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诗琪秦若沁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夏诗琪秦若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银铃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诗琪左看看右看看,在大爷的视线下挑起东西。不一会就找到了存放在角落里,堆满灰尘的,数理化百科丛书,还有不少高考用到的书籍。夏诗琪,秉承着能多拿就不放过的原则,但凡是见到有用的都带走,不一会就拿了四五套,看着他的大爷都有点奇怪,这高考都结束了,眼前这姑娘咋还专挑这些没用的书拿。夏诗琪并不理会,继续寻找自己能用到的二手东西,看到了几个陶罐,看上去完好无损,就是落了灰,夏诗琪拿了。还买了木盆用来洗手洗脸。夏诗琪,便打算结账付钱。大爷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把书放在一旁秤上,咂吧一下嘴说到:“废旧书就当废纸算你一毛一斤,一共是十七斤,收你一块七。废陶罐三个,一个三毛,收你九毛。两个木盆一个两毛,收你四毛,一共是六块六。”夏诗琪,听到自己买了...
《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夏诗琪秦若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诗琪左看看右看看,在大爷的视线下挑起东西。
不一会就找到了存放在角落里,堆满灰尘的,数理化百科丛书,还有不少高考用到的书籍。
夏诗琪,秉承着能多拿就不放过的原则,
但凡是见到有用的都带走,不一会就拿了四五套,
看着他的大爷都有点奇怪,这高考都结束了,眼前这姑娘咋还专挑这些没用的书拿。
夏诗琪并不理会,继续寻找自己能用到的二手东西,看到了几个陶罐,看上去完好无损,
就是落了灰,夏诗琪拿了。
还买了木盆用来洗手洗脸。
夏诗琪,便打算结账付钱。
大爷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把书放在一旁秤上,咂吧一下嘴说到:
“废旧书就当废纸算你一毛一斤,一共是十七斤,收你一块七。
废陶罐三个,一个三毛,收你九毛。两个木盆一个两毛,收你四毛,一共是六块六。”
夏诗琪,听到自己买了这些东西就要六块六,爽快的掏了钱,便用盆装着东西向外走去,
总算搬到一个没人的巷子口,夏诗琪快速的将东西收到空间,擦了擦汗,向着前面不远处的供销社走去。
看见白底红字的供销社牌子,夏诗琪走了进去。
店面不大,但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木质货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类商品,从暖水瓶、搪瓷盆到布料、粮油副食等应有尽有。
柜台前,售货员正无聊的摆弄着算盘。
夏诗琪做事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磨蹭,迅速挑选了不少自己用得上的物品。
有暖水壶、几块布料、崭新缝制好的棉被、洗漱用的牙刷牙缸,吃饭用的碗筷,
还有各类吃食,像糖果、桃酥、红糖、桃罐头等等,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结账时,总共花费了二百八十四块三毛七,如此一来,她卖工作换来的票券也用得所剩无几了。
在夏诗琪离开时,原本看起来有些散漫的售货员,此刻都堆满了笑容,还热心地让身强力壮的男同志帮忙送她一程。
有人帮忙,夏诗琪自然求之不得,心里也很高兴。
等到了四下无人的巷子口,夏诗琪便借口说自己等人来接,打发男同志回去了。
等人一走远,她便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逛完供销社,时间已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于是夏诗琪又前往国营饭店,
因为中午吃的红烧肉太过油腻,这次她点了一碗牛肉面,花费了一毛八分钱和三两粮票。
等到夏诗琪从窗口端了牛肉面,便迫不及待的坐下吃了起来,汤浓面筋道,酱香浓郁,
大口嗦面满满的幸福感。
酣畅淋漓的吃完面,夏诗琪便站起身,往家走,这会太阳西斜,眼看着就要天黑,
这时候小巷子路灯没普及,天黑了不安全,夏诗琪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便加快脚步。
等到了大院,推开门便看见坐在院内饭桌上的三人,都冷着一张脸,
夏诗琪看了看早就收起来的碗筷,
估计三人早就吃完饭,她也没指望赵红娟能给自己留饭,
看着他们井井有条的坐在饭桌上,
这是专门等她回来,要兴师问罪的了,
夏诗琪倒是也不怕,并不想理会,转身就要往房间走。
夏小勇见她回来跟没看到他们一样,顿时愤怒的瞪圆了眼睛,
