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打有了上次萧叙澜突然吻她的事情,她对萧叙澜的态度便疏离了许多。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刚要“动手动脚”,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远了。如今磨墨也是,要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他敛了神色,语焉不详:“戒备心这么重,朕将你调到枢密院罢了。”媱纾顺着他的话茬说:“奴婢倒是真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陛下是不是在诓骗奴婢。”她如今逮到一星半点儿能不在璟煦宫的机会,便会顺杆往上爬,期望着能爬出去。萧叙澜揶揄道:“你趁早死了出璟煦宫的心。”媱纾没再说话。他眉峰一蹙:“过来磨,你拿这么远朕如何书写?”她看着也磨得差不多了,便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陛下,奴婢瞧着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就先退下了。”她多一会儿也不愿多待。...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全文》精彩片段
自打有了上次萧叙澜突然吻她的事情,她对萧叙澜的态度便疏离了许多。
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刚要“动手动脚”,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远了。
如今磨墨也是,要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他敛了神色,语焉不详:“戒备心这么重,朕将你调到枢密院罢了。”
媱纾顺着他的话茬说:“奴婢倒是真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陛下是不是在诓骗奴婢。”
她如今逮到一星半点儿能不在璟煦宫的机会,便会顺杆往上爬,期望着能爬出去。
萧叙澜揶揄道:“你趁早死了出璟煦宫的心。”
媱纾没再说话。
他眉峰一蹙:“过来磨,你拿这么远朕如何书写?”
她看着也磨得差不多了,便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陛下,奴婢瞧着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就先退下了。”
她多一会儿也不愿多待。
像是将萧叙澜当做了色令智昏的昏君。
多待一会,她便如同那送入饿狼口中的兔子一样。
只是媱纾还没走出去,萧叙澜便抓住了她的腕子,将她往后一拉,她踉跄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媱纾吓得本能的就要站起身,可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了腿上。
她半掩在碎发下的雪白耳根不受控制的又羞红了,只能又恢复了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陛下,您又要做什么?”
与自己不讨厌,还有些喜欢的女子亲近这事,有了第一次便想有第二次。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后,萧叙澜这几日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可他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是那一次,他便食髓知味了。
这几日见她在自己面前晃悠,却又故意躲得远远地,反倒是更让他心如猫挠。
恨不得将她圈在怀里,亦或者是压在床榻上与她一起食髓知味。
萧叙澜只是心里不平衡。
他如今如同上瘾了一般,她却当做是种恐惧。
媱纾的声音里带了些细碎的呜咽:“陛下,您放开奴婢吧……”
媱纾在他怀中挣扎的力气很大,满心满脸的不情愿,迫切的想从他怀中钻出来。
他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挣扎的模样和脸上的不情愿都收在眼中。
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威胁:“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朕碰?”
媱纾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他冷笑,语气讥讽:“你倒是实诚。”
不让碰?
那他偏要碰,碰到她什么时候乖乖让碰为止。
他环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媱纾却一直在挣扎着,企图能挣开他的禁锢。
可耳边却传来他警告的话语:“你若是再乱蹭,朕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本来庄肃的长安殿,因他这一句话,忽然变得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暧昧飘荡在殿中,莫名的缱绻。
媱纾确实是不敢动了。
她虽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他怀中,可却浑身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叫嚣着反抗。
离得近了,媱纾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也更加浓烈起来,闻的他心里发痒。
萧叙澜这次倒是什么都没对她做,就这么默默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看桌上的奏折。
不时会悄悄侧眸看一看她的神情。
她从一开始的憋屈,抱了一会儿后似乎就变成了心如死灰的般的平静。
过了半晌儿,他才不慌不忙的问她:“想起来么?”
苏元德应得很快,生怕晚一秒就会殃及自己的性命。
萧叙澜胸口起伏着,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周身弥漫着刺人的寒芒。
他心里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要么是不认识媱纾的,围场中的侍卫见色起意。
不然就是……他带来的那两个妃嫔因妒生恨。
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心里焦急,迈着大步出了帐门,“取马鞭来,朕亲自去寻她。”
与萧叙澜帐子的帐子隔得不远的另一个营帐中。
却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周娴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宜美人。
她此刻可谓是坐如针毡。
显然是没想到,萧叙澜会动用他自己统领的羽林军去寻媱纾。
宜美人最多以为他会直接让围场中的士兵去寻。
羽林军和普通士兵可不一样。
她心里盼着,今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谋划了这么一局,可一定要成功才行。
媱纾必须得死。
周娴静的声音传来:“今日营帐外好生热闹,陛下为了寻找一个宫婢竟然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宜美人强扯出笑容:“不过就是一个宫婢,真丢了陛下还能如何?”
