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纨绔世子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我的长枪依在”大大创作,李坏何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5-06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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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纨绔世子爷前文+》,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纨绔世子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我的长枪依在”大大创作,李坏何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高台之上,陈钰自然是最有资格作评的,与权位官阶高低无关,只轮才学无人能及。
老人拿着阿娇递上的纸张看了许久,众多士子翘首以待,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道:
“先不谈诗文,便是这字只怕也是十数年之功啊,刚正有力,正气盎然,浑然一体俨然有大家风范…”
台下众人都是一愣,随后低声议论起来,因为看了半天给出这样一个评价,实在是…
令人大跌眼镜,这不是评诗吗。
只有德公似乎明白什么,端着酒杯诧异的看向陈钰所在方向。
“爷爷,这是…”
高台上乖巧坐在一旁的阿娇也不明白为何陈大人会突兀的说这话。
她想配世子,可身为主家人这又是她的本分,想了半天还是无奈留在台上。
“呵,月翁这是在帮那小子呢,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让月翁为他说话。”
德公自得的抿一口梅园美酒,今日梅园诗会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
如此一来那小子只怕再难藏拙,只是不知日后他要如何应付,若是常人恐怕应付不来。
“帮世子?”阿娇还是有些不明白其中道理。
“你相信这诗是他写的吗?”德公小声问。
“那是自然,世子大才,若是想要做好一件事,他就定能做好,写诗作词也是。”阿娇自信满满的道。
德公无奈摇摇头,自己孙女中那小子的毒不浅,这才多少时日啊。
“呵,你见过他,知道他,故而相信他能,可这梅园中多少人见过,多少人知道?若是想想你没见他之前是如何想他看他的,要是那时的你还信吗?”德公问。
“那……那也不能妄加诽议,这岂是君子所为。”阿娇着急了。
“世上百无一人是君子,又怎能盼着大家都是君子呢。”
德公抚须笑道:“心中揣度猜疑者依我来看梅园之中盖有半数之众,毕竟这诗可算千古名篇啊!
如此诗作为衬,而关于那小子的传言多是说他向不习文,乖张跋扈,怎么想都不可能写出这等诗,大家心中颇有余虑实属正常。
可月翁(陈钰)一句话遍除诸疑。诗自是可以买可以抄,可书法却买不了、抄不得。
他这字写得如十数年之功,怎么可能是从不习文之人,想来只能是之前低调藏拙罢了,
不过现在想想老夫认识他已有两月有余,也不知他竟写得一手好字啊。”
阿娇听罢心中高兴,又向一侧陈钰大人多看两眼,眼中都是感激。
世子曾伤了老大人,可老大人今日却公正无私为世子开护,如此仁德令人敬佩。
此时老人的诗评才正式开始,经他刚刚这么一说,台下士子们仔细思虑之后大多心中也缓缓明白过来,
李长河恐怕是真有才学的,或许放荡不羁只是他的表面,其实也是才华横溢不畏世人目光之人,这样的人并非没有。
这么一想人们多少有些理解为何王怜珊会被许给他了。
而李长河也第一次显露才学也是为王家小姐赋诗,这不正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才子佳人的佳话吗。
正好此时,陈钰在高台上微微探身,一手抚须,一手执纸朗声评论:“…这诗词句意境之美想必不须多言,诸位细细咀嚼品味便知。
老夫今日抛开表象,只说诗之神韵,恰如幽独清雅,无尘无俗,清丽可人的少女,盖与世子不符,
但此诗乃世子为王小姐所做,如此一想却又合情合理,入木三分,实在妙不可言呐,多亏明德公有如此孙女才有世子撼世名篇啊。”
老人说得半开玩笑的话,顿时引来一众士子大笑,台上的阿娇却红了脸。
“呵,好色之徒,为了讨好阿娇姐你可真是费尽心机!”
台下何芊踢李坏一脚,李誉却一脸坏笑笑容凑过来:
“堂弟啊,原来你还有这般本事,你要是早说那诗语姑娘,菱怀姑娘的身子怕早就破了!”
