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破碎在唇边,化作软糯娇柔的声调,似春日新绽的花蕊,颤巍巍地飘在这静室之中,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缱绻。而后虞窈雪一边环抱着闻悬,一边哭喘着对闻悬骂到:“讨厌你。”被强制脱离梦境后的闻悬在漆黑的寝殿里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撩开帷幔,身着单薄寝衣走到了案牍旁。案牍上摆着一封信,看着那封信闻悬面上阴沉,眼中晦暗不明。他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在案牍前伫立良久,半晌后,他缓缓抬手,将信拿起,信纸在他指尖摩挲,沙沙作响。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仅有几点黯淡星光挣-扎着闪烁。崔宣。倒是个好人选,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一如往常般沉寂,闻悬抬眼扫视了下面一众人等,才缓缓开口:“侍读学士崔宣,承恩侯虞镇山留下,其余人等无事便退朝。”闻言,殿内众...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精彩片段
声音破碎在唇边,化作软糯娇柔的声调,似春日新绽的花蕊,颤巍巍地飘在这静室之中,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缱绻。
而后虞窈雪一边环抱着闻悬,一边哭喘着对闻悬骂到:
“讨厌你。”
被强制脱离梦境后的闻悬在漆黑的寝殿里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撩开帷幔,身着单薄寝衣走到了案牍旁。
案牍上摆着一封信,看着那封信闻悬面上阴沉,眼中晦暗不明。
他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在案牍前伫立良久,半晌后,他缓缓抬手,将信拿起,信纸在他指尖摩挲,沙沙作响。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仅有几点黯淡星光挣-扎着闪烁。
崔宣。
倒是个好人选,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一如往常般沉寂,闻悬抬眼扫视了下面一众人等,才缓缓开口:
“侍读学士崔宣,承恩侯虞镇山留下,其余人等无事便退朝。”
闻言,殿内众人皆感意外,却不敢多言,纷纷行礼告退,很快,大殿中便只剩下闻悬、崔宣与虞镇山三人。
崔宣垂首而立,心中暗自忐忑,他与虞惜文的事隐秘万分,可圣上单独留下他与承恩侯,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虞镇山亦是满心狐疑,额头悄然渗出细密汗珠,脊背挺得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闻悬把-玩着手上扳指,须臾,才看向崔宣:
“明州知府暴毙而亡,崔侍读,朕欲派你前往明州担任明州知府一职查清上一任知府死亡真相,你可愿意。”
崔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明州远在千里之外,局势复杂,前任知府死的蹊跷,若他去此行可谓凶险重重。
可崔宣看着闻悬神色,只觉圣意难违,他咬咬牙,伏地叩首:
“陛下隆恩,臣愿往。”
闻悬颔首,交代完崔宣后他又转而提起另一个话头:“崔侍读,可曾娶妻。”
崔宣心头一跳,暗自思忖闻悬怎突然问及此事,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又叩首回道:
“回陛下,臣尚未娶妻。”
闻悬状似了然点头,又到:
“此行山高路远,艰难险阻诸多,朕念你忠心耿耿,这些年侍奉左右也算尽职,便想着赐你桩婚事。”
闻悬目光幽深,而后转向一旁的虞镇山:
“承恩侯意下如何。”
虞镇山心头猛地一震,有些茫然地看向闻悬,一时间竟愣在当场。
几息过后,他才如梦初醒,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身子伏得极低,额头冷汗簌簌而落,战战兢兢地回道:
“陛下恕罪,臣驽钝,还望陛下明示。”
闻悬微微眯眼,视线如刀般在虞镇山身上逡巡一圈,缓声道:
“朕闻你有三女,承恩侯可愿将其中一位许配给崔侍读?崔侍读此去明州责任重大,朕盼他心无旁骛,若身后有姻亲羁绊,牵挂化作动力,办差想来也更尽心竭力,侯府亦能得个忠君为国的佳婿,此番意下如何。”
闻悬声调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虞镇山心头。
虞镇山心中暗潮汹涌,圣上这话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他飞速盘算,婉清与江风南的事情是陛下亲眼瞧见的,摆脱不了,窈雪与陛下……。
一番思索下,竟只有小五惜文了。
想到这后虞镇山瞬间明白,陛下这根本就是冲着惜文去的,当下立即磕头如捣蒜:
“陛下圣明!臣家中五女,年方二八,与崔侍读恰好般配,若能结此良缘,实乃小女之幸、臣府之幸,全凭陛下做主。”
屋内传出一道略显沧桑却沉稳有力的女声。
谢烬推开门,屋内光线黯淡,仅有窗边一支残烛摇曳,光影幢幢。
一位身着素锦长袍的妇人静坐在屋内的雕花椅上,岁月在她眼角眉梢镌刻下深深浅浅的纹路,却丝毫不减她周身散发的威严之气。
见谢烬进来,她目光淡淡一扫,抬手示意他近前。
“事情办得如何?那虞窈雪是不是闻悬的人?”
