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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小说结局

红牛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怎么哄的?”“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7 0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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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怎么哄的?”“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

“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

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

“怎么哄的?”

“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

“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

……

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

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

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

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腰间。

他拿起手机,擦去屏幕上的雾汽。

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接起电话,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喂……”

“你在做什么?”

“穿衣服,刚洗完澡。”

“……”纪柏臣,“你先穿好再说。”

“好。”徐刻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我穿好了。”

“头发吹了?”

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你先吹头发。”

“吹头发要十分钟,你先说吧。”

“先吹干。”

“那……你等我吗?”

“嗯。”

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开始吹头发,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好了。”

徐刻声音沙哑,但听着很乖。

“嗯。”纪柏臣沉默两秒,“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徐刻坐在床上,“需要我过来吗?”

“晚上十点。”

“好。”

“有什么想要的?给你换辆新车?”

“不要车。”徐刻问,“你之前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作数。”

“纪柏臣,谢谢你。”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唯一开心的事。

“徐刻,不辛苦吗?”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吗?

“不辛苦。”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辛苦也喜欢。

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他只要这个过程,不要结果。

“早点休息。”纪柏臣说。

“嗯,你也是。”徐刻顿了顿,“晚安,纪柏臣。”

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他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

“徐先生,您的外卖。”

徐刻愣了一下,接过外卖,他打开一看,是冰糖炖雪梨,润嗓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问:你送的吗?

纪柏臣:嗯。

xu:谢谢。

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

徐刻打开盖子,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徐刻喝了两口,嗓子舒服许多。

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

徐刻回了个“好”。

徐刻进浴室洗漱,今天是晚航,他准备空腹去晨跑,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外卖。”

徐刻开了门,外卖递进了他手中,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

纪柏臣给徐刻点的。

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端着热粥坐下,粥进喉咙,五脏六腑都跟着暖,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

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谢谢你的粥。

纪柏臣:你很喜欢说谢谢。

徐刻转移话题: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

纪柏臣:还没有。

指节上的这一口,徐刻咬得最用力。

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徐刻非但不肯松口,还紧紧叼着,眼神迷离,说不尽的暧昧。


徐刻抬起纪柏臣的手看了看,牙印已经淡去许多。

徐刻愧疚地摸了摸纪柏臣的伤口。

“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纪柏臣抽回手,搂紧他的腰,再次吻了上来。

徐刻的唇透红,眼梢也是,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徐刻被吻得喘不上气,换息时,徐刻捂住纪柏臣的唇,问:“给我买礼物了吗?”

“这是质问,还是威胁?”

“都不是。”徐刻说,“不买也会给你亲。”

“那为什么要问?”

“因为我想知道。”

纪柏臣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礼盒,递给徐刻。徐刻拆开一看,是一条精美的领带。

“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系上。”

纪柏臣取出领带,大手拍了拍徐刻的后腰:“手给我。”

徐刻把手放至后腰,纪柏臣将徐刻双手系上。

“纪柏臣……”

“不乐意了?”

徐刻眼尾红红的,“乐意,我随便你玩。”

纪柏臣与徐刻十指紧扣,在车内热吻。

黑色的宾利车外, 从游艇上下来的京航同事陆陆续续的叫代驾过来开车,其中有一辆车就在纪柏臣车的右边,正能看见徐刻与人接吻的背影。

看不清脸。

对方只是扫了眼,匆匆上车走了。

徐刻心脏怦怦直跳。

纪柏臣不再捉弄他,揉了揉他的发丝,“今晚去你家。”

纪柏臣打电话把老陈叫了回来,一只手揽着徐刻腰,一只握在徐刻膝盖上,对老陈叮嘱:“开慢点。”

老陈看都不敢看后座一眼,浑身僵硬地开车前往徐刻的家。

车进了小区车库,纪柏臣推开车门,一只长腿迈下车,另一只手头护在徐刻头顶,“别抬头。”

他把徐刻抱下车,平稳的放在地上,脱下风衣盖在徐刻肩上,领带系住的手,被完美遮挡。

纪柏臣臂弯压住风衣外套,揽着人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抵达徐刻所在的楼层,纪柏臣将手伸进风衣里,温热的手掌再次牵住徐刻。

走到徐刻家门口,纪柏臣的皮鞋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眸,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箱樱桃。

“喜欢樱桃?”

