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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五十岁了,还想让老娘当牛做马?白秋月刘天翔

一弯浅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桂英一只手举着手机,不停对着直播间里的网友解说“家人们你们看到了吧?这老东西是自己作死,八十岁了爬到窗台上要跳楼,以此威胁即将离婚的儿媳妇继续给她当牛做马。”“你们问这是哪里?龙河市最大的中曰友好医院,他儿子是医院的教授,叫郑昌业,老太太就是仗着儿子的势,在这里作威作福,她动手打孤儿院儿童,还吵嚷着要把我从医院赶出去。”“你们问我为什么住院?被车撞了,撞人的人肇事逃逸,不过那人特征挺明显的,右腮上有颗黑痣,身高一米八左右,有看到的家人可以告诉我一声,或者报警也行。”王桂花干脆发布了寻人启事,想利用网络的力量找出要害白秋月的凶手。直播间里炸了。网友们从四面八方赶往中曰友好医院,想看看实况,了解真相。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院长情急...

主角:白秋月刘天翔   更新:2025-02-12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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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秋月刘天翔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五十岁了,还想让老娘当牛做马?白秋月刘天翔》,由网络作家“一弯浅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桂英一只手举着手机,不停对着直播间里的网友解说“家人们你们看到了吧?这老东西是自己作死,八十岁了爬到窗台上要跳楼,以此威胁即将离婚的儿媳妇继续给她当牛做马。”“你们问这是哪里?龙河市最大的中曰友好医院,他儿子是医院的教授,叫郑昌业,老太太就是仗着儿子的势,在这里作威作福,她动手打孤儿院儿童,还吵嚷着要把我从医院赶出去。”“你们问我为什么住院?被车撞了,撞人的人肇事逃逸,不过那人特征挺明显的,右腮上有颗黑痣,身高一米八左右,有看到的家人可以告诉我一声,或者报警也行。”王桂花干脆发布了寻人启事,想利用网络的力量找出要害白秋月的凶手。直播间里炸了。网友们从四面八方赶往中曰友好医院,想看看实况,了解真相。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院长情急...

《结局+番外五十岁了,还想让老娘当牛做马?白秋月刘天翔》精彩片段


王桂英一只手举着手机,不停对着直播间里的网友解说“家人们你们看到了吧?这老东西是自己作死,八十岁了爬到窗台上要跳楼,以此威胁即将离婚的儿媳妇继续给她当牛做马。”

“你们问这是哪里?龙河市最大的中曰友好医院,他儿子是医院的教授,叫郑昌业,老太太就是仗着儿子的势,在这里作威作福,她动手打孤儿院儿童,还吵嚷着要把我从医院赶出去。”

“你们问我为什么住院?被车撞了,撞人的人肇事逃逸,不过那人特征挺明显的,右腮上有颗黑痣,身高一米八左右,有看到的家人可以告诉我一声,或者报警也行。”

王桂花干脆发布了寻人启事,想利用网络的力量找出要害白秋月的凶手。

直播间里炸了。

网友们从四面八方赶往中曰友好医院,想看看实况,了解真相。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院长情急之下只能报警。

1035 号病房的门被打开,郑昌业火冒三丈冲进来,抢过王桂英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两步跨到窗口,将老太太扯下来。

郑王氏双腿发软,直接瘫在地上“儿子,你怎么才来?再晚一会儿我真掉下去了。”

郑昌业气得脸上肌肉直跳,狠狠瞪了白秋月一眼“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别想离开郑家自己去潇洒!”

反正他和贾甜心的事已经公开了,也不怕白秋月再威胁他。

他升职的机会没了,教授职称没了,在这家医院成了一名普通医生,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白秋月冷眼看着他“郑昌业,你们郑家那座院子就是牢房,这么多年我就像在监狱里服刑。

我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蹲大狱,三十年的刑期也够了吧?

我为什么要留在那个没有爱,只有委屈和算计的牢房里?

这么多年,没人看到我得委屈和不被认可,我也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是广播电台的主持人。

属于我的风光被家庭埋葬了,你们就认为我只能当配角了是吗?”

郑昌业双眼血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秋月把他的面子扯下来扔在地上踩踏,让他很是愤怒“白秋月,你别不知道好歹!

