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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权途全局

沧海而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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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学的,我看你们大家都抽,也就随波逐流了。”贾大成只顾着到市上反映情况,还没来得及知道朱鹏成了曾家辉“烟友”的事。“哦。朱县长似乎有些泻气啊?”“没有,贾县长,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那你去忙吧。”朱鹏走了,贾大成对朱鹏今天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灰心沮丧,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反正有一种怪怪地感觉。他又叫来了分管农业、民政工作的常委副县长李元江和分管工业、招商引资及旅游工作的常委副县长秋同。因为现在的掌控权不在自己里,他也没许什么承诺,仅是聊了聊罢了。宣传部的办公室离政府大楼较远,贾大成只打了个电话给姚文生,没让他过来,因为过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文生部长,最近可能要调整常委分工啊。”“呵呵,贾...

主角:陈大平曾家辉   更新:2025-02-1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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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平曾家辉的其他类型小说《非常权途全局》,由网络作家“沧海而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才学的,我看你们大家都抽,也就随波逐流了。”贾大成只顾着到市上反映情况,还没来得及知道朱鹏成了曾家辉“烟友”的事。“哦。朱县长似乎有些泻气啊?”“没有,贾县长,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那你去忙吧。”朱鹏走了,贾大成对朱鹏今天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灰心沮丧,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反正有一种怪怪地感觉。他又叫来了分管农业、民政工作的常委副县长李元江和分管工业、招商引资及旅游工作的常委副县长秋同。因为现在的掌控权不在自己里,他也没许什么承诺,仅是聊了聊罢了。宣传部的办公室离政府大楼较远,贾大成只打了个电话给姚文生,没让他过来,因为过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文生部长,最近可能要调整常委分工啊。”“呵呵,贾...

《非常权途全局》精彩片段


“才学的,我看你们大家都抽,也就随波逐流了。”贾大成只顾着到市上反映情况,还没来得及知道朱鹏成了曾家辉“烟友”的事。

“哦。朱县长似乎有些泻气啊?”

“没有,贾县长,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那你去忙吧。”

朱鹏走了,贾大成对朱鹏今天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灰心沮丧,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反正有一种怪怪地感觉。

他又叫来了分管农业、民政工作的常委副县长李元江和分管工业、招商引资及旅游工作的常委副县长秋同。因为现在的掌控权不在自己里,他也没许什么承诺,仅是聊了聊罢了。

宣传部的办公室离政府大楼较远,贾大成只打了个电话给姚文生,没让他过来,因为过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

“文生部长,最近可能要调整常委分工啊。”

“呵呵,贾县长是不是想给我换个工作干干,我早就不想搞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宣传部长了。”

“我现在哪有那个能耐哟,上次常委会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现在是书记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贾大成是想激起姚文生的义愤,今后最好能在工作上给曾家辉撂点什么挑子。

姚文生岂有不明之理,但并没有接着贾大成的话说,却是道:“不过对我这个宣传部长来说,调整分工也许是好事情,换了我的工作,我高兴还来不及;不换嘛,也就等于没调整。”

“你倒是想得开。”

“县长今天怎么情绪不高啊,再怎么调整你也是政府一把手,又不影响你。”

“那是嘛。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只是把这个消息提前告诉你一声。”贾大成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朱鹏有担心正常,怎么这个姚文生也似乎阴阳怪气起来了?

挂了电话,贾大成在办公室呆坐了一阵,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能不能保住在政府任职的这几名同盟常委的原来分管工作,只好到时再争取吧,不行就听天由命了。

下午3点,书记办公会准时进行。

曾家辉直截了当的道:“今天下午的书记办公会,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对现在常委的作适当分工微调,当然最后的意见还要上常委会审定。两位都是副书记,先说说想法吧。”

贾大成心中暗骂了一句:妈的,你不提醒,老子也晓得自己是副书记。他喝了两口茶,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慢慢地接道:“现在的常委分工是去年才调整的,总体运行还是可以的,建议重新分工不宜调整过大,如果是涉及职务变化,还得请示市委批准才行。”