“不喜欢。”

纪柏臣斜了眼地上的那箱樱桃包装精美考究,一眼认出这是法国的牌子,价格昂贵。

“朋友送的?”

“嗯,不熟。”徐刻仰头看着纪柏臣,“钥匙在口袋,你帮我拿一下。”

“哪边?”

“右边。”

纪柏臣弯下腰,将手伸进入徐刻口袋,取出钥匙开了门。

纪柏臣触上壁灯。

“啪嗒。”暖调的灯光从头顶洒落。

与此同时,电梯口发出叮一声提示音,电梯门缓缓打开……

纪柏臣伸手要关门,徐刻空出的手不经意地扯下风衣。外套缓慢落地,被领带系着的手不加遮掩的呈现出来。

徐刻抬眸,楚楚可怜地看向轮廓深隽,斯文英俊的纪柏臣。

“我手疼。”

“金贵。”

“嗯。”徐刻不否认。

纪柏臣单手将人抱上玄关处的置物台,下巴靠在徐刻肩上,解着徐刻腕上的领带。

解到一半,电梯里的男人走了出来。

徐刻的皮鞋卡住即将合上的门,鞋尖用力,门缝渐大,玄关处的灯光在走廊上洒下一片暖色。

李海龙看了过来。

徐刻侧过脸,讨好性地吻上纪柏臣的唇角。

纪柏臣勾唇一笑,解开的动作停住,他再次系紧,单手捏住徐刻的脚踝,将人往怀里一拽。

“我不觉得你疼。”

“你的翡翠扳指很凉。”

“是吗?”

纪柏臣呼吸紊乱,捏着徐刻脚踝的手松开。

他摘下从不离身,象征着身份的翡翠扳指,戴在徐刻的拇指上。

尊贵冰凉的玉扳指,在此刻竟然多了几分风流之感。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伤哪了?”

“没事。”纪柏臣吩咐,“准备回国,联系一下林医生,今晚准备手术。”

“好好……”秘书立马去打电话照办。

纪柏臣选择从商,除了患有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外,还有另一层更致命的原因。

纪柏臣的心脏,有问题。

*

京航机场。

京航内部年会将在两天后举办,已经可以确定这一次少东家顾乘也会出面。

地点是:豪华游轮。

关于这次的年会,大部分人报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段时间关于庄青江作风,以及方天尧怒冲办公室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这次年会,想必会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

徐刻今天是晚班,副驾是方天尧。二人工作结束后进换衣间换下制服,方天尧打开飞行箱,一沓照片随着衣服被带了出来,散在徐刻脚边。

徐刻眼眸一低。

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乔越,另一个主人公是庄青江。

徐刻面色冷淡地抽回目光。

方天尧蹲下身体,摸着地捡照片,指腹上沾染了灰尘,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根本没在看照片。

好一会,方天尧眼神微妙,以一个接近于半跪的姿势,轻声提醒:“徐刻,你的裤脚上有泥。”

昨晚下了暴雨,机场附近在修路,最少不了的就是泥巴。

徐刻穿着西装裤和皮鞋,两道黑色中间,是清瘦、白皙的脚踝。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泥巴黏在裤腿底部,简直玷污美色。

等待徐刻回应的几秒内,方天尧像是一个无比期待得到一丁点儿特殊,哪怕是擦去污垢也足够的虔诚信徒。

徐刻视线未低,披上大衣,拉起飞行箱离开换衣间。

方天尧没得到一点儿特殊。

甚至没得到一个眼神。

方天尧盯着徐刻的背影,视线一低,再次落在徐刻脚踝上。

西装裤在走路时会露出一截脚踝,好像一只手能轻易握住。

徐刻回家后洗了澡,给纪柏臣发了消息。

他等了整整五个小时,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没有涟漪,没有回响。

徐刻想,纪柏臣应该在忙。

再等一会吧……

徐刻又等了两个小时,纪柏臣还是没有回复。

时间早就过了凌晨,窗外风声鹤唳,雨水拍打着窗户,噼里啪啦的让人听着烦。

纪柏臣今天回国,大概是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没看手机。

徐刻发消息提醒纪柏臣。

京城下午有雨,温度低,多穿点,注意安全。

落地后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就算了,我睡觉了。

晚安,纪柏臣。

徐刻放下手机后手机声音却没有关,十分钟后,手机叮咚一声响了。

刚有睡意的徐刻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探手去拿手机。

是一条订阅通知。

徐刻清除消息,把手机放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徐刻醒的很早,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依旧没有纪柏臣的消息。

