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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

风中的阳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文东刚走过拐角,就看到也换上短款蓝棉袄的白鹭,推着一辆女式自行车,俏生生的站在那儿。江文东愣了下,问:“怎么,你要亲自陪我下村?”白鹭点头:“别人陪你下去,我不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能走丢的三岁小孩?”江文东皱眉,说:“别忘了,你现在是党政办的主任,每天都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再说了,你一个女人总是跟在我身边,影响不好。”“党政办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白鹭淡淡地说:“谁敢因我陪您下村,就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抽烂他的嘴。”她在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眸光却落在了江文东的嘴上。江文东——正要瞪眼怒叱什么,白鹭却已经足尖蹬地,自行车向前滑去。江文东无奈,也只能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俩人一前一后的,刚驶出镇政府大院,党政办内的林海山,就...

主角:江文东韩斌   更新:2025-02-12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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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文东刚走过拐角,就看到也换上短款蓝棉袄的白鹭,推着一辆女式自行车,俏生生的站在那儿。江文东愣了下,问:“怎么,你要亲自陪我下村?”白鹭点头:“别人陪你下去,我不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能走丢的三岁小孩?”江文东皱眉,说:“别忘了,你现在是党政办的主任,每天都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再说了,你一个女人总是跟在我身边,影响不好。”“党政办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白鹭淡淡地说:“谁敢因我陪您下村,就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抽烂他的嘴。”她在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眸光却落在了江文东的嘴上。江文东——正要瞪眼怒叱什么,白鹭却已经足尖蹬地,自行车向前滑去。江文东无奈,也只能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俩人一前一后的,刚驶出镇政府大院,党政办内的林海山,就...

《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精彩片段


江文东刚走过拐角,就看到也换上短款蓝棉袄的白鹭,推着一辆女式自行车,俏生生的站在那儿。

江文东愣了下,问:“怎么,你要亲自陪我下村?”

白鹭点头:“别人陪你下去,我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能走丢的三岁小孩?”

江文东皱眉,说:“别忘了,你现在是党政办的主任,每天都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再说了,你一个女人总是跟在我身边,影响不好。”

“党政办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

白鹭淡淡地说:“谁敢因我陪您下村,就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抽烂他的嘴。”

她在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眸光却落在了江文东的嘴上。

江文东——

正要瞪眼怒叱什么,白鹭却已经足尖蹬地,自行车向前滑去。

江文东无奈,也只能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的,刚驶出镇政府大院,党政办内的林海山,就走出了办公室。

韩斌的办公室内。

点头哈腰满脸殷勤的林海山,把江文东俩人外出的消息,亲自汇报给了韩斌。

“嗯,我知道了。”

韩斌点了点头,拿起香烟递给了林海山一颗。

这就是韩斌因为林海山,能及时向他汇报和江文东有关的消息,给予的褒奖。

林海山连忙双手接过来的样子,特像接圣旨。

“嘿嘿,书记给我的香烟,我还真舍不得抽。”

林海山拿着香烟,再次谄媚的笑了下,看出韩斌没有继续和他交谈的意思后,才识趣的告辞。

“这点逼事,也来打搅我,简直是不堪大用。”

等林海山走后,韩斌才低低的骂了句。

江文东空降天桥后,就骑着自行车下村,那简直是太正常了。

主管经济的镇长嘛,如果不去田间地头做做样子,以后怎么有脸在常委会上,说出他策划的发展经济方案?

韩斌还知道,昨天一整天,除了他提拔的白鹭之外,就再也没谁去找他汇报工作了。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分管农业、工业等口子的副镇长,都没把江文东这个镇长看在眼里!