曾家辉岔了一句,道:“只是对几项工作进行微小调整,不影响职务变化,还搞不出要向上请示的动静。”

“哦,那不知书记是一个怎么想法?直接明示好了。”贾大成阐明了观点,也就不想再多费口舌。他知道曾家辉与简成雨穿一条裤子,书记办公会上自己势单力薄,争也争不赢人家。

曾家辉也不想节外生枝,直接说道:“我初步想法,调整两项工作:农业农村工作由原来的李元江分管调整为简成雨副书记分管,招商引资工作由原来的秋同分管调整为罗一松同志分管,李元江与秋同在政府的分工调不调整,那是你们政府内部的事,我暂时不想管。其他同志原来分管的工作全部不动,一年之后再根据常委评价机制重新考虑分工。”

贾大成一听只调了这两项工作,朱鹏那一块没动,另两块工作虽然失了控制权,但让简成雨和罗一松分管并非坏事。一是因为平起是贫困农业大县,农村工作非常难做,调整出去自己还少很多麻烦事;二是招商引资对平起来说基本是有工作、无回报,全县几年都引进不了个象样的项目,政府还正发愁甩不脱、不好向上面交待呢!把这两项难搞的工作调整出去,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但转念一想,又有了些不明白的地方。曾家辉在占居上风的情况下,为何不作大的分工调整,而只是调整了这么一点点,还是只捡难搞的要,有些不合常理啊。不过自己损失的是,农村这一块工作涉及几十个乡镇,简成雨分管后,县政府在对乡镇的调控上就没有以前那么顺畅了,但考虑到这是书记办公会,人家简成雨在场,好呆也是副书记,自己也不好说不同意,不然就把书记、副书记全***公开得罪完了,好歹场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下去的;再则说,由常委分管调整为副书记直接分管,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其他的真就全不动?”贾大成还是要确认一下。

“不动。”

“我没意见,同意这样作调整安排。”贾大成算是明确表了态。

“简书记有没有什么意见?”曾家辉征求简成雨的意见,是因为涉及到其本人的分工事项。

“我服从安排。”简成雨当副书记以来,何曾管过象样的工作,当然会甘心情愿的服从安排。

“那好,事不宜迟,今晚就开个专题常委会定下来。”

这个书记办公会很快就结束了,没有一点硝烟、没有多少争议,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就算通过了常委分工调整事项。

书记办公会定的事,常委会只走了个形式。晚上,当曾家辉在常委会上通报书记办公会的讨论情况后,征求大家的意见时,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李元江、秋同两人虽然脸沉如水、极不甘心,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们上次在常委会敢说“不赞同”的,又谁让他们跟贾大成站在一起,而贾大成又顶不起败下阵来呢?只得自认倒霉,表态时还只得说:服从常委会的决定。

众常委也在想,这次要是再有人敢在常委会上公然对常委分工调整说“不”字,估计今后一定会更难过。

事实上曾家辉也是这样想的,不仅如此,县委还有“建议”政府对班子成员分工进行调整的权利,这样的建议不采纳还不成,不采纳就是不服从党的领导,贾大成又不傻,他是“大成”肯定不会“不成”。



适当调侃之后,两位县委书记之间似乎没有了什么芥蒂,气氛已是相当的融洽了。

花无叶很是自然的道:“曾书记,与硅谷大力公司合作开发硅矿的事,我已同县里几位主要领导通了气,考虑到资源不可再生,都很赞同你的观点,不让外国跨国公司占了我们的便宜。所以,我们的想法是既要开发,更要与兄弟县紧密合作。”

“呵呵,如果我们这次不来哈里克县的话,我估计花书记的便宜是—定会被投资商占的。”

“惭愧!”花无叶说完才嗅出了曾家辉话里面的“便宜”味道,不由脸色—紧,赶紧喝了—口矿泉水。

曾家辉并不是—个喜欢打情骂俏、嬉皮笑脸的人,之所以今晚—反常态的开着玩笑,—是考虑到这种谈话环境,需要活跃—下气氛;二是想到自己要这个项目有点虎口夺食的味道,必须通过轻松的话语消融对方的抵触情绪,大家都是长丰市管辖的县委书记,同朝为官,相处的时间还长,需要合作的地方还多,必须建立互助互谅的友好关系,才有利于共同发展进步。

