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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雨李逸航的小说穿进烂尾年代文,我把小绿茶女主撕哭了阅读

恋小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屋求学五人组在李梁和程瑶的内卷下,兄妹三个都不敢糊弄,认真听刘斌讲课。从7点半到9点,一个半小时不仅把拼音学完了,还学了二十个常用汉字。“李叔,李婶儿,你俩太厉害了,再学阵子都能考大学了。”“快别打趣我跟你叔儿了,估计睡一觉就得忘。”程瑶忙不迭自嘲。“忘没事,明天再捋一遍就能记住,学习肯定都得忘,要温故而知新。”刘斌不遗余力的鼓励他们。起先以为发小兄妹三人会学的很快,如今看来是他判断失误,李叔跟婶子才学的最快。学生认学,老师教的也卖力。就这样,李梁一家白天下地认真秋收,晚上跟刘斌努力学习。平均每天五十个工分进账,一时间成了村里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这一次是好的谈论。李旺国改名的事情,在刘斌和王三柏他们的刻意宣扬下,很快“改名是为了告...

主角:董雨李逸航   更新:2025-02-10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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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董雨李逸航的其他类型小说《董雨李逸航的小说穿进烂尾年代文,我把小绿茶女主撕哭了阅读》,由网络作家“恋小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屋求学五人组在李梁和程瑶的内卷下,兄妹三个都不敢糊弄,认真听刘斌讲课。从7点半到9点,一个半小时不仅把拼音学完了,还学了二十个常用汉字。“李叔,李婶儿,你俩太厉害了,再学阵子都能考大学了。”“快别打趣我跟你叔儿了,估计睡一觉就得忘。”程瑶忙不迭自嘲。“忘没事,明天再捋一遍就能记住,学习肯定都得忘,要温故而知新。”刘斌不遗余力的鼓励他们。起先以为发小兄妹三人会学的很快,如今看来是他判断失误,李叔跟婶子才学的最快。学生认学,老师教的也卖力。就这样,李梁一家白天下地认真秋收,晚上跟刘斌努力学习。平均每天五十个工分进账,一时间成了村里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这一次是好的谈论。李旺国改名的事情,在刘斌和王三柏他们的刻意宣扬下,很快“改名是为了告...

《董雨李逸航的小说穿进烂尾年代文,我把小绿茶女主撕哭了阅读》精彩片段

东屋求学五人组在李梁和程瑶的内卷下,兄妹三个都不敢糊弄,认真听刘斌讲课。
从7点半到9点,一个半小时不仅把拼音学完了,还学了二十个常用汉字。
“李叔,李婶儿,你俩太厉害了,再学阵子都能考大学了。”
“快别打趣我跟你叔儿了,估计睡一觉就得忘。”程瑶忙不迭自嘲。
“忘没事,明天再捋一遍就能记住,学习肯定都得忘,要温故而知新。”刘斌不遗余力的鼓励他们。
起先以为发小兄妹三人会学的很快,如今看来是他判断失误,李叔跟婶子才学的最快。
学生认学,老师教的也卖力。
就这样,李梁一家白天下地认真秋收,晚上跟刘斌努力学习。平均每天五十个工分进账,一时间成了村里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
这一次是好的谈论。
李旺国改名的事情,在刘斌和王三柏他们的刻意宣扬下,很快“改名是为了告别过去,重新做人”的说法,就传遍了整个上江村。
村民对他改名并不在意,毕竟都按家谱走,就他突兀说不过去。可知青所的董雨就不行了,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几次在他面前晃悠,可偏偏他身边总有人,她根本无从下手。
穿书以来,为了防止剧情跑偏,她尽量维持人设,什么都不做,生怕引发蝴蝶效应而改变结局。按剧情发展,最近程桂兰该对她下药、坑蒙,然后她一笔一笔要精神损失费。
可现在对方什么举动都没有,原本的舔狗也不理她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天收工,她终于逮到李逸航单独一个人的机会,可还没等过去就被李槊叫住了。
“董知青站队去吗?看到司班长没有?”
