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岑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姒岑晏的小说负心阅读》,由网络作家“唐晓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家?姜姒第一反应是柳之丞。还想继续问,对方却匆匆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无人接听。就在这时,屏幕上方弹出一则陌生短信。想让我放了你弟弟,那就来夜色还真是柳之丞。姜姒舔了舔后槽牙,而后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匆忙赶往夜色。到夜色后,前台的妹子领着她来到顶楼的棋牌室。一进去,姜姒最先看到的是被几个保镖钳制着胳膊,脸上伤痕遍布的姜越。姜越看到姜姒后,嘴唇蠕动,声音轻轻地喊:“姐……”视线缓慢收回,姜姒攥了攥拳头,眼神愤恨地看向穿花衬衫,戴着鸭舌帽,正跟几个二世祖玩牌的柳之丞,先开口:“柳少,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弟弟?”柳之丞装没听见,自顾自地玩牌。倒是靠在他身上的那个性感女人抬起头,替柳之丞说:“你把我们柳少打了的事情,我们柳少还没找你算...
《姜姒岑晏的小说负心阅读》精彩片段
柳家?
姜姒第一反应是柳之丞。
还想继续问,对方却匆匆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无人接听。
就在这时,屏幕上方弹出一则陌生短信。
想让我放了你弟弟,那就来夜色还真是柳之丞。
姜姒舔了舔后槽牙,而后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匆忙赶往夜色。
到夜色后,前台的妹子领着她来到顶楼的棋牌室。
一进去,姜姒最先看到的是被几个保镖钳制着胳膊,脸上伤痕遍布的姜越。
姜越看到姜姒后,嘴唇蠕动,声音轻轻地喊:“姐……”视线缓慢收回,姜姒攥了攥拳头,眼神愤恨地看向穿花衬衫,戴着鸭舌帽,正跟几个二世祖玩牌的柳之丞,先开口:“柳少,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弟弟?”
柳之丞装没听见,自顾自地玩牌。
倒是靠在他身上的那个性感女人抬起头,替柳之丞说:“你把我们柳少打了的事情,我们柳少还没找你算账呢!”
姜姒深吸一口气,放低架子,商量:“柳少,前阵子把你给打了的事情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找我算账都行,但是能不能别把我弟弟给牵扯进来?”
柳之丞听到这话,才缓缓抬头,“怎么算账都行?”
说着,就端起自己手边放着的酒,递给姜姒:“那先把这杯酒喝了。
喝了这杯酒,咱们俩在好好谈。”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柳之丞说得极其的慢。
姜姒接过酒杯。
“姐!
这酒里有药!
你不能喝!”
姜越见姜姒抬手要喝,急声制止,换来的却是柳之丞冲保镖使眼色,让他给姜越一拳。
姜越是姜姒的底线。
看到这一幕,姜姒的怒火瞬间翻涌而上。
脑子不及想,举起手中的酒杯就砸向柳之丞。
嘴里还同时骂道:“柳之丞,你他妈就跟你那个下三滥的爹一样!
使下三滥的手段害人!”
她胳膊虽然细,可砸下去的劲儿,却不小,同时也避开了要害。
柳之丞被她这么一砸,砸的脑子嗡嗡乱转,房间内也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姜姒,眼神吃惊又不可思议。
柳之丞反应过来,手掌摸了摸头颅,指着姜姒,神色狠厉地道:“姜姒,你他妈的可以啊!
不仅砸了老子,还骂老子和老子爹!
你看老子这次怎么整死你!”
说完,就招呼人摁住姜姒。
起身走到跟前扬起巴掌要扇的时候,棋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
柳之丞抬头去看——岑晏从服务生身后走出,走入房间时,阴冷的眸光掠过那两个摁住姜姒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与岑晏对视一眼,心虚地收回手。
岑晏绕开姜姒,坐到柳之丞刚才坐的位置上,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点烟垂眸之际,岑晏睥视胸膛因为怒火剧烈起伏的姜姒,尔后吸了口烟,淡淡开口:“胆儿肥了?
敢一个人来夜色?”