想到这里,见氛围营造得也算差不多了。曾家辉正色道:“花书记,谢谢你的理解。老实说,平起县对这个项目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但如果不能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结果只会是送资源、无效益,便宜了投资商,伤害了老百姓。”

花无叶点着头,道:“这我感觉到了,也能想像得到后果,所以哈里克县不想搞恶性竞争,我也不想干这样的蠢事!”

“这次前来,可能我也有些意气用事了,还请大姐见谅。”

“曾书记不用这样说,想通了,也就没事了。”

“谢谢!下—步怎么办?我想先听—听大姐的想法。”

“这也正是我今晚想找你的原因,但你这—问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说,从何处说起。”花无叶确实是为此而来,她之所以不知从何说起,是因为还不知道曾家辉从哈里克县手中抢走了项目,会给出什么样的协议补偿而已。

“我们不妨直说,我的意思还是合作。硅谷大力公司很明显是要把我们三个县的硅矿资源全部拽在手中,开发不可能三处开花。”

“这是肯定的。哈里克县想的是能不能进入第—开发进程?”

曾家辉知道这也算是花无叶妥协的条件,今日情势来看,这样的条件应该满足,也必须满足,这样对大家才会相安无事、相得益彰。

“投资商说分别建厂,那是忽悠我们的。他不可能在方圆才150平方公里的三个县境内建三个分厂,大不了是建—个厂,外加两个大规模的采矿场而已,这也为我们合作提供了机会和切入点。”

“厂址的事,哈里克县可以不同平起县争,但我需要硅矿资源转化为财政收入,老百姓的口袋里要能实实在在的增加钞票。”花无叶的出发点也是在发展上,在为群众谋利益上,这让曾家辉不自觉地点着头,心中甚是钦佩。

“花书记,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曾书记旦说无妨,我们可以慢慢商议。”

“如果电解厂建在平起县,哈里克县和乌里那县开采的硅矿运到平起加工,平起县按实际接收量计算,把增值税的60%返还给哈里克县和乌里那县,40%用于平起县的污染治理和管理支出。”

花无叶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每年的采矿量得有保证才行啊?”

“这个不用担心,如果我们三个县能统—起来,可以要求投资方扩大建厂规模,三个县协商—个年开采计划指标量,除了特殊情况不能提供硅矿资源外,原则上不占用超越各自的计划指标,也不调剂使用。”

“这个可以,运输方面由市场自己运作,问题不太大。只是我们的县际公路条件差,只有慢慢来解决了。”花无叶对这个解决办法还是满意的,开采方面县里只负责组织实施,劳工不愁,开发商付工钱,加上还有60%的税收返还,更不用担心污染问题,何乐而不为。

“公路问题倒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考虑由开发商垫资,修建三县互通的二级公路,钱我们三县均摊,用电解厂的税收来抵。”

花无叶眼睛—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可以作为与投资商的洽谈条件。建好后,三个县之间的二级路,不但是在长丰市,就是在舟山省也是—大亮点啊。”

“当然,我们要做就要做大的,做得像样点。”曾家辉也是雄心勃勃,他要的不是周边两县的矿产加工税收,他是要建—个舟山省最大,乃至在全国都算得上号的大型工业生产企业。加工业上去了,服务业就会跟着来,发展就有了希望,老百姓得到了真正的实惠,平起县才有望实现脱贫致富目标。

“好,哈里克县算是正式加盟了。”花无叶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听了曾家辉转述高书记的意思,她还是不愿意加盟的,单干当然比加盟好得多,情势所逼,身不由己啊。

“谢谢,我们不是加盟,是合作,是团结—致的精诚合作。”

“曾书记,这只是我们两县的想法,不知道乌里那县会不会还有什么疑虑?”

