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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小说

画画的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你配管我吗?”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听清楚了么?”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

主角:沈荡谢音   更新:2025-02-13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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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荡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小说》,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你配管我吗?”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听清楚了么?”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

《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小说》精彩片段


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

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

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

“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

“你配管我吗?”

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

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

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

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

“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

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

“听清楚了么?”

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他希望我们能尽快要个孩子。”

“孩子?”沈秉洲冷冷一笑。

江依月:“你笑什么?”

沈秉洲没说话,低头看着手里刀刃上的血。

难得江乾聪明一世,却生出如此蠢的女儿。

江依月见他迟迟不说话,声音又大了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秉洲抬眼时,神情漠然到极致。

他拿着那把刀一步步走向江依月,抬手将刀放置在她颈侧。

冰凉的刀刃让江依月不自觉的哆嗦:“沈…沈秉洲,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啊,否则我告诉我爸。”

沈秉洲将刀刃往她皮肤里推进了一点,江依月疼得瞬间落泪。

沈秉洲注视着她侧颈皮肤表层渗出的血液,眉眼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江依月,我不是你能威胁的人。”

“下次再惹我,我割你的脖子,扔到你爸面前。”

江依月全身僵硬,忍着疼痛瞪他:“你敢,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秉洲收回刀,随手扔在地上。

刀子与地板相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转身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看着镜子里的她,冷笑着说:“你要是挡了你父亲的升官路,你猜他还会保你吗?”

江依月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沈秉洲扯下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身看她:“跟权力相比,你不值一提。”

“所以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撂下这句话,就冷漠的转身离开。

那日沈秉洲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夜里九点,谢音还在昏睡。

沈秉洲坐在床侧,伸手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的体温,还是稍微有点烫。

何铮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低声说:“医生说谢小姐是细菌感染引起的高烧,等炎症消下去就能退烧。”

沈秉洲嗯了一声:“你先回去休息。”

“好。”何铮说:“您有事随时联系我。”

“嗯。”

何铮走出去后,将门关上。

夜里气温低,窗外寒气吹进来,沈秉洲将病房的窗户关上,然后拿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由于太久没好好休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谢音醒来时,脑袋依旧晕乎乎的,想动手时才发现沈秉洲在身旁。

她刚想把手抽出来,就惊动了他。

谢音知道他一向觉浅,稍微有个动静就会醒来。

两人的视线相撞,沈秉洲主动开口:“好点了吗?”

谢音闷闷的嗯了一声,撑起身从床上下来。

沈秉洲走过去扶她。

“…没事。”谢音推了推他:“我去洗手间。”

“好。”

她走去洗手间后,捂着发疼的小腹,祈祷着千万别这个时候来生理期。


沈荡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周叔,能遇到合适的心脏源不容易,这次再不做,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我都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

周平一想到他待会儿进手术室的九死一生,忍不住红了眼:“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沈荡望了下窗外,低声说:“周叔,这些年照顾我,辛苦你了。”

“我要是死了,这些年做的事势必会连累到你。”

他说着转头看他:“周叔,我要是真的没从手术台下来,你就带着谢音回国,用谢音的命逼沈秉洲给你一条活路。”

“沈秉洲疼谢音,他为了谢音,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

周平没说话。

沈荡叹了一口气:“周叔,别心软,谢音能换你一条命。”

那晚进手术室前,他还在叮嘱周平,别忘了他吩咐过的事情。

周平紧紧握着他的手,全都答应了。

谢音在别墅里惶恐不安,想方设法要逃出去的时候,沈荡在手术室里危在旦夕。

他那场手术做了很久,每一位医生都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但沈荡心脏情况复杂,所以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平在手术室外来来回回的走。

直到医生把他从手术室推出来后,他跑上去问:“怎么样?”