李誉这话刚完,然后李坏又中一脚。
“又不是我说的,你踢我干嘛……”李坏无语了。
“要你管,本姑娘爱踢谁踢谁,哼!”
李坏只能笑笑,眼前火光人影不断晃过,喧嚣嘈杂逐渐远去,脑海思绪早已飘向远方不见丝缕光的地方。
今日一事之后他只怕再难安逸,很多事情要早做准备了。
诗会前后短短几个时辰,变化倒是肉眼可见,就是人们变得恭敬,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其它东西。
在那之后他和谢临江、晏君如一起上台受几位大人物殷切教诲,众多士子翘首仰慕。
不管是谢临江还是晏君如都没见过这种阵仗,面对这么多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不免紧张慌乱,
李坏则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曾是高位。
除了何昭黑着一张脸,其他人倒是对他笑脸相迎。
李坏一头雾水的回想,他哪里得罪何昭了?
…
“长河这诗如何?”皇后得意的仔细打量手中稿纸。
“尚可。”皇帝目视前方只吐出两个字。
皇后摇摇头:“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多好的诗,就连陈钰也赞不绝口。
你看这字,这孩子定是早有习训,只是不曾显露,没想今日见到怜珊却让他露底了,想来他是真喜欢怜珊啊。”
“诗词不是什么大道。”皇帝淡然道。
“却可以流芳千古不是么。”皇后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好过无所事事。”
皇帝面无表情点头,随即道:“你辛辛苦苦出宫一次,不就为见他一面,现在不去见他吗?”
皇后摇摇头:“你看那孩子,此时岂是时候。”
顺着她的目光,刚下台的李坏正向角落孤零零的何芊走去,一路不曾停留。
“何昭爱女…”
皇帝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虑什么,随即又微微摇头:“便是多个何昭又如何,呵,天命如此罢。”
诗会在紧张热络中继续进行,才子士人们想破脑袋,不断有诗作词作递上,大多都是词。
毕竟诗早就有,经历这么多朝代能写的几乎都被前人写尽,文人墨客们绞尽脑汁也难以写出超越前人的诗作。
甚至有了许多另辟蹊径的办法,想要令诗文复兴,可惜作用都不大。
除去谢临江开始一鸣惊人拿到“上佳之作”的评语之后,诗词层出不穷,立意各有千秋,
甚至还有剑走偏锋之作,但顶多也就有“好诗好词”之类的评价,再也无人能超越。
李坏一边向前挤,一边在脑海中仔细寻找关于梅花、冬月的诗,若事到万不得已他就自己把前三甲堵死,
其实别说前三,就是前三十凭借他的知识储备也能堵得死死的,关键在于人们不信。
比如听雨楼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他完全可以说自己写的,可谁信呢?
挤到最前方高台下时,何昭正好在念递上去的词作,向这边瞟了一眼刚好见到他,李坏也是第一次见何昭本尊,忍不住多看两眼,结果被恶狠狠瞪了回来。
李坏一愣,我特么招你惹你了…
就在这时李坏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一回头发现居然是谢临江。
他年纪比李坏大好几岁,几步过来作揖道:“没想到今日能在梅园中见到世子,实在三生有幸,当日听雨楼一别后时常想起世子所言所行,心中感佩,正想拜会呢。”
李坏一笑:“不用说那些客气话,谢兄为人我也佩服,今天遇见了也算缘分,一起听听别人大作吧。”就是相邀的意思了,谢临江这人他不讨厌。
对方高兴点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随后和他随行的两个公子靠过来,身后的人小声议论然后连忙为他让开道来。
何芊悄悄的掐他手臂,小声道:“你居然认识谢公子!”
“运气好遇上的。”李坏不痛不痒的回答让小姑娘很不满,想踩一脚结果早有防备,何芊一脚落空差点崴了脚。
李坏此时专心致志记录着台上给出的评价,同时在等冢励的名字出现。
可他不知道何昭在台上看着女儿的小动作脸已经阴沉得快滴水了,恨不能虎躯一震跳下台来一掌毙了他!