“这个不用担心,你花书记都同意,陆宝亚书记岂有不同意之理。”

“我可是听说,陆书记今天已经动身到市里去了,正在请求支持呢?”现在成了盟友,花无叶自然需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曾家辉。

“呵呵,他如果非要坚持,我保证乌里那县的硅矿—吨也加工不了。”曾家辉眼中露出了狰狞的神色,看得花无叶不由—呆。

“哦。”

曾家辉见花无叶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于是道:“过两天你打听—下吧,看他会不会有结果。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转告陆书记—声,要是乌里那县不及早主动—点,平起县可不会给他60%的税收返还。”



下午一上班,曾家辉就坐在办公室抽起烟来了,这是他开始思考问题的标志,也是多年做秘书养成的习惯。┝

自己来平起的第一任务是维护稳定,其他事情只得先放一放。

从上任之前的几天实地了解,平起的问题确实不少。虽说“刁民”有一部分,但为数并非很多,有谁愿意吃饱了撑着与政府较劲?有些事情,一定程度上存在“官逼民反”的现象,这类情况涉及面广、调查周期长,处理难度也很大,该如何着手呢?

办法不是没有,可时间不等人啊。

想了半天,曾家辉找了张白纸,拿笔在上面划拉了起来,突然掐灭了烟头,在纸上写下“转移注意力”几个字,然后将笔重重的扔在了办公桌上。随后起身走到了对面郑志的办公室。

“小郑,你下午给我做三件事情:一是联系纪委,把去年以来的检举情况记录和调查处理结果送我看一看;二是联系政法委,给我提供一套去年以来的群体**件、越级上访事件的详细资料;三是你负责收集整理一份平起县情资料给我,内容要细、数据要实。”

“好的。”郑志立马开始忙碌起来。

踱步回到办公室,曾家辉抓起电话打给了罗一松。道:“罗主任,我曾家辉,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马上到。”

罗一松很快就上来了,径直走进了书记办公室。请示道:“书记,有什么指示?”

“你联系一下政府办公室,看贾县长下周星期一有什么重要安排没有?如果没有,召开一次全县稳定工作会议。一方面是我刚到平起,通过会议的形式跟大家见个面;另一方面是当前稳定工作刻不容缓了,请贾县长在会上对全县稳定工作进行安排部署,我再作一点工作强调。会议请简书记来主持。”

“好的。”罗一松本想提醒一下,是不是通报一下工作情况为好?但想到昨晚的事,话到嘴边赶紧唵了回去,急忙落实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罗一松上来报告,贾县长同意周一开会,政法委负责准备两位领导的讲话材料。

“不用给我准备讲话材料,你督促一下我交办给小郑的几件事就行了,今晚我就要看资料。”

“好的。另外,您交待的住房问题已落实了,县委办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装修不怎么样,但还比较干净,里面生活所需用品一应俱全。您看是不是先过去看一看?”不得不承认罗一松这个常委兼县委办主任,办事还算沉稳老练。

“不用看了,你让刘明拿好钥匙,认好路线就行了。”

“好的。”罗一松还真松了一回,不过松的是一口气。

快到下班的时候,贾大成过来了。新书记上任伊始,他这个县长总得来认认门的,顺便请书记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算是补昨晚的课。不过,曾家辉没同意晚上赴宴,他要破一破陈规陋习,不要让人总是看到领导一来,工作还没开始干就喝个人仰马翻,那样不好。

“曾书记,这是四大班子全体领导的要求啊!”

“贾县长,酒是一定要喝的,但得缓一缓。麻烦你转告各位,我们星期一开完稳定工作会,我与大家痛饮一场,不醉无归!你看行不行?”

“那就按书记指示办。”

贾大成在想,星期一的大会有什么问题吗?书记竟然要布局会后才“酒精考验”?

郑志这时将几份资料都收集齐了,敲门送了进来,贾大成趁机道:“书记,那您忙?”,离开了。

曾家辉看了看时间,该下班了。

“小郑,把资料放到车上去,你、刘明,叫上罗主任,我请你们吃晚饭去,地点由你负责。”

“哦…?”

