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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之公主的诱惑全文

城中村的杜明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尸解之约我死那天,司礼监的密室里,九盏人鱼膏灯摇曳着诡异的光。青玉案上,金错刀、银丝网与一碗散发着刺鼻腥气的朱砂静静摆放。老太监那冰冷的指尖,如一条滑腻的蛇,缓缓划过我的咽喉。刹那间,檀香与腐血的气息在我的鼻腔中轰然炸开,令我几近窒息。他的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不容置疑:“掌印的命,从来都不属于自己。须用金丝缝住嘴唇,玉蝉压住舌头,如此,到了阴曹地府,才不会胡乱开口。”“第七代司礼监掌印王礼,可愿立尸解之约?”我望向琉璃窗外,那飘落的槐花,如雪般轻盈。恍惚间,我的思绪飘回到明德十七年的那个雨夜。帝姬的绣鞋,深陷在青砖的缝隙之中,石榴红的裙裾,轻轻扫过枯井边的苔藓,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她的手中,紧紧攥着我被净身时...

主角:司礼监阿礼   更新:2025-02-12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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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阿礼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之公主的诱惑全文》,由网络作家“城中村的杜明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尸解之约我死那天,司礼监的密室里,九盏人鱼膏灯摇曳着诡异的光。青玉案上,金错刀、银丝网与一碗散发着刺鼻腥气的朱砂静静摆放。老太监那冰冷的指尖,如一条滑腻的蛇,缓缓划过我的咽喉。刹那间,檀香与腐血的气息在我的鼻腔中轰然炸开,令我几近窒息。他的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不容置疑:“掌印的命,从来都不属于自己。须用金丝缝住嘴唇,玉蝉压住舌头,如此,到了阴曹地府,才不会胡乱开口。”“第七代司礼监掌印王礼,可愿立尸解之约?”我望向琉璃窗外,那飘落的槐花,如雪般轻盈。恍惚间,我的思绪飘回到明德十七年的那个雨夜。帝姬的绣鞋,深陷在青砖的缝隙之中,石榴红的裙裾,轻轻扫过枯井边的苔藓,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她的手中,紧紧攥着我被净身时...

《规则怪谈之公主的诱惑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尸解之约

我死那天,司礼监的密室里,九盏人鱼膏灯摇曳着诡异的光。

青玉案上,金错刀、银丝网与一碗散发着刺鼻腥气的朱砂静静摆放。老太监那冰冷的指尖,如一条滑腻的蛇,缓缓划过我的咽喉。刹那间,檀香与腐血的气息在我的鼻腔中轰然炸开,令我几近窒息。他的声音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不容置疑:“掌印的命,从来都不属于自己。须用金丝缝住嘴唇,玉蝉压住舌头,如此,到了阴曹地府,才不会胡乱开口。”

“第七代司礼监掌印王礼,可愿立尸解之约?”

我望向琉璃窗外,那飘落的槐花,如雪般轻盈。恍惚间,我的思绪飘回到明德十七年的那个雨夜。帝姬的绣鞋,深陷在青砖的缝隙之中,石榴红的裙裾,轻轻扫过枯井边的苔藓,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她的手中,紧紧攥着我被净身时切下的那截小指,指甲深深掐进我掌心的旧伤,疼痛让我微微颤抖。

“阿礼,你会永远陪着本宫,对不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老太监将金针没入我的唇瓣时,我死死盯着房梁上盘踞的螭吻浮雕。那些本应镇邪的神兽,此刻却仿佛被邪恶的力量侵蚀,翻着猩红的双眼,龙须在烛火中扭曲成诡异的符咒形状,似是在预示着一场无法逃脱的命运。第一滴血,悄然落在雪浪笺上,墨字竟如同活物一般,开始游动起来:

子时三刻前需阅完所有奏章,批红须用左手

御书房西墙第三格暗柜里的雕漆盒不可开启

若闻陛下身上有沉水香混着铁锈味,当折断左手小指

我的魂灵,在从百会穴抽离的刹那,看见了自己躺在冰玉床上的尸身。金线在嘴角绣出诡异的笑纹,玉蝉在舌底泛着森冷的青光,仿佛在守护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窗外,传来打更声,梆子敲在寅时的雾霭里,沉闷而又悠长,惊起满宫衔着纸钱的乌鸦,它们的叫声划破夜空,为这死寂的宫殿增添了几分阴森。


现新换的沉水香里混着我的骨灰,那骨灰,是我最后的归宿,也是我对她的守护。老太监说得对,掌印的命不是自己的,连死后都要化作护持帝星的香尘,默默守护着她。

我蜷缩回房梁阴影时,瞥见琉璃窗外飘落的槐花,有些落在她批红的奏折上,晕开“礼”字最后一笔,像极了那年净身房青砖上蜿蜒的血痕。她蘸着我伤口渗出的血,在我掌心写下:

“阿礼的血,比朱砂更艳。”

第四章:血疾

女帝开始咳血,是在寒露那日。

我跪坐在琉璃瓦上,看着鲜血顺着她指缝,缓缓滴进鎏金香炉。混着我骨灰的沉水香,突然爆出幽蓝火焰,将血珠炼成三颗赤玉髓,那赤玉髓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命运的警示。太医令说这是心脉衰竭之兆,却不知她心口朱砂痣正蔓延出金线纹路——与我魂魄上的裂痕一模一样,那是我们命运相连的证明。

子夜,飘起纸钱雨时,我闯进了司礼监禁地。

暗格里《阴符经》的残页簌簌作响,泛黄纸页上浮现出从未显现的第十四条规则:若契约主濒死,掌印魂灵可重归尸身复生。供案上的冰玉棺,泛着冷光,我腐烂的尸身仍保持着献祭时的笑容,嘴角金线里渗出西域曼陀罗的毒汁,那毒汁,是命运的毒药,也是我解脱的希望。

原来老太监当年没说全,金线既是束缚也是诅咒。历代掌印太监的魂魄都是帝王续命的药引,那些束缚我们的规则,不过是为了让魂体保持纯净的器皿,而我们,不过是命运的傀儡。

窗外的槐树枝,突然抽打窗棂,二十三年前埋饯果的位置裂开缝隙。我虚化的手指穿过泥土,触到早已石化的杏仁饯,以及压在下面的血书:

“阿礼来世莫入宫墙”

这是她大婚前夜的字迹,那一笔一划,都饱含着她的痛苦与无奈。那年我跪在冷宫为她缝制龙袍,她却偷偷在我种的槐树下埋了断肠草。我以为她要毒杀亲兄,原来是想与我同赴黄泉,可命运却再次捉弄了我们。

第五章
第二章:游魂

御书房内,龙涎香浓郁得让人头疼欲裂。

陛下仍在埋头批折子,烛火在她凤冠上投下摇晃不定的影子,仿佛是命运的无常。我试着伸手去扶那将倾的灯台,然而手指却径直穿过鎏金烛座——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已然是一缕游魂,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已遥不可及。案头那摞弹劾女帝的折子,堆积如山,比往生咒还要高,最上面那本,还沾染着一点胭脂痕,像是美人的泪,又像是命运的嘲讽。

“......牝鸡司晨,阴阳倒错......”

朱笔悬在折子上方三寸,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我下意识地要去抢那支笔,指尖却瞬间被灼出一个血洞,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时,我才想起第三条规矩:戌时后不得触碰陛下朱批。殷红的血珠,滴落在折尾,竟诡异凝成个“留中不发”的暗纹,像是命运的暗语。

五更鼓响时,陛下终于伏案睡去。我静静地数着她睫毛投下的阴影,心中五味杂陈。突然,我看见梁上垂下半截绛色衣带,紧接着,一个画着傩面的黑衣人缓缓现身,刀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正对着陛下的后心。