董雨停下脚步,胡乱点点头,指着身后的苞米地。
“薇薇马上就出来了,大队长找她有事就......”自己进去吧。
“那麻烦董知青帮我喊一下司班长,还有江班长。”
董雨轻咬下唇,回头见李逸航已经走了,愤恨地扔下一句“知道了”,便钻进玉米地找人。
看着比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李槊好笑的摇摇头,没往心里去。等司薇跟江援朝出来,三人直接去了大队办公室,谁都没理董雨。
刘斌已经倒好水等待,账簿就孤零零躺在桌上。
“江班长、司班长,坐下喝水吧,温度刚好。”
“谢谢刘斌同志。”司薇道谢后拉开椅子,看眼账簿没当回事。
李槊则第一时间把它推过去,示意他们二人打开。
“这是去年某些知青跟队上借粮的明细,二位看下吧。”
第一年下乡,有人带东西不足,会跟队上借粮。但大多数都会尽快归还,这怎么还有账簿了呢?
两个人全都惊讶,拿起翻开一看,司薇都面色凝重,江援朝眉头紧锁。
账簿上王敏霞、张锋阳、迟冲等人都没有归还。欠最多的是孙猛,即便把今年的工分都填补进去,还是远远不够。
司薇不解的看着身旁的江援朝,压低声音问:
“他咋借这么多?啥情况?”
“好像有段时间听说是家里有事,可后来家里给他邮了粮票还有钱啊。”江援朝也是一脸懵然。
两个人的状态,李槊全部看在眼里,也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刘斌没清算之前他也没当回事,可清算之后就担心了。毕竟欠那么多,万一还不上,就真出问题了。
“司班长,江班长,我跟学校已经商量好了。那边开学,咱们的识字扫盲班也跟着开课。每天晚上6到10点这段时间咱们可以随便用教室。每晚给教书的知青三个工分,你俩觉得咋样?
至于教书的知青就从这上面出,再不给他们创造个赚工分的机会,饥荒会越欠越多。总不能今年分粮时,他们还欠队上去年的账吧,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司薇没有拒绝的点点头。
江援朝也十分赞同的道:
“大队长说得是,的确要给他们创造机会。能有多少人学?整个村子吗?需要几个班?”
“我初步定的是四个,两个男班,两个女班。教一个月后按学的快慢进度再分班,把学的既快又扎实的挑出来,剩下的就慢慢教,你们觉得呢?”
这都是李梁给出的主意,李槊觉得靠谱,去镇所开会时便跟领导汇报了。没想到镇所特别支持,还说有什么需要就跟镇所提,所以他现在非常有信心。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两位知青班长怎么回复。
司薇想了片刻,看着他道:
“就按大队长说得办,学校开学咱们开课。6点半上课,9点半下课,每天学三个小时。数学、语文每科一个半小时,周日休息。”
“没问题,教材我帮你们借好了,一共是四套数学书和语文书。两位班长,我们村的这些大老粗程度不同,可能学起来会很吃力,你们多多费心。”
“大队长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江援朝开口附和。
识字扫盲班的事情说定以后,司薇跟李槊借了账簿,同江援朝匆匆回了知青所。
今天轮到徐琳慧跟张锋阳做饭。
进屋看到张锋阳,江援朝开口就问:
“你去年欠的大队粮食咋还没还?咋回事儿?”
他家是省城的,除非着急,否则平日说话都尽量不带口音。
张锋阳先是一愣,随后“啊”了一声,道:
“我是想还,可手里的工分赚的不富裕,还不起。等今年换粮时我少换一些,从牙缝中省,肯定能还清。”
司薇听他说完,翻开账簿,将上面涉及到欠粮的知青,都喊到了东屋。有了上次董雨的教训,这次她绝对不能懒惰,必须把欠粮一事处理妥当。
等她所有欠粮的人还有数目都念完一遍后,看着众人道:
“......现在大伙儿给我个日子吧,准备什么时候还,怎么还。队上肯定不能再拖了,你们每天就那几个工分,实在是说不过去,得抓紧了。”
王敏霞闻言面露难色,搅着手指说:
“俺是想还,可俺家实在拿不出东西,俺就只能多干活、多出力、多赚工分。”
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大家都有目共睹。
至于孙猛,司薇不想搭理,直接把账簿甩个江援朝,回了西屋......