徐刻编辑文字,‘你上飞机……’,字还没打完,徐刻清空了消息栏,退出界面,起床洗漱,照常晨跑。

徐刻胸膛上像是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跑步的时候走神扭了脚。

他独自去医院挂了个骨科,确定情况不严重,不影响飞行后又去了京航。

空闲之余,徐刻几乎五秒看一次手机,不停地刷新着实时新闻。

他今天是下午的航班,回航落地时才六点,在驾驶飞机的两个小时内,徐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漫长。

他一落地就开始看手机消息。


芳姐道:“今儿一早,这照片连带着一封举报信插在总机长的办公室门口,总机长看完后放在了会议室中央,全机组人员都看了……”

“举报信上写,你母亲已经移民,请求将你停飞调查。徐刻……现在总机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你要不要进去解释解释?毕竟看望和移民是两码事。”

徐刻捏着照片的手用力到发白。

这举报信还带着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举报信是匿名的,不是手写的,分辨不出字迹,但大部分都觉得这是方天尧做的。

半个月前,方天尧透露徐刻是私生子的事与这张照片串联在了一块,“落井下石”这四个字放在方天尧身上才说得通。

毕竟在李海龙的饯行宴上,李海龙公然给了方天尧“一巴掌”。

这李海龙走了,账算到徐刻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徐刻与机长失之交臂,也的确是个报复的好时机。

徐刻僵硬地对芳姐说:“谢谢……我会处理的,改天有空了请你吃饭。”

“没事。”芳姐拍拍徐刻的胳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徐刻翻着手机通讯录的手有点抖。

芳姐走了没一会又折返回来,塞了支随身携带的香水给徐刻,“遮一遮。”

徐刻身上的Alpha信息素实在浓郁。

芳姐走后,徐刻给母亲徐琴拨去电话,这通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徐刻反复拨了四五个,又发了短信,依旧无人回复。

徐刻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番找关系,终于联系大学时期同市的学长,委托帮忙对方去他老家看看。

徐刻没有说缘由,只是将母亲的身份信息和照片给了对方,对方没多问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徐刻低头看着手中一摞的照片,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徐刻以前身体不好,又没钱不看病,总拖着,直到真的撑不下去了才去医院,医生开药的时候,他都紧盯着屏幕,不让开贵的药。

徐琴在徐刻高中的时候生了场大病,腺体损坏,修复腺体需要一大笔开支,徐刻和徐琴的生活因此拮据困难。

徐琴病越拖越坏。

徐刻十九岁的时候,梁辉妻子刚离世不久,就派人找到了徐琴和徐刻。

大抵意思是只要徐刻“认祖归宗”,徐琴和他以后就能过上尊贵的生活。

这治病的钱,自然也不必操心了。

梁辉给了徐刻三天的时间考虑。

徐刻这人一生清高,求的不过是体面两字,“私生子”的脏身份让他平白受了不少罪,到头来还要感恩戴德的接受,这换谁都没法接受。

但徐刻没法不接受。

他成了梁辉的私生子,但那声爸徐刻怎么也叫不出口,梁辉也不在乎,他将徐刻接回来不过是因为梁坤纨绔不上进,借徐刻敲打一下而已。

他只是块磨刀石。

梁坤果真坐不住了,自己的母亲刚离世不久,父亲居然后脚就要把私生子带回来。他对徐刻的厌恶是深入骨髓,根本容不下徐刻。

徐琴治病期间,梁坤每次与狐朋狗友聚会都会把徐刻这个私生子带上,意在羞辱。

梁坤的那群狐朋狗友,个个不是善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败类。

梁坤见不惯一个想和他争家产的私生子,还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想着将这朵洁白的莲花踩进淤泥里。

