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大结局》精彩片段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
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
“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
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
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
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
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
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不抢,却也不想让后宫中出现一个受宠的宫婢。
那不更显得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后妃无用?
宜美人心里悄悄开始了盘算。
瑾昭容就是太傻。
想要早早了结了这个麻烦,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宫中?
今日,不就是个好时候吗?
她在周娴静面前没表现出异常,“姐姐说的是。”
-
“媱纾,快出来看,陛下和谢将军都好厉害。”
谢将军?谢允?
她竟不知道谢允也来了围场。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萧叙澜的羽林军中郎将,必然是要来围场的。
媱纾这才顶着日头走了出来。
可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林子,能瞧见什么?
她心里觉得无聊,便想回帐中休息。
还没迈开步子,便有个太监走了过来:“你是陛下帐中的宫婢?”
“回公公,是。”
他点点头,尖着嗓子:“那你跟我过来,来拿一下给陛下准备的新鲜果子。”
媱纾心里觉得不太对,果子不是有宫人送来么?
怎么会需要她去拿?
她又回头看了看围场中。
只能听到里面的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却瞧不见人。
若是有人要害她,这里便是最好的地方。
说不定她也能借机发挥一下。
她没拒绝,跟着太监一起走了。
结果那太监七拐八拐的,将她带进了后面的一片林子边上。
媱纾回头看看,这里已经没有旁人了。
这个太监身形瘦弱,与媱纾站在一起似乎比她还要瘦弱一些。
她应当能对付。
她也不必演下去了,从袖中掏出了一支锋利的簪子,趁太监不注意,她从他背后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将尖锐的簪子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太监本想挣扎的,媱纾毫不留情的将簪子狠狠刺入了半分。
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再敢动我便杀了你。”
太监马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别别别杀我,求求姑娘留我一命!”
媱纾这才问道:“谁派你来的?”
太监结结巴巴的回答:“是一个宫婢,我是围场里的太监,不认得宫中的宫婢。”
“让你带我去哪里?”
“再往前走一段,有一片果林,让我以给陛下拿果子的理由把你带去果林那里,不会让你起疑。”
媱纾眸光一凛:“把我带过去之后呢?”
“我听着说是有那里有两个士兵……”他害怕的看她一眼,“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确定就这些?”
“就这些!我确定!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
媱纾镇定自若。
放了他必然不可能。
萧叙澜烦就烦在主仆合起伙来演戏给他看。
他这才坐到床边,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硬了,关切道:“身子如何了?”
瑾昭容双眼红肿,不顾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扑在了萧叙澜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
萧叙澜眼中的寒凉更是加重了不少。
他对着身后跟着的苏元德使了个眼色。
他马上明白,将寝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人一走,萧叙澜便将瑾昭容推开了。
瑾昭容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作为您的妃嫔是没有权利处置您宫中的宫婢的。”
她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叙澜,又继续说:“臣妾禁足这一个月每日痛定思痛,日日都在后悔,陛下您就原谅臣妾吧。”
萧叙澜看着面前的瑾昭容哭,和看媱纾哭,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尤其是看着瑾昭容哭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厌烦。
又替她觉得累。
这么大费周章的演戏给他看,她自己不累么?
他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别哭了。你既然知道错了,朕也不会再禁你的足了。”
她抱上萧叙澜的一只胳膊:“陛下,臣妾好久没见您了,您今日留在满月宫陪陪臣妾吧。”
“你怀了孕,先好好养胎吧。”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瑾昭容的怀里落了空,再想去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满月宫的门。
竹桃也推门走了进来。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去打听打听,这一个月陛下和那个叫媱纾的宫婢进展到哪一步了。”
仅仅是一个月没见,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又冷了不少。
瑾昭容从未如此害怕过。
可她如今怀了孕,怎么才能留住他?
而且,媱纾她也不能再动了。
若是她再出些事情,萧叙澜肯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竹桃:“再去给我父亲送一封信。”
“是,娘娘。”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的时候,媱纾正在门外候着。
她离得远远地就瞧见萧叙澜的脸色不太好看。
苏元德在他身后偷偷给媱纾眨巴了两下眼睛,提醒她别惹萧叙澜生气。
媱纾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触霉头。
结果萧叙澜路过她身边时,下了道命令:“媱纾进来,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他似乎生了不小的气。
从媱纾身边走过时,身上厚重的黑色龙袍微微飘扬,带起一阵冷风。
她害怕又为难的眼神看向了苏元德。
苏元德冲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
媱纾只好脚步沉重的进了殿中。
她刚进去,身后沉重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走到了萧叙澜的身前。
他已然坐到了软榻上。
媱纾站在他面前,声音小的快听不见:“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给朕倒杯茶。”
“是。”
殿中有刚刚备好的热茶,就在他身旁的案几上放着。
媱纾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抬手要去拿茶杯。
手才刚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茶杯,手便被萧叙澜一把抓住。
媱纾吓得一滞,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在他怀中颤着声音问 :“陛下,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五指掐住她的腰,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他的五指陷入了她腰上的软肉中。
皇后蹙眉,厉声道:“你要违抗本宫的懿旨?”