“妈要是不同意我跟董知青来往,我就不活了!”
程瑶恍惚间看见一名少年作势要往水里蹦,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便听到周围有人指责——
“程桂兰是真狠,亲儿子都往死里逼。”
“可不是咋滴,哪有这么当妈的,知青好歹有文化啊。”
“......”
程瑶听到“程桂兰”三个字,如遭雷劈!
倒霉催的,她不会穿到最近疯狂吐槽的那本《重生七零,不负韶华》的烂尾年代文了吧!
文中讲述女主董雨重生到1976年夏天,为了不走上辈子老路,选择逃离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下乡大东北,自力更生,一飞冲天。
开头写的相当不错,尤其在家教训弟弟、妹妹时,看的那叫一个爽。虽然有读者爆料是抄袭,但没上调色盘,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可下乡加入感情戏后,槽点就多了。本该干练、爽利的女主,在处理男女感情时却优柔寡断。
想到这儿,脑子里疯狂涌入有她但却不是她经历过的画面。
这波操作她熟,网文里叫承袭记忆。
江边闹自杀的少年,是女主众多倾慕者之一,也是这副身体的大儿子——李逸航。
无论穿书亦或是穿越,都带有一丝玄学,譬如同名同岁同长相。可她除了这张脸,其他两样完全不占,关键这张脸还长得有点老。
无缘无故长十岁不说,还要给五个孩子做母亲,真要了血命!
“妈快说话啊,总不能眼瞅着大哥跳江吧。”二女儿李旺男焦急催促。
三女儿李旺君虽然没吱声,但却不停地摇晃她的衣袖,默默流泪。
两姐妹是同卵双胞胎,但性格迥异。
原身有五个孩子,其中三个恋爱脑都在这儿,小四是文中反派,小五早夭,丈夫还是懒汉。
不行,她得回去,绝不能在这浪费时间。车祸时她的车速并不算快,应该是撞晕导致的灵魂出窍。
逸景小区的合作案拿下来,她在杭城房子的首付就凑齐了。网文虽然烂尾,但前期架构已经形成,只要她扭转人设,搅合剧情,这个异世肯定不能容她。
万一没有成功,七十年代大东北农村都很迷信,这么巨大的改变李家肯定有所察觉,到时请个跳大神的把她送回去也行。
打定主意冲江边的小伙子,大声道:
“你如果真想死,砬子山就在北面,我不拦着。上江村在松花江边儿,咱村哪个孩子不会水?你跟我说要跳江自杀,你逗我玩呢?今儿我把话撂这,要么你乖乖回家消停过日子。要么我给你分家,咱们各过各的。再不然你就死,端看我给不给你收尸!”