“世子今日也准备写诗作词吗?”谢临江在身旁问。
李坏摇摇头:“我没什么才学,不过也说不定,看情况吧。”
这回答让他一头雾水,只以为世子心中有遗憾,摇摇头道:“其实诗词不过小道,世子喜欢归喜欢也不必介怀,在我看来世子心中有我等望尘莫及的大道,像我们这般凡俗之人也只能观望感叹,难以企及。”
谢临江说着眼中有些落寞。
李坏见他这样好笑的拍拍肩膀:“什么大道小道,人各有才能喜好,在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坚持本心就好,不要被别人乱了心神。”
谢临江一愣,随后拱手道:“世子说得是,若不是世子指点在下差点误入歧途。”
“额,没那么严重。”李坏摆摆手。
高台阴影中,皇后看着下方与谢临江说笑的李坏宽慰笑道:“我看长河与那谢家小子关系不错。”
“哼,总算知道看人,之前总跟些狐朋狗友来往。”皇帝冷冷道。
“那谢临江似乎不错,词写得有几分味道,又和长河交好,陛下要不…”
皇上远远看了台下谈笑的谢临江一眼:“若是有本事谁都可用,倒可以给他个机会试试。”
一个多时辰后,天空彻底暗下。
李坏提着酒壶往嘴里灌,用酒驱寒,旁边的谢临江还有跟着他的两个公子都用小杯文雅的喝,
有人在场何芊也假模假样的用小杯,李坏鄙视一番。
就在他站得脚麻,靠坐身后石山上歇一会时,诗会现场又迎来新的高潮。
晏君如拿到一曲《月下梅》再次获得上佳的评语,这次是羽承安评的,其他人也认为当得起这评价。
晏君如乃是晏殊之后,晏殊是景朝开国宰相还是公认的文学大家。
望月楼的《春景》至今为后人传颂,比如那两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如今晏家在朝堂风光不再,但在文墨一道依旧受人敬重,晏君如就是晏家新锐一辈代表。
四周都是吹捧称赞之声,台下一群人将红光满面的晏君如围在正中,他也一一谦逊答谢。
作为梅园主人,德公这时也在高台上亲自起来夸赞两句,他这两句下去今晚诗会首三名中几乎又去一名,只剩最后一个名额。
李坏心中又松口气,只剩一个名额,只要再有才子来一佳作,冢励再也没机会进前三。
这时他也听到身边稀稀落落有人在谈论王怜珊,认为剩下一名只怕非她莫属,李坏也想起阿娇是京都第一才女啊!
她要是出手不就把前三堵死了吗,这可是她家的诗会,她肯定会写的吧,
这样一想心头就不由得放松下来,虽然现在他还没看到冢励和丁毅在哪,但他们的机会已经被堵死了。
“世…世子。”
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李坏一回头愣住了。
盛装美颜的小姑娘娇滴滴低头站在他面前,不正是阿娇吗。
“你怎么来了。”
“我…我在台上看到世子,于是就…就过来了。”小姑娘低着头道。
“你准备诗词没有?”李坏连忙问她。
小姑娘摇摇头。
“那是想好了没写出来?”
小姑娘又摇头。
“准备现在才开始想?”
小姑娘再摇头。
李坏顿时急:“你不会不写吧!”
“嗯…我今晚不想写,我给世子斟酒吧。”
这次她点头了,李坏却着急了,阿娇不写不就是给冢励和丁毅机会吗!
