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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让我做妾,转身退亲气死男主全局

我叫张明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章帝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和姿态竟然和当年的青箩郡主这么像,一想到江挽书居然让她做妾,心中也有些波动,但仍旧道:“阿芷啊,难道妻妾之名对你们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朕不还是有三宫六院众多妃嫔,也没见哪一个争来争去受了委屈啊。而且安相国之女安凝在京城里也素有名声,听说性情淑均,贤良贞德,你同她一起嫁到江家去一定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而且朕未来还要大力重用江挽书,你嫁于他是百利无一害啊。”“你呢,现在是孤身一人,本就艰难无比了。若是再退了亲,敢问以后你如何在京城里立足,还有谁会娶你这样一个退亲的女子。”苏芷听着永章帝的劝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面无表情冷淡地道:“陛下,女子的命运生来不是被男子所左右的,我愿意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但是却不愿...

主角:苏芷谢言   更新:2025-02-12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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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谢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让我做妾,转身退亲气死男主全局》,由网络作家“我叫张明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章帝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和姿态竟然和当年的青箩郡主这么像,一想到江挽书居然让她做妾,心中也有些波动,但仍旧道:“阿芷啊,难道妻妾之名对你们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朕不还是有三宫六院众多妃嫔,也没见哪一个争来争去受了委屈啊。而且安相国之女安凝在京城里也素有名声,听说性情淑均,贤良贞德,你同她一起嫁到江家去一定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而且朕未来还要大力重用江挽书,你嫁于他是百利无一害啊。”“你呢,现在是孤身一人,本就艰难无比了。若是再退了亲,敢问以后你如何在京城里立足,还有谁会娶你这样一个退亲的女子。”苏芷听着永章帝的劝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面无表情冷淡地道:“陛下,女子的命运生来不是被男子所左右的,我愿意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但是却不愿...

《竹马让我做妾,转身退亲气死男主全局》精彩片段


永章帝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和姿态竟然和当年的青箩郡主这么像,一想到江挽书居然让她做妾,心中也有些波动,但仍旧道:

“阿芷啊,难道妻妾之名对你们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朕不还是有三宫六院众多妃嫔,也没见哪一个争来争去受了委屈啊。而且安相国之女安凝在京城里也素有名声,听说性情淑均,贤良贞德,你同她一起嫁到江家去一定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而且朕未来还要大力重用江挽书,你嫁于他是百利无一害啊。”

“你呢,现在是孤身一人,本就艰难无比了。若是再退了亲,敢问以后你如何在京城里立足,还有谁会娶你这样一个退亲的女子。”

苏芷听着永章帝的劝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面无表情冷淡地道:“陛下,女子的命运生来不是被男子所左右的,我愿意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但是却不愿意低眉顺眼委曲求全的过一生。”

“你和江挽书一起青梅竹马,你们两家又是世交,倘若是真的退亲了,你心中可能割舍?如果一旦退亲,那时你再后悔,只怕连江家的妾都坐不上了啊!”

割舍?对苏芷来说也许确实难以割舍,尤其是江挽书亲口说出要娶安凝为妻的时候,她的内心难受无比,毕竟一起相识多年,这其中若是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

但自打从江家回来之后,这份感情便直接放下了,天底下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若是你放不下那一定是根本没有拿起过。

“区区一个妾位难不成我还要求着江家去做吗?是江挽书负心我在先,日后后悔便也是他后悔,我心中无半点憾,若是对这种男人还有半分的留念,那我这颗脑袋便是猪脑袋了。”

永章帝还是犹豫了起来,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只道:“可毕竟退亲不是小事,按照雍国律法,除非你们两家都同意,不然这门亲事是不能退的。如今雍国人口减少,若是从你这儿开了先例,那日后我雍国女子岂不是都能随随便便地就退亲了。此事还需我再思量思量,你先回去吧。”

