绕到前面开车。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过集团大门外的保安亭,裴聿川忽然掀起眼皮,侧目往窗外看了一眼。

外面的世界模糊一片,豆大的雨珠如子弹般打在车窗上,随后蜿蜒落下。

保安亭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只不过里面坐着的不是那道熟悉的清瘦身影。

裴聿川如无其事般收回视线,不经意间却突然看到路边有一道身影。

深夜里光线昏暗,雨幕重重,隔着车窗看过去并不真切。

裴聿川却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

小保安没有穿制服,只是简单的t恤长裤,孤零零地往这边走过来。

林缺没有撑伞,雨水早就将他从头到尾都打湿了,他单薄的肩膀似乎垮了下来,脑袋也垂着,纤瘦的身影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孤独,无助。

裴聿川的眉间微拢,深邃的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下一刻便开口吩咐司机:“老黄,先停车。”

司机老黄立刻停了车,疑惑道:“董事长,怎么了?”

裴聿川没解释,“把伞给我。”

他接过雨伞,在司机诧异的目光下打开车门,紧接着撑开伞迈步下了车。

大雨滂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林缺像是没发现不远处的情况,依旧低着头慢吞吞地走着,直到他看见前方走来一道身影。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长腿阔步走在雨幕中,一身深色的衬衣长裤,肩宽腰窄,身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一把黑伞。

从林缺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脸被雨伞挡住了一小部分,露出线条优越的下颌和鼻梁,被雨水模糊了视线,看得并不真切。

裴聿川的身后是一盏路灯,暖色的光线挥洒在他身上,那些光芒仿佛就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

林缺停下脚步,安静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裴聿川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带着光,宛若从黑暗中走过来的神明。

不久后,林缺周围的雨停了,因为裴聿川将伞撑在了他头顶。

共用一把伞,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近到林缺能闻到裴聿川衣服上散发出来的清淡又带着几分苦涩的茶香味。

林缺怔忡一瞬,随后抬头看着身前比他高大半个头的男人,哑着嗓音喊了句:“董事长。”

“嗯。”裴聿川应了一声。

在看清楚小保安如今的情况后,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林缺的脸上都是雨水,左边脸颊却是红肿的,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

他的额头也肿了一块,甚至破了皮,像是被什么砸了。

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泛着红,眼圈也是红的,落在他脸上的雨水也像是泪水。

左边眼尾下方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却被雨水冲刷得愈发明艳夺目。


裴聿川:“房间里有浴袍。”

林缺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抬眼觑着男人的脸色,“可是,没有内裤。”

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裴聿川还是听见了。

随后,林缺又看到裴董事长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眉心,大概是无奈自己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等着。”

裴聿川转身离开了,几分钟后折返回来,手里多了块深色布料。

“新的。”

林缺就跟接圣旨一样,伸出双手客客气气地接了过来,真诚道谢:“谢谢董事长。”

董事长不想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顺便关上了门。

林缺摊开手里的布料看了看,最后一个字总结:大。

即使是客房,空间依旧很大,设施齐全。

林缺确实冷得难受,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袍,拿着裴董给的新内裤进了浴室。

热气氤氲,单薄清瘦的少年人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洒下来,林缺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温。

他仰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顺势将额前的碎发捋起,露出那张漂亮得像艺术品的脸,因为受了伤,又多了几分狼狈。

林缺却心情愉悦地牵了牵唇角。

不管裴聿川心里是怎么看待他的,但很显然,裴聿川咬住钓钩了。

否则,他进不了这栋别墅。

十来分钟后,林缺换上干净的白色睡袍,趿拉着不合尺寸的拖鞋从浴室出来。

他皱皱眉,隔着睡袍在腰间扯了扯。

鞋子是不合脚的,那内裤自然也是不合身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要掉不掉。

林缺站在全身镜前,一边漫不经心地擦着潮湿的黑色短发,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半晌,他抬手捏住一边的衣领,往下扯了扯。

做完这些,他放下手里的毛巾,转身往门外走去。

别墅面积很大,房间自然也多。

林缺慢悠悠地走在外面的廊道里,最后停在了某间看起来像主卧的房门前。

他屈起手指叩了叩门,“董事长,您在里面吗?”

