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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早早跑进驿站里面的藩王世子们,这会儿也十分关切皇长孙的生死。悄悄关注着外面,没见皇家侍卫和定南王府的侍卫打起来。这便是皇长孙殿下,还活在郡主的怀中。皇长孙殿下,还挺能活的。“先前是有听闻皇长孙殿下病重,今日才见识到他的娇弱,还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宁安郡王世子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定南王府的马车,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动静。那便是皇长孙和那位郡主,交谈融洽?回想一步三喘的皇长孙,有些怪异:“在皇家中,这样羸弱的身体,为何还能得到帝王的独宠?”“皇上有六个儿子,亲孙子少说也有十二位,偏偏皇上只宠爱皇长孙殿下。”“依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能继承皇上的皇位?皇上竟然还是悉心栽培。”平夷郡王世子听着,看向困惑不已的宁安郡王世子,两个郡相隔近...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3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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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早跑进驿站里面的藩王世子们,这会儿也十分关切皇长孙的生死。悄悄关注着外面,没见皇家侍卫和定南王府的侍卫打起来。这便是皇长孙殿下,还活在郡主的怀中。皇长孙殿下,还挺能活的。“先前是有听闻皇长孙殿下病重,今日才见识到他的娇弱,还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宁安郡王世子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定南王府的马车,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动静。那便是皇长孙和那位郡主,交谈融洽?回想一步三喘的皇长孙,有些怪异:“在皇家中,这样羸弱的身体,为何还能得到帝王的独宠?”“皇上有六个儿子,亲孙子少说也有十二位,偏偏皇上只宠爱皇长孙殿下。”“依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能继承皇上的皇位?皇上竟然还是悉心栽培。”平夷郡王世子听着,看向困惑不已的宁安郡王世子,两个郡相隔近...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精彩片段


早早跑进驿站里面的藩王世子们,这会儿也十分关切皇长孙的生死。

悄悄关注着外面,没见皇家侍卫和定南王府的侍卫打起来。

这便是皇长孙殿下,还活在郡主的怀中。

皇长孙殿下,还挺能活的。

“先前是有听闻皇长孙殿下病重,今日才见识到他的娇弱,还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宁安郡王世子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定南王府的马车,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那便是皇长孙和那位郡主,交谈融洽?

回想一步三喘的皇长孙,有些怪异:“在皇家中,这样羸弱的身体,为何还能得到帝王的独宠?”

“皇上有六个儿子,亲孙子少说也有十二位,偏偏皇上只宠爱皇长孙殿下。”

“依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能继承皇上的皇位?皇上竟然还是悉心栽培。”

平夷郡王世子听着,看向困惑不已的宁安郡王世子,两个郡相隔近,偶尔串个门。

同为藩王世子,自然相熟。

接话摇头,话语还有些冷硬:“换做我们这样的藩王府,如此病弱,早成了弃子,何来的宠爱?”

异姓王,若无实力,怎么能坐稳王位,封地早让人抢了去。

何况是帝王之位。

他也不懂,皇长孙殿下看起来,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身边跟着的却都是皇家的金甲侍卫。

就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要贴身保护。

可见,外头传着的皇上独宠皇长孙殿下之言,做不得假。

皇上确实很喜欢这个长孙。

正是如此,他们才不想让皇长孙赖上。

“不过......”

宁安郡王世子紧紧瞧着外面的马车,眉心拧了拧。

“刚刚咱们这些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都在,皇长孙殿下却只朝着郡主走去。

更是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就晕倒在郡主的怀中,怎么看,皇长孙殿下都像是故意的。”

平夷郡王世子挑高了右眉,这话听着奇怪,看向若有所思的宁安郡王世子,惊讶道。

“你是想说,皇长孙殿下想占郡主的便宜?咱们是郎君,殿下不好抱我们,就让郡主抱?”

“嗯?你在说什么?”

这话都把宁安郡王世子听懵了一下,指着外面的定南王府马车,怪异问。

“你把那位郡主,当作姑娘家?还是能占便宜的姑娘家?”

“......”

有些道理。

平夷郡王世子尴尬咳嗽了几声,往深远了些考虑,沉思良久,说话可靠点。

“皇长孙殿下,这是故意赖上定南王府,他真有什么事情,定南王府肯定逃脱不掉。

莫非朝堂削藩,第一个就朝着定南王府下刀?”

“这个么.......”