永章帝知道现在侯府就剩下她一个人了,退亲一定是她冲动之下才说出来的,不能就这么随便允诺了她,让她回去先冷静冷静,好好的权衡一下利弊。在他看来,女子做妻还是做妾区别有那么大吗?自己不还是一个皇后几十个妃嫔嘛,不都是相安无事。

苏芷此举在永章帝这里倒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苏芷还想再说,永章帝立刻就摆了摆手,神色里还有几分的不耐烦。

出了勤政宫,苏芷泄了一大口气,听着皇上的意思,心思八成已经是偏到江家和安相国那里去了,想来也是,现在他们侯府苏家在朝廷里无权无势,安相国正是大红人,江挽书又是朝廷里的青年才俊,皇上自然是不会偏向自己的。

“阿芷姑娘!”苏芷刚想走,黄公公疾步走了过来:“阿芷姑娘,皇上这儿你求不通,何不去一趟皇后娘娘那儿。青箩郡主生前和皇后娘娘最为要好,你的事也许她能帮上忙呢?”

“谢公公提醒,我这就去一趟长乐宫。”苏芷回过神来,想着黄公公说的也在理,皇后毕竟是国母,她的话是有份量的。

而且这些年苏芷虽然往宫里走动不多,可是每到节寿之日总是派人到皇后哪儿送礼,每次皇后也都回礼,关系自是不差的。

长乐宫里,皇后摆弄着庭院里的桂花树,她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姿态很是端庄,身穿一件红色轻纱,手中拿着剪刀轻轻地修剪着。

“主子,侯府小姐苏芷求见。”宫女红梅禀告了一声。

皇后停下手中的动作,“阿芷来了,快让她进来。”

一旁的宫女赶紧接过剪刀,皇后也安坐了下来。

苏芷迈进长乐宫,“小女苏芷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轻轻摇头笑了笑,主动上前扶起苏芷:“阿芷,怎么几年不见,长大了?你这规矩的样子可叫本宫好陌生啊。”

苏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小时来宫里玩儿向来都是不怎么守规矩。青箩郡主性子较急,总爱训斥她,每次训斥她她便躲在皇后的身后,皇后淑良,每次也都护着她,一来二去便也没了大小。

可如今不同了,苏芷长大为人,这些礼数该有还是必须有的。

“你可有些日子没有到本宫这里来了,你长的像你母亲,但是你跟你母亲不一样,你爱把事情藏着。我和你母亲情同姐妹,我既是你的皇后娘娘,也是你的姨母,你到我这儿来,准是有什么事,说来给本宫听听。”皇后擒着苏芷的小臂,拉着她一块儿坐下。

苏芷心里一阵温暖,皇后娘娘还和以前一模一样,话语里永远都是那么温婉亲切。

“皇后娘娘,你最懂阿芷的心思了。我一来你就知道我有事,确实有事。我想同江家大公子江挽书退亲,见了皇上,可他不允,所以特来求皇后娘娘出个主意。”

“退亲?怎么回事,你说说看。”皇后神色凝重了起来。

苏芷慢慢将前因后果悉数讲给了皇后听……

“皇后娘娘,我别无他求,只想与江家退亲。江挽书愿意娶谁不关我事,总之,我决不受辱去他们家做妾。”

苏芷说的恳切,皇后的脸色也愈发地有些生气。

“太不像话了。”皇后脸色微微泛红怒斥了一句,苏芷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么生气。

“江家也算钟鸣鼎食之家,却干这种荒唐事,你和江挽书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负心男子怎么说变就变。”皇后轻咬了咬唇齿,可转头又长叹了一声。

“阿芷啊,话说回来,这件事江家做的确实不对。可皇上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不能公然同雍国的律法作对,咱们雍国女子想要退亲按照律法确实需要男方同意。本宫虽然是皇后,但是后宫不得干政,若这是后宫的事我便可下一道懿旨帮你,可这不是后宫的事,本宫也不好办,只能是再帮着你去求一求皇上了。”