媱纾低着头:“娘娘恕罪,奴婢不敢。”
“那还不快去陛下跟前伺候?”
她不敢再说别的,乖乖到了萧叙澜的身后。
说是伺候,不过就是不时的为皇帝皇后布菜和倒酒。
这活儿本应该是苏元德来做。
可皇后指明让她来做,萧叙澜也没拒绝。
媱纾就是顺理成章的过来伺候的。
萧叙澜的脸上一阵阴冷寒芒,对她的一举一动表面上看着不甚在意。
实则确实悄悄关注的清清楚楚。
殿中的妃嫔们,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媱纾身上。
皇后的心思不难看出。
最关键是萧叙澜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时候已经不止瑾昭容感到危机了,其他人亦是如此。
除了兰贵嫔,周娴静。
她在萧叙澜眼中一直都如兰花一样,高雅脱俗。
殿中的舞一曲接一曲。
皇后转头看向萧叙澜,说道:
“陛下,媱纾到臣妾宫中已经多日,本宫已经让人将规矩都教了她,如今璟煦宫没几个得力的宫婢,臣妾想着,将媱纾送去璟煦宫伺候您吧。”
这正是媱纾的心中所想。
如今她能见到萧叙澜的次数还是太少。
有些戏,她无法在他面前演给他看。
心里虽这么想,可为了维持住她对萧叙澜的“怕”,她还得借着把眼下这出戏唱完。
她面色急切:“皇后娘娘,奴婢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留在栖凤宫里伺候您。”
没等皇后说话,忻卉便呵斥道:“这里有你一个宫婢说话的份?”
媱纾因为情绪激动,胸口微微起伏着。
她咬着唇瓣闭上了嘴。
萧叙澜本来不想让媱纾过来的,可听见她连想都不想,便直接说不来他宫中伺候时,他决定收了这个宫婢。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他怎么能让她在宫中过舒服日子?
萧叙澜开口:“既然皇后已经都调教好了,那送到璟煦宫也好。”
皇后展露笑意:“是,有个臣妾宫里的人伺候陛下,臣妾也放心。”
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敲定后,萧叙澜能明显感到她情绪低落。
在他旁边站着时,整个人心如死灰。
萧叙澜冷笑。
前些日子在龙榻上拒绝他时,他还以为她有几分本事。
如今不也是任他拿捏。
殿中坐着的瑾昭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她如今仗着怀孕,可谓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她举着酒杯,“陛下,今日端午宫宴,臣妾怀了龙嗣,便以茶代酒,敬陛下一杯。”
萧叙澜杯子里的酒已经空了。
可伺候他的媱纾,因为要去璟煦宫伺候了,情绪不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并没有发现他的酒杯空了。
他抬起手,轻轻扣了下桌面:“倒酒。”
媱纾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拿起酒壶,为萧叙澜斟满了酒水。
她俯身倒酒时,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小风。
微风里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钻入萧叙澜的鼻息中。
他记起了这味道,她手帕上也是这股味道。
手帕毕竟是贴身之物,味道更甚一些。
这味道夹带着一丝桂花香,似乎又混着淡淡的檀香味道,更像是她体内散发出来的。
萧叙澜形容不上来这味道。
当然,他也不讨厌。
他收回思绪,拿起酒杯,举杯与瑾昭容同饮了这杯酒。
还以为她与他饮完酒便完了,结果还没结束。
她又说:“陛下,臣妾如今有了身孕,殿中的人不够用。臣妾一直想跟皇后娘娘讨个宫婢,只是上次皇后娘娘没舍得给奴婢,不知今日的端午宫宴,臣妾能否向皇后娘娘讨来那个宫婢?”
皇后看了一眼萧叙澜,这才说:“你说的是哪个宫婢?”
“媱纾。臣妾看她十分合眼缘。”
媱纾低着头,不敢说话。
瑾昭容如今是盯上了她,之后她要解决的首要麻烦便是她。
萧叙澜默默看她演戏。
上次在御花园,不还诬赖她摔了玉簪,气的要让人掌她的嘴?