对方开门见山问道,目光紧锁谢烬,似要从他脸上寻出答案。
谢烬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又带着几分凝重,缓声道:“是,闻悬甚至还把凌七派给了虞窈雪。”
妇人眉梢一挑,眼中闪过嘲弄。
“闻悬那个疯子,竟然还真有人敢和他勾-搭在一起,也真是个不怕死的。”
“不过……”
话说一半,对方突然转了话题。
“你刚才去的时间有些久了,小烬啊,你得明白,你和她不是一路人了。”
妇人的声音低沉,目光中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严肃和警告,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谢烬,似要将他那些潜藏心底、尚未来得及袒露的心思彻底斩断。
“世上虞窈雪还有很多个,可你的未来只有一条路,她们活不了多久了,收心吧。”
妇人顿了顿,目光紧锁谢烬,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见他嘴唇微张,似要辩驳,抬手制止,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心善,念着虞窈雪昔日那点恩情,可如今那点子恩情又算得了什么,谢家满门忠烈,可到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人,你不想给谢家报仇雪恨了吗?”
谢烬身子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
他紧抿着薄唇,眼底深处痛苦的暗潮涌动,却又被他极力压制。
良久,谢烬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谢家灭门之仇,三郎一日未曾忘却。”
谢烬说着,眼眶泛红,那是被仇恨反复灼烧留下的痕迹,眸中光芒似要将这暗夜点亮。
妇人听着,脸上表情略显欣慰:
“既知如此,便不可再对虞窈雪有半分妇人之仁。你别忘了,闻悬是谢家最大的仇人,虞窈雪既与他有了联系,就绝不能有任何心软。”
“谢烬,我救你,是为了帮我妹妹沉冤昭雪,可你若再念着那点私情,谢家这血海深仇可就真要永无昭雪之日了!”
谢烬痛苦地闭了闭眼,牙关紧咬,腮边肌肉鼓起,再睁眼时,眼底只剩一片决然:
“请姨母放心,三郎定不会因儿女情长误了大事。终有一日三郎定会取他性命,祭奠谢家亡魂。”
妇人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臂膀:
“这才像话,你三月后且回永州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我让你亲自斩下闻悬的项上人头。”
谢烬躬身应下,待妇人转身离开后,他才直起身,望向窗外雨幕,神色复杂难辨。
那细密雨丝仿佛织成了一张无形大网,将他分割成两份困于两端,一端奉的是血海深仇,一端奉的是懵懂情愫,如今这网越收越紧,终是要将过往一切美好扯得粉碎。
……
看到凌七守在殿外,虞窈雪才彻底安下心,紧绷的身子缓缓松懈下来,轻舒一口气,抬手理了理鬓边乱发。
待祭拜结束后,天地间云-雨初歇,日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几缕稀薄的暖芒。
虞窈雪抬眸望向澄澈却透着几分寂寥的碧空,心底的阴霾却未随之消散半分。
“三娘,过来。”
虞窈雪走到闻悬身旁,屈膝行礼后,才缓缓坐在闻悬一旁。
闻悬看眼虞窈雪,又看眼两人之间距离,唇角微动,甩下书籍,伸手抓住虞窈雪手腕,然后轻轻一拉。
虞窈雪水蓝锦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整个人便顺势跌入了闻悬怀中。
她心下慌乱,双颊瞬间泛起红晕,抬眸欲语,却撞进闻悬那深邃炽热眼眸里,一时讷讷无言。
闻悬环住她,无奈叹气:
“三娘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不生分,莫要总是这般拘谨,朕又不会吃了你。”
闻悬微微松开她,双手却仍搭在她肩头,虞窈雪垂眸,长睫轻颤,声如蚊蚋:“陛下……。”
她说一半停住了,似是下定决心般,从闻悬怀中抽出双臂,缓缓的环住闻悬肩膀,头埋进闻悬脖间,感受着皮肉之下那温热有力的脉搏跳动.