看着皇后有些为难的面色,苏芷也知道了结果,皇上素来威严,只怕皇后娘娘也是难说动他的。

“阿芷,实在不行,本宫便去一趟江家,同他们协商着把这亲事给退了,本宫的面子相信他们还是会给几分的。”

苏芷连连摇了摇头,她知道若是皇后亲自出面让江家退亲,定然会让皇上不高兴,这些年本来皇上就有些冷落皇后,若是再因为这事让皇后受牵连,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江家府上。

江挽书把退亲的事大度地说了出来,可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江伦重咳了几声,微微叹息道:“退亲我看还是不太合适吧,咱们江家和苏家是世交,如果仅仅是因为挽书娶了安凝就要与苏家退亲,那朝堂上的言官会怎么看待我们江家,说不定还会上奏折参奏我们,挽书新立军功回朝,嫉妒他的人且多着呢。”

江挽书却是满不在乎,“谁愿意参我谁就去参我,苏芷这女子太过于妒忌他人了,就是娶了她到我们府中也是个祸害,退亲便退亲,怕什么,而且退亲是她提出来的,可不是咱们江家忘恩负义。”

江挽书神采奕奕,对他来说,现在娶不娶苏芷都无所谓,反正有了安凝,苏芷既然自己提出来退亲,自己要是不退,倒好像让她觉得自己深爱她一般。

江老夫人脸色有些阴沉:“这女子,好不知道轻重。昨日还去宫里闹,现在还要退亲,挽书刚回来,她就往挽书的脸上抹黑,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学哪儿去了。”

江老夫人虽然嘴上埋怨苏芷,但是丝毫没有提退亲的事。

江夫人也道:“挽书啊,她说的是气话,这个亲咱们可不能和她退。”

“怎么?倒好像我离不开她一样,这亲事怎么不能退了,退就退了,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嫁人。”江挽书颐指气使,显得尤为愤怒。

江夫人摇了摇头,小声道:“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你娶安相国的女儿安凝是掌着权,安相国权倾朝野,你做了他的乘龙快婿仕途上必然是飞黄腾达。可苏芷不一样,你纳她为妾,掌的可就是财了。安相国虽然把女儿嫁给你,但是总不至于把家产全部给你吧,可苏芷不一样,他们侯府上下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嫁给了你,侯府一切就都是你的了。侯府多有钱为娘想必不用多说你也清楚,一万两万的银子在咱们江家是大数,可要是在侯府,那就是苏芷的零花钱。”

“到时候你左手掌权,右手掌财,咱们江家可就是京城里的第一士族大门了,而且有的事也需要银子来办,你呀,纳苏芷为妾没错的。”

“我才不稀罕他们家的银子呢!”江挽书眼神向上一翻,充满着不屑,但是语气里已经软了三分了。

江老夫人也赶紧道:“你母亲说的没错,这亲事可退不得。你要是退了亲事,以后这侯府的家财可就是别人的了。而且你跟安凝马上也要订聘下礼,这笔银子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只怕还是得到侯府苏家哪里去拿。”

“我娶亲让她拿银子?笑话,咱们江家又不是掏不起这个银子。”江挽书满是不屑。

一听拿银子,江夫人的眉头皱了皱,江家上下什么光景她最清楚,看着架子大,实则没多少肉,这与安凝的聘金她是早就打起来了侯府苏家的心思,听闻儿子这么说自然是不怎么高兴。

“咱们江家还真是掏不起这个银子了,你爹的俸禄府上的开销都不够,你两个兄弟的差事本来就是托人进去的,所以俸禄只发一半。咱们府上经营的铺子多半都在亏损,你的俸禄倒是高,可也没见你往家里交一两银子。你要是娶安凝,这聘金可不是小数目,安相国是朝廷重臣,绝对好排场,你说这银子上哪儿弄去。”

听得江夫人说的这些罗烂事,江挽书心头有些烦躁了起来,这些年他是攒了两三万两的银子,可是一回京城,单单给安相国购了一块玉石就花了一万多两银子,再加上给安凝送的贵重珠宝和金银首饰,又花了一万多两。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出手阔绰,安凝也不会对他立马升起来这么大的好感。

