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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后续+全文

轻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后!”“明玉,快把师兄扶到床上去。”这次师兄伤得太重,身上的筋脉全都断了,还好她和师兄出自同门,以她的神力护住了师兄的心脉。她将丹药送入他口中,这些药都是当初师兄留给她的,还好现在能够派上用场。“君后,我拿了些干净的衣裳来。”“有劳你了。”明玉站在一旁摇了摇头,“君后不用对奴婢如此客气...”明玉是厉怀渊专门找来照顾自己起居的,想来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婢女。师兄一向憎恶妖族,死在他剑下的妖也不少,按理来说妖界应该是恨他的。如今明玉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照顾师兄,她心中是十分感激的。她收回神力,白羽的心脉强劲了一分,白宁才稍稍放下心来。“想来十日无虞,但还是要尽快找到治愈师兄的法子...”花妖这边听到传唤也立刻赶来,他先是给了白宁...

主角:白宁厉怀渊   更新:2025-02-12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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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后!”“明玉,快把师兄扶到床上去。”这次师兄伤得太重,身上的筋脉全都断了,还好她和师兄出自同门,以她的神力护住了师兄的心脉。她将丹药送入他口中,这些药都是当初师兄留给她的,还好现在能够派上用场。“君后,我拿了些干净的衣裳来。”“有劳你了。”明玉站在一旁摇了摇头,“君后不用对奴婢如此客气...”明玉是厉怀渊专门找来照顾自己起居的,想来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婢女。师兄一向憎恶妖族,死在他剑下的妖也不少,按理来说妖界应该是恨他的。如今明玉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照顾师兄,她心中是十分感激的。她收回神力,白羽的心脉强劲了一分,白宁才稍稍放下心来。“想来十日无虞,但还是要尽快找到治愈师兄的法子...”花妖这边听到传唤也立刻赶来,他先是给了白宁...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君后!”

“明玉,快把师兄扶到床上去。”

这次师兄伤得太重,身上的筋脉全都断了,还好她和师兄出自同门,以她的神力护住了师兄的心脉。

她将丹药送入他口中,这些药都是当初师兄留给她的,还好现在能够派上用场。

“君后,我拿了些干净的衣裳来。”

“有劳你了。”

明玉站在一旁摇了摇头,“君后不用对奴婢如此客气...”

明玉是厉怀渊专门找来照顾自己起居的,想来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婢女。师兄一向憎恶妖族,死在他剑下的妖也不少,按理来说妖界应该是恨他的。

如今明玉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照顾师兄,她心中是十分感激的。

她收回神力,白羽的心脉强劲了一分,白宁才稍稍放下心来。“想来十日无虞,但还是要尽快找到治愈师兄的法子...”

花妖这边听到传唤也立刻赶来,他先是给了白宁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用草木之力去治愈白羽身上的伤口。

因为有白宁的神力灌溉,再加之白羽本身的修为,身上的外伤基本已经愈合。

“我只能尽力帮他恢复筋脉,可是他伤的太重了,一时间醒不过来,我恐怕也...”

花妖低垂着眸子,像是因为帮不上忙而显得十分愧疚。

明玉也是眉头紧锁,她知道曾经君后就是因为误会了帝君杀害天界的惜令君,这才嫁入妖界的。而面前这个男子是君后的师兄,也是她在世上最在意的人之一。

“今日多谢你们了,我一定会寻到治愈师兄的方法的。”

师兄如今脉象平稳,虽然虚弱可也已经脱离了危险。她决定明日就去万妖城中看看,在妖界往来的妖商众多,或许能寻得帮助师兄尽早醒来的丹药。

“厉怀渊呢?”白宁心里一直挂念着那抹身影,今日北海那处实在诡异,她那么轻松的就闯了进去,就像是有谁提前帮她扫清障碍一样。

明玉抬起低垂的头,认真道:“自从君后离开妖界后,帝君就一直在降龙殿。”

“你是说他从没离开过?”

明玉点了点头,君后特意吩咐的事情,她不敢惫懒,一直盯着降龙殿呢,帝君确实没离开过。

白宁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在北海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很像他...

可是明玉说他从未离开过降龙殿,难道是她太想他了,所以看错了吗?