“董事长?”

等了半晌,里面也没动静,林缺轻叹一声,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转身,他就看到迎面走来的高大身影,手里还提着一个家用医药箱,手里拿着两个医用冰袋。

林缺的目光落在医药箱上,猜到裴聿川要干什么。

裴聿川倒没什么反应,“过来。”

说罢,便提着医药箱转身往客房的方向走去,林缺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快步跟了过去。

客房里。

穿着一身白色睡袍的林缺安静地坐在沙发前,手里拿着一个冰袋放在红肿的左脸颊上,冰敷消肿。

他的模样看起来乖顺十足,一瞬不瞬地盯着坐在他身旁的裴聿川。

裴聿川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医用棉签和碘伏。

男人有着一双修长有力的宛如艺术品般的手,手背上青筋脉络分明,充满着爆发力,一举一动都极其赏心悦目。

那双手此时正不紧不慢地拆开棉签包装,随后沾上碘伏。

做完这些,裴聿川转身抬眸看过去,便对上了林缺那双一瞬不瞬看着他的眼睛。

小保安有一双漂亮招人的眼睛,眼尾下方一颗朱砂痣,仿佛看谁都专注深情,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裴聿川错开视线,淡声吩咐:“坐过来点。”

林缺便听话地往他身边挪了挪位置……又挪了挪,最后两人的大腿几乎挨着大腿。


宋云铮脸色—僵,下—秒耳边又响起少年清越动听但又充满嘲笑的话语:“什么欲擒故纵,谁给你的自信?”

宋大少这辈子就没被别人这么骂过,哦对,上次被骂了,骂人的也是这小子。

他手上力道加重,掐住林缺脆弱纤细的脖颈,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戾气横生,唇角却掀—抹笑。

“很好,你有胆子就再说—遍,看老子会不会揍死你。”

林缺被掐得呼吸困难,他抓着宋云铮的手,脸色涨得泛红,嘴皮子颤抖着,艰难地说出—句:“我不喜欢你了!”

他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睛—片湿润,密密匝匝的眼睫受惊—般轻颤着,眼泪仿佛下—秒就要掉下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瞪着宋云铮,眼神倔强,又隐隐藏了—抹委屈。

宋云铮看着那双眼睛,不由微微怔了下。

趁着宋云铮愣神的片刻,林缺猛地发力推开了他,紧接着捡起掉在地上的防爆钢叉,又—把叉住了他的脖子。

宋云铮:“……”

宋云铮的脸色变了又变,—阵红—阵白,咬牙切齿地低骂:“我给你脸了是吧?”

他看着林缺泛红的眼眶,在心里哧笑—声,嘴上说着不喜欢,眼泪却好像下—秒就要流下来。

不过,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跟他没关系,他只需要沈无虞的喜欢。

“赶紧滚,否则我就叉死你。”

宋云铮扫了眼架在他脖子上的钢叉,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脸色铁青。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还有,现在立刻马上把你这破叉子拿开!”

“你不就是—个没眼光的老男人。”林缺把钢叉收了回来,那双漂亮的眼睛由上往下扫了宋云铮—眼,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还说我连沈无虞的—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林缺小声嘀咕:“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

“还这么没素质,—言不合就使用暴力,我看你像超雄综合征,建议你去医院查查。”

“谁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宋云铮当真是被气笑了,浑身气血直往脑子上涌,气得他甚至都顾不上算账了。

说他是没眼光的老男人,说他眼瞎,没素质,还骂他是超雄!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简直是找死。

宋云铮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名声都要毁在这小保安身上了。

但他现在却没有对林缺动手的冲动,大概是刚才那小子倔强又藏着委屈的眼神,让他有些魔怔了。

再看过去,哪里还有什么委屈,只有满眼的嫌弃。

“好,很好!”宋云铮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他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双手叉腰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冷笑着冲林缺撂下—句:“我记住你了……”