宁安郡王世子倚靠在窗边,目光在定南王府的马车上,瞄了又瞄,摇摇头。

“未必,定南王是嚣张过头,整日嚷嚷着要踏破皇城,还想让郡主的封号,沾染上帝王的太微之名。”

“这样的大不敬,皇上真想收拾他,朝堂早就和定南王府打起来,何至于到今日,定南王还如此嚣张跋扈。”

“他的狼子野心,闹得人人皆知,可一个远在封地的藩王,真想造反,难道会到处嚷嚷。”

“让朝堂百姓,逮着机会就唾骂他?这些年朝堂可是一直盯紧定南王。”

“派了多少官员去扶桑郡,这些大臣到了扶桑郡,个个安然无恙,还能升迁回皇城。”

“定南王要真有不臣之心,罪证啊,早摆上朝堂了。”

平夷郡王世子却是不赞同:“我虽然不想承认,可论藩王实力,定南王绝对当仁不让的第一。”

“朝堂若是想和定南王闹翻,攻打上扶桑郡,卷起来的腥风血雨,皇家可承受不起。”

“我看,不是朝堂不想打定南王,是不敢打。”

“不然这位郡主,还能如此嚣张,都到天子脚下,还敢打曲阜郡王世子?”

听着满是嘲讽的话,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争辩这一点,他盯着外面的马车,可不是关切定南王府和朝堂,打不打得起来。

反正,他们宁安郡和朝堂,不会打起来就是了。

可平夷郡嘛......

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再和平夷郡王世子,探讨藩王和朝堂的话题,却听着他说。

“你说,皇长孙殿下,要是真死在郡主的怀中,朝堂会把定南王府如何?”

嗯?

宁安郡王世子拧紧眉心,看到平夷郡王世子面露阴狠,对他的脾性也算是很了解了。

只说:“唉,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想欺负他,那我们也得先打得过郡主,反正我打不过。”

话落,问:“你打得过吗?”

“......”

平夷郡王世子忽然哽住,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发不出来。

想起幼时跟随父王来皇城过新年,遇到那位才五岁的郡主,竟是让她按在地上揍。

他不过是吃了她一块糖,门牙都让她打掉了。

其他世子气愤外面郡主要打死他们的谣言,可他知道,这可能不是谣传。

“总之呢。”

宁安郡王世子瞧平夷郡王世子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愤怒模样,也不拆穿他。

转移话题说:“我的意思是,皇长孙殿下故意晕在郡主的怀中,或许想拉着郡主,好让郡主没有机会,打死我们。”

“......”

平夷郡王世子懒得和他说,合着他一直在窗边关注郡主的马车,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真是闲得慌。

他可没功夫跟他闲扯。

宁安郡王世子瞧他哼了一声走开,没在意,继续站在窗边,盯着郡主的马车。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没见郡主打起来?”

依着那位郡主的脾气,是能任由着别人抱着她,赖着她?

皇长孙殿下一看就是故意的,他可不信郡主看不出来。

“怪哉,郡主几时这么好的脾气了,也不打架了。”

总不能是郡主看皇长孙殿下,长得好看,就对他特别一点?

不能够,郡主绝非是这样的姑娘家。

宁安郡王世子,对郡主自认为还是有点了解的,毕竟被打了那么多次。

至于皇长孙殿下。

就算要赖着郡主,怎么就往郡主的怀中倒?

莫非皇长孙殿下初见郡主,就见色起意?

不能够。

宁安郡王世子再一次摇头,就皇长孙的身体啊,想见色起意,也色不起来吧。


急着赶来的皇家侍卫,瞧着只有一辆马车是翻倒的,受伤的也只有曲阜郡王世子。

纷纷松口气。

瞧这些藩王世子公子们,一个个气势凌人的,刚刚似乎还有一缕杀气。

还好,赶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到了。

没让他们殿下陷入藩王的混战中。

“咳咳咳——”

宿珒栖轻声咳嗽,瞧着挤在驿站门外的藩王马车们,瞥见最前面翻倒的马车,一侧便是定南王府的马车。

这是,郡主还真打上曲阜郡王世子了?

那刚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若他晚来一步,这些藩王世子们,还真是会打起来?

“皇长孙殿下!”

驿丞都要热泪盈眶了,还好有殿下来了,不然他都担心驿站被他们血洗了。

天晓得他刚刚都在经历什么?

眨眼前,还在想如何阻止这些藩王世子们打起来,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曲阜郡王的马车就被打散架了。

他就说这位郡主,是会打架的吧!

还好他没有信隔壁那老家伙的话,说什么她是乖巧的小姑娘。

她......

