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提拔副镇长后,父亲却说赶紧调走 番外》,由网络作家“闪亮的弹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咱们管回家过年了。哎呀,这城里过年最没意思了,不能放炮还不知道去谁家串门。”我点点头:“今年咱们回去过年。”母亲又说:“那我得先回去,家里这么多年没住人,里里外外都要打扫收拾。”我跟着说:“行啊,我星期天也回去,跟你们一块。”父亲一直沉默着,我把眼神转向他,半响,他摁灭烟头说:“我们明后天就回去,把你调走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人都知道你调走了。”我点点头,赞叹父亲的思维缜密。又是一个周末,我开着车,带着父母朝着老家开去。村子还是那样,静悄悄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年人和孩子。不过这里于我而言却意义非凡。然而,当我把车停到路口,却发现,家里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全文完)
《提拔副镇长后,父亲却说赶紧调走 番外》精彩片段
年咱们管回家过年了。哎呀,这城里过年最没意思了,不能放炮还不知道去谁家串门。”
我点点头:“今年咱们回去过年。”
母亲又说:“那我得先回去,家里这么多年没住人,里里外外都要打扫收拾。”
我跟着说:“行啊,我星期天也回去,跟你们一块。”
父亲一直沉默着,我把眼神转向他,半响,他摁灭烟头说:“我们明后天就回去,把你调走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人都知道你调走了。”
我点点头,赞叹父亲的思维缜密。
又是一个周末,我开着车,带着父母朝着老家开去。
村子还是那样,静悄悄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年人和孩子。
不过这里于我而言却意义非凡。
然而,当我把车停到路口,却发现,家里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全文完)
得与他争辩,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脱离,便对两名执法队员说:“把东西拉走。”
老痞子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他嘴里骂骂咧咧,而后不知道从哪抄起一根铁棍,冲着那些假货砸了过去。
一名执法队员想要上前阻拦,我却制止了他。因为我胸前的执法记录仪已经记录了一切。
一个执法队员和老痞子熟悉,上前便好声劝说几句,老痞子却并不领情,将其一把推开。
我严肃地说:“你这是阻碍执法……”
“我阻碍你妈里个X!”我万万没想到,老痞子又一铁棍,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
我被砸伤了,脑袋上缝了好几针,经鉴定达到了轻伤标准。
马书记来医院看望我,他表现得很愤怒,责令派出所要严肃处理。
他说:“现在扫黑除恶还在进行,我们小小的土洼镇不能成为扫黑除恶的洼地,一定要把这种黑恶势力铲除掉,还群众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于是接下来,派出所对老痞子进行拘留,并公开征集了老痞子的违法犯罪线索。
我明白,这是准备将老痞子定性为黑恶势力。
……
老痞子知道怕了。
原来,老痞子的关系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他也仅局限于认识几个县城里的民警,再加上兄弟多,喜欢耍无赖,自然在土洼这个地方就成了一霸。
我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老痞子这类人退出舞台,是必然的结果。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法治的健全,靠着拳头硬、兄弟多就欺负老实人的事情,将变得越来越少。
在医院歇息了几天后,我就返回去上班了。
住院的这段期间,老痞子的儿子找到过我说情,我都闭门不见。
老痞子的儿子叫小生,退伍后,被老痞子安排在派出所干过几年协警,后来因为敲诈勒索进去了几年。
出来之后,
老痞子求情。
…………
我和老痞子再次见面,是春节前的一天。
随着春节的来临,集市变得热闹起来。
镇里的马书记在开会的时候强调:“县里今年提出了要求,说是春节期间农村集市杂乱无章,各种假货冒牌货肆虐,所以我们要在年前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道路疏通和假货的查处上。”
这话不假,前几年在农村地区假货横行,什么“大个核桃康帅傅香漂漂”奶茶……不胜枚举。
我们把精力集中到了年前的商品查处上来。
镇里为了方便我们开展工作,给我们也办理了“行政执法证”。
我和两名执法队员开始了工作。
好巧不巧,我查到了一家不大的超市售卖假货,这家假货明目张胆地摆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
查到这批假货后,我们当即要对假货进行封存,因为涉及金额较大,我们准备将店面暂时关闭,并准备将人带走进一步处理。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大冷天穿着皮裙和皮草坎肩,她咬着一根细烟,仿佛眼前的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正准备把这些假货都搬到车上时,从屋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看谁他妈X的敢动?起反了还!”