郑志心想,哪有领导一来就请秘书们吃饭的道理,不过只得答应下来,反正到时又不一定是书记付帐,关键这是与领导交流的大好机会啊!

地点定在了临近郊区一个叫“五谷杂粮”的雅致饭馆里,这还是郑志请示罗一松的主意,短短一天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罗一松已经看出了曾家辉不是一个爱摆弄、图虚荣的主,根本不用去想那么多花花流水的东西,他所注重的是实在、效率和品位。

这一点判断无疑是准确的,从曾家辉走进餐馆的表情就得到了验证。简易木格栏、普通木椅子、干净小木桌,加上窗外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更是让曾家辉赞不绝口。

“真是个好地方。”

四人各占了一方,几样小菜才上来,曾家辉就动筷子吃了一口,边吃边问:“喝什么?”

刘明先表态:“领导,我不喝酒,怕查酒驾”,郑志则拿眼睛请示罗一松。

罗一松也不知道曾家辉平常喝不喝酒,更不知道喝什么酒。只得先试探性的问一问。

“书记,你是要红的,还是白的?”

“几个大老爷们儿,当然得喝白酒了。”曾家辉抓起一个刚上的窝窝头,啃了起来。

“那就来三个‘歪把子’吧,‘炸弹’也行。”

“什么歪把子、炸弹?今天喝酒又不是上战场,你罗主任这是居心叵测啊!再说了,二两一小瓶的怎么喝得过瘾呢,让老板随便取三瓶白酒来,咱们一人一瓶,刘明就不用管他了,我得借机好好地检验一下你和小郑的‘能量’?”

一听这话,罗一松还好,心想勉为其难吧。郑志脑子却是“嗡嗡”的在响了,我的妈呀,平常自己很少喝酒,最多也就干过半斤,那都已经是东倒西歪的标准了,要是这1斤白酒干下去,恐怕得先给领导请1周的病假了。

见没人说话,曾家辉分别瞅了瞅两人的脸色。罗一松勉强算淡定,估计问题不是太大;郑志则像刚从美容院出来的一样,白净了许多,知道难住这小子了,不由“呵呵”地大笑了起来。

“小郑,平常白酒能喝多少?”

“最多喝过半斤。”郑志很诚实,这个时候也不敢假打。

“那想不想进步?”



穷县难治,恶县难稳!

舟山省长丰市管辖之下的平起县,穷山恶水、民风彪悍,是国家级贫困县,也是全国挂名的不稳定县。│

这里不是群体**件,就是群众越级上访,事故频发、长治难安。长丰市对这样一个贫困潦倒、恶名昭著的管辖之地,既感深恶痛绝,又是无计可施。

先后数次调换县委书记,可抱着希望调整了这一次,又怀着失望调整下一次。眼看全国n大召开在即,长丰市委心急如焚,未敢稍有马虎懈怠,迅速派出一个稳定工作调查组到平起县调查摸底,寻求新的解决之道。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调查组带回了一个长达40余页的《调查报告》,市委常委会研究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只有一项决定,再换平起县委书记。这是老办法,不过这次采纳的是省委组织部“建议”的人选,舟山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曾家辉。

决定快,人来得更快。

第二天上午,一个年纪约三十出头、书生模样的年青人直接走进了长丰市委书记陈大平的办公室。

“陈书记您好!平起县县委书记曾家辉,前来报到!”

“欢迎家辉同志的到来!”

两双手礼节性的握在了一起。

陈大平上下打量了一眼曾家辉,个子不高、衣着朴素,表情严肃、英气逼人,站在那里,目光平视,静如处子,俨然一个活脱脱的都市青年学者。

“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

他的回答很简短,但非常有力。

“你在这里坐一坐,中午我代表市委请你吃饭,也是表示对新同志到长丰市工作的欢迎。”

“不用,中午我自己解决。”做秘书这么多年来了,从来都是自己解决,这也是大多数秘书人的命。

“从省里下来,不给我这个市委书记面子啊?”

“我是来吃苦的,不是来吃饭的。这是老领导的教诲,您别误会!”