这么快又变成合眼缘了。
其他的妃嫔们这时候倒是统一战线了。
毕竟谁也不想后宫再多一人。
最没脑子的宜美人先跟着劝说皇后:“皇后娘娘,既然瑾昭容姐姐想要,就是一个宫婢,您就念着她怀孕,给她吧。”
皇后笑着摇摇头:“瑾昭容,你来晚了。本宫刚刚已经将媱纾调到璟煦宫了。如今媱纾是璟煦宫的人,你若是想要讨她,须得向陛下开口了。”
瑾昭容面色僵住。
调去璟煦宫了?
那岂不是这个宫婢以后日日都能侍奉在萧叙澜周围了?
她怀孕这段时间,萧叙澜一定会宠幸她的!
而且先前锦燕递来消息,媱纾将茶泼到了龙袍上,她还跟着去了璟煦宫伺候萧叙澜更衣。
那日还不一定发生了什么!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
又一脸娇嗔的看向了萧叙澜:“那陛下愿意将媱纾调到臣妾宫中吗?”
萧叙澜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转头看向媱纾。
寒凉又暗藏威胁的声音传来:“媱纾,朕将这个抉择的权力给你,你是想留在璟煦宫,还是去瑾昭容宫中?”
他不仅语气里暗藏着威胁,看她的眼神也侵略性十足。
媱纾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怎么敢去瑾昭容宫中。
况且她也不可能去。
她那双雾蒙蒙的水眸对上了萧叙澜的视线。
仅仅一瞬,她便害怕的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却只是盯着她,并不说话,只无形中给她压力。
不止他,皇后和瑾昭容,还有殿中的其他妃嫔都在紧盯着她。
在这么多方的压力下,媱纾声音发颤的开了口:“回陛下,奴婢想……想留在璟煦宫。”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已然是维持不住。
她变了脸色,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这宫婢真是难处理!
以后她在璟煦宫伺候的话,她想再处置她也难如登天了。
最关键是,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对她是上了心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咬牙切齿的说完后,便又坐了下来。
萧叙澜回头扫了媱纾一眼,她紧咬着莹润的唇瓣。
淡粉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白。
媱纾点点头:“回陛下,奴婢想起来。”
他故意说:“那朕以后抱不抱得你?”
这问题在媱纾心里的答案肯定是抱不得。
可他心里必然在算计别的。
她刚要开口,就又听见他意味深长的警告:“你想好再说,不然朕不介意再多抱你一会儿。”
媱纾在他怀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一般:“回陛下,您抱得。”
萧叙澜的手轻掐了一下她的腰,警告道:“那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她回答:“奴婢会记得的。”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收了回来。
媱纾却待不下去了,她匆匆留下了一句:“奴婢告退。”
而后就小跑着出了长安殿。
苏元德见怪不怪,只要见到媱纾红着脸出来,那她必然就是又被“骚扰”了。
“苏元德,进来。”
他正看着热闹,忽然听到了萧叙澜的声音,赶紧进了殿中。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萧叙澜连眼皮也懒得抬起便命令道:“你去打听打听,刚刚媱纾去御膳房遇到了谁。”
“是,奴婢马上去。”
-
乞巧节快要到了,宫里到时会有祭祀活动。
宫里的妃嫔们倒是对这节日反应平淡。
先帝在世时还会安排与自己后宫所有的妃嫔办场宫宴。
可去年的乞巧节,萧叙澜只带着妃嫔们按照从前的惯例祭祀外,其他什么也没办。
今年皇后问过萧叙澜,他只说与去年一样。
话里的意思就是,今年也不办宫宴。
皇后倒是无所谓,她也省心了,不必去操持这些了。
可其他的妃嫔们就不高兴了。
好不容易又熬到了一个节日,本以为能在宫宴上与他多说几句话,结果却只能在祭祀的时候远远见他一面。
媱纾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趁着乞巧节给谢允也送些东西?
可又觉得有些刻意。
她一直没有对谢允刻意撩拨过,不过就是抛出个枝丫,看他反应。
他若是甘愿上钩,她便愿意利用他的甘愿。
若是他不愿意,她也不是非得是他。
媱纾从长安殿出来,回璟煦宫给萧叙澜取一幅字画。
心里正想着谢允,跨过一道门后,正巧撞上了他。
她福身,“谢将军。”
谢允的目光从她身上淡不可闻的滑过,拱手道:“媱纾姑娘。”
两人只是打了一个照面,没有要闲聊的意思,错开身子准备各走各的路。
“谢将军。”
谢允刚迈出去一步,媱纾忽然叫住了他。
他疑惑的回头,“媱纾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我许久没有出过宫了,原先进宫时云州到上京城的官道还没有修好。我在宫中只认得你一个能自由出宫的人,便想问问,如今云州到上京的官道可修好了?”