文中因为他的这次跳江,原身无条件妥协,帮着哄骗女主,给女主下药,最后把家里赔的精光。
如今她来自然要反其道而行,反正他也没胆子真的闹自杀,就看谁能折腾过谁。
扫视一圈,终于看到文中女主——董雨。
小姑娘长得不赖,哪怕下乡一年多仍肤若凝脂,白嫩无暇。大眼睛、双眼皮,细高挑大个儿。双眸永远都是楚楚可怜,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能来这边全都拜她所赐,既然要搅合剧情,那就当是日行一善,帮原身要回属于老李家的东西,也不白来一场。
拨开李旺君,她快步走过去。要到跟前时,两名青年挡在她的面前。
“李婶儿,这事跟董雨没关系,一直都是您家逸航同志纠缠不清。”
“是啊婶子,江援朝说得对,这事真的不能怪董雨。”孙猛也跟着附和。
作为文中男二、男三,他俩都倾慕董雨。可董雨在明知配角对李家姐妹没意思的情况下,还把知青所的钥匙给她们,美其名曰帮忙助攻。
姐妹俩每天都去知青所打水、烧火、做饭,偶尔还帮他们洗衣服。整整一年,村里对她们的行为指指点点。
后来他俩考大学走了,姐妹俩无颜待在村里,只能远走他乡。途中被拐子拐去南方,再无音信。
行吧,既然都送上门来,那就一次性解决。
“两位知青说得对,一直都是我家老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还有我那两个闺女,也给你们带来不少困扰。既然赶上了,那咱今天就把话说清楚,麻烦三位表个态,对他们仨是个什么态度。
不喜欢、不想搞对象直说,别让她俩像小丫环似的每天早起去知青所给你们当牛做马。还有董知青,不想要工分还回来的办法有很多,别今天一个烤土瓜,明天一把地瓜干,这不误会就见鬼了。”
“李婶子,我给烤土豆、地瓜干是想表达感谢,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要逸航同志的工分,是他非得给我的。”董雨故作坚强的解释,但脸上的委屈令人见了心生怜惜。
只可惜程瑶是女人,最看不惯这样的绿茶行径。
“非给你工分不知道退回来?还有你们知青所的门钥匙,你为啥给李旺男和李旺君,难道这就是你为工分给的等价回馈?”
平静的一席话,顿时引起众人的窃窃私语。
李旺男也跟李旺君彼此对视,眸子里都在质问对方,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妈,工分是我心甘情愿给她的,你别为难董知青。”
李逸航边走边说,到跟前时把董雨护在身后,还不忘安慰她说“别怕”。
有了亲哥哥的撑腰,李旺男也大声补充说:
“妈,我跟三妹去知青所,是因为他们对烧火、做饭不熟练,我们过去帮忙,不存在伺候谁。”
李旺君仍旧不说话,但双眼坚定的看着她,无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在此刻是虚拟世界,这要换做现实世界,她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这样三个恋爱脑叫“妈”,她能不能回炉重造?!
“没分家赚得的工分都得交家,这用我提醒吗?还有你们俩,平日在家我都不用你们做饭、洗衣服,你们却去知青所当丫鬟,经过我允许了吗?既然你们这么有主见,那就分家吧,我眼不见为净, ”

相较于父亲李梁,李逸航更怕三叔李槊。
司薇推了一把董雨,提醒道:
“赶紧表态,把话说明白,下午还得上工,不能再浪费时间。”
“我早说过,我们现在不是讨论儿女私情的时候,国家需要建设......”
“董雨——”司薇咬牙切齿的打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处理干净,别说年底的汇报总结我如实上报。国家如何建设跟现在说的事情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表态喜不喜欢李逸航就够了。”
相较于上赶子的李家三兄妹,这三个知青更不是东西,尤其那个女的。
不喜欢还留活口,一年来的工分要着,真是恶心。
江援朝受不了大家的眼神,赶紧郑重向李旺君表态拒绝。孙猛也随后拒绝了李旺男。唯独董雨,双眼噙泪的看着李逸航,不知道的还以为李梁三人在棒打鸳鸯。
司薇气的头都要炸了,怒吼出声——
“有完没完,人家因为你闹分家、闹自杀,你还在这拖延,你有没有心!难道非要我在年底汇报总结时如实上报,你才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董雨听到“年底汇报总结”几个字,赶紧止住哭声。目前还没有恢复高考,念大学靠组织推荐。即便她没想靠推荐上大学,可一旦档案里出现“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字眼,她这辈子就完了。
看着满眼期盼的李逸航,终于强硬拒绝,而且还保证等下就把工分还给他。
下一秒,倒地的李逸航直接崩溃大哭,比李旺男姐妹哭的还惨烈。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死了亲爹亲妈。
程瑶走到董雨面前鞠躬行礼,嘴上不停说着“多谢放过”,“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绿茶婊,人人得而诛之。
等她膈应董雨差不多时这才放心的冲李槊,道:
“三弟,孩子我都交给你,是打是罚,随你处置。董知青,司班长,咱们现在去记录员那边把工分更正。”
更正当月工分很容易,但想更正之前的不行。
毕竟大队每个月都要汇总上报,去年的更没法改。
“......如果董知青真想还工分,就只能把工分折合成钱来还。”刘斌说着最合适的处理办法
“行,就折合成钱,麻烦刘记录员帮忙清算。”司薇替董雨表态。
就在刘斌准备拿算盘的时候,董雨开口道:
“刘记录员,逸航同志每天给我的工分都不一样,这要怎么算?”