周娴静笑容微妙:“那就不知道了,看陛下很是在意她呢。”
-
而此时的媱纾,正躲在林子深处中。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埋着头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停下脚步。
这里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不时会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声,森寒又幽深,让人止不住的心底发寒。
媱纾这一路躲进来,衣裙上沾了不少的杂草,整个人狼狈的很。
她心里也清楚,如今是在野林中,若是天黑前再没有人来寻她,她也得出去。
谁知道晚上这荒郊野岭会有什么野兽出没。
她又在树林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应当是有人寻来了。
可她又怕是刚刚那两个士兵。
她藏在土坡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过去,是谢允。
她心中一喜。
倒是个意外之喜。
她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站起身来后,直接将脚侧着立起来,猛地往下一踩。
“咔嚓”一声。
她的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没忍着,任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然后踉跄的向着谢允的方向走去,哭着冲他的背影喊:“谢将军,我在这!”
谢允听到声音后,猛地回过了头。
就瞧见媱纾正脸上沾着泥土,衣裙也脏兮兮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赶紧调转马头,骑着马奔了过去。
走到她身边不远处,他翻身下马:“媱纾姑娘,你没事吧?”
媱纾眼尾染着红色,脸上的尘土被泪水冲刷出了泪痕。
瞧见谢允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谢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哭了。”
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她:“先擦一擦吧,我带你回去,陛下正派人在寻你。”
媱纾也没客气,将手帕接了过来。
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脏了的帕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谢将军,帕子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谢允这就是一张素帕,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便也不甚在意:“你拿着用吧,一张帕子而已,用完丢了就是。”
说完,他又掏出了一个信号弹。
萧叙澜烦就烦在主仆合起伙来演戏给他看。
他这才坐到床边,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硬了,关切道:“身子如何了?”
瑾昭容双眼红肿,不顾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扑在了萧叙澜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
萧叙澜眼中的寒凉更是加重了不少。
他对着身后跟着的苏元德使了个眼色。
他马上明白,将寝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人一走,萧叙澜便将瑾昭容推开了。
瑾昭容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作为您的妃嫔是没有权利处置您宫中的宫婢的。”
她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叙澜,又继续说:“臣妾禁足这一个月每日痛定思痛,日日都在后悔,陛下您就原谅臣妾吧。”
萧叙澜看着面前的瑾昭容哭,和看媱纾哭,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尤其是看着瑾昭容哭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厌烦。
又替她觉得累。
这么大费周章的演戏给他看,她自己不累么?
他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别哭了。你既然知道错了,朕也不会再禁你的足了。”
她抱上萧叙澜的一只胳膊:“陛下,臣妾好久没见您了,您今日留在满月宫陪陪臣妾吧。”
“你怀了孕,先好好养胎吧。”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瑾昭容的怀里落了空,再想去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满月宫的门。
竹桃也推门走了进来。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去打听打听,这一个月陛下和那个叫媱纾的宫婢进展到哪一步了。”
仅仅是一个月没见,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又冷了不少。
瑾昭容从未如此害怕过。
可她如今怀了孕,怎么才能留住他?
而且,媱纾她也不能再动了。
若是她再出些事情,萧叙澜肯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竹桃:“再去给我父亲送一封信。”
“是,娘娘。”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的时候,媱纾正在门外候着。
她离得远远地就瞧见萧叙澜的脸色不太好看。
苏元德在他身后偷偷给媱纾眨巴了两下眼睛,提醒她别惹萧叙澜生气。
媱纾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触霉头。
结果萧叙澜路过她身边时,下了道命令:“媱纾进来,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他似乎生了不小的气。
从媱纾身边走过时,身上厚重的黑色龙袍微微飘扬,带起一阵冷风。
她害怕又为难的眼神看向了苏元德。
苏元德冲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
媱纾只好脚步沉重的进了殿中。
她刚进去,身后沉重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走到了萧叙澜的身前。
他已然坐到了软榻上。
媱纾站在他面前,声音小的快听不见:“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给朕倒杯茶。”
“是。”
殿中有刚刚备好的热茶,就在他身旁的案几上放着。
媱纾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抬手要去拿茶杯。
手才刚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茶杯,手便被萧叙澜一把抓住。
媱纾吓得一滞,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在他怀中颤着声音问 :“陛下,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五指掐住她的腰,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他的五指陷入了她腰上的软肉中。
媱纾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她眉眼里满是欢喜:“那便好,多谢中郎将,我先去伺候了。”
“不必谢。”谢允也对她微微颔首。
媱纾往璟煦宫里走着。
她是故意将自己要出宫这个消息告诉谢允的。
为的是让他知道,她不会留在宫中。
之后便是看谢允会如何选择了。
-
“陛下,已经打探清楚了,前日媱纾去御膳房遇见了兰贵嫔。两人还在宫道上说了一会儿话。”
萧叙澜反问:“兰贵嫔?”