我抬头一看,是个平头圆脸的大胖子。
他约莫有六十多岁,穿着居家的外穿棉睡衣,脚上趿拉着一双棉拖鞋,粗壮的脑袋挂着一串佛珠。
我没认出他。
但身边的一个执法队员低声跟我说,他就是老痞子,劝我离远点。
那语气中的意思似乎提醒我,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我并不怵他,只是有理有据地告诉他,这批货是假货,我们必须拉走,还明确告诉他,不要妨碍执法。
“假货?你说假的就假的了?谁看着了?”
我懒
年前,三十一岁的我被从镇团委书记的岗位上,调整为副镇长。
这本是一件好事,不成想,却成了我痛苦的开始。
副镇长说大不大,虽说没进班子成员,级别也并没有变化,但因为是领导职务,也算是提拔了。
尤其是对我这个三代从农的家庭来说,算是“绝无仅有”的开端了。
公示结束后的那天,我特意把老婆孩子从城里接了,一起回了农村老家,把提拔的消息同父母说了。
父母听了,都很高兴。
母亲说,要做铁锅炖大鹅,父亲逮了一只下蛋的大鹅,剁了。
他还把过年才用的劈柴拿出来一捆,填进土灶,炉火烧得旺旺的,把他那张干瘪皱巴的脸映得红彤彤。
吃饭的时候,父亲开了一瓶叔叔给他买的泸州老窖,给我倒了满满一大杯。
他端着酒杯,像和其他大人那样,和我碰了个杯。
“致远,来,喝!多喝点。叨菜,来,叨菜…”父亲嘴里重重复着那些招待亲友才用的话。
他对我的称谓,也从了乳名“二蛋”,变成了我大名的最后两个字“致远”。
我内心掠过一丝复杂的暖流。
……
我记得,上一次父亲因为我这么高兴,还是我刚考上大学的时候。
十多年前,我考上了省内的一所二本院校。尽管学校并不出类拔萃,却足以让父亲在亲戚中夸谈。
送我上大学的时候,九月,父亲从外赶了回来,干了一辈子泥瓦匠的他,特意买了一双崭新的红蜻蜓牌皮鞋和一套不怎么合身的polo衫和西裤。
送我走的那天,他一手扛着装满被子的蛇皮袋,一手拉着一个刚买的行李箱。
我说我来拿一个,他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
去往镇上坐班车的路上,他不停地和别人打招呼、散烟,一个大蛇皮袋并不影响他的动作,似乎有使不完的劲。
“那啥,送儿去上大学。坐啥汽车?坐火车,
他在自家的门面开了一家饭馆谋生。
饭馆的生意并不好,别看生意不大,不过小生派头却不小。
每天在街上,都能看见小生开着一辆不知道几手的路虎揽胜,夹着手包,戴着金链子,招摇过市。
小生连续找了我三次,都吃了闭门羹之后,他开始换个思路,去找我身边的亲戚、朋友来说情。
不少人给我打电话,有的直接点明主题,有的旁敲侧击,还有的含沙射影说一些话。
我都一言以蔽之,说:“这个不是简单的殴打他人案件,还牵扯到妨碍执法、售卖假货等等问题。再说了,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已经都交到派出所了。”
本以为我拒绝掉这些人就没事了,没想到他们却找到了我的父亲。
…………
父亲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问:“爸,你怎么也当说客了?”
电话那头,我听见父亲长叹一口气,说:“我这是为你好呀,你想想,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不能因为一时间的冲动就毁了前途。”
我不理解,为什么依法办事处理一个地痞流氓,会毁了我的前途。
我觉得父亲有些过于谨慎了,他对老痞子这伙人的恐惧是植根于骨子里的。
他们这一代的农民中,大多数是勤劳肯干,也是逆来顺受。
残酷的社会规则把他们都驯服了。
我跟着父亲坐火车,他总是很着急地跑过去。
开始我还觉得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在父辈年轻的时代,挤不上车是常有的事儿。
父亲对老痞子的惧怕依旧如此。
他担心老痞子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会影响到我的前途,这种担心我能够理解。
不过我告诉父亲不必担心,一来这件事老痞子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能量,二来这件事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父亲听后,着急地骂了我一顿,然后狠狠地摔了电话。
………
年后,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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