“挽书,你可千万不要犯傻,这门亲事才退不得。你要是纳她为了妾,单单一座侯府你可知道就能值多少银子?到时候侯府修缮修缮,咱们全家全都搬到侯府去,咱们江家的这一处宅子啊将来就留给你二弟、三弟了。”

江老夫人早就觊觎上侯府的宅子了,不仅阔绰而且极大,三进三出,最重要的是侯府上下的一切用度都非常的华贵,她早就打算只要江挽书娶了苏芷,她立马就以太夫人的名义搬到侯府享清福去。

江挽书语气软了下来:“可大丈夫吐一口唾沫就是钉,我答应她退亲了,现在出尔反尔,是不是有点言而无信?”

“怕什么?”江夫人冷笑一声:“退了亲才是言而无信,当初是他爹把她托付给咱们家的,你纳她为妾已经是对她的照顾了。她现在是孤女一人,朝里朝外都不会有人给她撑腰的,她不是昨儿个进宫去闹了吗?有什么用,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咱们雍国律法说的明明白白,男方若是不同意退亲,那这门亲事便退不掉,任她找谁都没用。”

“女人嘛,说两句软话不就好了。她不就是怕你娶了安凝为妻怕以后你冷落她吗,可她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安凝是什么身份,她比得过人家吗?老老实实的在咱们江家做妾,以后你升了大将军,她还不是一样跟着沾光。”

江夫人显得极为自信,毕竟这门亲事只要他们江家不松口,任由苏芷如何,这都是退不掉的。

一旁的江婕记恨前日苏芷让她当面还东西,所以便也支起了招:“大哥,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亲事退不退的自古以来都是男方说的算,咱们可不能让她给拿住了。等将来你纳她之后过了门,这府里的规矩再好好的教她,她要是敢摆脸色,就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她不是仗着财力多才目中无人的吗,以后嫁了大哥你,这些就全都是咱们江家的,看她还怎么神气。”

江伦也点了点头:“不错!挽书啊,这门亲事不能退。侯府上下我是知道的,财力雄厚,苏烈给她这个宝贝女儿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咱们江家才不能这么白白的错过。退亲的事不要提,以后你纳她为妾,真要是不喜欢了,大不了一纸休书给她,退亲是万万不可的。”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朝廷的将军,难道还会在乎他们苏家的那几个臭钱吗?”江挽书嘴上虽然说的是义愤填膺,但是也绝口再不提退亲的事了,


而且苏芷还觉得现在自己该找退路了,皇后那里虽然把书信已经送走了但是太后回不回来还是另说,即便是太后真的回到了京城也不敢说一定会为自己做主,毕竟连皇上都没有下退亲的诏书。

看着江挽书的意思江家是铁定不会和自己退亲了,江家打的什么心思苏芷心里也明白,一为名、二为财,退了亲于江家的名声上不是太好听,再者侯府的财力他们江家心里也清楚这会儿更是指不定心里惦记着呢。

苏芷决定先从钱财上开始,苏家和江家合开的铺子有个七八间苏家股资占六江家股资占四。

苏芷庆幸当初经营铺子的时候江夫人嫌弃劳累麻烦所以便全让苏芷打理,这各处铺子店面的用人都是苏芷一手挑选的,可以说人都是苏家这边的。

明日一早她就到各处铺子去快速封店清点钱财然后撤回自己苏家六成的投入,往下倒是没有和江家在钱财上的往来了不过自己手上还有几张江挽书二弟江挽舟、三弟江挽行的几张借条。

当初他们来借银子本是想着都是一家人不用写借条了,可是二人借的数目还不小苏芷就多留了个心眼就让每个人都写了借条,如今来看也幸亏让二人写了借据不然这银子还真的不好收回来。