这些年可是我一直养着你,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用你挣一分钱了吗?

做做家务,伺候一下老人,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有多少人想过这样的日子还过不上!”

“就因为我不挣钱,就得忍受你母亲的折磨,你的轻视,孩子们的看不起?

还有你在外面养小三,生私生子,哪样不是在践踏我的自尊?郑昌业我也是个人,我也有骨气……

你别忘了,夫妻之间,一个人的成就,肯定有另一个人的牺牲。

没有我,你郑昌业算个屁!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钱准备好,到时候民政局见吧,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了。”

“白秋月,你别做梦了,我不同意离婚,坚决不同意!”郑昌业咆哮道。

王桂英坐在病床上看傻了,当年她离婚丢了半条命,白秋月现在的处境比她当年还难。

“起诉!秋月别跟他废话,直接起诉离婚!我还就不信了,他能赖上你了不成……”

王桂英被郑昌业杀人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郑医生,这里是医院,给你放几天假,先处理好你的家事再来上班。


“我这边忙着看合同,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是关于小少爷的……”

“逸飞又出什么事了?”

“小少爷他笑了,还说想吃糖醋鱼。”

片刻沉默后,手机里传来董事长压抑不住的激动声音,“我马上就回来……”

“那合同……”

“我还没想好,晚几天签无妨。”

……

两个小时后。

刘氏集团办公室里。

刘天翔坐在老板椅上,身子前倾,两只眼睛贼亮的盯着助理“他当时真这么说的?你亲耳听到他笑了?还笑出声了?”

助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润润嗓子,把自己听到的又说了一遍。

这已经是第五遍了。

“当时我就站在门外,没敢进去打扰他们,小少爷确实笑了,那声音就像海浪,欢快有活力,我亲眼看到的,绝对错不了。

董事长,当时我差点都要哭了。”

听着助理的形容,刘天翔抽出纸巾,在眼睛上按了按。

自从逸飞确诊抑郁症,他就没见过这孩子露出过笑模样。

这些年为了让他走出来,他带着孩子满世界寻找能让他开心的地方。

可儿子似乎失去了和外界沟通的能力,心扉紧闭。

除了他爱看的那部《妈妈再爱我一次》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受到触动。

他花高价请了国外最著名的心理学家,那人说像刘逸飞这种情况,最后会变得越来越自闭,然后自杀!

怕外界知道儿子有抑郁症的事,会瞧不起他,欺负他。

他一直瞒着这个消息。

这些年他的心始终是悬着的,怕他突然发作出什么意外。

随着儿子渐渐长大,他把家里的保姆也换成男的,就怕儿子想不开的时候,女保姆制不住他……

上次儿子站在学校楼顶要自杀,可把他吓坏了。

现在听说儿子会笑了,比他签几千万的大单还让人开心。

“你说他最近经常和两个网红在一起?其中一个还出车祸差点死了?”

“是的,那个受伤的就住在刘氏集团旗下的中曰友好医院,小少爷每天放了学过去看望陪床,都累瘦了。”

“查没查到那两个女人的底细?”

“其中一个网名叫知心姐姐,真名白秋月,粉丝五百万,是个情感主播,直播的时候戴着一个蝴蝶面具。

直播间倒也正常,不过和一群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唠唠家常,帮他们解决点家庭矛盾,情感纠纷什么的。

不过她不卖货,收入全靠直播间的粉丝刷礼物。

另一个……”

助理面露难色,实在是一言难尽……

“嗯?”

面对董事长询问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道“另一个网名叫玛丽,真名王桂英,她在直播间……装疯卖傻,上窜下跳,卖的货也挺全乎的,大到汽车游艇,小到指甲刀洗碗棉应有尽有。”

“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助理悄悄观察着董事长的脸色。

“是什么?”

“很缺钱!”

刘逸飞坐回去,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助理的意思他懂了。

那两个女人很有可能看出刘逸飞有问题,想从他手里往出骗钱。

“她们知道逸飞的身份吗?”

“不清楚,没有您的吩咐,我没敢让人贸然打扰,不过……”

“不过什么?什么时候做事做事这么不痛快了!”