怎么,还真是小姑娘啊。

驿丞心中嘀咕的话还未落地,就瞧拦在最前面的定南王王府马车,走出来一位姑娘。

身段娇柔,五官怎么还有点俏皮,关键是浑身上下,都透着温软的气质,还有一丝丝慵懒。

眼角还有点点泪花,像是才睡醒一般。

这怎么看,都像是书香世家的小女儿啊。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同定南王齐名的跋扈凶残?

他莫不是瞎眼,出现了幻觉?

驿丞瞪大眼睛,低头看还摔在地上叫唤的曲阜郡王世子。

就晓得自己绝不能以貌取人,不能受她的外表蛊惑了。

她可是差点打死曲阜郡王世子了!

定南王府的人,都要大喊冤枉了。

他们刚刚就轻轻碰了一下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还不是想夺回被曲阜王偷走的马?

说到这个,他们还来气呢。

先前敌军打过来,曲阜郡王躲在他们的将士身后助威。

打仗是不出力的,光靠嗓子喊,他们打赢了,那曲阜郡王竟还顺手牵走了他们的战马!

这会儿战马相碰,岂可不夺回来?

他们就拉扯了几下,谁知道曲阜郡王府的马车,那么不经拉。

自己散架了,还怪他们了?

他们还没怪曲阜郡王世子的惨叫声,吵醒了他们郡主呢!

还好郡主睡了一路,早睡饱了,要是惊扰睡梦中的郡主,他们可真要打架的。

“瞧他们那个凶巴巴的样子。”

皇家侍卫下意识要护在他们皇长孙的身前,却见他们殿下朝着前面定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忙跟过去,如何放心殿下一个人靠近郡主啊。

其他藩王世子们,瞧着皇长孙殿下往前面去,却见他走一步,都要喘上一喘。

时不时竟还会晕乎乎往前后倒,这副孱弱的身体啊,他们都担心他走不到郡主的跟前,就会晕倒。

众人也是不敢相碰,纷纷往一旁避开,这位皇长孙要是倒在他们的身侧,麻烦可是不小啊。

皇家正愁没有机会削藩呢。

皇长孙要是死在他们的跟前,不就给了皇家这个机会?

藩王世子们都想上前扶一把了,看着他们都提心吊胆的。

便是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有点着急。

“郡主,皇长孙殿下好似在朝着咱们这边来的,可这路走的,大喘气啊,他不会走过来,就断气了吧。”

瞧这脸色白的,可真是吓人。

虞黛映停住想打的哈欠,抬眸看过去,见喘步走来的年轻公子,一袭绯色的衣袍,身姿修长隽秀。

却越发衬得他苍白如雪的脸色,暖阳倾洒,也只可见他的疲惫。

他,就是皇上最宠爱的皇长孙?

如此瞧着,好似病得很是严重啊。

瞧把其他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都想上前背着他走了。

也是害怕这位皇长孙殿下,晕在他们的跟前。

虞黛映还有点诧异,他病成这样,皇上为何还要他来接他们?

哦,对了,怕她打架。

可他这副身体,真打起来,她轻轻一推,就能给他推倒吧?

他.....

“哎呀——”

“皇长孙殿下!”

一声惊恐的叫唤,吓得众人的心口都在猛跳,便是凶恶扬名的定南王府将士,都目瞪口呆。

连从未受到惊吓的虞黛映,都觉得此刻有些回不来神,竟是一时没法反应。

可压在她身上的温度,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位皇长孙殿下此刻就倒在她的怀中。

“你......”

虞黛映瞧着倾靠在她身上的皇长孙,思绪没有转过来。

刚就见他艰难走到她的跟前,都没有站稳一瞬,猝不及防就朝着她倾倒。

若非她定力足,他们二人还不得双双倒地?

他,是故意瞄准她就倒的?

虞黛映伸手要推开,却见他身体摇摇欲坠,下意识揽住他的腰,就瞧修长的他又靠在她的身上。

这是晕了?

还是死了?

他还真走到她的身前,就熬不住?

藩王世子们一瞧皇长孙,说晕就晕,都惊到了。

好在,他没有晕在他们的身前,是在郡主那儿。

那就和他们无关啊。

皇长孙有什么事情,那就是定南王府的事儿!

“不是。”

定南王府的侍卫真要大喊冤枉了,怎么一个个都要赖上他们?

刚刚是曲阜郡王世子,现在,连自己晕倒的皇长孙,都要赖上他们。

皇家的人,也太会耍赖了吧!

“我们殿下,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皇家侍卫才不认呢,他们怎么就耍赖了?

殿下的身体,他们还能不知道?