“就你,也想和我斗?即便你背景来头再大,在天桥你也得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

韩斌自语着微微冷笑,起身走到窗前,遥望着他的“王国”领土,黝黑的脸上,浮上了傲娇的自信。

可在想到党政办的白鹭——

尤其他下意识的,把白鹭和张翠等人相比后,就忍不住的低声骂道:“好币,都让狗爬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

江文东在白鹭的亲自陪同下,每天都奔波在各个村落中的田间地头。

党政办提供的资料上,全镇有20万亩左右的耕地。

有接近70%,也就是14万亩的耕地,没有播种小麦而是栽种了大白菜。

除此之外,天桥镇的东北角还有一片湖泊,叫白云湖。

白云县的名字,就是根据这个湖泊来的。

随着沧海变桑田,昔日水势浩荡的白云湖,也渐渐演变成了数百个大大小小的鱼塘。

国家开放经济后,这些鱼塘也都被个人承包。

整个天桥镇境内,除了一马平川的耕地之外,就是白云湖渔场了。

按说天桥镇有着知名的大白菜,还有数百个鱼塘,就算没有工业,老百姓的日子也得过得去。

可为什么会这么穷呢?

江文东要想找到答案,并制定新的经济发展计划,就必须得逐个村落的考察过去。

他也基本找到了答案,并全都记录了下来!


江文东彻底的傻了。

江文东更不是个傻子。

可是——

江文东抬手用力前推,低声喝道:“白主任,请你自重!”

咔咔咔。

白鹭被他推开后,急促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步。

终于鼓足全部的勇气,主动投怀送抱的白鹭,惨遭拒绝后,脸色瞬间苍白,呆呆的看着他。

江文东不再看她,再次拿起了笔,随手在本子上写起了什么。

呵呵。

傻愣半晌的白鹭惨笑了声,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拿起桌子上的小包,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呼!

等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后,江文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知道,他的拒绝对白鹭来说,绝对是个最沉痛的打击。

甚至此前始终暗恋他的白鹭,会因此憎恨他。

可江文东当前确实没有任何的心思,把精力用在男女关系上。

为官者,也最忌讳作风问题。

“借种这种事,她也能说出来。”

心里也乱糟糟的江文东,喃喃自语时,电话响了。

他随手接起来:“这儿是天桥镇党政办,请问你是哪位?”

一个冷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江文东。”

“找我?”

江文东愣了下,回答:“我就是江文东,你是谁?”

女孩子在那边沉默片刻,才淡淡的回答:“我是陆卿。”

陆卿?

江文东恍然顿悟。

陆卿,不就是江家为他包办的婚姻对象吗?

他的脑海中,也立即有个女孩子的倩影,冉冉浮上。

早在京城大学时,江文东就认识陆卿了。

陆卿比他小一岁,算是他的学妹,却是京城大学的校花。

想到自己前世,就因为厌恶政治联姻,就拒绝了和校花结为夫妻的行为,江文东忽然特想送给自己两个字。

傻逼!

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俩字赶出去,随即明白陆卿为什么忽然给他打电话了。

肯定是因为老爷子在午后,确定了他的态度后,马上通知了陆家。

陆卿打这个电话,也算是和江文东亲自接触下。

“陆卿,你好。”

江文东搞清楚怎么回事后,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卿却冷冷的反问:“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夫。没有事,我就不能打电话找你吗?”

江文东被噎的不轻。

这妞儿说话,很呛啊。

看来她也不是很满意,家里为她包办婚姻,选择了江文东。

“当然可以。”

江文东笑了下:“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专门给我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要和我说。”

陆卿却继续问:“江文东,你有把握在三年后,官升实权处级干部吗?”

不等江文东回答,她又补充:“请注意,我说的处级,是握有实权能独当一面的那种。而不是凭借江家的运作,晋升处级后却没什么能力的绣花枕头。”

江文东想了想,才问:“如果能,能怎么样?如果不能,又怎么样?”