至于说这几年在江家头上贴补进去的银子只怕是一时半会儿要不回来了,毕竟也没个凭据他们也不会认的。当然最可气的还是江家太夫人吃的千年人参,人参都是一年一两前前后后已经搭进去了两三千两,不管怎么样这笔银子该要还是得要的。

第二日一早,苏芷就带着浣碧去各处店铺里进行盘账封存,铺子里的掌柜和账房都是她的人一听闻她要撤资自然算的极快。

而且这些铺子这些年经营的都一般般并没有挣到多少银子所以盘算的也轻松,一个上午七八间铺子店面的股资全都算的一清二楚,苏芷直接当街雇了五辆马车该拉回侯府的全部拉回拉不回就地变卖,各个铺子里只留下四成给到江家。

消息传到江家时江夫人惊的一跳,嘴里连声大骂着:“这小贱人简直可恶,枉我那么信任她她居然敢跟我玩釜底抽薪,等将来她过了门我一定好好的罚死她。”

江夫人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她原本打算把这些铺子最近给处理了,地虽然不是他们的但是铺面和里边的货物是两家的,处理掉铺面和货物便可以凑到不少的银子,因为眼瞅着江挽书就要去丞相府下聘了,江家又没钱所以银子只能从这些卖掉的铺面里边出,至于说这铺面有六成是苏家的江夫人原本的打算就是一块儿卖掉的,不然银子也凑不齐。

而且江挽书为了摆阔早就同相国府那里议定了聘礼的数量,如今礼单也回了过来。

江夫人拿着礼单黑着脸召集全家人商议,礼单一一传阅了一遍,除了江挽书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舒展的。

“黄金一千两,白银一万两。玉如意一对、翡翠一对、绸缎一百匹……”

三房媳妇杨氏念着念着声音就小了下来,江挽书还不明就里,看着大家朗声道:“这些聘礼是我和相国府一一商定下来的,这里边还要多多感谢安凝,安凝知道咱们家不易,不停地从中斡旋,原本的聘礼可要比这多两倍,安凝求了求她爹这才减到目前的数量的。”

谁也不好意思发声,还是二房的严氏先开口,“他大伯,这聘礼是不是多了点啊?咱们江家现在就是掏空了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银子啊。”

严氏的语气夹着高昂的嗓门,她嫁到江家时聘金才不过八百两,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下手狠,开口就是千两黄金,万两白银,严氏只恨自己爹妈当初要少了。

“这还多吗?我估算了一下,总共加起来大概也就三万两左右,毕竟安凝是当朝相国的女儿,这聘礼要是太寒酸了,咱们江家面子上也不是太好看。”

严氏见他搬出来相国之女便立刻不吭声了,她的出身自然是比不了相国大人的女儿,可是也没要这么多的聘礼啊。

“挽书啊,这确实是有点多了,咱们家现在确实是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银子了。你爹长年要吃药祖母太夫人保养花费也不少,哎。”江夫人又重重叹息一声:“都怪那可恶的苏芷,各个铺面被她清理的一干二净,要不然这银子刚好够,看来她还是心里嫉妒想用这种方式阻挠你和安凝的亲事。”

江挽书微微失望地摊开双手:“那能怎么办?这单子上的聘礼已经和相国府对过了,总不能现在反悔吧。”

“咳咳咳……”

“不能反悔、不能反悔。”江伦重咳了几声,“别因为这点小钱耽误了挽书的终身大事,咱们江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这银子给凑足了。”

太夫人也深以为是,“安凝是相国府的千金,这点聘礼咱们要是出不起到时候还让他们相国府瞧不起咱们江家呢,这银子得出,一定得出。”

一家人正商议着,丫鬟忽然来报苏芷来到江家了。

江夫人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赶紧便唤丫鬟将她请来厅中。

苏芷刚进门,江夫人就显得尤为热烈,走上去一把亲昵地拉着她。

“阿芷来了呀,我刚还在和大家念叨你呢。瞧我们阿芷多善解人意,知道咱们江家现在府上缺银子,就主动把各个铺子清卖了一遍。”

苏芷觉得好笑,江夫人明明心里气自己气的要死,可嘴上却还是赔着笑夸她做得对,估计心里准是还憋着什么其他的主意。

太夫人也立马懂了什么意思,便附和着:“阿芷,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懂事、大度的孩子。你看你刚刚清算了铺子,你们侯府就你一人开销,用度也不算大,这么多银子也用不完。挽书现在马上要去相国府下聘,你看你是不是能帮帮忙呢?”