赵红娟也瞪着她咬牙切齿,
夏建章本来就黑的一张脸,这时候跟摸了锅底一样黑。
看了看眼前女儿的无视,一手拍在桌子上,便怒吼道: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父亲,就赶紧把那张纸给我撕了,
把棉纺厂的工作证明还有户口本拿给你弟弟,再给你弟弟赔礼道歉,我就认你这个女儿,
要不然,你就给我滚蛋,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
夏建章想起自己曾被前妻压着,现在居然还被她生的这个赔钱货这样不孝顺顶撞自己,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更加肯定,等他拿回工作还有给出去的钱,
就立刻收拾这个不孝女那堆破烂东西给她赶出去,让她去乡下自生自灭。
夏诗琪听了这话,眼冒精光,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这要是真的那真是感情好啊,自己乐不得呢。
恨不得当场就断了亲,以绝后患。
省着这个渣爹来沾边,像个狗皮膏药没完没了,想想前夫哥估计也快找上门,说不定自己还能作为局外人,看一场好戏。
这么一想,心情都变好了。
当即收敛神情,冷静的开口:
“好啊,那就断亲吧,以后我下乡也不需要你帮我,我也不会再回这个家。不如就还让梁婶来帮忙做见证吧。”
听了这话,夏建章当即气的站了起来,愤怒的指着夏诗琪。“你,你,你.....”
夏诗琪见他气的够呛你个半天。
无语的看着他开口:
“我这不是顺着你的心意吗,我说你爱听的你还不乐意生气了,哎,我这真是难啊。”
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十分为难。
这话让夏建章更是气个倒仰,还顺着他的心意,他那是这个意思吗,他是想要她的工作,还有他的承诺书,
她这是假装不懂,非得气死自己呀。
夏建章气的冒火:“我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你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
夏小勇见夏诗琪总算要被亲爹收拾,当即恨不得高兴拍手,
赵红娟也象征性的拦了拦,她心中恨不得让夏建章打死这个继女给自己出气。
夏建章也不含糊,抄起一旁的木头棒子,就要打夏诗琪。
夏诗琪心中感叹这个吃软饭的父亲,往日里家里大小事一概不管,原主受了多少委屈他都装聋作哑,
这会倒是为了后娘和继子,要对亲闺女下起了狠手,
这 “慈父” 之名,可真是讽刺至极!
退后一步躲开了夏建章的棒子,冷笑一声开口:
“我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耻辱,一个靠老婆养的废物,居然能在这里带着小三和出轨生下的儿子,在这里犬吠,真是叫人贻笑大方。”
本来被自己这个不孝女躲开差点闪了腰的夏建章,愤怒的要再打过去,
可刚要挥去的棒子顿时泄了气,一旁刚才还高兴看戏的赵红娟听了这话,脸色一白。
夏建章一脸的惊骇盯着眼前冷笑的女儿,被夏诗琪一时看的心虚,强装镇定。
“你放屁,你少在这里胡说,敢在这里造谣你老子,我看你真是要翻了天。”
强装镇定,还想再打夏诗琪。
夏诗琪高声大喊:“好啊,你打我啊,你也不看看你和夏小勇那张脸有几分相似,我倒是想出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相信。”
这一嗓子,让夏建章还有赵红娟齐齐地颤抖一瞬,
夏建章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于眼前这个恶狠狠看向自己的女儿,和记忆中那个压着自己彪悍的前妻重合在一起。
双腿颤抖,惧怕着后退,踉跄地就要往地上栽,被眼疾手快的赵红娟的扶助,
赵红娟畏惧的看了一眼夏诗琪,别过眼怒声说道:
“你这没良心的不孝女!瞧瞧现在,把你爹都气成啥样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笔账都得算在你头上,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说完就急冲冲的搀着夏建章回了房间。
夏小勇坐在饭桌前,精神恍惚,
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不是他亲爹的孩子,
想想自己再大院总有人说他和夏建章越长越像,只说养出感情,看来是对他真好,长得都像后爸的时候,
夏建章都会乐呵呵的笑,被他嫌弃的说几句,也都是笑着回话。现在想来真是反常。
再想想,自己那当军人的亲爹,以前,对他那是真好,可要是真相是这样,
想到这夏小勇本来就白的脸这时候变得更白了,看上去毫无血色。
他内心本来还想着去和亲爹相认当军人享福的想法顿时消失,
就连因为被娘强行带过来的怨气也一下子散了,多的是怀疑和惊恐。
看向还站在院子中央的夏诗琪装作镇定的问道:“夏诗琪,你说的是真的?”