……

九年前。

阴沉的夜晚,冷风刮得脸疼,压抑笼罩整座京城。

徐刻以给梁辉庆生的名义,被梁坤带去会所。包厢里没有梁辉的身影,也没有徐琴的身影。

一张张阴森可怖的脸,盯猎物一般看着徐刻,他头皮发麻。

在充斥着驳杂的信息素的包厢里,他被摁着灌酒,后颈被贴着信息素贴。

在众多易感期的Aplha中,贴着Omega信息素贴的徐刻像是一个玩物。

一个没有人会在乎他生死的玩物。

徐刻没命的用啤酒瓶砸破了许多人的脑袋,手被划出一道道血口,他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只顾着拼命地往外逃。

这个会所是梁坤朋友开的,工作人员出动,在走廊楼道搜寻着他,并且形容他为

——一个处于发情的Omega。

不管谁找到都可以玩。


向徐刻表白,是方天尧做过最冲动、后悔的一件事。

方天尧有想过会遭受拒绝,他不在乎。但他没想到徐刻的拒绝这么残忍。

方天尧袒露心声,连句“我喜欢你”都没说到,徐刻一个眼神没给方天尧,只是冷冰冰地打断:“谢谢。”

徐刻走了,风声里脚步干脆,就和徐刻的拒绝一样。

方天尧从没想过,他的表白会这么失败。甚至连句我喜欢你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拒绝了,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登机前的绕机检查,方天尧依旧心不在焉,回副驾驶后,徐刻严谨的二次绕检,发现纰漏后,当着方天尧的面果断的上报给了李海龙。

李海龙重重地呵斥了方天尧。

方天尧也为此被停飞了整整半年,这半年里,他私下约过徐刻,消息犹如石沉大海,从来得不到回复。方天尧气急了,在徐刻车前堵人下班。

他堵到了,发疯似的试图得到徐刻一个回应。

暴怒失控的方天尧试图钳制住徐刻手臂,徐刻动作比他快上一秒,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方天尧的脸上。

徐刻擦了擦手,将丝帕丢在地上,眼神冷漠地看向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眸色复杂的方天尧。

方天尧顶了顶腮帮子,口腔内的血腥味莫名尝出了些别的、隐秘的滋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刻的手,修长白皙,掌心微红。

徐刻绕过方天尧,平静地拉开车门。

“徐刻……”方天尧正要说什么,一个沉重的手臂拍在他的肩上,李海龙来了,锃亮的皮鞋踩着地上的丝帕。

李海龙神色肃穆,“小刻,你先回去吧。”

徐刻开车走了。

方天尧半只脚掌同样踩在那张丝帕上,二人纷纷低头点了支烟,剑拔弩张如硝烟漫起,他们心照不宣,但谁也不让。

最后方天尧拿走了那块丝帕,被停飞了半年。

方天尧虽是飞行员,但他家底殷实,停飞的半年里一直在管家族企业,家里人都以为他有心继承产业了,开心的要命。结果停飞时间结束后,方天尧又去培训,进行复飞。

方天尧回京航后,徐刻对他视若不见,气氛紧张,所有人都瞧得出来二人互相不对付。除了必要的工作关系,几乎没有交集。

整整一年,徐刻的冷漠让方天尧感到遥不可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刻对李海龙也是如此。李海龙比方天尧少迈了一步,尚未撕破脸,但李海龙没少在暗地里清除觊觎徐刻的人。

徐刻对此知情,但没有撕破这层微妙的关系,默许也好,当枪使也罢,李海龙都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方天尧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只要能看见徐刻就好。

但日子越久,他越后悔,如果他没有表白,是否会和李海龙一样,得到一丁点的特殊……长久积压的情愫令方天尧愈发扭曲、疯狂。

徐刻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貌,总令人觊觎,于是他撕开了徐刻的身份,让徐刻遭受非议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想撕碎对徐刻存有滤镜的人,让他们知难而退。

机长竞争,成了他下作手段最好的幌子。

方天尧千算万算,万般提防,偏偏就是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了一位高等级的Alpha,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将徐刻抢走。

徐刻后颈上淡淡的齿痕,快要将他逼疯。

世界如一个巨型围猎场,方天尧这匹狼守着食物垂涎多年,虽没叼回洞穴,但就这么被狠插一脚,他心里难免愤慨。

……

徐刻二次绕机,确定无误后正常起飞。机翼划过云层,安全员出舱后,方天尧盯着徐刻细长白皙的颈项,喉结滚动。

“徐刻,你有Alpha了?”