“反正以后你也要嫁给挽书这些钱财的东西其实倒也不必算的这么精细,都是帮你丈夫嘛。若是你觉得委屈太夫人我在这儿给你承诺,日后等咱们江家府上宽裕了这些银子加倍的还给你让你做私房体己。”


江家府上。

一片死气沉沉的不快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没人想的明白,太后早不回晚不回的怎么偏偏赶到今日回了京城。

而且江家人也埋怨起来了苏芷,太后一定是她请回来的,既然她和太后一直都有联系为什么不早说,她若是早点说和太后有关系,那江家也就不至于急着去相国府下聘订亲了。

而且苏芷既然和太后走的这么近,一旦她和江挽书成了婚,那以太后的恩宠江挽书是可以随便在朝中做官的,毕竟太后在朝中的威望不比当今的皇上差,她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前途。

现在好了,与安凝订亲被太后当场给抓个正着,若是苏芷再添油加醋的在太后那儿讲一番,还指不定太后怎么心里这么讨厌江家呢?

过了良久,二房媳妇严式先开了口:“其实,苏芷对咱们家还是不错的,无论她为妻还是为妾对咱们江家都是大有益处的。就是不知道大哥你是怎么想的?你和苏芷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怎么一回到京城不过两三天就和安相国的女儿好上了,我看她可也没有苏芷生的好看。”

江挽书有些后悔,现在想想,单单论相貌,安凝也确实好看可是同苏芷比起来就显得有些一般了。

而且他和苏芷相识这么多年,当初一块儿长大的时候,苏芷虽然秉性上不像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娇娇柔柔的,但是行事果敢,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还颇有一股英姿气。

江伦也轻轻叹息一声:“我就一直觉得苏芷这孩子不错,虽然他们苏家现在破败了,可是府上的侯爵一直都没有削,咱们大雍女子无法承爵,挽书要是真的娶了她为妻,这个爵位说不定皇上就直接要赐给挽书了。”

三房的杨氏试探着小声提了一句话:“你们说,苏芷会不会向太后请旨与咱们江家退亲?”

杨氏的一句“退亲”如同用大石头砸到了冰面上,激起来了所有人紧绷的神经。

“不会吧。”江挽书微微张起了口,他心中并不想与苏芷退亲。

江夫人也道:“女子不得退亲乃是雍国律法,太后应该不会准许她同咱们江家退亲的,估计最多只是让挽书不许娶安凝为妻罢了。”

江夫人的话说的软绵绵的,江婕反而有底气地站了出来:“怕什么,她还能反了天吗?就是有太后撑腰又怎么样,她和我大哥是有婚约的,太后那么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准许退亲的。到时候她还是要以正妻的身份嫁入咱们家来,只要她嫁到咱们家来,以后的事情太后可就管不着了。”

听着江婕自信惮惮的话,江家众人才稍稍的放下心来,没错,雍国律法写的明明白白女子不得退亲,难道太后会下与律法相违背的旨意吗?不管苏芷怎么在太后身边添油加醋,最后还是要嫁到江家来的。

宫内。

太后满脸都写着不高兴,永章帝站在一旁显得极为小心。

“谁让你允许江挽书娶安凝为妻了?”太后上来就质问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家和苏家早有婚约在先,你今日还去相国府做媒人,这让天下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待你这个皇帝,你这不是让我们雍国的男儿都学做江挽书做负心之徒吗?”

