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虽然不会直接传染,但它却能转移。你如果碰到特定的人,或者说通过某种方式,它可以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不是通过传染,而是通过蛊术。”
听他说得神乎其神,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只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你也许难以相信,”老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但这不是你能理解的范围。它并非普通的传染病,然而能通过某些特殊的方法把血钉子转移出去。这些事,你也不必多想,反正你也没碰到过。”
我开始不敢继续追问,心里被各种复杂的情绪填满。
顺便说一句,至于他说的那种“勒泡”和草莓的事情,却让我产生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尤其是他提到勒泡这个东西,竟然跟我的病有关之后,我对这种水果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每当看到那鲜红的果实,或者看到表面带着些许黑斑的草莓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我身上那些血钉子的模样。
它们仿佛在我眼前活生生地浮现,那一泡黑血,像极了草莓上那渐熟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