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却听见皮肉撕裂的声响,可我并非是为了护驾。魂体穿过刀刃的刹那,十三条金线突然从心口迸出,在虚空之中勒出血淋淋的符咒,那符咒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刺客的刀,停在陛下咽喉三寸处,他的喉咙里,突然钻出条青鳞小蛇,嘶嘶吐着信子。

辰时前需清除所有威胁

梁上传来瓦片轻响,我仰头望去,看见了自己生前留在房顶的机括弩。暴雨般的毒针,瞬间穿透刺客天灵盖,鲜血四溅。陛下翻了个身,凤冠上的东珠滚落,滚落在我虚化的掌心,触手冰凉,却又仿佛带着一丝温度。

卯时的晨光,如丝缕般漏进窗棂。我蜷缩在御案下的阴影里,默默数着伤口。魂体上布满金线勒出的裂痕,如同一件摔碎又勉强粘好的秘色瓷,每一道
没有一丝怜悯。我缓缓飘向她,将她最后的灵魂力量吞噬。就在太庙完全坍塌的那一刻,我和女帝的灵魂一起消失在了世间。

第十二章:解脱

少年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一场可怕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永昭历三百一十年,新帝登基。他下令清理太庙废墟,在废墟中发现了一个布满符文的盒子。盒子里装着半截小指和一块染血的手帕,手帕上绣着“阿礼”二字。

新帝命人将这些遗物妥善安葬,并在太庙遗址上重新修建了一座祠堂,用以祭祀那些在历史中消逝的灵魂。

多年后,当人们再次提起这段历史时,只留下一段传说:在月圆之夜,若有人来到太庙遗址,便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叹息声,那是两个被命运捉弄的灵魂,在诉说着他们的爱恨情仇。而曾经那座充满秘密和阴谋的皇宫,也在岁月的长河中逐渐被遗忘,只留下断壁残垣,见证着曾经的辉煌与悲凉 。

裂痕,都承载着一段痛苦的回忆。陛下袖口掠过我透明的指尖,沉水香里,果然混着铁锈味,那是命运的味道,苦涩而又沉重。

折断小指的瞬间,房梁突然砸下半块带血的瓦当。陛下惊起时,那瓦当正落在她方才倚靠的软枕上,只差毫厘,便是生死之别。我盯着自己逐渐消散的左手,忽然想起那年她嫁人前夜,也是这样攥着我残缺的手掌,眼中满是不舍与眷恋。

“阿礼,疼吗?”

槐花又落了。这次,落在她霜白的鬓角,宛如时光的霜花,悄然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我蜷缩在御案下的阴影里,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左手,心中满是悲凉。魂体溃散时,像浸水的宣纸,边缘泛起细小的金色碎屑,每一粒都映着明德二十三年的月光,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也是命运的转折点。

第三章:春猎

那年她还不是陛下。

春猎场的营帐,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暖意。我刚替她挡下刺客的毒箭,箭头带着倒钩,深深扎在肩胛骨里,剧痛让我几近昏厥。她握着匕首,手微微颤抖,帮我剜肉,金镶玉护甲刮得我生疼,每一下都像是在割着我的灵魂。“阿礼的骨头真白。”她突然轻笑,染血的指尖抚过我裸露的锁骨,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像本宫妆奁里的羊脂玉簪。”

帐外,传来驸马寻人的呼声,她往我伤口撒香灰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我疼得几乎叫出声,却只能咬住她扔来的绣帕,尝到角牙床抽屉里常年熏染的沉水香,那香味混合着我的血,苦涩而又复杂。帕角绣着交颈鸳鸯,却被我的血染成子规啼,仿佛是命运的诅咒。

“疼就攥着这个。”她扯下腰间双鱼玉佩塞进我掌心,冰凉的玉玦贴着当年净身留下的疤,那道疤,是我一生的痛,也是我与她命运交织的开始。我数着玉佩边缘的刻痕,直到她撕开我衣襟时带起的风,吹灭最后一盏烛火,黑暗中,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此刻陛下枕着奏折入眠,凤冠上的珠串垂落在我虚无的膝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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