刘斌是李逸航的光腚娃娃,听她这么讲,顿时替发小感到不值。
什么人啊,处处算计,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照董知青的意思要咋算?虽然逸航每天给的工分不一样,但大多时候都是四分,双抢时甚至还给过一段时间六分。这些难道你都忘了?我现在还真后悔,应该单独给逸航立个本子,记录他每天给你多少工分。”
“你——”董雨臊的面红赤。
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个态度,往常过来时都很好说话。
委屈咬唇,双眼噙泪......
程瑶已经看腻了,真不知这货是怎么做女主的,作者写文时到底带没带脑子。
“算了吧斌子,之前的就按每天三分算。”
“李婶儿......”
“听话。”
“不用你假惺惺,按每天五分算,我不占你家便宜。”
此刻才展现倔强态度,显然为时已晚。整个大队都看清了她的为人,包括刘斌跟司薇。
程瑶没有拒绝,大大方方的颔首说:
“到底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看看这觉悟,真高尚。既然董知青不想占便宜,那就实事求是,按每天四个工分算。从去年八月到今年八月,今年2月是28天,过年大队放假七天,就按放三天处理。斌子,算账。”
“好嘞,都听李婶儿的,就这咱家逸航还亏了呢,冬天逸航可是去林场赚工分。”
刘斌兴冲冲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开始拨打。往日觉得李婶儿胡搅蛮缠、特别烦人,可今天却觉得分外可爱。
上江村一个工分合八分钱,13个月算下来就是126.08元。
董雨看着最后的钱数,差点没厥过去。但为了要这口志气,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扔下一句“回知青所取钱”便匆匆走了。
一百多块钱在当下不是小数目,但程瑶知道她有能力偿还。
文中为了保证女主下乡后的生活,特意安排了她跟家里要300块钱的桥段。而她置办东西时又去的她母亲工作的供销社,所以她是妥妥的小富婆。
司薇走上前,有些羞愧的开口道歉:
“对不住啊婶子,因为我工作上的疏忽,让您跟家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是我的错。”
“嗐~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千万别自责。说起来还是我家那仨孩子不争气,以后咱俩辛苦些,都拘束着点,等他们过了这个劲儿就好了。”
文中女主是在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拒绝的李逸航,一年多真心换来一句“求你放过我”,备受打击的他在回家途中跌入冰钓的窟窿,冻成残废。
自那以后他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搅得家里不得安生。原身在女儿出走和儿子出事的双重打击下,彻底疯了。一个雨天爬上砬子山,跳崖自杀。
如今她把“拒绝”足足提前了三个月,想来午睡之后就能回到现实世界。
正想着,董雨取钱回来了,但没有直接给程瑶,而是理直气壮的要求说:
“工分是李逸航给我的,这钱我得亲手交给他。”
得,又开始作了。
司薇气得牙疼,狠狠剜她一眼,道:
“你是不是有病!院子里的承诺还新鲜热乎,难道你想出尔反尔?赶紧把钱给婶子。”
“我没闹,你干什么老说我。工分是李逸航自己挣的,这钱我得亲手给他本人,你怎么就不明白!”
程瑶见她这般煞费苦心,“噗嗤——”气笑了。
“敢问董知青以啥身份帮我家老大分家?”
“我什么时候帮他分家?婶子就这么爱给人扣帽子?”董雨彻底不乐意了。
她不过是帮李逸航陈述实情,怎么就被曲解成帮他分家?李逸航17岁了,挣得的工分就该属于自己,这钱也得他本人拿着。

“雪花膏一块钱一瓶,要买吗?”