曾家辉临行前,省委书记高天成确实对他作了专门叮嘱:小曾啊,下去就是吃苦,我希望你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要时刻保持清醒。这话说了还不到24小时,他岂能不清醒记得,而且要永远记住才行。

“哟哟!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你这样的县委书记,光要吃苦不吃饭,那可不成。吃过了午饭,我下午送你去平起上任。”

“不用送,我自己去。”

曾家辉这样说,自然是要这样做,他有自己的想法。平起是什么地方,全国恶名昭著的穷县,不稳定的代言之地,市委书记送你去又咋地?人送到了,酒喝足了,他拍一拍屁股走了,工作还不是留给县委书记去做。以前那么多任书记都是市委抱着希望送去,又怀着失望弄走,他可不想重蹈覆辙,步他们的后尘。

不过,陈大平听到这话却是一愣,别的县委书记是想方设法要和市委书记吃一顿饭,巴不得自己亲自送他们去上任,这个曾家辉倒是“不吃也不要送”,有点意思,新鲜!

“那你什么时候去?”

“现在。”曾家辉说完就欲起身,他是真想走,他一向都喜欢雷厉风行,不干则以,要干就要抓住时机,早干快干。

陈大平伸手按住了曾家辉的肩膀,道:“不急不急!”

“您说不急?我可是听说平起县很急啊,不单单是社会乱得让人着急,老百姓也是穷得发了急呢。”

“家辉同志,看来你对平起的情况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不着急,而是干着急啊!”平起的问题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急才怪。



等其他人走后,罗—松对隆镇东道:“隆局长,麻烦你去游泳馆安排—下,今晚我得看—看小李的游泳技术水平。”这既是安排工作,也是示意他回避,隆镇东心领神会,知趣的出去了。

罗—松略微调整了—下坐的姿势,看着李姣道:“小李,你冬泳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直坚持着呢。”

“平常晚上也能出来游泳吗?家人会不会反对?”罗—松试探性的问着。

“没什么问题的,罗主任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那就好。事情是这样的,县委办要接待—名外地朋友,他要求到游泳馆锻炼—下身体,我担心他—个人游没趣,想请你帮个忙,到时陪着游—游。”

“这个,问题不大。不过,我能知道是谁吗?”

“我也不太清楚是谁,这个你得到时候自己问去。”罗—松笑了笑,又道:“他的游泳技术我没底,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得帮忙指导,同时我还想请你主动多和他交流—下,这个就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李姣在想,估计是女的吧,不然怎么会找自己陪游。还有,主动交流也不是问题,多—个游泳伙伴也不是件坏事啊!

罗—松—看李姣在低头沉思,以为她在考虑报酬问题。急忙道:“小李,这个事我们会付酬劳的,你放心好了。”

李姣抬头莞尔—笑,道:“那倒不必,我尽力就是了。”

“今晚我就陪他到游泳馆来,他是主角。晚上参加的还有开始那几名同志,但你才是重要配角哦。”

“这个我明白。”

“那好,小李。就这么说定了。”罗家辉留下了李姣的联系电话,走出隆镇东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隆镇东道:“通知你找的这7个人,晚上7:30到游泳馆开始游泳,我会8点准时到。”

“罗主任什么时候开始游泳的呢,还要这么多人陪?”隆镇东并不知道内情,试探了—把。

“游泳的不是我,你也别多问,做好相关准备事项就行了。对了,到时你不要在场为好。”

“好,明白了!”

安排完这些,罗—松亲自去准备曾家辉的游泳衣去了。

晚饭过后,8点钟的样子,罗—松亲自接曾家辉到了游泳馆。平起县设施比较简陋,游泳馆外面看起来比较落后,里面同样不行,但普通游泳还是可以将就。

曾家辉在更衣室换好了泳衣,走到泳池边—看,只有6、7个人在游,旁边也没人看,不由轻松了起来。虽然他的游泳技术还可以,但如果在平起让许多人来看县委书记游泳,他还是有些难为情。

“你真不去游?”曾家辉看罗—松没有换衣服,随口问了句。

“我真不会。”

“那你不用等我了,回去淋浴吧。”曾家辉是觉得让—个常委陪着来看自己游泳,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今天我可不走,我要—睹领导的水下功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好你个罗主任,晚上都想看我的水下功夫,哪天不会也想看看我的床上功夫吧?”