太后语气很是凌厉,永章帝脸色有些窘迫,只道:“母后教训的是,可娶妻生子这事朕也无法干涉,江家和相国府互相有意,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那也应当是苏芷为妻先进门,安凝为妾后进门,怎能乱了规矩,苏芷和江挽书的婚约在先,自然她是妻,皇儿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太后越说越气,又道:“苏芷她母亲青萝郡主还是你义妹,算起来苏芷该叫你一声舅舅,她爹曾经又是咱们雍国的大将军,你不护着她也就算了还在其中偏向江家,让那些将士知道了会不会寒心?”

“是,母后说的是,怪儿臣欠考虑了。”永章帝尽力的解释着:“儿臣想着,为妻为妾不过是一个名声罢了,苏芷真的嫁到了江家也不会吃亏,与其争这一个名声不如等她嫁到江家的时候我多给些赏赐就好了,妻妾之分其实也就没这么重要了。”

太后突然怒拍了一下案桌,怒道:“谁跟你说妻妾之分不重要了?当年倘若我不是皇后只是一个妃嫔的话,你又岂能成为太子,现在又怎么可能坐上皇位呢?”

永章帝见太后动了怒,当即不敢再辩解。

“你传旨一道,不许江家与相国府订亲下聘,让江家赶快迎娶苏芷过门。”太后话一说出来,永章帝就显得有些为难,“母后,成婚与否是人家的家事,只怕朕也不太好干涉,况且苏芷进宫数次来求朕希望与江家退亲,因是与律法相背我故而没有同意。”

“退亲?”太后诧异了起来。

“是啊,母后,苏芷想要与江家退亲,可是咱们雍国律法放在这儿女子不得退亲,朕便也一直没有准她。”

太后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这孩子,怎么想到退亲这一步了。她跟江挽书是青梅竹马退了亲便再无瓜葛她心里怎能割舍得下?苏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女子再背上退亲之名,哎,她以后可如何嫁人!”

“来人,快传苏芷进宫,哀家要见她。”太后抹了抹眼泪,心里惋惜不已。


江挽书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太后是何等的精明,只朝着四周一看,便又看向相国大人安玄保,“相国大人,今日令爱订亲,府上的东床快婿是哪一位啊,何不引荐引荐与哀家瞧瞧?”

安玄保面露尴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江挽书拉到太后跟前:“回太后,江挽书便是臣为小女择的夫婿。”

江挽书不敢抬头,太后冰冷的目光有些夺人。

她回来是要参加苏芷和江挽书的大婚,没想到刚回京城就遇到了江挽书要和丞相府的小姐订亲。

太后的脸色立刻就阴冷了起来,随即就怒斥了一句:“是吗?江挽书,哀家问你,你不是和苏芷有婚约吗?怎么转身又要娶安相国的女儿?哀家千里迢迢从洛京赶了回来还以为是你和阿芷要成婚,没想到你却是要娶其他的女子。”

“怎么?看着苏家现在就剩下阿芷一人,你是想另攀高枝吗?别忘了,哀家也是阿芷的娘家人。”

太后越说越气愤,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在场之人全都惊惶不已,江挽书额头更是虚汗直冒,说不出来半个字。

永章帝小心地凑了上去,劝慰道:“母后,江挽书不是想另攀高枝,他是先娶了安相国的女儿,再让苏芷进门。”

江挽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赶紧道:“回太后,臣不敢忘记苏芷,也不敢忘了之前的婚约。但臣与安凝是真心相爱,臣打算娶了安凝之后再把苏芷给迎进门,我江家也必有她一席之地……”

江挽书的声音越来越小,太后冷声一斥,“那照你这么说,你是让苏芷给你做妾了?”