柳之丞是不知道岑晏和姜姒之间的关系的。
可听到岑晏的这话——柳之丞瞪着姜姒,难怪姜姒这个贱货敢在他的地盘上打他,合着是攀上了岑晏这么个高枝啊!
“过来。”
姜姒反瞪了一眼柳之丞。
估计是因为姜越在,有所顾忌。
姜姒这回走向岑晏的时候,倒是正经了起来。
岑晏抬手将姜姒扯入怀中,姜姒一时没稳,直接跌坐在他大腿上,手在他的腰腹处抵了一下。
“说说,柳之丞对你做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
都无需姜姒说什么,岑晏的那个生活小助理就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姜姒身着一袭低V长裙,隐隐摇曳,又带了点那风尘里的妖媚味道——不像是去逛街,像是去赴谁的宴会。
小助理拿不准,请示了岑晏一声。
岑晏只给了一个回答:好好看着。
其余的,一字没说。
小助理猜,大概意思是,随便姜姒。
姜姒老实的很,带着小助理就去了方城最大的一家商场,跟着姜姒的每个人在一上午里,双手都挂满了品牌袋子。
小助理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想劝个几句,却被姜姒不轻不重挡了回去:“我就买点,岑先生也是允许的,要不然你问问岑先生?”
她的表情傲慢,眉梢微挑,将仗势欺人、盛气凌人的模样演得味十足,。
小助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去找岑晏。
岑晏这回给的不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直接一句,让她买。
可也就接电话的功夫,姜姒就消失了,跟着人流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的商场里。
其实,姜姒不过是拐了个道,就上了楼。
她跟人定的是中午十二点,楼上某家的咖啡厅。
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在了。
姜姒顿了顿,指关节在桌面上敲了两声,坐到了他对面,说:“监控呢?”
男人没料到姜姒这么直接。
他摘下了帽子,自我介绍:“我是梁焕,姜小姐。”
姜姒态度很敷衍,又问了一遍:“监控。”
梁涣笑了笑,点开面前电脑上的一个文件,让姜姒看。
里面的监控是几年前了,像素极其模糊,又有点劣质,叫人压根看不清。
但是姜姒仍旧能分辨的出来,那个把她救出来的背影。
姜姒看完后,将电脑上插着的硬盘拔出,随后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梁焕的面前,冷声道:“帮我转交给那个老板,顺便再转告他一句,这段监控,我买了。”
梁焕没拒绝。
见梁焕收了卡,姜姒便起身走了。
她不能离开太久,不然让小助理汇报给岑晏,那她就完了。
*其实,姜姒跟了岑晏,还不到一年。
她当初选择攀上岑晏,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柳家那边,其次是那些物质上的虚荣——她虚荣心很重。
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姜姒漫不经心地想着监控里的那个背影——那个男人的背影,说实话,实在是太像岑晏了。
即便侧脸已经被糊得不成样子,她潜意识里觉得,那人说不定真得是岑晏。
想谁,门口谁的铃声就到了。
姜姒打开门,酗酒后的酒气铺面而来,呛得姜姒不行。
而后,男人重重的身影倒了下来,靠在姜姒的肩头。
男人身后是小助理。
看到姜姒后,眼睛一亮的道:“姜姐,岑先生就拜托你照顾了。”
姜姒点了头,关上门,就把男人拉到床上。
也不知道中间哪一个环节出了错,一被拉到床上的岑晏,翻身压在了姜姒的身上。
他呼吸很沉,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去哪儿了?”
姜姒眉眼带着轻佻,乖乖答:“出去逛了逛啊!”
岑晏:“是吗?
听说你中间消失了二十分钟,也是出去逛逛?”