“听司机说,那个叫王桂花的女人出事时,小少爷悄悄跟着她们。

她们拉了一车东西,给孤儿院那边送过去了,然后离开的时候在孤儿院门口出的车祸。”

刘天翔闭上眼睛,那日在民政局门口看见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郑昌业突然被告知不许参加副院长的竞聘,整个人仿佛被打进十八层地狱。

他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连竞聘演讲都准备了好了,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飞了。

巨大的失落让他心情十分糟糕。

还没到自己办公室,小护士呼哧带喘的跑过来“郑教授,老太太她……您快去看看吧。”

老太太又出什么事了?

郑昌业加快脚步赶去病房。

还没进门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呛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同病房的病人和家属都在走廊里站着。

“郑医生,您总算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郑昌业迈步进门,老太太在床上坐着,脸色阴沉好像谁欠了她八万吊似的。

病床旁边扔着一件衣服,从床上到地上,糊了一片稀屎,也不知道她中午吃的什么,那味道实在辣眼睛。

郑昌业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妈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咱自己家!

让你穿纸尿裤你还不干,白秋月不在,你这是恶心谁呢?”

老太太撇了撇嘴“白秋月不在不是还有贾甜心吗?把她给我叫来!

当个医生怎么了?她就算当娘娘,我也是她婆婆,让她过来伺候我!”

郑昌业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护士们正在窃窃私语,不用听都知道说的肯定是他和贾甜心的事儿。

他“嘭”一声将门关上,打开窗子,胡乱给老太太收拾床铺“妈,你再乱说话明天出院回家养着吧,我和甜心的事一旦传出去对我们俩工作都得没了,你要闹也不看看时候!”

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没能参加竞聘的事可能跟贾甜心有关系。

早知道母亲过大寿就不把她带回家了,儿子再重要也没自己的前途重要。

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副院长啊!

老太太听他这么说也吓了一跳“甜心连孩子都生了,你那些同事还不知道?

是妈疏忽了,想着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谁知道她连看都没过来看看我。

我这衣服裤子也脏了,一会儿你回去给我取两件干净的过来换上。”

郑昌业将病房里收拾完,味道放的差不多才打开门对小护士道“你去把贾医生叫来,我有点事。”

半分钟后,小护士返回来“郑教授,贾医生被院长叫去了。”

郑昌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院长找自己谈完话又找贾甜心,肯定是觉得二人的师生恋给医院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这种时候,他也不好指望贾甜心了,跟护士交代几句帮着照看一下老太太。

他回家给老太太取换洗的衣服。

打开家门,客厅沙发上乱糟糟扔着他每天换下来的衣服,茶几上一层灰尘。

杯子里的茶底还在,已经生出白色霉斑。

厨房水池里还泡着一大摞盘碗,锅里煮面的汤没来得及清理,散发着腐败的味道。

他叹口气想上趟卫生间。

推开卫生间的门,终于控制不住将午饭吐了出来。

脏衣篓里的衣服冒尖流,洗衣盆里泡得满满当当。

白秋月才离开不到一周,家不像家,日子不像日子。

他有点后悔在离婚申请上签字了。

或许白秋月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甜心的存在,别扭几天就转过弯来了呢?

五十岁的女人,离了婚还能去哪儿?

王桂英又不能一直养着她。

看着各个房间里的狼藉,郑昌业无奈掏出电话,给郑雨彤挂过去“雨彤,你奶奶病了,我得在医院伺候着,你过来把家里收拾一下,把脏衣服洗出来。”


他长长吐出一口郁气,总觉得好像忘记点什么?

想了半天,才在老婆哭孩子叫的混乱中回过神来。

老娘还在医院,已经一天没给她送饭了。

郑昌业转身往外走,兜里电话响起来。

看见白秋月熟悉的电话号码,他心里居然有一丝激动“喂,秋月。”

“郑昌业,还有十天去民政局签字离婚,把我该得的那份钱准备好,我有急用。”

要钱,又是要钱,一个两个的看见他就提钱。

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办法想去。”郑昌业推门而出。

身后传来贾甜心的叫骂声“姓郑的,你居然还和那个白秋月有联系!

老娘饶不了你们!”