虞窈雪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汲取他身上的沉稳气息来平复自己慌乱的心绪。
闻悬身子一僵,随即便放松下来,双臂也紧紧回拥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一时间,屋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
良久,虞窈雪窝在闻悬怀中,闷声说道:
“陛下,昨日妾的父亲对妾说了句话,您能给妾解释一下吗。”
闻悬微微松开虞窈雪,目光带着询问:
“哦?承恩侯说了何话?”
虞窈雪坐直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轻吐-出:
“皇龙一朝困泥塘,逆影攒刀御辇旁。”
闻悬听后神色闪动,后哂笑一声:“承恩侯倒是好才情。”
他重新将虞窈雪揽入怀中,重新开口道:
“承恩侯这是在说我身边有逆反者,终有一日我会从皇帝这个位置上跌下来。”
听完闻悬的解释后,虞窈雪放在闻悬胸-前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掌心下衣袍。
闻悬感受到虞窈雪的动作,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抬起,按在虞窈雪紧抓着他的手背上,以示安抚。
“不过我想知道,是究竟是谁给的承恩侯勇气说出这番话来。”
闻悬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虞窈雪看着闻悬的态度,忽然觉得她问对了人了。
虞镇山啊虞镇山,你究竟是聪明还是蠢到头了。
虞窈雪回想起昨日情形,倒觉得虞镇山是被她给气糊涂,才说的这句话,不然以虞镇山平日做派,这种能引来杀身之祸的话语,他是一概不会说。
两人心思各异,都没有继续说话,但又莫名的感到同频共振。
停滞片刻后,虞窈雪才抬头假惺惺地说道:
“陛下,父亲他定是一时糊涂,言语失当。他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这些年为朝廷亦是鞠躬尽瘁,还望陛下恕罪。”
闻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看向虞窈雪,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捏住虞窈雪的脸颊晃动,颇具调侃的说道:
“你呀。”
虞窈雪被捏住脸颊,微微嘟起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辜与讨好。
闻悬看着她这副模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却依旧没有松开。
虞窈雪看着闻悬第一次俏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而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在闻悬面前脆生生的笑出来。
待闻悬松开手后,虞窈雪也终于松开了抓住闻悬衣袍的手,转而埋进闻悬脖间,轻轻蹭了蹭,好似在撒娇。
……
厢房内,虞窈雪和闻悬笑闹作一团,而另一侧,正有两三人拥簇着一位妇人走上闻悬所在的对面厢房。
说罢,她站起身来,缓缓走向窗边,透过缝隙看向闻悬所在的厢房方向,眼中闪烁着怨毒与快意。
……
虞窈雪小心翼翼的跪在床榻上朝闻悬挪去,一双纤细的手轻推着闻悬,轻声唤道:
“陛、陛下?您——”
话没说完,虞窈雪就被闻悬猛然抬起的双眼,吓得顿住,眸中猩红血丝遍布,隐隐透着疯狂。
虞窈雪看着闻悬,强装镇定,然后猛的将闻悬揽入怀中,紧紧抱住闻悬,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稳住他。
但闻悬却像一头发狂的困兽,用力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她的怀抱。
他的双手胡乱挥舞,好几次险些打到虞窈雪的脸,虞窈雪却始终不肯松开双手,她一遍又一遍的顺着闻悬后背。
“闻悬,是我,我是三娘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虞窈雪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在颤-抖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无助。
闻悬的身体滚烫,汗水浸-湿了虞窈雪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闻悬体内那股失控的力量在肆虐。
突然,闻悬猛地一挣,将虞窈雪甩倒在一旁的地上。
虞窈雪的手肘擦破了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瞬间爬起,又一次奔向闻悬。
此时,房间里的物品被闻悬的挣-扎碰撞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
虞窈雪心急如焚,她看着闻悬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又毫无头绪,只在心里祈祷着福海快些把太医带过来。
虞窈雪双手捧住闻悬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一时间哪根筋打错了,脑子一热就对着闻悬那张脸贴了上去。
唇角相贴时,虞窈雪愣住了,闻悬也跟着停住了。
在这短暂中,时间仿佛凝固。
虞窈雪的心跳如雷,她紧闭双眼,不敢有丝毫动弹,只是用自己颤-抖的双唇轻轻触碰着闻悬。
而闻悬原本疯狂挣-扎的身躯渐渐不再扭动,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喷在虞窈雪的脸上。
停、停住了?