售货员的声音把她扯回现实,看着手中的大友谊雪花膏,一口气买了三瓶。
这张脸补救一下还能看,得对自己好一些。
走到肉摊,猪板油已经卖完了,就剩两大串猪网油,俗称鸡冠油。
买完鸡冠油去买剪子,就一种双箭牌的,15块钱一把,要工业券。
原身攒了不少票,但付账时还是肉疼。买那么多东西十块钱没花完,一把破剪子就要15块,真是贵的离谱。不过票据得抓紧花,要不了多久它就会退出历史舞台,不能砸手里。
金鱼牌粉色卫生纸,五毛钱一卷,李旺男姐妹俩生理期就用这个。原身则用一毛七便宜的那种,但她不想再委屈自己,毕竟近身用的东西不能糊弄。
买完东西回家,姐妹俩正在院里洗衣服。下午她跟大队请假,李梁索性也没让她俩下地。上江村干活都是男女分开,怕一个没注意这俩再跑去找知青。
“妈咋买这么多卫生纸,上次给我跟老三的还没用完呢。”
程瑶闻言,默默替原身感到悲哀,可笑的“自我感动式牺牲”。
“不只是你俩用,我也用。”
姐妹俩听了点点头,继续帮忙整理东西。
“三瓶雪花膏?”李旺君有些惊讶。
关键还是大友谊,这东西可不便宜。
程瑶顺势塞给她一瓶。
“你俩用一瓶,以后早晚洗过脸记得涂抹,用完再买。抓紧洗衣服,洗完糊窗缝,休息半天把该干的活都干了,别浪费时间。”
“知道了。”姐妹俩异口同声回答。
只要不提“知青”,势必母慈子孝,一片和谐。
一边炼油一边糊窗缝,等窗缝糊完又把棉袄、棉裤拿出来,晾在院里散潮。过些日子天就冷了,提前把东西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抓瞎。
他们住的是李家老宅,位于村北,独门独院,有五间坐北朝南的土坯草房。正房分东、西两屋,李梁跟程瑶住东屋,三个小子住西屋。中间由厨房连接,冬日做饭不会冷,俗称外屋。
两姐妹住东屋的隔壁,挨着西屋的房子放些粮食、冬菜等。
母女三人一直忙碌到地里收工才做晚饭。李梁跟大队报完工分,让老大领小四、小五先回家,他留下找李槊说事。
耗走一波又一波人,李槊终于得空跟他说话了。
“哥到底有啥事儿啊,这么一直等我?”
说完不忘给他倒杯温水,期间还跟下班的吴老五等人挥手告别。
门关上后,大队办公室就剩他们哥俩,还有做账的刘斌。他是村里的秀才,初中毕业后就留在队上,算半个正式工。
“有个事儿要跟你提,咱们大队去年是‘优秀先进生产队’,想要今年继续得这个奖,‘务实、平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出其不意。”
“咋个出其不意法?”李槊闻言瞬间来了兴致。
要说出主意,亲哥哥自谦说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他能做这个大队长,二姐能当林场小学的老师,全都是大哥一力谋划。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哥就变了,变得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在意。
“咱们可以利用晚上的空闲时间,在队里开个识字扫盲班。现在各个大队都在为年底的称号努力,‘务实、平稳’做的都很好,但他们没有抓‘扫盲’。”
一旁记账的刘斌听到这话,也放下手里的笔,抬头认真听。
“上面一直都在宣传‘知识就是力量’,这帮知青下乡体验生活是一方面,但上面更多的用意是让他们感染咱们老农,最好能帮咱们摘掉‘文盲’的帽子。还有,你空了去镇上念夜校,吃点苦把文凭补回来......”
李梁为了便宜弟弟也是拼了,各种洗脑、PUA、画大饼,刘斌听了都招架不住,更别说一直尊重兄长的李槊了。
“......总之扫盲识字班必须要开,你的文凭也要补。大哥是没机会了,但你年轻、还有机会,万一过几年镇上缺人要从队上调,你觉得啥是调过去的依据?”