“你帮我看着师兄,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我去找一下他。”

厉怀渊最没有安全感了,她得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好让他安心才是。

降龙殿外的大门紧闭着,白宁想要进去,却被告知需要传报。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厉怀渊身边的蛇歧。

“君后,帝君说他现在正忙,让您先回去。”

蛇歧知道白宁是帝君在意的人,所以对她还算是恭敬,可他在心里还是替帝君感到不值。

“他不肯见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宁抿了抿嘴,她离开时确实与他争吵,她也看得出厉怀渊当时很生气,就连眼睛都红了。

他一定很不希望她离开,明明她重生后已经发过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厉怀渊这边,可是听到师兄遇险她实在是不能放任不管。

“那...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蛇歧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呵,吃饭?帝君回来后几乎连站都站不住,擅用妖力解除封印,身体比那会儿每日给这女人剖心头血时还要差。


看着厉怀渊怀里赫然躺着一只半大的玄夜狼,此刻正奄奄一息,看伤口应该是被神器所伤。

这是...庶儿!

白宁瞪大了眼睛,厉怀渊撑着不稳的身体,这个孩子是上天送给他唯一的礼物,而他却没能护住他。

他提防的看了一眼白宁,“你们先把庶儿带进去。”

还未等他人动作,白宁将那小狼从他身前抱走,三两步迈进殿内,又稳稳的放在床榻之上。

从怀里拿出一颗千魂丹喂到他嘴里,又用神力建起结界,保证他的真气不会散,以命续命。

屋子里顿时金光笼罩,远处传来几声凤凰啼鸣,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厉庶伤的这么重,如果不是她刚好赶回来,厉怀渊定是打算不声不响地用他自己半条命救他。

她的夫君和她的儿子,她实在是亏欠他们的太多了。

“明玉,将我屋里的白狐裘拿来。再找两个得力的,今晚就在待在屋内伺候着。”

“是,君后。”

厉庶还无法维持人形,他上辈子也只活了三百多岁,这辈子更还只是个孩子。

他身上的毛发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应该是疼的厉害,发出几声闷哼,却不吵不闹的,真是跟他爹一模一样。

厉怀渊没想到白宁居然会出手相救,这震妖石是上古神器,若有神力疗伤自是比妖力强上百倍。

他远远地站在离床边,看着眼前一幕不敢上前。

“那白狐裘是你心爱之物,万一庶儿弄脏了...”

她好不容易关心庶儿,他怕因为自己的靠近,让她因为厌恶自己连带着不愿意见庶儿,可却又不敢不提醒她。

“庶儿怕冷,那死物有什么稀罕。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白宁感受到了厉怀渊异样的目光。

原来她知道玄夜狼怕冷...

厉怀渊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你。”

“庶儿也是我儿子...说什么谢。”白宁轻声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他,看着床上安睡的小狼,心里却暖暖的。

只因这一句,厉怀渊的眼眶湿润。

庶儿不是野种,是他和阿宁的孩子,他有满腹的委屈却不敢告诉她,她终于愿意承认庶儿了吗?

他还以为到死都听不到这句话了,真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厉怀渊看着刚刚阿宁小心翼翼地替庶儿疗伤,耐心地抚摸庶儿的额头,他明明应该感到开心的。

可不知怎么,心中就是生起一丝落寞来。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将那柔软的白狐裘披在他肩上,“这白狐裘本就是有两张的,别连儿子的醋都吃。”

她还记得厉怀渊以前有多单纯爱笑,自己随便讲来的冷笑话,都能让他笑的停不下来。

可现在明明是想让他开心的,却见不到他脸上有半分笑容。

白宁替他系紧了绑带,不让风透进来,一大一小,谁都不许有事。

刚才不经意碰到他冰凉的手,她心疼的不行,伸手点了点厉怀渊的鼻子,在他耳边略带责备道:“明明玄夜狼族的毛最厚,还偏偏最怕冷,你们啊...”

厉怀渊拢着狐裘,偏头不去看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嗔,“阿宁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就算是再傻再迟钝,也看得出来白宁这几日的变化。

“因为...我还想让你给我生一只小凤凰。”

她这么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吧。

厉怀渊突然觉得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就连说话都打着颤,“阿宁,我生不出凤凰。”

阿宁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吗?

不同种族的结合只能诞生低种族的后代,也就是说,他永远都不可能给阿宁生出凤凰来。

白宁根本没想起来这一点,而她也不在乎这些。

“嗯...那就生一窝小狼,也挺可爱的。玄黑的毛,额头带一抹红的那种。”那分明就是他小时候的样子,软软糯糯的像只小黑狗。

“阿宁...”