“嘭”

关门声将贾甜心的叫骂夹断,耳边终于清静了。

郑昌业到饭店打包了一份蛋炒饭,匆匆赶往医院。

郑王氏饿了一天,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同病房的人受不了她的脾气全都转走,四个人的病房里只剩她一个。

看见儿子拿着餐盒走进来,她顿时来了精神“怎么才过来送饭?

你不是这个医院的教授吗?派几个护士来伺候我不过分吧?我可是医生家属,她们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你?”

郑昌业无奈的将餐盒打开,筷子递到老太太手上“这段时间工作不顺利,反正你的病也没什么大碍,明天出院回家养着吧。”

老太太一口饭呛住,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不孝的东西,你可是医院花重金请来的,这医院和自己家的有什么区别?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住着!”

“妈,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不好?我哪有时间陪着你,工作不干了?

甜心还怀着孕,我还得惦记着她们娘儿俩,我一个人几下扯,万一倒下了怎么办?

我也五十岁了,不是年轻人。”

“让白秋月过来,你们不是还没正式离婚吗?没离她就还是郑家的儿媳妇,媳妇伺候婆婆天经地义!”

这话她早就想说了,这段时间的外卖吃的她哪哪儿都不舒服,连屎都拉不出来了。

她想喝白秋月熬的排骨山药汤,吃她蒸的红糖枣糕,她做的玉米饼子也是一绝,细腻喧软,透着玉米的甜香味儿,一点都不剌嗓子。

她馋了好几天了。

“白秋月没时间,她伺候王桂英呢,王桂英车祸内脏受伤也在这边住院。”

老太婆一听这话,干脆将手里的筷子摔了“谁给她的胆子,明知道我在这边住院,她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一个也是伺候,两个也是伺候,她照顾我正好。

你把她叫来我跟她说!”

郑昌业“……”

他现在才发现老娘胡搅蛮缠的本事真是一流。

都闹到这个程度了,还想拿捏白秋月。

现在的白秋月可不是在郑家时那个老实巴交的人了。

“我给雨彤和雨欣挂电话,让她们过来照顾你几天。”

郑昌业拿着电话走到窗前“雨彤,你现在有没有时间?爸实在太累了,你过来帮忙照顾几天奶奶?”

电话里传来郑雨彤不耐烦的声音“爸,你想啥呢?我自己日子不过了?

我婆婆卧床一个星期,我黑白连轴转还没想出法子,你居然让我照顾奶奶?

她不是说嫁出去的孙女泼出去的水吗?让她孙子照顾,我没时间!”

电话里传出嘟嘟声。

郑昌业只好给郑雨欣挂过去。

还没等他说话,郑雨欣就不耐烦道“爸你干嘛?我这边生意不好打算把店兑出去,正忙着点货呢。”


郑昌业知道老太太事多不好伺候,以前白秋月在的时候,她总是想出各种办法折磨她。

白秋月离开家后,他亲自陪了老太太一天一夜就体会到了。

这个家里没白秋月不行。

不是对她有多留恋,是确实需要有个人伺候他们母子俩。

不说别的,昨晚老太太要吃热汤面,还必须是自己手擀的。

他哪里做过这个,进了厨房油盐酱醋都分不清。

结果面和软了,切的手擀面有筷子粗,还错把糖当成了盐,老太太吃了一口就吐到地上。

最后他只能点了外卖。

今早老太太要上厕所,他让她去卫生间解决。

老太太拄着拐杖下地,没到卫生间就拉到地上,还说自己年纪大了,实在夹不住……

郑昌业都要崩溃了,捏着鼻子打开扫地机……

那个没脑子的东西把屎涂得满地都是,现在整个家里都充斥着浓郁的屎味儿。

老太太还拍着床沿骂“用抹布,白秋月每次都是用抹布蹲在地上擦……”

到现在,卫生间里还泡着一盆沾满屎尿脏污的衣服和床单。

“让贾甜心过来洗,想做郑家的儿媳妇就得先学会伺候婆婆,我那个镯子是白给她的?

新媳妇就得在她刚进门的时候调教,别等时间长了生出主意扭不过性子!”

郑昌业被她吵得头大,不耐烦的呵斥“够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儿,甜心怀着郑家孙子呢哪能做这种事!

你以为她像白秋月那么听话好管教啊?”

“她不来让你两个闺女来,好歹我是她们奶奶,又不是断子绝孙了,总不能让我一个老太太睡在屎尿窝里!