医生看着病床上的沈荡,摘下口罩说:“手术算是成功了,但没有脱离危险期,什么时候醒来也说不定,要观察情况。”

周平点了点头,跟医生一起把他往单人病房里推。

他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周平的心里一直像悬着石头一般。

接下来几周,沈荡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平按照他之前吩咐的,每隔两三天就拿着他手机,在他的社交主页上发他和谢音提前拍好一些旅行照,营造两人恩爱情侣在外游玩的假象。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沈荡才醒过来。

他醒来后,周平几乎喜极而泣,给他喂了几口水,问他:“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沈荡虚弱的开口,嗓音很哑:“…没事。”

那天等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确定度过危险期后,周平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医生出去后,沈荡躺在床上问:“周叔,谢音这段时间没事吧?”

周平拿毛巾给他一边擦手,一边说:“听钟芸说没什么事,就是不肯吃饭,老闹绝食,吵着要走,有两次偷溜出去了,又被保镖抓回来了。”

沈荡笑了下:“你去跟保镖说一声,别老拿枪吓唬她。”

“谢音胆子小,我怕真给吓坏了。”

周平笑着说:“好。”

沈荡又问:“我跟谢音的合照一直隔一段时间发一次,对吧?”

“对,我都按你要求发的。”

沈荡嗯了一声:“等我差不多恢复好了,就别发了。”

“行。”

*

十一月上旬,京州的气温骤降,洲监局和沈氏集团合作的一个大项目到了尾声。

连轴忙了好几个通宵的沈秉洲靠在座椅上缓了一会儿,何铮推门走进来,递给了他一份合同。

沈秉洲签完字,放下笔问:“沈荡还没回国?”

“没回国。”何铮想了几秒,才说:“而且…前几个月他社交主页的动态更新的很勤,最近十天没发过任何照片。”

他所说的那些照片,沈秉洲都看到过,想起这些,不免心烦意乱。

但这时候,他更担心谢音的安危。

何铮看着他,说道:“沈董,您弟弟把谢小姐带到M国,这些天又毫无消息,我们的人也查不到,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何铮继续说道:“况且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能给你的爱,已经尽最大努力给你了。”

“如果你能想开一些,不执着于婚姻,你们的感情依旧能和以前一样。”

谢音握紧水杯,看向他时眼睛有一点红:“怎么和以前一样?”

“我心甘情愿的当他沈秉洲见不得光的小三吗?”

“阿铮,别人可以,我做不到。”

何铮叹了一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沈秉洲冰冷的嗓音:“去忙工作。”

何铮回头看他,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他们的交谈,低头说:“好的沈董。”

何铮走后,只余下他们两个人,窗外是黑沉沉的夜空。

沈秉洲坐在她对面,视线落在她面容上,主动打破沉默:“刚和阿铮聊什么呢?”

谢音避开他的目光,握紧水杯,低着头不说话。

就这么僵滞了几分钟。

沈秉洲似乎在有意等着她开口,安静的注视着她。

谢音在他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轻声说:“…谢谢你带我回国。”

沈秉洲淡淡道:“不用谢。”

见她又不说话,沈秉洲叹了口气,温声问:“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谢音眼睫低垂,轻轻摇头。

沈秉洲难得的说话语气放软,耐心的解释:“前段时间太忙了,来晚了。”

谢音听到他的解释,突然一瞬间眼眶通红,近日来所有的委屈、害怕全都涌上心口。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

从沈秉洲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的看到她低着头,晶莹的泪珠落在桌面上。

他站起身走过去,弯腰抱起她,然后坐在座椅上。

谢音被他牵制着,坐在他腿上。

沈秉洲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无奈:“怎么哭了?”

谢音的腰抵在后方的桌沿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不哭了。”他哄道。

柔和的灯光下,那一刻他眼里的温柔和爱意实在做不得假。

以至于谢音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带着哭腔问:“沈秉洲…你爱我吗?”

沈秉洲只怔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温柔的拭去她眼尾的泪珠:“只爱你。”

印象里,这是谢音第一次听到他明确的说‘爱。’

听到那句话后,她哭着倾身抱住他,脑袋抵在他肩上:“你可不可以…不和江依月结婚?”