“好啦,这里有我守着,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看着他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的样子,白宁都怕把他碰碎了。

厉怀渊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站在她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纠结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说出口来,“阿宁,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啊。”

“你的法力,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白宁蓦地一怔,糟了...

从昨日他被反噬,到今日她给厉庶疗伤,其实他已经发现她的身体根本没事吧。

她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跟他解释,如今看来是不用了。

“是。”

厉怀渊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片,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像是早已料到:“那你中的毒呢?”

“怀渊,我...没中毒。”

“嗯。我知道了。”

厉怀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白宁心里明白他一定很难受,被骗了这么久,每天一碗碗的心头血捧过来给她,到最后却发现只是一场欺骗。

“怀渊,你听我解释...”

“阿宁也早点休息吧。”他打断了白宁的话,动作轻缓地将身上披着的白狐裘拢好,轻轻地还回她手中。

这么好的东西,他不配的,若是弄坏了阿宁该多伤心啊。

余光看了眼庶儿,像是了然似的冲着白宁笑了笑,“阿宁没必要做到如此。”

如果只是一场游戏,其实也没必要这么认真的,不值得阿宁连最喜欢的白狐裘都要舍弃。

他其实更心疼庶儿那孩子,那孩子心思单纯,最想得娘亲的欢心,若是日后阿宁的游戏玩腻了,庶儿会受不了的吧。

白宁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知道他今晚又要伤心了,可这件事情她确实无从辩解。

厉怀渊有多敏感,上一世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不经意之间的动作都会被他精准的捕捉到。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刻意接近的目的,可哪怕如此他依旧对她全然不设防范,只是经此一遭,他日后恐怕再难相信她了。


“怎么回事?”

厉怀渊眉头紧锁着,庶儿那伤不是已经快好了吗,怎么会突然严重起来。

他暗中布置的人传来话说白宁昨日去看过庶儿,那日看她对儿子还算有几分疼惜,以为她不会那么狠心对庶儿下手,可没想到...

呵,那可是白宁啊,他到底在对她抱有什么期待呢?

“帝君,听说从昨日夜里,公子就肚子疼的厉害,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却瞧不出是什么毛病。”

厉怀渊心中了然,一定是她给庶儿吃了那种药,难道折磨他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就算她再恨他,可庶儿也是无辜的啊,那也是她的骨肉啊。

厉怀渊疾步而往,焦急地踏入房门,整个人看起来杀伐果断,身上还带着几分室外的冷气。

“庶儿,你怎么了?”厉怀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厉庶从被子里露出头来,脸红着叫着爹爹,心虚的别过头去。

“到底怎么了,哪里痛?”

不怕,马上就好...说罢便想割开手腕,将自己的血喂给他,他的血可解百毒,却唯独不能救自己。

“庶儿!”

还没等他动作,厉庶就掀开被子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就连厉怀渊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而腰间却突然攀上一片温软。

厉怀渊身体一怔,赶紧从她怀里解脱出来,走远了几步眸子里满是怒气地直视着她。

“白宁,你到底还想怎样!”

故技重施吗,呵,他就活该像傻子一样被她玩弄吗?

自己装病还不够,还要强迫庶儿撒谎,她还有个做娘亲的样子吗?

厉怀渊一甩衣袖,眼尾愠红,尽是不堪侮辱隐忍的抿着嘴。意识到自己中计,刚刚满脸的担忧不再,反而整个人都冷了下来,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白宁看出他真是气急了,庶儿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活着唯一的寄托了,她知道自己不该利用庶儿,可是她真的没别的法子了。

“你,你别生气。”白宁忐忑地站在他面前,厉怀渊比她高出一个头,身上穿着的是硬挺的锦服,整个人看上去比冰块还让人生寒,这就是妖界帝君的威仪吗。

她亦有些委屈,厉怀渊从不这么冷言冷语地对她,已经把她给惯坏了。如今突然对她语气这么冲,她也是被吓了一跳。

见他转身要走,白宁赶紧拦住他,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别走。”

厉怀渊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直接甩手走开,可感到后背传来的阵阵的暖意,他竟然迈不开步伐,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想见你,却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一旦他听说厉庶有事,不可能不管。

厉怀渊叹了口气,他不怪她骗自己,反正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她实在不该骗庶儿,那孩子心思单纯的很,又一心想要讨好她,无论她说什么庶儿都不会拒绝的,哪怕让他撒谎。

“阿宁,是我错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说什么?”