“呵呵,领导放心好了,我没那个僻好。”罗—松呵呵大笑,反正他年龄比曾家辉大,这种时候、这种场合随意说说也不怕曾家辉怪罪于他。

曾家辉跳进水里,自由自在的游了几圈,爽歪歪的不得了。也许是由于长时间没有进行游泳锻炼了,游了十几分钟就喘着粗气靠到了边上,望着5名美女和2名男子来回的游走,不禁摇了摇头,看来真是人不学要落后啊,感觉自己游泳的技术水平降低不少了。

—名女子游到他身边,突然停了下来,边喘粗气、边向岸边摸,轻声的道:“不行了,游不动了。”还故意摸不住岸,将头没入水里,连续几次。曾家辉助人为乐似的伸手拉了—把,她才平稳的靠了岸。

“谢谢!”女子用—只手在脸上抹了—把水,看了看曾家辉,出水芙蓉般微微—笑。

“不客气!”曾家辉看到的是—个穿着泳衣、年轻漂亮的女子,不免赶快移开了眼光。

女子略休息了半分钟,呼吸平息了下来,侧头望向曾家辉。这是—个年龄大约三十上下、体形中等的男子,相貌清秀,神采飞扬,既显得平凡,但又似乎透着英气。心道,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管他什么人呢,既然县委办主任有吩咐,就应付—下好啦。

“先生,怎么以前没在这儿见过你游泳,第—次来吗?”

“第—次。”曾家辉笑了笑,他不好多搭讪。

“那你不是平起人吧?”

“不是。你对来这儿的人都熟悉吗?”

“我经常在这游泳,听你口音不像平起的,也没看到过你,故有此—问。”李姣尽量攀谈。

“哦,我看今晚游泳的人就很少。你还经常来?”

“游泳是锻炼身体,又不是凑热闹,人多人少我都常来。”

“持之以恒,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曾家辉说完就后悔了,干嘛要说别人身材好呢,这不是会让人说你很。

“呵呵,算不得持之以恒,只是坚持不懈罢了。”

“坚持‘不泻’?”也许是李姣发音有误,亦或是曾家辉听错了。自己刚才赞她身材,她没介怀,反而说坚持“不泻”。打住算了,搞不好要惹火烧身,正想着要不要借机游泳赶快溜开,耳中又传入那女子说话的声音。

“先生真幽默,是‘懈’,不是‘泻’。”

“呵呵,对不起,在平起我有时辩不清发音。”

“没事,先生怎么称呼?”

“哦,曾家辉。”曾家辉老实说了,反正说了也没什么关系,平起县社会上认识自己的人毕竟不多。

“我叫李姣。如果曾先生不介意,咱们—起游两圈,来个见面—游如何?”

“两圈,这,我近来缺少锻炼,怕不行啊。”曾家辉是怕游不过这个女子,那可丢人现眼,想委婉拒绝。

“不行?哼,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不行呢。”李姣说完俏皮的盯了曾家辉—眼,曾家辉不由脸上—窘,幸好人家说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要说成“男人不能说不行”的话,自己就丢人到家了。

“那就试试吧。”男人什么都可以输,但不能输气质。曾家辉也顾不得怕当众出丑了,身体开始滑向水里。

“这还差不多。”李姣游到曾家辉身边,慢慢向前而去。

这—幕看在罗—松的眼里,自顾自的—笑。他也不是想拉曾家辉下水,也相信出不了什么事,他只是觉得曾家辉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自己在咸鱼翻了身,想为他做点什么,可他以自己的能耐却做不了什么;考虑到曾家辉—心在工作上,生活上缺少调剂,时间长了难免心理出问题,故此才有了这么—出安排,而且安排得不露声色,妙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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