夏诗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摊手说道:
“呵呵,你去问你亲娘不就知道了,她不比我清楚。”
随后也不再理会着吵闹的一家人,
本来吃了碗牛肉面饱饱的肚子,因为干了一架,感觉又饿了,想起自己空间有时空静止的功能,
那今早打包的肉包子还热着,便打算回房间吃几个,抬脚走回来自己的房间。
突然闯入的唐为民,把赵红娟吓得不轻。待她回过神来,顿时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唐为民,你居然还敢跑到我家来!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你再来纠缠小勇。
小勇在这儿过得好好的,你每个月按时寄钱就行,他根本不需要你这个整天忙得不着家的父亲!”
正被夏诗琪打倒在地,挣扎起身的夏建章,听到唐为民竟然闯了进来。
他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一下子从半蹲的姿势站起来,朝着唐为民就破口大骂:
“唐为民,你以为自己当了军人就了不起啊?现在居然还敢擅自闯进前妻家里!
识相的话,赶紧赔一百块钱修门钱,然后给我滚出去!!!”
夏小勇这时候看到亲爹,也是立马变换了做脸高兴的喊到:“爹!”,
然而,唐为民跟没听见一样,只是冷着脸继续往里走,
便看到跟在唐为民身后的,还有一群公安干警。
夏建章听到夏小勇的话气的就想大骂,可见到有警卫员跟着,
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张口。
看着身着军装的唐为民,他心里愈发窝火,忍不住又骂道:
“别以为你和警卫员是一伙的就了不起!居然还带着公安来,你们擅长民宅,纠缠前妻,到底要干什么!”
他十分笃定的说道,后娘本来胆怯的神情也因为夏建章的话挺起腰板。
怒视着这些闯入的公安。
目睹这一切的夏诗琪心中冷笑不已,没想到在下乡前,还能看到这么一场闹剧,
倒也算是没白白回来。
唐为民并不理会吼叫的两人,转头看向警卫员开口道:
“警卫员,我就是要举报他们。”
身后的两名警卫员立刻拿出手铐,准备将人铐住。
赵红娟顿时疯狂地大叫起来:
“我们没犯错,警卫员乱抓人了,私闯民宅啊!”
夏建章也拒不配合,可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很快双手就被铐了起来。
然而,两人嘴里还不停地污言秽语,辱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两名警卫员准备带着两人走出大院,可大院里人多,一看到公安同志来了,瞬间乌泱泱围了一片。
“公安同志,夏建章夫妻俩犯了什么错呀?怎么还惊动公安把人抓走呢?”