冬日下午,太阳高悬,灶台沥灰接着这两天好天气已经全干了,李坏用脚试一下,纹丝不动,坚固程度不及水泥但也绰绰有余。
叫来严申和府中家丁,将固形好的沉重酒笼吆喝着号子缓缓放上去,之后李坏拿来两个纱布制的长条套子。
“世子这是何物?”严申一脸好奇的问。
这就是李坏让秋儿月儿做的东西,将纱布缝制成细长条的袋子,共有四个。
在里面塞满湿润黄泥或者酒糟之后就能起到封闭空气的作用,放在上下两口锅与酒笼接触处用于阻隔蒸汽外露。
“你先别问,带两个人去找些黄把将这两个袋子装满,也不用太满,八成左右就行。”李坏吩咐道。
“啊…这么好的布料用来装泥巴?”严申一脸不解。
“让你去就去,别磨蹭!”李坏催促道。
严申点头,连忙带着两个家丁去做李坏交代的事了,之所以只装八成满是因为两条袋子最后要卷起来的,太满就卷不动了,长度上刚好比酒笼周长多一截,用于调整。
不一会儿严申和两个家丁扛着两条装满黄泥的长长袋子回来了。李坏又在其中一条套了两层,这样泥土就不会外漏。
接着将没套的那条圈放在酒笼与底部锅的借口,然后外面抹上沥灰封死,剩下一条就是用在酒笼上方与天锅接触处封气,但天锅是活动可拆卸的,用于冷却酒精蒸汽使其液化,此时不急放上。
之后他又试装了出酒槽,发现赵四的木工果然了得,出口与酒槽严丝合缝,一般来说接口处还是会用湿毛巾或者黄泥封上以防出气,所以缝隙大小无所谓,但精益求精,能更好自然要更好。
接下来在就笼底部放上用竹子编制包裹纱布的圆形栅格栏板,刚好比酒笼小上一圈,能轻松放下取出,完全合适,至此一整套蒸馏酒酿制的所有设备已经完全完工,只要组装起来就能酿酒!
李坏激动得大笑三声,当场在场的每人奖了一贯钱,这东西就是聚宝盆啊!
众人高兴得不行,同时也不明所以,看着世子捣鼓半天弄出来的奇怪东西一头雾水,世子为何高兴,这东西用来干嘛的?
李坏知道这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此时还需要一个酿酒师傅,很多东西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如酿酒看似最简单的一环让粮食发酵,简单的讲就是将粮食煮熟,然后撒上酒曲混合,保持室内温度让它发酵。
但问题在于保持室内温度到底多少度?而且在这没有温度计的年代如何判断温度高了还是低了?发酵要发酵几天最好?要保持温度具体什么办法才能奏效等等…
这一大堆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经验!经过代代相传然后长年累月积累的经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随便做成的,这就是人才的重要性。
而王府里确实有酿酒的师傅,虽然比不上德公家梅园的酿酒师傅,经验总是有的,其实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可以拉拢或者直接养这样的人才,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李坏亲自去见了王府的酿酒师傅,是个发须花白,叫固封的小老头,听说李坏来意后皱眉道:“世子有命老奴自然不敢不听,只是世子,现在是冬季,苦寒逼人,粮食不容易发,就是发了恐怕也发得不好啊。”
老人说的发就是发酵的意思,李坏自然明白他的担忧。
酿酒无非让粮食中的淀粉在微生物,主要是酵母菌和乳酸菌作用下发酵,而提高温度能让微生物机能加快,一般来说三十左右的温度是最适合的,但现在是冬天,室内温度即使晴朗天气也顶多不过十几度,天气不好的时候能到零下,非常不利于发酵。
“没事,实在不行就每天在粮房四角烧火,然后用棉被来捂粮。”李坏斩钉截铁道,被子隔热保温效果好,再在屋内四角不间断烧火,让暖空气循环,一定能提高室内温度,实在不行就多发酵几天。
见他如此果断,固封也没见过这么大阵势,话到这份上他当然不能拒绝,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奴就尽力而为!”
