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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新书

糖醋人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春枝霍峥是古代言情《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糖醋人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被状元郎抛弃的那天,我捡了个男人做夫君。新婚夫君挑剔难哄,可每次我面临困境,都能被他轻易化解。我渐渐动了心和他过起日子。直到某天,一群大官找上门来,齐刷刷跪了一地。我才知道捡来的夫君,竟然是权势滔天的长安王。离开前,众人问他,要怎么安置我,他却说我只是个乡野之女,不放在心上。于是我诈死远走,从此消声灭迹。他却后悔的口吐鲜血,求我回来。...

主角:春枝霍峥   更新:2025-06-25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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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枝霍峥的现代都市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新书》,由网络作家“糖醋人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枝霍峥是古代言情《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糖醋人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被状元郎抛弃的那天,我捡了个男人做夫君。新婚夫君挑剔难哄,可每次我面临困境,都能被他轻易化解。我渐渐动了心和他过起日子。直到某天,一群大官找上门来,齐刷刷跪了一地。我才知道捡来的夫君,竟然是权势滔天的长安王。离开前,众人问他,要怎么安置我,他却说我只是个乡野之女,不放在心上。于是我诈死远走,从此消声灭迹。他却后悔的口吐鲜血,求我回来。...

《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新书》精彩片段


春枝平日里一直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穿的衣裳也是半旧不新的。

今日她上了妆,穿着红色的嫁衣,整个人美得桃羞李让,明艳不可方物。

连霍峥这样见惯了人间绝色的,见了她,也移不开眼。

春枝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上了些许胭脂的脸颊红晕越发重了,她举着却扇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男人的目光却像是能灼尽一切似的。

两个大娘站在左右,朗声道:“新郎新娘来拜堂!”

春枝被两个嫂子扶着走向霍七,后者腿伤未愈,走的有些慢,却走得很稳。

谁也看不出来,他刚才还坐在轮椅上。

红绸挂着红绣球,一端被人塞进春枝手里,另一端被霍峥拿在手里。

小院里全是熟人们说说笑笑的声音,祝贺声不绝。

两个大娘异口同声的喊道:

“一拜天地!”

春枝和霍七一起拜高堂。

“二拜高堂!”

两人高堂都不在,就拜了空高堂。

“夫妻对拜!”

春枝和霍七正面对上,目光相触的一瞬间,她就像是被火撩着了一般,立刻垂眸对拜。

她没看到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如有实质一般。

众人看到两人对拜之后,纷纷笑着起哄道:“送入洞房!”

霍七握着红绣球的一端,牵着春枝往小屋里缓缓走去……

就在此时,四个衙役冲进了小院,“慢着!”

春枝一看到这几个官差,立刻就放下了却扇,挡在了霍七面前,“官府限我三日之内嫁人,如今我在期限之内成亲,你们还来做什么?”

霍峥看她像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自己身前,觉得有些好笑,心头又莫名地涌上暖意。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像春枝这样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

领头的官差没想到春枝的态度这么强硬,当即开口道:“你嫁的是外乡人,谁知道是不是流民贼寇?”

随行的官差道:“本朝律令,良民不得与流民通婚!路引呢?拿出来看看!”

原本像春枝这样在官府上门后三日内就把自己嫁出去的人,他们这些官差就不用再上门了,即便要上门也不能在人家成亲的当天来扰乱。

实在是那位丞相府的小姐见不得春枝好,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若是新郎官没有路引,他们即刻便要拿人下狱。

“霍七。”

春枝喊了男人一声。

好在他昨日就出去取来了路引。

霍峥亦是早有准备,直接从袖中取出了路引。

领头的衙役接过去一看,“霍七,云京人士,来南州贩茶……”

户籍来历,来此作甚,和官府的印章一应俱全。

这路引是真的。

几个衙役传看了一遍,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还真让春枝在三天之内找到了一个夫君。

今天人是没法抓了。

领头的衙役把路引还给霍七,目光还一直打量着他。

春枝道:“几位官爷要不要留下来喝杯喜酒?”

领头的衙役从这话里听出了讽刺之意,喊了声“走”,带着几人灰溜溜地撤了。

春枝看他们走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场众人看衙役走了,又恢复了原来热闹的气氛,起哄道:“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喽!”

春枝的却扇方才就已经放下了,这会儿才拿起来也晚了,她有些羞涩地偷瞧霍七的表情。

霍七却在大大方方地看着她。

众人簇拥着一对新人往洞房里去,却有几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

“这席面也太寒酸了吧?”

“酒也是便宜货……”

众人闻声转头看去,春枝也跟着回头,就看见纪如珍和陆景云携手而来,几个随行的婢女小厮对她定的席面挑挑拣拣的。

霍峥第一次跟状元郎打照面,不动声色地把春枝护在了身后。

纪如珍一抬头就看见了俊美如斯的新郎官,不由得怔了怔。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人看着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纪如珍以为陆景云的相貌已是万中无一,没想到春枝的新夫君竟然生的更俊美,霎时满心嫉恨,春枝一个卖豆腐的穷酸丫头,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好命!

春枝冷眼看着两人,“你们来做什么?”