“回陛下,是。”苏元德答道。
周娴静与媱纾有什么好说的?
他没再多问,只说:“看好媱纾,别给别人可乘之机。”
媱纾拿了字画后,便又赶回了长安殿。
她进殿中的时候,苏元德正好出来。
“陛下,这卷字画取来了。”
萧叙澜应了声:“先放着吧。”
媱纾将那一卷字画放到了桌上。
正打算要出去,他突然问:“乞巧节打算如何过?”
媱纾满脸茫然:“乞巧节是祈福求子的,奴婢一个宫婢哪里过得着乞巧节。”
萧叙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她看着他这模样,莫不是乞巧节有什么盘算?
媱纾懒得去想,反正到了那日便知道了。
乞巧节到的很快。
祭祀的袍子司衣房早几日便送了过来。
媱纾一大早去服侍萧叙澜更衣,祭祀的袍踞复杂,除了她,还有苏元德一起服侍。
等更完衣,萧叙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媱纾,却什么话都没说。
可那眼神似乎有些莫名的暧昧。
媱纾只假装没看见。
萧叙澜没耽搁,与皇后和其他妃子们一起去了圜丘祭祀。
她得了空,回到耳房的时候发现池菏正绣着一个荷包。
见她进来,她下意识的藏起来,可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了,便不好意思的笑笑。
媱纾也跟着笑,打趣道:“池菏姐姐,你这是给谁的荷包?”
池菏脸红:“是千牛卫的一个禁军。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不会跟人说的。”
池菏又问她:“今日你可有什么安排?”
话里的意思是,萧叙澜可有跟她说过什么。
媱纾眨眨眼睛:“我一个宫婢能有什么安排,姐姐就别取笑我了。”
-
萧叙澜还没回来,媱纾得了苏元德的命令去花房拿了盆君子兰过来。
进璟煦宫的大门时,有个面熟的禁军和谢允正一起守在宫门前。
媱纾停下步子给两人打了声招呼。
另一个禁军也回了招呼后,与她闲聊了起来:“媱纾姑娘,今日是乞巧节,你不给心上人送个荷包?”
这人见她漂亮,次次他当值的时候都要和媱纾说几句话。
乞巧节本就是展示女子心灵手巧的日子。
只不过宫中不会办“穿针乞巧”和“投针验巧”这种玩乐。
所以宫中的宫婢,便借着乞巧节这个机会绣些荷包、手帕之类的东西送给心上人,也能侧面瞧出她们心灵手巧。
按照往常谢允的性格,这时候一定会出来制止他胡说八道。
可这次却出奇的没有管,反而还悄悄注意起了媱纾的答案。
“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一个宫婢哪里有心上人?倒是你和谢将军,今日应该收到了不少荷包吧?”
他嘿嘿一笑:“我还一个没收到呢。不过,谢将军有心上人了,他前几日就收到帕子了,不知道今日还有没有。”
媱纾本来亮闪闪的眸子似乎一下子暗淡了不少,她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看向谢允:“谢将军已经有心上人了么?”