他们可看得真切,那郡主可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殿下自己倒下去的呢。

郡主还好心扶了一把。

他们皇家侍卫,也是有良心的。

反正郡主抱都抱了,再搭把手,也是顺道的事儿。

“要不,先把我们殿下扶到你们的马车休息,我们带了药,殿下喝了药,就会醒来。”

定南王府的侍卫,很是不情愿,可皇长孙就这么晕在他们郡主的怀中,看着也不像话啊。

万一再不吃药,待会儿死了,皇家还真要赖上他们了。

“郡主,您看......”

“先吃药再说。”

她总不能一直抱着他。

虞黛映感觉到他浅薄的呼吸,好似她一放手,他就会殒命一般。

这位皇长孙,不会真赖上她了吧?


“可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却是无关紧要的。若是皇上真想削藩,默认郡主在府上大开杀戒。”

“造反的罪名,自然可以压在郡主的头上,朝堂想要定南王府服罪,岂不是名正言顺,又轻而易举?”

郑二老爷听着夫人的分析,面色都白了,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没罚她,纵容她踩皇亲国戚的脸面。”

“这外面喊着的可是郡主造反,可她夺回自己的宅子,这算哪门子的造反?”

“皇上不把她放进来,好晚上能有机会杀我们,怎么让郡主有造反的罪名啊。”

“天啊,太可怕了!”

“大哥,咱们抬上父亲,赶紧趁着天黑走吧!”

“这......”

郑大老爷见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竟是也有点不淡定了,瞧二弟一家都要急着跑了。

拦下他们:“慌什么,她就带了这么点侍卫,还能对我们赶尽杀绝?”

“大哥,你怎么就确定她就没有个暗卫?”

郑二老爷见大哥拽着他,都挣脱不开,急窜道:“她不带上点兵马,敢来皇城?她是藩王之女啊,那定南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上阵杀敌的兵马。

谁知道她来皇城,她那个残暴的父王,给了她几块兵符!”

定南王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贼臣子,他巴不得女儿在皇城大闹,好看朝堂的笑话!

兵符还不得塞一大把给他闺女,由着她血洗朝堂大臣的府宅?

郑二老爷越往深处想,越是胆颤心惊,赶忙往外面瞄,瞧着树上的叶子沙沙响个不停

完了,都是郡主的暗卫。

“风大而已!”

郑大老爷瞧弟弟都吓得跪地了,一把扔开他,气着吼了一声。

却见他们个个担惊受怕,忍着头疼,让人去看看郡主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磨刀,想晚上刺杀他们。

“郡主她.......”

“怎么样,她是不是召集暗卫,在商议怎么灭门?”

郑二老爷瞧打探的小厮回来了,声音都哆嗦了,却见他摇头。

“没瞧见有什么暗卫,还是那些穿着铠甲的侍卫,就是多了上十位侍女,是礼部送来的。”

“她们正忙着打扫屋子和厨房,那厨房还冒着烟呢,像是在做饭。”

“哦?没人磨刀霍霍?”

“.....没,没吧。”

“那郡主在做什么?”

“郡主她让侍卫从马车上,将塌搬到庭院里,还摆上瓜果,她就躺在榻上赏月饮酒。”

“哈?”

郑二老爷不可置信,听着小厮接着说:“她身边的侍女,还坐在一旁弹琴呢,又唤礼部送来的侍女,跟着跳舞。

庭院里,还挺,挺热闹的。”

她可真是会享受。

郑二老爷感叹一句,他们在这里担惊受怕,她却怡然自乐。

屋子没有收拾好,直接在庭院摆上榻,躺着对月饮酒。

还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过得不要太舒服。

“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郑大老爷也是惊讶,却懒得在意,这里是她的府,她要怎么过随她。

“这两天抓紧收拾东西,早些搬走。”

别说两天了,她都想明天一早走人。

郑二夫人瞧郡主还挺有闲情雅致,那必然不会坏了气氛,弄得府上到处血腥。

可难保明晚不会呀。

早些走,她也安心。

刚心里踏实一点,却听着小厮支支吾吾说。

“郡主她,她瞧见小人了,让小人带话,说是让府上的人,明天都不许离开。

待她休息好了,来,来寻国爷你们。”

他就知道!

郑二老爷听到心中想听的话,都没有刚刚的惊吓,反而心安了。

自己担惊受怕,不如郡主给个准话。

“占了戚家的宅子数十年,郡主要是轻易算了,我才要惊讶呢。”


马车外的贴身侍卫们,谁人不是武功高强,听力一个比一个敏锐。

里面皇长孙和郡主说的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定南王府的侍卫,狠狠地瞪向围着的这些皇家侍卫。

方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殿下不会赖上郡主。

听听,他们的皇长孙殿下,可都亲口承认了!