一言惊醒梦中人。
李槊瞬间恍然大悟,刘斌也茅塞顿开。
现在大家干的工作都一样,先进个人得的次数也都差不多,唯一能拉开距离的就是文凭。
“三叔如果要去念夜校,算我一个,我也提一下文凭。”
李梁闻言高兴地不行,拍着弟弟肩头,道:
“瞅着没,这就是念书的好处。斌子可是咱村的秀才,他都要去提升文凭,你这边得更加努力。”
李槊也没想到他能参与,有个伴总比自己走夜路强。
“知道了哥,等忙完秋收我就去报名夜校。至于识字扫盲班......稍后我去知青所找司薇跟江援朝商量,争取尽快落实。”
李梁见他都答应了,放心的点点头又说:
“秋收后我要带你嫂子去县里看病,到时你把介绍信给我们开了,顺道再把老大的名字改了。”
“看病?嫂子咋了?”
“没咋地,昨天上不是心慌了嘛,我带她去瞅瞅。经过这两天我算看明白了,啥都不如自己的伴儿,只有这个伴儿才能跟自己一辈子。”
“哥说的对,大嫂这些年就没闲着,是该去县里好好检查一下。老大改名叫啥?李旺国吗?”
“......啊,对。”
相较于李梁的木讷惊讶,李槊激动的不行。
“就说当初不该听三叔婆的,那就是封建迷信的老婆子。啥养不活,你家五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都跟活驴似的。逸航逸航,有句诗叫‘一行白鹭上西天’,‘逸航’哪里好了。”
艾玛,这诗让他背的稀碎。
刘斌想要纠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梁见他不提,那自己就更不能提了,索性顺着李槊的话,道:
“这就是一步走错,步步错。现在我跟你嫂子不想错了,自然得纠正曾经犯下的错误。”
李槊看眼桌上的本子,说:
“改名不用去县里,镇上户籍办就能改。这事儿哥别管了,我后天去镇所开会,开完我办。斌子,你把咱大队这边所有的记录簿的名字都给改了,从现在开始老大就叫李旺国。”

回走时,鲁桂珍发现盆里装的是白面包子,这小心脏就“噗通......噗通”狂跳。
幸亏打开看一眼,不然又得被赖走五十斤粮。年年分粮都得被赖,她都快烦死了。
进院第一时间,她就把烫手的小盆还回去。
“嫂子,这不年不节的可不兴给我们这个,快拿回去给孩子吃。”
李槊虽然没吱声,但眉头紧锁也算默认妻子的行为。
程瑶无奈,长叹口气说:
“我知道以前我做的不对,你们权当给个补救的机会,咱们重新相处。也不是特意做的包子,就今天去供销社买了些板油。面是攒好几年的,再不吃该坏了。”
鲁桂珍还不想要,李槊冲她使了个眼色,提醒适可而止。
“进屋把盆给嫂子倒出来,秋收完把二姐一家叫来,咱们三家好好聚。”
既然男人都开口了,她也不再坚持,点点头道:
“行,那谢谢大哥、大嫂了。你们先聊,我进屋倒盆。”
等她离开,李槊不好意思道:
“对不住啊大哥、嫂子,桂珍她就是......”
“啥都不用说,我跟你嫂子心里有数。慢慢处,她会发现我们是真心实意要改。你抽空给我们开张介绍信,我准备周五就带你嫂子去县里看病,顺道带他们五个去县里转转。”
“上次不说秋收后吗?咋还提前了?嫂子的病严重了?”
一连三个问题,让李梁听着舒坦,摆摆手,道:
“别瞎想,没严重,我看秋收差不多了,就想着抓紧带她去医院,早看早安心。”
李槊听到这话,一个字都不相信。肯定嫂子病的不轻,不然以她会过、能赖的性格,宁可挺着都不去医院。
“周五行吗?要不明天就去吧,我等下就去大队给你们开介绍信。”
三天之内大队有权利,超过三天就得上报。
“不用,就周五,孩子刚开学就请假已经很不像话,这都耽误两天课呢。”程瑶赶忙出声。
现在没有双休,都是单休。
见她如今把两个侄子念书的事考虑进去,李槊相信他们夫妻是彻底改变了。
“那行吧,介绍信我给你们开两天,万一当天回不来就在县里住一宿。家里别惦记,我跟桂珍照看。”
“照看啥啊?大哥和嫂子要出门吗?”