陆卿回答的更干脆:“三年后,你官升实权处级干部,我们举办大婚。不能的话,你主动和我结束未婚关系。”

她这咄咄逼人样子——

要是放在前世,同样心高气傲的江文东,早就冷笑一声,直接挂断电话了。

江文东现在却心平气和,说:“好。也许用不了三年,我们就能举办婚礼了。”

“那我等你,用八抬大轿来娶我。”

陆卿说完这句话,就结束了通话。

“八抬大轿?要求还真高。到时候,我偏偏用一辆驴车,迎亲陆家大小姐。”

江文东撇了撇嘴,把话筒放下。

本来。

白鹭的投怀送抱,就打乱了江文东的思绪,陆卿又来了这通电话,让他更加没心思琢磨事了。

不过这不要紧。

他已经重回当前,一切都还来得及,倒不用急于规划未来。

他把下午写满字的本子,锁在抽屉里后,走出了党政办。

这个时候的天,黑的格外早。

当前,也是大白菜丰收的时候。

农民们必须得抢在大雪降落之前,把大白菜垛在菜地里,再盖上草扇子,要不然大白菜就会被冻坏。

江文东并没有回后院的单身宿舍,而是迎着刺骨的寒风,慢慢走出了镇政府。

镇政府文东百米左右,就是一条河。

他来到了桥上,看着西边一动不动的很久后,才感慨的说:“重回当前,真好。”

有脚步声,从背后不远处传来。

借着镇政府门口那盏灯,撒过来的昏黄光线,江文东看到两个人。

一个身材很瘦的中年人,一个则是庞大魁梧的年轻人。

这俩人,江文东都认识。

中年人正是天桥镇计生站的站长王路阳,而那个满脸横肉的年轻人,则是韩斌的堂弟韩力。

韩力,也是天桥镇的混子头!

北风吹来了酒精的味道。

很明显,王路阳俩人都喝了酒。

今晚寒风刺骨,这俩人当然不会喝过酒后,无目的随便走一走。

江文东觉得,他们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果然——

俩人走到了江文东面前,就一起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江文东也冷冷的看着他们。

“江文东,听说韩书记给你脸,你却不要脸啊。”

王路阳说话了。

呵呵。

江文东嗤笑:“慢说韩书记,没有资格给我脸了。就算他有资格,我不要又怎么了?”

啪!

韩力忽然抬手,一把揪住了江文东衣领子,吐着酒气的喝骂:“小子,知道你有多么欠揍吗?”

江文东抬手,抓住了韩力的手腕,厉声喝道:“给老子松开!”

“哟,你一个小白脸子,也敢和我耍横?”

韩力猛地举起了右拳:“信不信,我打你个满脸开花?”

“那你就试试!”

江文东满脸的嗤笑,说:“老子连你堂哥都不怕,还会怕你这种垃圾货?”


花柔父亲眼看儿子在望,拼命阻拦王路阳他们时,大喊老婆快跑。

花柔的母亲刚跑了没几步,就被王路阳追上去,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一尸两命的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事发后,花柔父亲就觉得儿子没了,老婆也死了,那还活着有啥意思?

他把老婆的尸体,从医院里来回来的当晚,就用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花柔花眉姐妹俩,忽然间就父母双亡了。

学习成绩很不错,正在县里上高中的花柔,回来后在父母尸体前痛哭一场后,就开始向镇上讨要说法。

“镇上的人就说,花柔妈违法,死了活该。”

花富贵说到这儿时,再次苦笑:“听镇上这样说后,花柔就跑去了县里,继续讨要说法。至于是啥结果,咱也不知道。反正今天韩力就带人来了,说代替镇计生办执法,要没收花柔家的全部财产。唉。”

他叹了口气。

继续说:“花柔妈出事后,她家仅有的积蓄,和能借的钱都借了,都丢在了医院里,也没把人抢救过来。家里就只剩下几百斤小麦,和那只奶羊了。小麦已经被装在了三轮车上,韩力他们还要牵羊。”

花富贵说到这儿,拿出烟袋锅子抽起了烟。

接下来的事,江文东都看到了,花富贵也没必要再说了。

人都死了,不给个说法,还要没收花柔家的全部财产!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江文东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问白鹭:“花柔去镇上讨要说法时,我已经当镇长了吧?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鹭回答:“这些天来,咱们始终早出晚归的在各村奔波。”

花富贵却欲言又止。

江文东丢给他一颗烟,说:“老花,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花富贵连忙接住那颗烟,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却舍不得抽。

他把烟卷夹在了耳朵上。

才心一横的说:“花柔去镇上时,是我陪她去的。当时我就建议,让她去找您解决问题。可花柔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就说找你一个新来的镇长,没用!天桥镇说了算的,还是韩书记!”