皇家的人,可真是卑鄙啊

欺负郡主一个姑娘家!

“我们殿下......”

皇家侍卫想为殿下辩解的,可殿下确确实实承认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恶狠狠瞪着他们,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

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不然打起来怎么办?

他们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

“我们殿下,也就是随口一说,能不能赖上,还不是要看你们郡主啊。

难不成你们郡主,是这么好赖上的?”

“那当然不会!”

定南王府的侍卫气哼,还有他们在呢,岂会让郡主让人赖上了?

只要郡主一声令下,想欺负他们郡主的人,他们保管打死了。

可这位皇长孙殿下,病弱成这样,似乎也无需他们动手啊。

他们还有些害怕他真会死。

怎么感觉皇长孙殿下来接他们,就是仗着病重,故意欺负他们呢。

为何只盯着他们定南王府,那么多藩王世子呢。

“殿下何故只赖着臣女?”

虞黛映好奇极了:“总不会这么多藩王世子中,唯有臣女是女子,殿下才逮着臣女赖着?”

定南王府在外的名声,可比任何一个藩王都要跋扈嚣张。

论藩王实力,她就是谦虚一点,也是他们定南王府排第一。

皇族若真想同外头传言那般,想要削藩,杀鸡儆猴。

也不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定南王府。

她瞧着这位殿下,也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家的。

总不会,是只想赖着她这位姑娘欺负。

哦。

也有可能的。

虞黛映仔仔细细地看着靠在她榻上的皇长孙殿下,这张脸很是隽美,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地开口问:“殿下,幼时臣女来皇朝,可同殿下见过?”

“这个......”

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孤记得幼时,皇祖父宣各地藩王,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

“算着年岁,孤当年七岁,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

“当年,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

“孤幼时,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

见过啊。

那殿下,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虞黛映更为好奇了:“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过。

好像揍的人还不少,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那,殿下,也有吗?”

“......”

还有这回事?

宿珒栖惊讶,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一听他要来接郡主。

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

这是幼时见过郡主,还被郡主揍过。

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宿珒栖笑着摇头:“并未。”

“当真?”

“嗯。”

宿珒栖瞧她不信,笑意更深:“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真要打架的话。

那也得是孤,揍郡主。”

“......”

是吗?

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位殿下,会是自幼习武之人。

她刚刚抱着他,有探查过他的脉象,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只怕都打不过。

可......

“殿下既然幼时,没让臣女揍过,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

她还当皇长孙殿下,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找她算账呢。

若是这样,赖着她这件事情,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点道理,她是讲的。

可若不是,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

“孤......”

宿珒栖察觉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郡主可知晓,孤为何会来接你们?”

“知晓一二。”

虞黛映瞧他似乎想和她讲道理,嗯了一声,指着自己说。

“朝堂大臣们,怕臣女将那些藩王世子公子们给打死了,让殿下来拉架的。”

“正是如此。”

还真是这样。

可就这位娇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虞黛映正要怀疑,忽然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就见皇长孙殿下在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他不仅要晕在她的怀中,还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这是......”

“孤赖着郡主啊。”

宿珒栖一本正经地拉着郡主的衣袖解释:“既是来拉架的,只要将郡主拉住了,这架自然就打不起来,孤就能和你们一起平安入京。”

他还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却是笑了笑,慵懒往榻边倚靠,盯着毫无拉扯力的皇长孙殿下,随意甩动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栖虚弱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拉着郡主的衣袖,认真地说。

“你这甩动的力气稍微大些,可不仅仅是轻易能将孤的手甩掉,而是要连带着孤的性命,一块没了。

孤,好像是要再晕了,这次晕,只怕要在郡主的怀中,长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说晕还真要晕的皇长孙殿下,见他这煞白的脸色,吓了半跳,明白过来,惊讶问。

“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女?”

“嗯,是。”

宿珒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礼赔罪,到时郡主想怎么威胁孤,孤都依。”

“在这之前,不如先让孤胁迫胁迫?就这样让孤拉着,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郡主,觉得可好?”

这是可以好?

这位皇长孙殿下威胁她的法子,还真是稀奇。

还和她有商有量,真是礼貌呀。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着自己衣袖不松开的皇长孙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是真的会再次晕在她怀中。

他就打算,这么胁迫她?

还不许她离开他的身侧?

这位皇长孙殿下,怎么越发有趣了。

她来皇城就是想寻些趣事,现在看来,皇城,她还真是来对了。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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