“嗯。”

方天尧眸色稍沉,措辞一番,“他看起来饱受Alpha易感期的痛苦,并不温柔。”

徐刻嗤笑一声,“我的Alpha与方副机长有什么关系?”

徐刻的语气带刺,就好像在问:怎么?方副机长也想进来插一脚吗?

方天尧语塞,任何话在徐刻面前都不能撕破着说,只要一撕破就会得到徐刻的“驱赶”,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了。

方天尧深有体会。

他假意提醒道:“Alpha最适合的伴侣是Omega,就算他们的契合度不高,也总比与0契合度的Beta高。你和Alpha在一起和自残没有区别。”

“……”

“徐刻,我不希望你因为难以抚慰Alpha而感到痛苦。”如果伴侣是Beta就不会有这个顾虑。

方天尧的话有的放矢。

徐刻什么也没说,但这话却像是一颗种子一样,种进了徐刻内心深处。

他止不住的想,如果有一天纪柏臣对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治好……

纪柏臣一定会与门当户对,高契合度的Omega结婚。

这样才不会痛苦。

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徐刻又算是什么东西?不识抬举的交易品?又或是帮忙度过易感期的“药”?

徐刻知道,暗恋纪柏臣是个没有结果的事,他随时会摔得粉身碎骨。

但没关系,现在的徐刻不会再比九年前更糟糕了。

*

M国。

纪柏臣来M国参加一个贸易选品的展览会,在展览会上,他见到了这次的策展会会长——希斯顿。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容和蔼,眼神精明。

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与M国贸易展览会主办方达成长期合作关系。通过M国贸易展览会搭线,连通东和民航与M国外贸的空运服务。

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所以这次,其他国家的民航CEO也都来了。此次纪柏臣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京航CEO——顾乘。

京航是家族企业,如今的CEO顾乘是顾家嫡子,京航的接班人,这人是个笑面虎,老狐狸,聪明狡猾。

这两年京航不如东和,营业额走了下坡路,这次大概是要破釜沉舟博上一博了。

纪柏臣与希尔斯交换名片时,顾乘笑着走了过来,摇了摇酒杯,姿态儒雅矜贵,“纪总,好久不见。”

纪柏臣与他碰了个杯,神色不显。

顾乘笑的暧昧,“纪总前两天在京航车库等的小情人真是漂亮。”

纪柏臣唇角勾笑,“听说顾总堂弟半个月前在赌场输了笔大的,现在京航还能正常运行吗?”

二人互戳脊梁骨,谁也没法从对方的唇枪舌剑下讨到半点好处。

顾乘脸上的愠怒一闪而过,他这人很少在嘴上吃亏,庄青江这个没用的窝囊废,赌场输了近百亿。

那可是几百亿!

要不是被拦着,他是真想把庄青江的腿打断。他向来不念及人情,清理门户,以正家风的事对他而言容易的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纪柏臣是一类人,但纪柏臣在“情”字上,要比他更狠。


李海龙语重心长,“小刻,你进京航后所有事都太顺了些,总有些事是要面对和解决的。”

李海龙不仅给方天尧上了一课,也给徐刻上了一课。方天尧对李海龙的怒火必然会记在徐刻的身上,徐刻入京航后一切都太顺了,遭人嫉妒不过是时间问题,李海龙的选择正好添了把火。

方天尧对徐刻的厌恶和徐刻本身的能力、人品没有丝毫关系,只和利益有关。

只要涉及到利益,人心比鬼还可怕。

徐刻再次拧开水龙头,浸湿手后贴上了纪柏臣的额头,给他降温,寻回理智。

纪柏臣抬起下巴,鼻尖蹭过徐刻手心,紧接着握住徐刻的手,亲吻着徐刻的手心。

徐刻手一抖,瞳孔中倒映出洗手台镜里的纪柏臣,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这么一个矜贵的人此刻竟然病态的吻去他手心的水珠。

眼前的Alpha已经因为易感期而再度失去理智了……

“你抖什么?”