苏元德在一旁呵斥:“你们这些小宫婢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离着出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倒是坐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萧叙澜的脸色。
刚才他们进了栖凤宫后,萧叙澜听见媱纾与一个宫婢在说什么出宫的事情。
他便没让通传,抬脚走了过来。
结果一走近便听见媱纾说要出宫,还要出宫嫁人。
萧叙澜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锦鸢立马请罪:“陛下恕罪,是奴婢们乱说的,以后不敢了。”
媱纾似乎是又被吓到了,在一旁也低声请罪:“陛下恕罪。”
萧叙澜什么都没说,迈着疾步进了皇后的寝殿中。
苏元德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媱纾一眼。
皇后也已经午睡起来了。
忻卉特意又让媱纾进去奉茶。
她端着茶盏进了寝殿中,将茶盏放在了萧叙澜的面前的红木桌上。
萧叙澜瞧见是媱纾在奉茶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栖凤宫就想着进来看看。
可一进来,这小宫婢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皇后默默将他的表现收在眼中。
媱纾奉完茶准备退出去:“陛下,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谁知皇后开口拦下了她:“媱纾,你做事仔细,今日在殿内伺候吧。”
媱纾只得应下:“是。”
皇后坐在了皇帝对面的圆凳上:“陛下,您这几日虽然忙,却也不能一直不踏入后宫啊,如今这宫中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没有。母后整日念叨这事呢。”
萧叙澜去年才刚刚登基,他平日里又不怎么踏入后宫。
孩子自然少。
皇后这时候提起这事,也是为了让萧叙澜注意到殿中的媱纾。
“朕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皇嗣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萧叙澜如今不过二十有三,确实算不得年纪大。
去年他一登基便选了秀,一共入宫了八位新人。
可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又加上刚刚登基日理万机的,便极少踏入后宫。
最近承宠最多的就是瑾昭容。
如今局势一切安定,再不愿踏入后宫,也说不过去了。
皇后扯出个笑容:“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嫔妃们的职责,陛下总得给这些嫔妃们一个机会吧。”
萧叙澜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他的目光淡淡从媱纾身上扫过。
她仍旧是站的规矩,对他与皇后的谈话毫不在意。
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故意对媱纾说:“媱纾,陛下的茶淡了,去换一杯来。”
“是。”媱纾走到萧叙澜旁边,她刚要拿起茶盏时,忽然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
“啊!有老鼠!”
媱纾手中的茶盏还没拿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脱了手。
不出意外,半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全部倒在了萧叙澜的身上。
媱纾脸上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赶紧跪下认罪:“陛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她整个人瑟缩着,眼泪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萧叙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绣着飞龙的常服,已然是湿透了。
他眼里风雨欲来,狠厉的目光落在了媱纾身上。
皇后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陛下,这事赖不得媱纾,是臣妾刚刚瞧见了一只老鼠,没忍住叫出了声,吓到了媱纾。”
她又对着媱纾说:“还不赶紧去伺候陛下换下湿了的衣袍!”
萧叙澜抬腿就走,媱纾害怕的看了一眼皇后。
她呵斥一声:“还不跟上!”
媱纾只能赶紧跟上了萧叙澜的步子。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笑,宫里常常闹老鼠,这事连萧叙澜也知道。
前段时间刚让人搜罗了一百只御猫养在了各宫中捉老鼠。
所以,皇后不怕萧叙澜会怀疑她刚刚的大喊有老鼠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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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澜直接穿着被茶水打湿了的袍子回了璟煦宫。
媱纾心里实在是佩服皇后。
为了将她送到萧叙澜的床榻上,连这种办法都使了出来。
萧叙澜忍着火气进了璟煦宫中的寝殿。
媱纾看了一眼苏元德,快要哭出来:“苏公公,我要进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进了寝殿:“媱纾姑娘,快进去吧。”
等媱纾迈进寝殿后,他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顺便遣散了门外守着的人。
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却没敢动:“陛下,皇后命奴婢来伺候您换衣袍。”
萧叙澜寒凉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还不过来!”
她将胆怯全都写在了脸上,顶着帝王的威严走过去,开始去解他的衣袍。
萧叙澜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眼里的泪水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
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曲意逢迎,也瞧不出别的心思。
只有无尽的害怕。
萧叙澜喉头滚了滚,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又盛了几分。
一个有些美貌,又身形曼妙的宫婢伺候着他宽衣解带,那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着。
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有问题。
媱纾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热烈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在她身上。
她不敢露出一点马脚,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衣袍褪下,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后,她收回了手。
“陛下,奴婢让人拿干净衣袍进来。”她一副想尽快逃离的态度,说完就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她的手腕便突然被萧叙澜抓住了。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拉,轻轻松松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媱纾吓傻了,胡乱的想去推开他,这次却完全推不动了。
萧叙澜锁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禁锢在怀里。
他本就身形高大,媱纾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无比。
她眼里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又收紧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满眼惊恐,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弯弯绕绕,“朕给你一个欲擒故纵成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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