江文东被花柔给蔑视了。

但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呜啦的声音。

天桥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驿城侠,骑着一辆跨斗摩托,带着两个联防队员,在江文东下达命令后的19分钟时,火速赶来了花家村。

刚得到江文东让他火速来此的消息后,驿城侠还是呆愣了几秒钟的。

无论花家村那边出了什么事,江文东都该找所长韩长河的。

怎么却直接点名,让他一个被排挤的副所长,亲自带队去花家村?

不过很快。

驿城侠就意识到了什么:“据说背景来头很大的江镇,这是要提携咱老驿啊!这个机会,可他娘的不能错过!”

就这样。

驿城侠亲自开着所里的跨斗偏三摩托,带着两个联防(也算是辅警),拉响了警笛,迎着刺骨的寒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来了花家村。

车子还没停稳,驿城侠就从车上跳下来。

腾腾腾的小跑到江文东面前,啪的一个立正,抬手:“报告江镇!驿城侠奉命前来报到!”

“驿副所,现在我命令你。”

江文东点头后,抬手指着站在旁边的韩力等人,说:“把这五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和财产的犯罪嫌疑人,抓起来。”

擅闯民宅。

强抢民女——


江文东说:“妈,您说。”

“你答应和陆家的丫头联姻,空降天桥后。老爷打探到叶家,也马上做出了相应的行动。”

母亲说:“估计用不了多久,叶家就会有人去白云县。他们运作的位子,是白云县的县长。老爷子还说,估计叶家的人,会主动招揽天桥镇的韩斌。借助韩斌的手,把你压在天桥镇。”

江文东点了点头。

江家的死敌叶家,在得知江文东联姻陆卿、空降天桥镇之后,迅速做出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就凭叶家的实力比江家还要强大,叶家通过运作拿到白云县的县长职务,压根不用费多大的力气。

同样。

叶家的人来到白云县后,通过招揽韩斌在天桥,直接打压江文东,这也是最聪明、也是最经济实惠的作战方案。

母亲又说:“老爷子希望,你能在天桥镇扛住,来自叶家的强大压力。这也算是你正式踏上仕途后的第一战,也是最关键的一战!”

“我明白。”

江文东自信的说:“妈,您让老爷子放心。无论是韩斌,还是叶家,都别想压住我。”

“文东,你真像老爷子说的那样。忽然间就长大了,成熟了啊。”

母亲欣慰的说道。

江文东笑道:“妈,您放心。以后儿子,不会让您再为我操心了。”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为你而操心,很正常的。”

母亲继续说:“老爷子还说,鉴于圈内不成文的规矩。我们和叶家,都不会把你和叶家去白云县的人,背景身份泄露出去的。因此只有你和叶家的人,相互知道对方是谁。”

“嗯,我知道。”

江文东嗯了声:“妈,老爷子有没有探听到,叶家即将来白云县的县长人选是谁吗?”

母亲回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了压制你才去白云县的人,就是叶家二代中最出色的女人,叶星辰。”

叶星辰?

江文东皱起了眉头,开始在记忆库内,搜索这个女人的资料。

母亲说话了——

叶星辰,女,现年31岁。身高169厘米,体重约在50公斤左右。

早在十年前,她就是江文东的校友,也是那个时候的风云人物。

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身材相貌,都和江文东的未婚妻陆卿不相上下。

四年前,叶星辰嫁给了四九黄家的黄少明。

此前,叶星辰始终在计划经济委员会工作。

叶星辰真要是来白云的话,那么她就是大江南北,最年轻的实权正处县长。

江家把叶星辰的基本资料,打探的如此清晰,足够证明是很重视这个女人的。

“妈,您放心。”

江文东轻声说:“这个女人再怎么出色,她也别想压住我!”