“不不不!”江挽书见太后生气,赶紧否认着:“苏芷和安凝是个平妻,不分什么大小的,不过是先让安凝进门,苏芷后进门而已,妻妾是外面的人议论的,在臣的心里是没有妻妾之分的。”

太后冷声再道:“既然没有大小之分?苏芷与你的婚约在先,那为何是安相国的女儿先进门不是苏芷先进门呢?你倒是会跟哀家强词夺理,妾就是妾,什么平妻不平妻的,一派胡言。”

江挽书微微有些发颤,太后一句话说的他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不能什么都是你们江家说的算,阿芷现在虽然是一个人在苏家,可谁要是敢欺负她得先问问我。哀家生平最恨忘恩负义之人,谁若是真的做了忘恩负义之徒,哀家绝不饶他!”太后逐字逐句朝着江家人骂去,江家人没有一个敢抬头的,全都俯首趴着不敢动。

“皇帝,跟哀家回宫!”永章帝不敢违抗太后的话,扶着太后就出了相国府,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只留下大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订亲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

侯府苏家。

苏芷脑子里正计算着若是江家真的强娶了自己,她该怎样一个个的将江家人一个个的杀掉呢,苏家大门却被敲得哐哐响。

苏芷有些疑惑,现在她被皇上禁足,谁会在这个时候上门呢?

浣碧一开门,没等阻挡,江家一家人几乎是一窝蜂的冲了进来,脸上全都堆着笑意,江老夫人见了苏芷更是亲昵地上前拉着她。

“阿芷啊,是太夫人我误会你了,让你受委屈了,太后那儿你可要一定解释清楚啊,不是让你后进门为妾,咱们两家是有婚约的,你是挽书的正妻啊。”

苏芷一愣:“什么,太后?”

“阿芷,你就别为难挽书了。太后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惹恼了她咱们江家可都吃罪不起。咱们都是一家人,先前那些可都是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江老夫紧紧地拉着苏芷的小臂:“阿芷,你这孩子一直和太后有联系怎么不早说呢?你要是早些说,咱们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了。”

苏芷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今日江家不是在相国府下聘订亲吗,怎么突然都到了自己的家中来,可听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太后回来了,不然他们江家一家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低眉顺眼。

苏芷冷漠地将老夫人的手从自己的小臂上给扒了下来,淡淡地道:“老夫人,咱们之间可没什么误会,事情一直都很清楚。我母亲是太后的义女京城里谁不知道?哦,准是你们江家以为我母亲不在了我和太后便也断了联系吧,可你们也该知晓,天底下的人不是都如你们江家那般忘恩负义的。”

苏芷知道,江家这是怕了。太后的威严在本朝甚至要大过皇上,她一生气自然是让人生畏。

不过江家上下这一副趋炎附势的样子也属实是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一股恶心。

江挽书往前走到她面前,神色有些复杂,语气有些埋怨:“太后在洛京待的好好的是你请回来的吗?你是真的不想做妾吗?其实只要你跟我好好的说,我不会让你做妾的,因为这事何必要惊动太后呢?”

“哦?我又不是妾了?你不是说让安凝先进门,然后再纳我入江家,我还要叫她姐姐的吗?”苏芷故意睁大了眼珠,一副天真状地看着江挽书。

“我是说过,可那都是气话。”江挽书说的话有些无力感:“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同我心平气和的商量,我可以让你们俩同一天进门,你比她大几个月,进了江家我可以让她叫你姐姐,如果你实在觉得委屈,大不了你第一天进门她第二天进门,总之,我可以拿你当正妻。”

“正妻?”苏芷乐笑了一声:“人都要病死了你才知道要找大夫看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妻啊妾啊的我没心思听你们讲,你江挽书也不是什么人见人爱的金疙瘩,也不是谁见了你都想贴上去给你做妻做妻的,咱们俩已经缘尽了,浣碧,送客。”

苏芷一句“送客”让江家人心凉了一半,浣碧立刻横在苏芷和江挽书的面前,小嘴一努:“请吧,各位。你们家跟相府订亲不会人家相府连饭都管不起一顿吧,我们侯府倒是有剩饭剩菜,可是还没到舍粥的时候。”

江家人讨了个无趣,江挽书临走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吐出了一句话:“阿芷,你我毕竟青梅竹马,我对你还是有些感情的。”

苏芷却不想理会这种言语,听都没听便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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