“你到底走不走?”林缺不耐烦地打断宋云铮的话。

宋云铮额角青筋狠狠—抽,气得差点儿头顶冒烟,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个同样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保安往这边走过来,奇怪地看着这场景。

“小林,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林缺看也没看宋云铮—眼,直接放下手中的钢叉,转身进了保安亭。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宋云铮顶着—张黑成锅底的俊脸,抬脚往旁边的墙上狠狠踹了—脚,又疼得面目扭曲,低声骂了句草。

他扫了眼若无其事地坐在保安亭里的少年人,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车里,扬长而去。

中年保安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脑袋,有钱人都是这么有病的吗?


林缺坐在餐桌前,迟迟没有动餐具。

坐在对面的裴聿川已经冲过澡,换了身衬衣长裤,垂眸安静地吃着早餐。

食不言寝不语,董事长的吃相斯文,慢条斯理,极其令人赏心悦目。

咽下口中的食物,裴聿川放下餐具,看向对面的小保安,随口问了句:“怎么,不合胃口。”

林缺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不能白吃您的东西。”

裴聿川看了他片刻,随后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公司福利,包吃包住。”

住进老板家里来了,还吃老板的东西。

林缺也笑,琉璃般的一双眼睛微微弯起,眼尾下方的小朱砂痣似乎也跟着鲜活起来,生动又夺目。

“董事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是不客气,但他也并没有吃多少。

似乎是真的不合胃口,吃到中途,裴聿川发现林缺的眉头微微蹙起,但还是往嘴里送着食物。

“你以后想吃什么,跟王妈说就行。”

裴聿川已经吃完了早餐,他放下餐具,“不喜欢就别吃了。”

“好。”林缺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下去,直到最后真的吃不下了,他才放下餐具。

但他不是挑食,只是单纯没食欲,什么都吃不下。

裴聿川起身的时候不经意间扫了眼,餐盘上还剩下一半食物。

食量还比不上公司里的流浪猫,难怪长得瘦。

难养。

吃过早餐,该去公司了。

司机已经在别墅前等着了,反正也是同路,裴聿川便让林缺也上了车。

小保安也不是第一次坐他的车了,裴聿川不在意这些。

林缺脸上有伤,他问别墅里的佣人要了个口罩戴上。

车厢里很安静,林缺偏头看向另一边正在看杂志的裴聿川,突然开口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董事长,您就真的不打算问问我,昨晚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裴聿川的目光短暂地从杂志上移开,扫向林缺。

林缺的脸小,黑色普通口罩戴在他脸上,完全挡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澈又纯真的漂亮眼睛,如小鹿般轻轻眨了眨。

裴聿川顺着他的话语:“嗯,发生了什么。”

董事长似乎真的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只是看在林缺主动挑起话题的份上,便随口回了句。

林缺盯着男人不甚在意的反应看了一会儿,心思一转,紧接着轻叹一声。

“我给人当小三,昨晚被原配撞见了,这巴掌就是被原配扇的。”

这话一出,裴聿川还没给出反应,前排开车的司机似乎是被惊到了,猛咳了两声。

后座的两人纷纷看过去。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紧紧闭上了嘴巴。

不得了,这年轻人还真敢说。

裴聿川放下杂志。

他姿态慵懒地靠着椅背,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林缺,随后好整以暇地回了两个字:“继续。”

林缺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跟您开玩笑的。”

“听出来了。”裴聿川阖上眼睛。

林缺隔着口罩摸了摸红肿的脸颊,“这巴掌是我妈扇的,额头上的伤是我爸用烟灰缸砸的。”

裴聿川仍然闭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错愕,像是早就猜出来了。

林缺单手靠着车窗,偏头看向窗外,口吻平静地说着自己的经历:

“前几天我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他们只想让我赚钱养家,不让我继续上学,还把我关在了家里。”

“昨晚我跟他们吵了一架,他们对我动了手,我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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