白宁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她错上加错了,无论厉怀渊怎么责骂她她都不怕,可他竟然突然又软了下来,让她实在不知所措。

“你要玩就玩我吧,我不躲了...放过庶儿,你的游戏他受不了的。”

白宁此举,不正是一种警告和威胁吗?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已经取得了庶儿的信任,如果他再继续躲着她,她就会对庶儿下手。。

“我没有玩游戏。”

白宁走过来面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甚至能够闻到专属于她身上的幽兰香味。

除了怀上庶儿的那一晚,这还是他第二次闻到。

“你身上这么阴寒,夜里是不是又疼了?一想到这我就心疼的难受,所以实在忍不住去找你。”

她,会心疼他?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幻听了,是啊,他差点忘了他们之间那个赌约。

阿宁的戏演的越来越好了。

“那阿宁想如何?”

“你回屋来住,我帮你。”

“不可!”厉怀渊严词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呢,绝对不行...

“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行。

白宁撇了撇嘴,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快,“怀渊刚刚还说不躲了,没想到还是躲着我,难道我是那吸食精血的白骨精不成?”

呵,厉怀渊自嘲地笑笑,若是白骨精他便不怕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不行吗?”

费这么大的力气,是因为他给不起,还是因为他给不了?

他说过,等庶儿再长大一些,会把这条命给她的。

她竟这么等不及吗?

“我想要你!”

“可以...”

“你说什么?”白宁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不会是听错了吧,他说可以?白宁看着他漂亮的腰肢,咽了咽口水。

“但你要答应我,好好对庶儿,绝不可...绝不可...”

“你放心,我肯定做个好娘亲,我发誓!”白宁举起三根手指,跟他再三保证道,她一定会对他和庶儿好的,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混蛋了。

“好。”

厉怀渊眸子一冷,看了眼门口,没瞧见那抹期待中的身影。

这样也好,起码不会让庶儿亲眼瞧见这样的一幕。

厉怀渊抬手便捏住自己的脖颈,一团黑雾顺着他的手腕扼住他的呼吸。

“你要干什么!”

白宁拉住他的手,可那决绝的力度让她心惊,无奈她只有用出神力灼伤了那人的手心,他才吃痛地将自己松开。

厉怀渊呆愣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掌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想要给那人报仇吗,为什么要...

“你!你有病啊...”

她不是答应了吗,难道又反悔了吗?

白宁崩溃地抱住他,刚刚只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再次失去他了吗,他是要吓死她吗?

“厉怀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你要是再敢伤害自己,我...我就把庶儿扔出去,我就天天欺负他,不给他饭吃,你听见了吗!”

“我...对不起。”白宁紧紧揽着他的腰,冷静些后又摸着他那张温柔的脸,“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不想你有事,我会好好爱护庶儿的,也会好好,爱...你。”

她说的没错,他是有病,他疯了才会生出这样的臆想来。


她从小无父无母,若不是师父和师兄将她带大,又教她明事理辨忠奸,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她已经失去师父了,决不能再失去师兄。

明玉能够理解白宁的心情,可是她更明白帝君的性格,帝君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

“阿宁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厉怀渊站在她面前几步远,和昨日有些醉酒时的模样全然不同,现在的他周身冰冷,不近人情。

“是。”白宁吸了一口气,“师兄有危险,我不能放任不管。”

一丝冷笑在厉怀渊的嘴角一闪而逝,原来她昨日所为,还是为了离开他。

“怀渊,我真的只是为了救师兄,我向你保证事情结束后就立刻回来。”

她觉得他还会信她吗?

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将她捆起来不成?

“我如今是妖界之主,我和庶儿独自生活的很好,再也不用受人欺辱,阿宁当真以为我是非你不可?”

“我...”她没这么想...“你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我只是想去带师兄回来。”

厉怀渊见白宁担忧的神色不似装的,可是她一向演技很好,让他好几次都被她骗了,如今也是一时间难以辨别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你留下,我会替你将他带回来。”

厉怀渊松口,像是在表明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不明白他都已经容忍了她心里还装着别人了,她为什么还要走,难道一个花妖还不够吗?

她到底还想要多少个...

他的心脏宛若破了一个大洞,血都快要流干了,他不断强迫自己去适应,告诉自己阿宁还愿意留下就已经很好了。

“不行!”白宁上前抓住他略显冰冷的手指,“这件事情不能把妖界也牵连进去了,那样六界会乱的。”

厉怀渊如今是妖界的帝君,一举一动都不只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了妖界的选择,此刻最不宜站队。

厉怀渊闭口不言,默默抽回了被她握住的手指。

过了许久,他才无力的问出一句:“你就非要走?”