“不会真因为唐为民的身份,就乱抓人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谁也不让道。见有人误会,两名警卫员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生气不已。
因为被挡住出不去,被抓的两人又挣扎着不服从安排,他们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和着急。
这时,梁大妈从人群中挤进来,看到公安同志表明身份后说道:
”同志,这两口子是犯了什么错,怎么还需要你们出动呢。“
警卫员见居委会大妈出面,也找到能顶事的人,这才说道:
”这位同志,由群众唐为民举报,赵红娟和夏建章两位同志乱搞男女关系,作风不正,现公安局介入调查。“
听到乱搞男女关系,大家顿时气笑了,
”不是,公安同志,你们搞错了吧,你抓的两人,人家是夫妻俩,这都领了结婚证明的,怎么还能说是乱搞男女关系,那岂不是结婚的大家伙都是乱搞男女关系要被抓了。“
大家听了这话,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以为是闹出来个乌龙,纷纷表示公安抓错了人,
这让受到举报抓人的两名公安也糊涂起来,看向了唐为民,
只见刚才还胸有成竹的他,此时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地下头去,不说话。
见状当即有人讽刺:
”唐为民,你妻子都嫁给别人了,你还惦记,举报人家俩作风不正,你真是厉害。“
”就是,我看你上门纠缠就算了,现在还带公安来抓人,真是胡闹。“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要判处这件事是唐为民的错,公安同志,看着唐为民也解释不出所以然来有些动摇,这是不是真抓错人,
这要是当着大家面抓走夫妻俩,他们公安局的脸就不用要了。
就在大家声讨唐为民,要公安放了夫妻俩时。
夏诗琪惊天一声哭嚎,大家齐齐地望向她,
夏诗琪哭的嗷嗷直叫,就是干打雷不下雨,不过这动静倒是够吸引人的了,见大家都看向自己也开始了表演:
”夏建章你这个软饭男,贱骨头,你对不起我妈,我妈当初不就是生了我这个女孩,就不想在给你生男孩,那还不是做了病生不了,
没想到,我娘还没死,你就和赵红娟这个贱人勾搭在一起,生出来夏小勇这个贱种,你不是人,你畜生不如,呜呜呜。“
夏诗琪这一嗓子顿时骂爽了,但也不贪功冒进,立马功成身退,在后面假装伤心的哭天抹泪起来。
这话顿时将周围众人雷的外焦里嫩,说话声都消失了,只能听见夏诗琪的哭嚎声。
这一声算是捅了马蜂窝,大家纷纷看向夏建章还有夏小勇,两个脸左右的扫视,这两张脸跟一个一样,
再看看黑脸低头的唐为民,这一比,真是一点也不像。
这三人站一起顿时就比对出来,察觉出味来了。
有发现问题的几个邻里,当即惊呼一声捂住了嘴,
嘴最快的沈婆子大喊一声:
“我的天啊,这孩子一点不像唐为民的,这不就是夏建章的私生子吗?”
随后又像是在感叹一般,一拍大腿:
“天呢!我说当时这赵红娟不当军嫂应要嫁给一个赘婿,原来是给人带了绿帽子,心里发虚啊!”
夏小勇才反应过来,本来就躲在角落的他成了焦点,顿时捂住脸,
可哪里来得及,该看的不该看见的都看了个清楚,这缘由都给猜了个七七八八。
赵红娟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看向夏诗琪,夏诗琪瞪了回去,面带嘲弄,
见大家看过来,转变成一脸的无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会大家群情激愤,吃到了大瓜,
同时看向身后还在啜泣着的夏诗琪,都是面带同情,对于刚才她大骂自己亲爹的行为,
也当是气急,这亲爹这么混账,他们都恨不得活剐啦,
更何况夏诗琪这个死了亲娘,亲爹还出轨的,都觉得她还太过收敛啦。
想到这些,众人更是群情激愤,纷纷要求公安同志主持公道。
两名警卫员听到这其中的渊源后,看向唐为民的眼神满是同情。
他们心想,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戴了十几年绿帽子,不仅个人名誉扫地,恐怕还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这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怪不得唐为民要坚决举报夏建章夫妇,换做是谁都难以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可无奈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也就没有再保密的必要,现场群众这么多,倒也正好能为唐为民洗刷冤屈,
想明白,两个警卫员商量一番,当即决定当着大家面审理此案,等到落实了案件经过,再带几个人回去整理卷宗更加省事。
“好了各位同志,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骇人听闻,但既然发生了,我们公安就要为群众洗刷冤屈,
我们决定再群众的监督下,当场审理案件,希望大家监督,也希望大家保持安静。”
当即有人回应:
“好,公安同志说的对,这才是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好官,我们都绝对公正监督,不参与。”
开了头,大家纷纷附和,不一会就都自觉的闭了嘴。
虽说收费有点贵,可保质保量。
夏诗琪打算去这家拜访一下,了解了解情况。
出了知青点,夏诗琪一路朝着西边走去。这会儿,村头下地干活的农民们正陆续往家赶,路上行人不少。
有几个妇人围在一块儿唠着家常,夏诗琪心生好奇,便竖着耳朵偷听。
没成想,这几个妇人也留意到了她,见她面生,一个穿着花袄子的婆子满脸疑惑地开了口:
“哎呦,这丫头看着眼生呐,不是咱们村子的吧?”