又和母亲聊了十几分钟后,江文东才放下了话筒。

他说叶家最出色的女人,别想压住他的那句话,可不是在吹,更不是色厉内荏。

江文东有着领先当前几十年的先进思想,更能先知很多大事情。

如果他连一个蹲着撒尿的,都摆不平!

那么他还有什么脸,去实现打垮叶家,带领尽可能多的群众,早日踏上小康道路的愿望?

“叶星辰是吧?叶家最出色的女人,呵呵,那我等着你。”

江文东微微冷笑,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在下楼的一路上,遇到的人都陪着笑脸,主动的和他打招呼。

虽说这些人都很殷勤的样子,可江文东能看出,人家是对他敬而远之。

他当然不会介意,也含笑一一的点头回礼。

办公楼后的车棚。


毕竟当今年代的出国热度,—年比—年高。

据说京城四九那边,有人为了出国,都把祖传的四合院给卖了。

最为关键的是,美刀那可是主要外汇。

就白云这种穷乡僻壤,谁会拿美刀来买几毛钱的白瓷罐子?

除非是脑袋被门挤了!

白鹭很想问问江文东,他怎么把几毛钱的白瓷罐子,卖出—美刀。

可江文东明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她只能把满腹的疑问,给憋在心里。

江文东岔开了话题:“回去后,你去咱们镇上的腌菜厂搞个调查。现在还有多少人?可腌菜的大缸有多少?如果腌制白菜的话,能腌制总计多少斤?还有就是效益怎么样等等,全都搞清楚后汇报给我。”

白鹭回答:“别的也许我不知道,但效益很糟糕。早在去年时,孟镇就想把腌菜厂承包、或者干脆整个出售,却始终没人接。人数也不会超过十个人,上—次的工资发放,估计得追溯到半年前了。”

腌菜厂这类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小工厂,每个镇上都会有—个。

里面上班的人,也基本都是镇工作人员的关系。

工资不高,效益不好是拖欠工资是很正常的。

孟强在时,就想把占地面积多达十亩地的腌菜厂,以五万块的价格打包出售(土地使用权为三十年,毕竟这年头的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却始终无人问津。

江文东想了想,问:“白主任,你弟弟现在做什么呢?”

“务农种地啊,他还能做什么?”

白鹭随口回了句,说:“本来我还想给他在镇上,找个临时工干的。可老妈身体不好,家里又有那么多的地要种,他也出不来。唉,过年他就23岁了,连媳妇都没有。我只要想到这件事,就会心塞。”

她说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问江文东:“江镇,您不会想让我弟,去承包腌菜厂吧?”

“你还算有点脑子。”

江文东说:“不是承包,是买。买腌菜厂的五万块,我给他提供。你好好开车,别—惊—乍的!你也不想想,我会坑你吗?再说了,就算我想坑你,我有必要为你弟提供五万块的资金?”

白鹭接连点头,乖巧的开车。

心里喜滋滋的:“恶魔还没怼上鹭鹭姐,就先为小舅子的未来考虑了。”

江文东如果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肯定会—巴掌,抽在她的后脑勺上。

出于对恶魔的绝对信任——

白鹭并没有询问江文东,等她弟弟盘下腌菜厂后,用那种精致的白瓷罐子,腌出来的腌菜怎么销。

反正都是自家人,无论是赔了还是赚了,都无吊所谓。

这就叫肉烂了在锅里!

白鹭打定主意,回去后就给村里打电话,让弟弟白拥军速速来—趟镇上。

她得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弟弟,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更要再三警告他,必须得听姐夫的话,好好的干。

如果弟弟敢违逆姐夫的意思,鹭鹭姐就会揍的他,让“咱妈”都认不出他是谁!

从县里回到镇上时,天已经擦黑。

江文东却看到三楼最东边的窗户内,还亮着灯。

他仔细的想了想,快步走进了办公楼内。

他来到韩斌的办公室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敲。

韩斌威严的声音,马上传来:“进。”

江文东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烟雾缭绕,却只有韩斌—个人。

而且他看到江文东后,那张黝黑的脸上,也没有浮上任何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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