“…我真的…好爱你。”

由于哭的太厉害,她的浑身都在发抖。

沈秉洲紧紧的抱住她,手在她背后轻轻安抚,等她不再浑身发抖的时候,轻轻的说:“…对不起小音。”

“我有难处。”

听到了他的回答,但谢音依旧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哭着问:“真的……一定要和她结婚吗?没有别的…办法吗?”

沈秉洲没说话,抱她抱的更紧。

谢音在他的沉默里,已经知晓了残忍的答案。

本以为他不会再给多余的解释,又听到他说:“对你来说,你我之间只要有爱就可以。”

“但对我来说不是。”

他停顿了一下,用最平和的话说着残忍的真相:“我生在了沈家,就注定了我这一生,没有办法靠爱活着。”


“都坐吧。”

老夫人发话后,沈荡拉着她坐下来。

沈秉洲和江依月坐在他们正对面。

佣人将菜上齐后,老夫人象征性地先动了筷子,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动筷子。

但沈家刚办了丧事,餐桌上气氛沉闷,大家都没什么胃口。

谢音低头吃了点东西,强迫着自己不去看沈秉洲。

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而坐的她身旁的沈荡,不仅胃口大开,还在中途让佣人添了好几次米饭。

桌上没人动的汤,他一个人喝了四五碗。

谢音感受到餐桌上其余人的目光频频投过来,有些尴尬的在桌下踢了下他小腿,唇微动,声音很低:“别吃了。”

沈荡非但没听进去,反而朗声说:“宝贝,你也想喝啊?”

“你早说啊,摸我腿干嘛,我给你盛。”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谢音身上。

谢音尴尬到当即红了脸,转头瞪他:“沈荡,你——”

“宝贝。”沈荡笑盈盈的举着勺子,喂她:“小心点,这个有点烫。”

谢音从他手里拿过碗和勺子,放在桌上。

对面沈秉洲的目光冷冰冰的看过来。

而沈荡依旧像旁若无人一样,突然握住她的手,调笑的说:“怎么了宝宝,不让你摸腿还生气了?”

“回家让你随便摸,好不好?”

谢音把手抽回来,脸色一变再变。

早知道今天陪他来是演这么一出,她绝对不会来。

平生从没有这么尴尬过,尴尬到她当即想找个洞钻进去。

对面的老太太更是被他今日这番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当场离席。

江依月看了谢音一眼,然后跟着老太太出去。

见身旁的沈荡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再说那些骚言骚语,谢音松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说完后,就快步往外面走,生怕沈荡再突然作出什么事来。

而她前脚刚走,沈荡表情就冷下来,直视对面的沈秉洲:“二哥,你一直盯着我女朋友干什么?”

“喜欢她啊?”

沈秉洲长腿交叠,手臂松散的搭的桌面上,以极具上位者的姿态,沉声说:“弟弟说笑了。”

“你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

沈荡冷笑一声,岔开话题:“二哥,咱爸去世了,遗产总有我一份吧?怎么我连一分钱都没见着?”

沈秉洲声线低冷:“我捐了。”

沈荡眉目一挑:“都捐了?”

“嗯,爸死前立的遗嘱。”

沈荡笑了好几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看他:“好一个清正廉洁,流芳千古的沈州长。”

“死都死了,还给自己博个好名声。”

他这话一出,餐桌上其他叔叔伯伯纷纷出声:“阿荡,你怎么这么说你爸。”

“你爸这些年的治绩有目共睹,哪里轮得到你这孩子评判。”

沈荡垂头笑了几声,再抬眼时满是寒意,逼视着沈秉洲:“二哥,那爸在沈氏集团的股份呢?这总有我的份吧。”

沈秉洲冷冷的看着他:“沈氏集团是爷爷当年去世前一手交给我的,我控股百分之九十,其余百分之十属于董事会的元老。”

“你要是专门从江州赶回来争家产的话,我劝你趁早绝了这心思。”

沈荡点了点头,指着他:“二哥,我算是见识到了,为什么大哥都争不过你。”

“论心狠,没人比得过你。”

沈秉洲没说话,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到仅有彼此能听见:“你不也是么?好弟弟。”

“爸和大哥出事的晚上,你睡着了么?”