另一个婆子顺着目光瞧过去,应道:
“这是咱们新来的知青吧,我早上下地的时候瞧见了,大包小包的,足有五六个人呢。”
这话一出口,小团体瞬间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妈呀,咱们大队又来新知青啦?先前那几个知青就够能添乱的了,怎么还来呀。”
“谁说不是呢!这些知青,一个个好吃懒做的,还不咋会干活。读了这么多年书,也不知道有啥用,
最后不也得跟咱们一样下地刨食,还干不利索,谁要是跟他们分到一组,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还边对着夏诗琪指指点点。原本听得正起劲儿的夏诗琪 ,没料到竟引火上身,话题怎么就扯到自己头上来了。
而且她们一个个嗓门奇大,这哪像是说悄悄话,简直就是要当面开骂。这口气,夏诗琪哪能咽得下,要是忍了,不就成软柿子任人拿捏了嘛。
夏诗琪当即回过头,对着这几个嚼舌根的妇人嘲讽道:
“哎呦,某些个只会在地里刨食的农妇,可真是厉害哟!下完地还有这把子力气来嚼舌根,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就你们这嚼舌根的劲头,要是用在家里,就算不当驴使都可惜喽!
回家洗上一家子几百上千件衣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说完,还啧了啧嘴,看着她们直摇头,“真是太可惜咯。”
她这副阴阳怪气的做派,仿佛这些人浪费力气嚼舌根是什么罪大恶极、伤天害理的事,脸上满是惋惜。
这话瞬间让这个小团体炸了锅,那个大嗓门的胖婆子立马就不乐意了,张嘴大骂道:
“你个贱蹄子,说谁呢?”
夏诗琪毫不畏惧,转身怼了回去:
“我说谁,那些疯婆娘自己心里有数,但你骂我,我可听得真真的。”
说着,夏诗琪猛地向前两步,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那肥硕且大嗓门婆子的脸上。
这一巴掌使足了劲儿,震得夏诗琪的手都有点疼。
这刁婆子瞬间就被打懵了,等回过神来,立马张牙舞爪地要冲上来挠夏诗琪,好在身后一个婶子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刚才议论过夏诗琪的那几个婶子也反应过来,
明白这是被这城里知青给阴阳怪气了,一想到被自己向来瞧不上的知青顶撞,更是气得不轻:
“你这知青咋回事啊,居然敢打长辈,一点道德都没有,简直目无尊长,我看你是要反了天咯!”
被打的刁婆子被一个膀大腰圆的陈婆子扯着,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破口大骂:
“陈婆子,你给我松开!看我不撕烂她的嘴,让这个贱蹄子别再满嘴喷粪!”