片刻后,虞窈雪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闻悬那近在咫尺却依然狰狞的双眸。
虞窈雪看着安静下来的闻悬,顿时松了口气,可刚松开与闻悬相贴的双唇时,闻悬喉咙里却发出低沉的吼声。
来不及思考,虞窈雪捧着闻悬的脑袋,再次将自己的唇与闻悬相抵。
然后,闻悬安静下来了。
这次虞窈雪没有闭眼,她眼睁睁的看着闻悬,心中腹诽。
若不是看着闻悬通红的双眼,她怀疑这丫的根本就没犯病!!!
他根本就是想占自己便宜,哪有犯病的亲一口就能安静下来!!!
虞窈雪越想越气,可看着闻悬那平静却仍显虚弱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又逐渐消散,但又实在气不过,于是便泄愤般的咬了一口闻悬。
没成想却激的闻悬开始主动吮咬她,跟梦中不同,唇上温度是那么真实,没有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炙热气息,实难抵抗。
她的理智在这汹涌的情感浪潮中渐渐飘摇。
她试图挣脱,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欲罢不能。
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闻悬的臂膀,指尖微微陷入那紧实的肌肉之中。
闻悬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慌乱,稍稍放缓了节奏,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进一步的逗·弄。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暧昧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紧紧笼罩,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虞窈雪挺直了脊梁,没有丝毫退缩,迎上虞镇山的目光:
“父亲,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这些年府里庶子女的婚事,哪一桩不是由母亲一手操办,父亲又何时真正插手问过?”
虞镇山被噎得一时语塞,江氏在旁却猛地跳了起来,手指着虞窈雪,尖利地叫着:
“你个小贱-人,满嘴胡言乱语,编排起侯爷和我来了!侯爷日理万机,府里内宅之事自然是我多劳心些,怎就成了我肆意妄为?你插手五丫头婚事,还敢污蔑长辈,罪加一等!”
虞窈雪冷冷瞥她一眼:
“母亲莫要急着辩驳,是非曲直,您心里最清楚。五妹妹的婚事您若真能妥善安排,又怎会闹到如今这般田地。”
虞镇山看着虞窈雪这副模样,忽然惊觉眼前的虞窈雪已经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那个胆小,软弱,遇事只会哭啼的虞窈雪已经完全被现在站在他面前强势,果敢的给取代。
他后退般踉跄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眼中怒火不再见,一时间竟有些脱力。
他沉默良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屋内静谧得只剩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终于,虞镇山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你长大了,有主见了,也有人能给你撑腰了,所以就不把这侯府的规矩、把为父和你嫡母放在眼里了,是吗?”
虞镇山抬起眼眸,讥笑的看着虞窈雪;
“哼,你自觉陛下如今成了你的靠山,可惜三娘啊,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你莫要以为自己能一直顺遂,这世间从无亘古不变之事。”
“皇龙一朝困泥塘,逆影攒刀御辇旁,三娘,希望你能一直硬到最后。”
从前厅与虞窈雪分别后,虞惜文紧抱着怀中圣旨,眼中含泪的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身边的侍女春桃也是满眼泪珠的同虞惜文说话:
“姑娘这回可是夙愿得成了,终于不用嫁给那劳什子的刘少卿了。”
听到春桃这话,虞惜文眼中泪珠终于忍不住的滚落下来,她忙抬手也不管端不端庄,直接用袖口胡乱擦去眼泪。
只是等她刚进院子,还没来得及安置好,王氏便风风火火的闯进前厅,扬手便狠狠的甩给她一个耳光。
虞惜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过脸去,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嘴角也溢出一丝血丝。
她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满脸怒容的王氏。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王氏怒目圆睁,手指颤-抖地指着虞惜文。
“那刘少卿哪点配不上你?你倒好,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搅黄了这门亲!”
虞惜文眼中泪光未消,此刻又添了几分惊惶,她抖着唇,颤颤巍巍的开口:
“姨娘在说些什么啊!”
虞惜文满脸错愕:
“什么叫我搅黄了亲事?!”
王氏却似被怒火迷了心智,压根不听她再说什么,上前一步,抬手又要挥下,虞惜文惊恐地往后缩。
王氏的手僵在半空,指尖颤-抖着指向她,牙缝里挤出话来:
“刘家根基深厚,往后你嫁过去是正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倒好,竟然联合那不知廉耻的小贱-人把好好的一桩婚事给毁了!”
虞惜文看着王氏,看着自己的生身母亲,似乎不认识这位从前对她爱护有加的姨娘,她的脸上没有了以往对她的温润和善,只剩此刻近乎狰狞的盛怒,心中一阵寒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