鲁桂珍说完,把刷干净的盆递给程瑶。李槊也没瞒着,把刚才哥哥要开介绍信的事儿,讲了一下。
同为女人,鲁桂珍太了解妇科方面的难受,“哎哟”一声,道:
“那确实不能拖,趁轻赶紧治。周五,周六......连带周日也开了。难得嫂子他们出趟门,在县里好好转转,家里有我们,别担心。”
“那就麻烦弟妹了。”
“大哥这话可就外道了。您跟老三是亲兄弟,一笔可写不出两个李。”
“行,那我不跟你俩客气,晚点让旺民把钥匙送来。”
李梁笑着说完,跟程瑶并肩离开。回头见夫妻俩还站在门口,忙冲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赶紧回家吃饭、休息。
“诶,你刚才发现没,女主不一样了。”
李梁听了点点头,回应说。
“是瘦了不少,看着也憔悴许多,应该是碰到什么难处了。”
“能有什么难处呢?她可是天选之子啊!”程瑶有些好信儿。
真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想知道为啥那么憔悴,会不会跟他们俩穿过来有关。
这段日子他俩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以前不理孩子疯淘,现在放学、下工就都拘在家里,好好学学。还有他们的个人卫生,想要马虎更是不可能,无论多晚都得刷牙、洗脸、洗脚,方能钻进被窝。
至于女主、男配,一家七口谁都没去,就这女主还能憔悴,真不怪她好奇。
李梁想了片刻,摇摇头。
“难处无非就是工分少了,还得自己洗衣、做饭。毕竟少了老大那个舔狗,还有旺男、旺君两个小丫鬟,她再想过从前的日子,铁定不可能了。”
程瑶听了觉得在理,拉着他快步回走。
刚出锅的肉包子可不能辜负,以前她是不喜欢吃油梭子的,可来这除了那天吃过一次,就再没机会吃肉,真是挺想的。后院虽然原身养了不少鸡鸭鹅,可不年不节的宰杀一只,咋都说不过去。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压根就不是年味少了,是平日把过年吃的都吃了,所以才感觉年味淡了......
......
当天下午收工,李槊把所有村民都召集到村中位置,说了识字扫盲班的事情。要求每家每户都参加,不许迟到,不许请假。
正说着,人群后面传来孩子的哭声,接着就听到有人惊呼——
“三毛这是咋了?咋被打成这样?”
站在前面的陈大妮一听“三毛”,赶紧往外挤。边挤边扒拉,嘴里还不停叨咕:
“起开起开都起开,没听着我儿子被打了嘛,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被扒拉的张庆年跟杨力都面色不好,可碍于她就一个全乎儿子,便没跟她一般见识。
陈大妮“冲破”人群来到小儿子身边,顿时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
“活不起了,哪个杀千刀的这么打孩子啊......呜呜呜......老天爷啊......呜呜呜呜......要死人了啊......”
只见她儿子王成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身上的衣服破布褴褛,裤子上也有不少鞋印子。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即便众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可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会自发的同情起陈大妮母子。毕竟她的大儿子早年因为发烧成了傻子,家里就这么一个健全的孩子。
“王家嫂子别着急哭,问问孩子被谁打的啊!”
“是啊大妮,赶紧问问三毛,到底咋回事。”
陈大妮家就是上江村的,没有远嫁。只不过前年她父母相继过世,她跟哥嫂们的关系一点都不好,所以这二年都没有走动。
止住哭声的女人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带着哭腔问:
“三毛别怕,跟妈说到底被谁打成这样。你放心,有妈在,妈给你做主。”
跟过来的小徐老师忙走上前,道:
“王成(三毛大名)妈妈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三毛突然开口——
“是李旺民领着李旺家一起打我的。妈,我好疼,好疼啊妈。呜呜......呜呜呜......他们哥俩一起欺负我......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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