夏诗琪可不管这些,趁着她被拉着动弹不得,
顺手又赏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她的左脸上。
不一会儿,两边的巴掌印就都肿得高高的,还十分对称。
在棉纺厂某间办公室内,一位中年男子正满面愁容地端着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
就在片刻之前,他大哥又打来电话,催促他在厂子里给侄子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
可现在正赶上下乡风潮,棉纺织厂的工作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
哪怕仅仅是一个临时工的岗位,都有上级领导家属惦记,
他就算想安排临时工,都轮不到他,
更何况厂子的正式工,可大哥给他下了死命令,
他又就这一个亲侄子,不帮着留在城里,就对不起大哥,他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当年大哥为了供他读书,放弃自己读书机会,干苦力供出他,
现在他当上主任,还不能把亲侄子留在城里,这就太对不起老哥了。
正在他愁苦的喝着水望着窗外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陈主任面露疑惑,这个点快到中午,应该没有文件送来,
带着疑惑开了门,看见手拿正式工聘书的小姑娘,当即以为她敲错了门,善意提醒道:
”这位小同志,报到的地方在东楼的三楼,不在这里,你走错办公室了。“
夏诗琪尴尬一瞬,本来以为她握在手里工作证明十分明显,没想到让人误会走错了楼。
只好开门见山的轻声说道:
“不好意思,陈主任,我不是来报到的,我是想转让工作的。”
一听是卖工作的陈伟国眼睛一亮,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自己想啥就来啥,
当即也不管眼前小姑娘是怎么知道他缺这份工作名额的。
赶忙把夏诗琪迎进门。又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看见,才谨慎的关上门,
这年头顶替工作的多,大多是大家默认的事情,
但现在正是下乡高峰期,这工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小心点可就飞了。
夏诗琪,看着关上门,就一脸精光盯着自己的陈主任,有些紧张,
这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来换工作,而陈主任恰好正缺这份工作,她都要以为自己是被看上了呢。
陈国伟倒是也不墨迹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到:
“小同志,你想清楚了吗,这工作是真要转让,别到时候反悔再来找我。”
夏诗琪也是严肃表态:
“陈主任,不满意你说,我其实家里复杂, 我亲娘死了,后娘给我报名了下乡,
这工作眼看着就要交给后娘带来的弟弟,我这才没办法想要转让工作。”
听完夏诗琪的一番诉说,陈卫国在暗自松了一口气之际,
心底也不禁泛起一阵对眼前这个身形瘦弱女孩的怜惜与悲哀。
果真是应了那句 “死了亲娘,亲爹再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的老话,
这孩子的遭遇实在令人心疼。
不过,同情归同情,这份工作他确实有意收下,
而且如此一来也算是解决了他的一桩心事,往后也不必再为侄子的工作问题发愁,倒也没了后顾之忧。
想到此处,他当即拉开抽屉,取出那原本就准备给侄子买工作名额的八百元钱,以及厚厚的一叠粮票和布票。
略作思忖后,他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两百元钱,一并递向夏诗琪,神色间带着几分不忍与复杂。
夏诗琪买了这份工作,可以说不但不亏,反倒是赚了不少,
她这工作行情最好也就七百,就连供销社的卖货员都只要八百。
可她不但得到了一千,还有不少的粮票,布票,其中还有两张工业票。
工业票不必说,大到自行车,缝纫机电视机,小到家里的菜刀,铁锅全都需要工业票可谓是一票难求。
夏诗琪也不推辞,感激的和陈主任道了谢便收下了,
陈卫国当即打电话,把侄子叫来,利索的带着办理了转让手续,拿着鲜红的工作证明,