男人的手是搂钱的耙子,不能摸脏东西,这两个死丫头被白秋月惯的好吃懒做,要是放在我身边,早就管教好了!”

“你们这些后辈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对我好点,不孝顺的子孙要遭天打雷劈!”

“我们怎么不孝了?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吗?”

老太太拍了几下床沿“孝顺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我后背痒,赶紧给我挠挠,两天没洗澡了,身上不舒服。”

郑昌业叹了口气,白秋月在的时候,确实天天给老太太洗澡,从来没让他伸过一把手。

她觉得自己是个儿子伺候老娘不方便。

他掀开老太太的被子,一股恶臭钻进鼻孔。

刚换完的被褥上又一滩黄乎乎的东西。

郑昌业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炸开“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白秋月不在,你往床上整恶心谁呢?”

“还不是你给我吃的面有问题!白秋月做的手擀面我吃了拉屎都成条,我就说外面买的东西不干净!”

郑昌业实在受不了了,把老太太身下的被褥卷吧卷吧,抽出来从窗户扔了出去。

“自己夹不住以后就少吃点,我还得上班,没时间在家里陪着你!”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电话铃声响起。

郑昌业抓起电话走到阳台上“甜心,你和白秋月谈得怎么样?”

“老郑,她坚决要离婚,还说你不肯就起诉,或者去医院闹,把咱们的事让全院都知道。”

“该死!”郑昌业头更疼了“早知道她性子这么倔强,我把你和淘淘带回来干什么!

好了,让我想想怎么办,先挂了!”

听着屋子里老太太喊饿的声音,郑昌业深吸口气。

这婚不能离!

不是白秋月离开他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是这个家现在没有她真不行!

将几个房间的窗户都打开放味儿,也不管老太太冷不冷。

郑昌业捞起车钥匙出门。

路过超市时想买点水果去给白秋月说点软话,让她继续回来好好过日子。

看了半天,他居然不知道白秋月喜欢吃什么。

想起贾甜心喜欢吃榴莲和香蕉。

他每样买了一些,开着车来到王桂英家。

在小区门口徘徊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给白秋月挂了个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白秋月冷冰冰的声音“想给贾甜心出气?”

郑昌业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秋月,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有话明天民政局再说。”白秋月挂断电话,继续鼓捣手机。

她居然敢挂断自己的电话了!

郑昌业气得咬牙切齿。

女人一旦无情起来,果真心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忍着火气,再次拨通白秋月的电话“秋月,我想和你谈谈离婚的细节,有些事不事先讲好,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白秋月琢磨了一下“我让门卫放你进来!”

“郑昌业要来见你?”王桂英神情凝重“秋月,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不是兴师问罪来了?

肯定是贾甜心那小妖精在他耳边吹邪风了。”

“他说要谈离婚的事。”

王桂英一屁股坐在白秋月身边“我可告诉你,不管他说什么,你不能心软,只要离婚证上印章一盖,你和他郑昌业此生陌路。

跟一个陌生人客气什么?

多要点钱让自己以后的日子有保障才是真格的。”

“放心,该得的我一分都不会少要。”

敲门声响起。

王桂英跳起来去开门。

郑昌业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仍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王桂英把人堵在门口,“郑昌业,你还好意思上门找人?我要是你,撒泡尿把自己沁死算了。

连糟糠之妻都能抛弃的人,那良心都是黑的,还能当好医生?怕是个庸医吧?”

郑昌业眉毛挑了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很是不耐烦“这是我和白秋月之间的事,不需要别人掺和进来。”

白秋月听见说话声,从卧室里走出来。

她穿着一套鹅黄色家居服,夕阳透过窗子给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没有了烟熏火燎家务缠身,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那淡定从容的样子,让郑昌业有一瞬产生错觉,好像回到他初见她的时候。

那时候的白秋月还在广播电台上班,她走路轻盈,说话语气柔和温婉,追她的小伙子排成排……

可她却选了自己。

谁知结婚后她就变了个人似的,工作辞了,也不知道收拾自己,随着年纪增大,越来越像个老妈子!

“进来坐吧,索性一次谈清楚了,免得到民政局麻烦。”白秋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抬眸看着对面的郑昌业。

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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