白宁闭上眼睛,纠结片刻才敢睁开看他,却还是被那双没有半点杂质的双眸刺痛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

厉怀渊卸力地坐下,双肘架在腿上,疲惫的低下头。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暴露出宽松硬挺的衣裳下单薄的躯体。

在白宁看来,此刻的他是那么脆弱,又那么孤独,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沉默许久,他才终于开口。

“阿宁,我没有多余的一颗妖丹救你了...”

厉怀渊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努力寻找一个支点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如果阿宁再出什么事,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想要求她别走,哪怕是跪倒在她面前摇尾乞怜,可是他知道...那没用的。

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况且凤令君对于阿宁而言,很重要。

他根本没有半点筹码能威胁阿宁留下,就算是有,他也没法这么做。

一股苦涩瞬间涌上白宁的心头,她缓缓靠近,却不敢碰他,生怕面前的厉怀渊只是一个幻影,一碰就碎了。

她只能轻轻触碰他额间的碎发,向他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

“怀渊,我不傻的,如果情况危险我就去天界搬救兵,不会乱来的。”

“嗯。”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一个孩子似的无措。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我对统治妖界没兴趣,但是我一定要为我的族人报仇。”

那只苍鹰妖兽名叫柴枭,当年厉怀渊势头正盛,一连打败了许多大妖登上了妖王之位。

在他看来,那家伙天赋不算高,可动起手来却是个不知疼也不要命的,当年他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之一。

可是自从输给他后他一直不死心,苦心修炼近百年。

那妖王之位他盼了那么久,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抢了,还是一个血统低贱的狼妖,这让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直到他听说东山鲛族广邀众妖,号称他们鲛族有一位少主刚刚成年就是个金色妖丹的拥有者,是天降的妖王。

他听到这消息立刻赶往东山,可却没想到赶到之时鲛族已经被灭门。

他顺着踪迹一路寻找,才在万妖城找到这位鲛族少主,原来他靠着隐藏身份才活了下来。

探子早已来报,如今的厉怀渊早就不如当年,可奈何他忠心的手下不少,势力又日益扩增。但是只要他和鲛族少主联手,这妖界早晚都只能是他们的。

毕竟金色妖丹者为王,是妖界自古以来的规矩。

“好,洛少主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苍鹰化作真身一跃飞起,洛漓攥紧了拳头,可恶,他还是太弱了...

——

“明玉,我说的你都记下了吗?”

白宁将今日买来的药交给明玉,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用心研制的,这些方子并不容易,煎药时要仔细记得。

“放心吧君后,我都记下了。”

明玉接过药包,等待着白宁下一步的指令,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露出一丝衣料,于是提醒道:“君后,他怎么办?”

白宁顺着明玉的目光看过去,那被她买下的鲛妖少年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双手在身前攥紧,十分胆小的样子。

“你进来吧。”白宁对他唤了一声,“你说你有办法治愈我师兄的伤,是真的吗?”

洛漓点了点头,缩着肩膀,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畏惧:

“我之前骗了你...我有名字,我叫漓儿,之前在鲛族王室当差,负责伺候少主。有一日少主温习功课,我一时贪心,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学了鲛族的秘术。”

“原来是这样...”白宁心中虽然仍存了几分怀疑,可他若是真能救下师兄,她会多给他些报酬,不会亏待他的。

洛漓上前几步,站在白羽的床头,伸出手悬在天面间,一道蓝色的光从他的眉心涌入,半炷香的功夫,白羽的脸色果然好上许多。

花妖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再探上白羽的脉络,那经脉舒畅,断掉的筋骨全都接上了。

“这,这太神奇了!”

白宁虽然不懂医术,可是也看得出师兄比之前好了许多,“漓儿,我师兄何时能醒来?”

“我再替他治疗三日,应该就可以了。”洛漓一副乖巧的模样道。

白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几分,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只要师兄能够恢复,我一定重赏你。”

洛漓后退两步,毕恭毕敬道:“您是我的主子,漓儿不敢求赏,只要您给我个容身之处,我便感激不尽了!”

明玉对这鲛妖有几分欣赏,更生出些怜惜,东海鲛族那群家伙实在嚣张,可是这小鲛妖倒是谦逊。他如此卑微可怜,叫人看着就心疼。

花妖却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洛漓一眼,他总觉得这鲛妖有种怪异感,可却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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