纪柏臣的声音极轻,只够二人听见。

徐刻知道,从这个电话打进来开始,纪柏臣就打了捉弄他的主意,或许更早,打地下车库开始,纪柏臣就故意捉弄他了。

徐刻摁住纪柏臣的唇,“师父,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你早点休息,我也准备睡了……嗯,好。”

纪柏臣肆意欣赏着眼前人的失态,方才还提议结婚,扬言要帮他度过易感期的人,此刻抖的厉害,直到电话挂断才停止。

徐刻抽回捂住纪柏臣唇的手,眼神哀怨,“你故意的?”

“重要吗?”

“……”徐刻没招,他自愿的。

纪柏臣亲着徐刻,撩起徐刻衬衣,一截白皙的薄肌露出,是徐刻常年健身的成果,体脂率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这腰晃起来的时候的确好看。

纪柏臣握上徐刻的腰,吻着徐刻鼻尖红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继续吻着,对电话置之不理。

铃声停止后又响了,反反复复……纪柏臣被败坏兴致,眉心一凉,准备关机。

屏幕上纪临川三个大字令他动作微顿,眉峰一挑。

有趣起来了。

纪柏臣将手机递给徐刻,徐刻看见屏幕上纪临川的名字,浑身的血液如凝固住了一般。

徐刻僵硬地抬头看向纪柏臣,隐约能猜到纪柏臣的意思,但没戳破,因为他并不想这么做。

“接吧。”

徐刻迟迟没动,他不想接。

“怕什么?”冷冽的声音缓慢却掷地有声的砸进了徐刻的耳朵里,隐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下一秒,纪柏臣滑动屏幕,帮徐刻接起电话。

“喂,小叔……你现在怎么样?药吃了吗?”纪临川语气着急。

纪柏臣没有回复纪临川,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徐刻。他给了徐刻报复他的机会,但徐刻没这么做,只是淡淡道:“……我是徐刻。”

“徐刻?”纪临川的语气中满是诧异,“我小叔在你旁边吗?”

徐刻声音很轻,“嗯。”

纪柏臣从徐刻手中拿过手机,打开免提丢在洗手台上。

“我小叔呢?你怎么接他电话……是他出什么事了吗?”纪临川声音焦急。

“我下楼的时候遇到他了,他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没法……”徐刻忽然被亲了耳垂,声音一抖,“没法接电话。”

“我小叔易感期到了……他口袋里应该有药,你给他喂一颗。或者你和我说你们在哪儿,我现在马上过来。”

“我打了车,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徐刻很少说假话,没什么底气,声音越来越轻。

“好好……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徐刻有些编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从徐刻手中取走手机,舔了舔唇,他盯着徐刻泛红的脸颊,顺着徐刻的话说:“不用了,我前面路口下车。”

纪临川:“小叔,你怎么样了?药有用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Omega……”

纪柏臣冷声打断:“不需要。”

纪临川:“那我来接你?”

纪柏臣盯着徐刻的衬衣扣子,眼神暧昧,“不必,我找上次的情人解决,我离他很近。”

纪柏臣挂断了电话,玩味地看向上次为他解决,近在咫尺的情人。

徐刻没有看他,探着纪柏臣的口袋找药。

他不知道纪临川口中可以让纪柏臣好一些的药是什么药,也不知道为什么纪临川说要找Omega来给纪柏臣解决。

纪柏臣不是对Omega的腺体激素过敏吗?

“乱摸什么?”

“找药。”徐刻什么都没摸到,“你的药呢?”

“丢了。”

“什么药?”

纪柏臣没有回答徐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药”,紧缩的眸子中透着一丝危险气息,话锋一转:“很熟?”

纪柏臣问的是徐刻和纪临川。

“高中同学,不熟。”

徐刻冷声道,他和纪临川的确算不得熟,徐刻恨不得与高中所有人都撇清关系,逃离痛苦的回忆魔窟。

但……他的确欠纪临川一些人情。

纪柏臣哂笑一声,“爬上同学小叔的床,什么感觉?”

徐刻迎上纪柏臣的视线,语气极其平静:“一般。”

这句“一般”像是一簇火苗,烧进了纪柏臣的胸腔里,他嘴角微翘,“是吗?哪一般?”

纪柏臣低头咬了徐刻一口,不重,但足够让人记住。

徐刻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标记”的滋味。

“现在还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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