纪如珍道:“自然是来喝喜酒的。”

她身边的婢女说:“再怎么说,你也曾经是陆家的奴婢,奴婢嫁人哪有不跟主人禀报的道理。”

纪如珍笑着,给了身旁的婢女一个眼神。

婢女会意,立马把一个钱袋子扔到了春枝面前,“这是状元郎和状元夫人给你的赏赐,还不赶紧磕头谢恩!”

春枝一脚把那个钱袋子踢了回去,“要磕头你自己磕,想怎么磕就怎么磕,少来我面前找事!”

那婢女见状,叉腰骂道:“你简直不识好歹!”

春枝刚要说话,就看见纪如珍身后几个随同而来小厮,要掀桌子砸场子,她脸色微变,刚要冲过去,就看见霍七从身边掠了过去,一把按住了桌子。

霍七就那样轻轻巧巧按住桌面,那几个小厮就怎么也掀不动桌子,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撼动桌子分毫。

下一刻,霍峥一掌将人打飞出去,连同身后几个小厮都撞飞了,跌倒在纪如珍面前。

纪如珍被撞到了腿,又疼又怕,连忙躲到了陆景云身后,“夫君——”

陆景云道:“春枝,我夫人没有恶意,只是下人言行无状,还望你不要跟她们计较。”

春枝还没说话,就听见霍七沉声道:“是不该跟下人计较。”

他说:“若非主人授意,下人岂敢如此?”

在场众人纷纷应和道:“就是!”

“状元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负了春枝,如今她嫁的良人,你还要带着夫人上门羞辱,实在过分!你做个人吧!”

“春枝不跟你们计较,是春枝大度,状元郎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春枝何曾是陆家的奴婢?”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质问得陆景云脸色发青。

纪如珍躲在陆景云身后,偷偷探出头来看了众人一眼,又立马躲了回去。

霍峥按了按手,大有一掌把陆景云和纪如珍都打飞出去的架势。

春枝快步上前,拉住了霍七的手,低低地喊了声:“夫君。”



“这……”县令大人看向了师爷。

师爷当即道:“买卖豆腐作坊之事,还有谁人知晓?”

春枝道:“先前过户的时候,曾经来县衙盖过印章,县衙之中应该有所记录才是。”

县令大人刚要说话。

师爷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桩争豆腐作坊的案子,有人提前来县衙打了招呼,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判给春枝。

县令大人早早就收了好处,却不记得这桩事,师爷赶紧提醒他。

这么一说,县令大人立马想了起来,这事是丞相千金,状元夫人提前派人来打过招呼的。

县令大人假咳了两声,装的很是清正廉明,立刻派师爷去查找记录。

师爷应声而去,过了许久才回来,当众说:“前些日子文书库闹老鼠,啃坏了不少书籍,记录这个豆腐作坊买卖的记录文书已经被咬坏了……”

“竟有此事?”县令大人假装诧异道:“那这豆腐作坊买卖时可还有人的人证物证?”

“有。”春枝道:“状元郎陆景云是新户主,他亦是人证。”

吴信和身边的几个地痞混混讥笑道:“人家状元郎是什么人,哪里瞧得上这么小一个豆腐作坊?”

“就是,人家可是状元郎,要什么没有?”

县令大人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按照流程问了一句:“人证何在?”

师爷高声道:“传人证!”

衙役上门禀报道:“启禀大人,堂外无人,人证没来。”

春枝回头,朝堂外看去。

陆景云说过他会来的。

他又食言了。

“没来啊。”县令大人道:“那就没有人证了。”

县令大人拿起惊堂木,当堂一拍,就要断案,“原告吴信与被告春枝争豆腐作坊案,因吴信有人证,春枝没有人证,本官特做此判决,将桃花巷豆腐作坊判给——”

“状元郎来了。”

门外一声通报,打断了县令大人的判决。

“状元郎还真的来了?”县令大人起身相迎。

陆景云径直入内而来,走到春枝身旁站定,“桃花巷的豆腐作坊是六年前,春枝在原户主李氏手中买下的,现任户主是我,房契和地契前些天因家中走水,不慎烧毁,陆某特来此作证。”

春枝看了陆景云一眼,当即开口道:“县令大人,我的人证来了。”

“本官看到了。”

县令大人给了师爷一个眼神,心中暗暗叫苦。

这状元郎和状元夫人怎么还不是一条心的?

一个要他把豆腐作坊判给吴信。

一个跑来给春枝作证。

这案子难断啊。

吴信也很震惊,状元夫人让他去争豆腐作坊,这状元郎怎么跑来给春枝作证了?

公堂上的众人心思各异。

县令大人又问了陆景云,“陆状元,你没记错吧?这豆腐作坊的现任户主真的是你?”

陆景云道:“没记错。”

“这……”县令大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案子怎么判才好了。

吴信见状,艰难地移到陆景云身边,低声跟他说:“状元郎,是你夫人要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

吴信被打,伤的很重,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陆景云听得不太清楚,沉声问他:“你说什么?”

吴信就又重复了一遍,“是状元夫人、就是你夫人让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啊?”

这次,陆景云听清了。

状元郎一张俊脸沉了下来,难怪纪如珍今天说头疼,这里疼那里也疼地拖着他,不想让他出门,原来是因为……

吴信跟春枝争豆腐作坊这事,就是纪如珍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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