谢允回答的认真:“嗯,去年便已经全部修好了,你问这个是……?”
媱纾轻笑:“陛下去年除夕的时候下了旨,宫中所有的宫婢今年年底便可出宫。我家是云州的,出宫后我也没有着落,所以还是想回云州。原先从云州来京城要先绕到青州才能走官道,官道修好就方便多了。”
谢允没想到她心里竟然是想出宫的。
毕竟如今萧叙澜对她的心思人人都能瞧得出来。
他也以为她以后会打算留在宫里做萧叙澜的妃嫔。
毕竟宫里几千的宫婢,也不是谁都能入萧叙澜的眼中的。
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放下这份殊荣。
他点点头:“原来如此,你放心就好,官道都已经修好。沿途的官驿也都已经建好。”
他眉尾轻挑,来了兴致:“是不喜欢首饰,还是不喜欢朕送的首饰?”
她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说出来的话也是挑不出毛病:“回陛下,首饰是娘娘们戴的,奴婢只是一个宫婢,哪里有资格喜欢。”
萧叙澜玩味的睨她一眼:“你倒是惯会找借口。”
“奴婢没有找借口。”
过了一会儿苏元德便回来了。
他带回了周娴静的话:“陛下, 兰贵嫔说不在意这些珠钗首饰,您若是得了空别忘了去见见她就好。”
萧叙澜没理会这话,而是冷不丁的问:“朕记得库房中是不是有一只倪萨进献来的羊脂白玉的美人条?”
“回陛下,是有一支。”
他点头:“去取来。”
媱纾面上不动声色的听着他的话。
心里却明白,萧叙澜是取来给她的。
她只当没听见。
等了没多久,苏元德便将那镯子取了回来。
“陛下,镯子取回来了,是要送去哪个宫中?”
他没回答,接过盒子后打开看了一眼。
这镯子不张扬,却没失了贵气。
又是细的美人条,戴在手上也不容易被人瞧见。
他抬眸看向媱纾,“过来。”
媱纾一头雾水的走了过来。
萧叙澜直接伸手去抓她的手,指尖刚刚触到她的手,她便下意识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他抓了个空。
脸色稍沉,命令道:“自己伸过来。”
一旁的苏元德瞠目结舌的看着。
这镯子去年送来后,不少妃嫔都想要。
因着这镯子的玉料实在是太完美了。
整只镯子都没有一处瑕疵,对光去看时,镯子内部是如凝脂般温润的白色。
只是可惜,镯子的圈口小。
萧叙澜本想赏给几个位分高的妃嫔,可是谁都戴不进去。
镯子便一直放在库房中。
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给媱纾了?
关键是,看她样子似乎还不想要。
下一瞬,便听见媱纾说:“陛下,这镯子太贵重了,奴婢不能要。”
“你要抗旨?”
萧叙澜也不与她犟,好言相劝她收下的话,她只会有一千个一万个的理由来拒绝。
倒不如直接威胁她。
“奴婢不敢。”她垂着眼帘,鸦羽似得长睫投落暗影。
萧叙澜没再跟她废话,直接站起身,将她的手扯了过来,拿着镯子往她手腕上套。
好在媱纾的手小一些,镯子倒是轻轻松松的戴了进去。
苏元德在一旁想着,兴许这镯子本就是老天爷要留给媱纾的。
别人都戴不进去,偏偏她戴进去了。
萧叙澜抓着她的小臂,将她的胳膊抬起,看着那只镯子在她白玉似得腕子上戴着,倒是更衬得她冰肌玉骨。
上次抓她手的时候,他忽然就想到了这只镯子。
如今看来,这镯子似乎就是在等她。
媱纾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憋了半天,最后只能不高兴的说:“奴婢谢陛下赏赐。”
萧叙澜舒展的眉目掠过她的脸,“得了赏赐还不高兴,这整个宫中大概也就你一人如此了。”
他说话语气很平,却若有似无得带了点不痛快。
媱纾马上否认:“奴婢没有,”她顿了顿,“奴婢是太激动了忘了高兴了。”
苏元德默默在心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也就她敢这么荒唐的敷衍萧叙澜了。
“忘了高兴了?”他气定神闲的反问,“那现在记起来了?”
媱纾点头称是。
他慢条斯理的补了句:“那就在这笑给朕看。”
媱纾强扯出一个笑脸。
僵硬又虚假。
萧叙澜眼里闪过无语,却没再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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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纾晚上回到耳房后,她刚撩起袖子,手腕上的镯子便被池菏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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