沈荡闻言,眸色微变。

沈秉洲淡笑着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下,看着他的眼睛:“紧张什么?”


江依月装的十分乖巧:“放心吧奶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秉洲哥哥。”

老太太连说了好几声好。

沈秉洲一直没怎么说话。

等江依月去送宾客后,老太太才面色凝重的说:“奶奶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既然订婚礼已成,就趁着这几个月准备大婚事宜,你们两个也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沈秉洲应付似的嗯了一声。

老太太看出了他的不情愿,握着他的手,嗓音带着沧桑和颤抖:“秉洲,你父亲和大哥去世了,沈家的重担全落在你身上了。”

“若放在以前,家族的事,有你父亲和大哥顶着,你喜欢谁,哪怕家世差点,奶奶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心里比我清楚,沈家这些年处尊居显,你父亲和大哥又节节高升,这次出事恐怕不是意外。”

沈秉洲看着她满脸的担忧,安抚的说:“奶奶,您别担心了。”

“沈家有我呢,倒不了。”

老太太点点头:“好,有你这些话,奶奶就放心了。”

老太太被佣人搀扶着离开后,沈秉洲走出了订婚宴大厅。

何铮见他出来,赶忙打开后座车门。

上车后,不等他问,沈秉洲就说:“去京州大学。”

何铮扭头看向后座的他:“沈董,今天下午三点的京州洲会,您被邀请出席,我们现在要是去京州大学…见谢小姐,恐怕来不及参会。”

沈秉洲有些头疼的抚了下眉骨:“算了。”

何铮听懂了他的意思,开车前往中心区的会议厅。

一路上,车里气压一直都很低,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沈秉洲打开了几次手机,像是在翻看一些照片。

车子停在红灯车流里时,后座的沈秉洲突然轻声开口:“阿铮,你说…小音会喜欢上别人么?”

何铮被问的一愣,但还是如实回答:“应该不会。”

“谢小姐那么喜欢您,怎么会这么快喜欢上别人呢。”

沈秉洲没说话,目光转向窗外。

几年前,他与谢音的相遇,起于京州大学的一场颁奖典礼。

那日傍晚下着大雨,她作为迎宾员,负责接待宾客。

他第一眼看到她时,没什么太大感觉,只觉得漂亮。

高位待久了,国色天姿的美人见的数不胜数,早就没什么心里波动。

但命运的转变,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颁奖典礼结束后大雨磅礴,她的母亲谢玲在京州大学外的一条路口突发恶疾,倒在他的车前。

而谢音当时不过十八岁,身上的裙子被雨水淋湿,慌乱跑过来,在手机上拨打120急救。

可120赶来的时间比预想的慢很多,小姑娘大约是救母心切,竟然大着胆子拍他的车窗,问他:“…您能不能帮我把我母亲送到医院?路费和洗车费我会赔给您的。”

她当时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就连眼睛里都是泪水,狼狈不堪,像是害怕被拒绝似的,求了他很多遍。

他不是个善良的人,本不想搭理这些事,但不知为何,阴差阳错的点头了。

后面的事,就愈发不受他们的控制。

他不仅没有收她的路费和洗车费,还垫付了她母亲所有的医药费,帮她请了医疗团队。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深刻呢?沈秉洲不记得了。

只记得谢音每晚在圣和苑里的等待,记得她会因为别的女人发消息而吃醋,还会大着胆子几天都不理他,直到他哄好几天才罢休。

印象里他纵容了她很多事,包括她非要养一只布偶猫,还要起名‘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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