陈卫国笑了,赶紧让侄子去办理入职手续,可算是解决了他心中的心病,一脸真诚的和夏诗琪握手:
“下乡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能帮到你,尽管提,我肯定帮。”
夏诗琪知道现在不像以后,口头也就是说说,现在人都朴实,她要是真开口,陈主任真的会帮。
但夏诗琪还是谢绝了,她已经多拿了钱,占了不小的便宜,哪里还好意思麻烦别人:
“多谢陈主任好意,这工作卖给你,我就占了大便宜,怎么还好好意思。”
陈卫国见眼前小姑娘,不是贪得无厌,是个有分寸见好就收的好孩子,
当即开怀大笑,真诚的给夏诗琪送到门口才回了办公室。
夏诗琪和门口大爷道谢告别,便向着国营饭店走去,现在她有钱当然是先吃些好吃的。
等到了国营饭店,正好赶上中午开门,夏诗琪便随着人群,也涌进了进去。
国营饭店不像是以后的现代饭店一般,高楼大厦十分豪华,就只是大白墙刷过的低矮的平房,
走进店内,虽然空间不算大,但布置得十分规整。
墙壁刷成了白色,由于年代久远,墙皮有些地方微微泛黄,还有几处细小的裂缝,
地面是水泥材质的,天花板上横着几根木梁,梁上挂着几盏白炽灯泡,
将整个店内照得通明。
饭店的柜台靠着一侧墙壁,柜台旁还设有一个窗口,热气腾腾的饭菜从这里端出,
窗口上方的墙壁上用红漆写着当日的菜单,字迹醒目而清晰,菜名虽不多,
但每一道都是绝对的经典美味。
夏诗琪看着人群攒动,挤满了人,耐心的排着队,不一会就轮到自己,
夏诗琪看向挂在墙上的菜单,想着今天吃什么,
可还没等她点餐,便被店员催促着:
“快点快点,说了几次,看好菜单在排队,你这一人耽误多少人的事。”
夏诗琪听说过,这年头售货员都是横着走,倒也不在意,
看了墙上挂着的菜单,飞快的点了一道红烧肉,一道炒青菜,一碗米饭,还有一个大肉包,
花了七毛五分钱和一斤六两的粮票。
便在一旁窗口端着自己的菜,找了个空位坐下,开始闷头吃了起来。
刚上桌的红烧肉色泽诱人,咬上一口,软烂醇香,那味道勾得人直咂嘴。
清炒菜也炒得火候正好,鲜嫩爽口。还有那肉包子,白白胖胖,皮儿薄馅大,咬下去汁水四溢。
每一口都满是满足,夏诗琪不禁感叹这大厨的手艺,真是绝了!
吃完饭,夏诗琪又再买了六个大肉包,拎着油纸袋,就走出了国营饭店,
到了个人少的角落随手将油纸袋放进了系统空间,便朝着后娘前夫的军区走去。
夏诗琪看见她眼底的凶狠,心中冷笑,
转身对着邻里乡亲便委屈的说道:
”我也不是为难后娘,可后娘你做的让我寒心,我这没了工作,还要下乡,大家评评理,我怎能不伤心。“
”就是,你这后娘给点补偿就拉到,那棉纺厂的工作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你这心偏到胳肢窝了,真是黑心肝!“
居委会梁大妈也是实在看不下去,对着赵红娟便大骂道:
”你说这话,真是不怕天打雷劈。你看看,你说你对继女好,你自己看看她这不合身的衣服裤子,不但是男士的,
还是夏季的衣裤,到处打着补丁不说,现在深秋,眼看着快入冬,我真是看不出你咋一个有良心。“
后娘当即黑了脸,要不是怕得罪居委会主任,那能容忍她说这么多,
当即一撇嘴不乐意的说道:
”梁大妈,你虽然是居委会主任,但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
这话可谓是得罪了看戏的大家伙,他们可都是评判了两句,被当面说怼多管闲事,一个个当即黑了脸。
”诶呦喂,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们说一两句公道话怎么了,
你自己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我呸,黑心肝的后娘,没脸皮。“
后娘被说的脸色涨红,恨不得马上就和说话的妇人打起来,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夏建章挤进人群,
先是看见居委会梁大妈,
又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夏诗琪,当即黑了脸,
心中恨得牙痒痒,这女儿今天抽的什么风,不就是让她让个工作给弟弟,去下乡,她还委屈上了,
给自己捅这么大篓子,给她养这么大,真是白费,养出个白眼狼,现在还敢惦记上自己的工作,
等送走大家,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他这个爹还没死呢!