李坏随后让严申去找严毢支银子,带人到街上买六条棉被回来,专门用来盖粮食。
给酒粮盖被子,严申一脸懵逼,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操作…
…
忙活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固封已经开始煮粮了,煮的是小麦,足足煮了四百多斤,煮熟之后晾干,等麦子冷却下来再洒上酒曲拌匀,翻动这么多麦子也是个力气活,几个家丁忙活得满头大汗,然后将麦子放在三个大缸中密封,外面裹上棉厚厚的棉被,屋内四角生起炭火。
从现在起就是固封的工作,他要时刻注意周围温度,昼夜不停,一有状况及时依靠经验判断,然后调整。发酵过程一般会持续十天左右,但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会使得微生物活动变慢,可能要多上几天。
李坏拍拍他肩膀道:“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世子哪里话!老奴这是应该的。”固封被吓一跳,连忙跪地道,看来很多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
下午又有城中某某书院的几个先生来拜访,李坏照例让严毢帮忙挡了,这些文人心思他自然明白,嘴上说得好听是来瞻仰拜会,其实大多都是来刺探虚实的,哪个不是抱着刁难的心,就想试试他到底水平如何,心里大多是不相信他能写出那诗的。
李坏没空理会,他晚上教两个丫头数学,白天忙活蒸馏酒的事情,早上还要锻炼习武,一整天满满当当,哪有时间跟他们磨嘴皮子。
倒是傍晚和秋儿月儿一起吃过饭后,严申来报又有两人来访,刚要照例拒绝却听严申说不是读书人。
“他们有说自己是谁吗?”
严申摇摇头:“没报姓名家世,只说是王爷世交之后。”
潇王世交?能用世交说明两家关系极好,李坏想了一会儿道:“你带他们去正堂吧。”严申领命走了。
“世子哪里话!老奴这是应该的。”固封被吓一跳,连忙跪地道,看来很多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
下午又有城中某某书院的几个先生来拜访,李坏照例让严毢帮忙挡了,这些文人心思他自然明白,嘴上说得好听是来瞻仰拜会,其实大多都是来刺探虚实的,哪个不是抱着刁难的心,就想试试他到底水平如何,心里大多是不相信他能写出那诗的。
李坏没空理会,他晚上教两个丫头数学,白天忙活蒸馏酒的事情,早上还要锻炼习武,一整天满满当当,哪有时间跟他们磨嘴皮子。
倒是傍晚和秋儿月儿一起吃过饭后,严申来报又有两人来访,刚要照例拒绝却听严申说不是读书人。
“他们有说自己是谁吗?”
严申摇摇头:“没报姓名家世,只说是王爷世交之后。”
潇王世交?能用世交说明两家关系极好,李坏想了一会儿道:“你带他们去正堂吧。”严申领命走了。
虽然梅园诗会已经过去两日,阿娇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或许是冬日暖人吧。
装裱好的原稿捧在手中一看就能看一下午,呆呆的就看那诗,就看那字,一直在傻笑,仿佛盼着它会活过来一般。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越看心跳得越快,脸颊火辣辣的,可却依旧想看。
那天夜色中皇后娘娘想看原稿,她就送过去了,可是一回头,世子已经不见了。
众多文人们提灯点火,在梅园中寻了许久,问过门童才知世子已经走了。
陈钰老大人激动的抄诗一份,细品半天,随后也和皇上告退了。
阿娇至今记得高台之上众多大人的不敢相信的眼神,流转不停的溢美之词和自叹弗如的感慨,
那些都是说世子的,可却比说自己还高兴。
这或许就是世子吧,总是这般洒脱不羁,哪怕写出经世之作也如此云淡风轻。
若是换了常人只怕高视阔步,得意忘形,趾高气昂了,毕竟是那样的诗作啊!
寻常百姓或许只是好奇,当做故事来说,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有真正的读书人,对诗文有研习的人才会知道世子的诗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爷爷都亲自写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请匠人装裱,挂在书房里;
判东京国子监,学问大家陈钰老大人给出“登堂入室,经世之作”的评价;
东京国子监学生,京中有名学士昨日亲自上王府拜会。
不过那些人被拒后居然找到相府来,想让她帮忙说话请见世子一面。
阿娇羞得不敢出门,虽然她被许给世子,皇后娘娘也说她迟早和世子是一家人,可毕竟…还未成礼呢。
世子不见怎会来求她呢,虽然心中也忍不住有些窃喜。
阿娇很想见世子,有想过去王府,有想过去听雨楼。
之前她也一直这样见世子的,可经历梅园种种,她反而不敢去了,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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