压下心中的愤怒,走上前抬手就给了赵红娟一响亮的耳光,打的赵红娟猝不及防的偏了头,
”我不在家你要翻了天,还敢虐待起来我女儿,我真是灯下黑,瞎了眼,让你这毒妇蹦跶。“
随后一脸愧疚的看向夏诗琪,
”我的乖女儿啊,都是爸没察觉,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快让爹看看。“
说着就走到夏诗琪面前,那关爱的眼神不似作假,若夏诗琪没穿来,估计原主就信了。
夏诗琪心中冷笑,这真是演技拙劣,第一时间把自己摘干净,说着都是后娘做的,
要是没有他的漠视,后娘能打骂原主那么多年,
最后更是什么都没给,几件破衣服赶到乡下,困死在农村。
要说这后娘是原主苦难的原罪,那这个渣爹就是帮凶!是始作俑者!
夏诗琪避开了夏建章伸向她的手,冷漠的开口说道:
”爸,梁大妈说你的工作承诺当初认定给我是真的吗?“
夏建章慈爱的眼神一愣,眼中闪过愤恨,没想到这女儿真是养大了,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惦记自己工作,真是白眼狼。
收敛情绪,慈爱的看着夏诗琪,面带为难的说道:
”当年是我想要把工作让给你,可你爹我好不容易在棉纺厂当上技术工,要是让给你,再从临时工干起,
那可是下降了十多块工资啊!咱家现在你也看到了,你后娘虽说是正式工可才开23块的工资,你弟弟如今也大了,虽然不是我亲生的,
可既然叫了我一声爸,那我就得帮他娶妻生子,可要是我没了这工作,你弟还怎么娶得到媳妇,
难道你要看着他娶不到媳妇,被大家指责笑话吗!“
大家一听,顿时觉得这话说的倒也是,
继子也是孩子,这要是像赵红娟对待夏诗琪一样,那这夏建章也不是东西,
这后娘虐待继女这也是人家做亲爹的被蒙蔽不知道,毕竟是大男人粗心也是有的。
夏建章见大家都理解了自己,顿时心中安定下来,
眼中带着刀子般看了眼夏诗琪,心中恨透了这女儿这副样子,
真是和她那个娘一模一样,让他想起自己寄人篱下当赘婿的日子,心中愤恨,
他绝不允许那个贱人的女儿趴在他的头上来。
随后心中又安定下来,反正现在下乡也成为现实,只要稳住今天,没几天给她送去下乡,就解决了他心头大患。
夏诗琪,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
果然,原主这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原主死前,心里还想着被父亲拯救,
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有这样眼盲心瞎的父亲,还不如不要,
夏诗琪随机状似慌张说道:
”可我记得娘死前,可是将家里留着的三千元钱,给了爸,那可是妈说过要给我留着当嫁妆的,
爸你别都给我留着了,我愿意拿出来一部分给弟弟娶媳妇。”
随后又像是有些疑惑的皱紧眉头问道:
“如今爸你和后妈也都有工作,这么多年也应该不缺给弟弟买工作的钱,
怎么还能抢我的工作,给我赶去下乡。”
夏建章万万没想到,她竟连这事儿都知晓,刹那间,脸色变得煞白。
他心中暗忖,真是小瞧了那个贱人,临死前还这般不安分,竟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了这个孽障。
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一家之主,这钱财哪能轮到夏诗琪这个黄毛丫头?
想到这儿,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黑紫,怒火中烧,直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不孝女置于死地。
他后悔不迭,当初真该在她刚出生时就将其溺死,也省得如今这般忤逆自己,
简直就是个畜生,满心只想着如何霸占他的工作和家产,真是岂有此理!
”我滴天啊,三千,咱们娶个媳妇最多的,副厂长家女儿算上三大件还有五百彩礼也才一千多,
就算过了十多年,那钱也不可能全花了,夏建章,你花着前妻的钱养后老婆和继子,算计女儿工作,报名下乡,我看你才是那个白眼狼。“
”就是,老夏你这心是铁做的,对得起死去的晓华?“
居委会梁大妈,看着这个眼盲心黑,虐待女儿的亲爹,生气不已,
”我看你才是后爹吧!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就知道一味的狡辩,
我当时可是见证人,既然我今天看到就不能不管,这件事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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