粗粝的大掌游移向上,牢牢掐住姜姒的脖颈。
喘不过气,姜姒双眼泛红,解释道:“岑先生,我肚子疼了,所以就跑去了厕所……”不用想就知道是小助理打的小报告。
真是白费她两杯奈雪的茶。
岑晏轻嗤一声,未答。
姜姒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眸里哪儿有醉意。
清醒又疏冷,带着一点轻蔑和看不起的意味。
她努力喘了口气,道:“岑先生,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自己去查。”
岑晏没听辩解,大掌寸寸收紧。
姜姒呼吸更加困难了,眼尾殷红,含着泪:“岑先生,我很乖的,我真的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她像是并不畏惧岑晏。
更不畏惧死亡的边缘,抬手就去摸岑晏的脸颊。
男人忙碌了一整天,胡茬都冒出来了些许。
她微微一顿,手心的力道变得柔和了,戏玩间带着暧昧缠绵的味道。
“我错了,”她继续道:“我知道错了,我下一回一定给你报备,好不好?”
岑晏掌指的力度渐渐松了下来。
姜姒趁机挣脱了男人的手骨,用力咳嗽着。
她眼尾太红,楚楚可怜、但她还是贴着岑晏,慢慢撒着娇:“脖子好疼啊,岑先生。”
女人的指尖先是试探,而后,徐徐插入至男人的指缝间,扣紧掌心。
“可不可以亲我?”
姜姒诱哄道。
岑晏:“没长记性?”
没被拒绝,姜姒笑着倚了过去:“因为是岑先生,所以偶尔不长记性,也没事吧。”
岑晏没答腔,单手玩着她的头发,温热的唇舌贴着胸膛的蝮蛇。
蜿蜒而下,妖艳又美丽。
姜姒勾引人的那些小技巧步步挠到了岑晏的心口。
她又轻轻含上小块皮肉,辗转。
“岑先生,我好疼。”
岑晏回答得很不客气:“忍着,过会就更疼了。”
姜姒委委屈屈的应了声,抿了抿唇,主动翻身坐在了岑晏的腿上,状似无害:“听说这样不会疼一点。”
男人嗤笑,任着她去。
潮汐在反反复复,又抵着烟蒂燃烧。
姜姒后颈都是汗涔涔的,搭下的发尾更甚。
她绵软覆在了男人的耳边,声音轻如鸿羽,“岑先生,你几年前去过曼谷吗?”
岑晏冰冷目光扫了她一眼。
没得到回话,姜姒也不急,慵懒地伸着手臂搭在岑晏的肩头,“我听说曼谷风景可好了,什么时候岑先生带我去看一看?”
岑晏碾灭燃着的烟,淡淡道:“没去过,不感兴趣。”
姜姒笑盈盈的:“好吧,那再选选,我们一起去。”
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个回答,岑晏不像是去过曼谷的样儿——自然而然,也不会是当年救她的那个人。
她微微阖眼,听着岑晏过两天就回的计划,故作无意:“今天谢小姐给我打电话了,可能是起了疑心。”
猛然一阵大力拉扯,痛楚从头发尾端传到头发捎。
姜姒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但又忍了下来,眯着眼睛看向岑晏。
他的表情很冷,又带着一股狠戾劲,方才的盛情缠绵眨眼间化为空无。
“别自作聪明,姜姒。”
最后那句话,姜姒既带着赌的成分进去,又带着试探的成分进去。
岑晏抬眸,眼底虽一片的漠然,但话音却萦着几分兴趣,直视着她问,“打哪儿了?”
姜姒心头有些赌成功的悦然。
手指轻轻握住岑晏的手腕,她拿起他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微微红肿的脸蛋上,“这儿。”
柳清芷当时把她给打了后,她没去处理,为得就是现在——撒娇告状。
只可惜,姜姒这步棋倒是走错了。
岑晏扬手,在她白净的脸蛋上拍了拍,上面的红意比之前深了几分。
一双淬了冰的眸子视着姜姒那张委屈的脸,警告道:“少去招惹柳家。”
是柳家,不是柳清芷。
姜姒把话听明白后,身子又往他跟前凑了凑,一股子风尘味的尾音上翘,“那我不去招惹柳家,来招惹岑先生你……好不好啊?”
岑晏挑起她的下巴,“姜姒,别在我面前耍什么手段。”
姜姒有几分意外,同时又有几分不安。
不过这二者,只存在短短几秒,便烟消云散了。
姜姒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岑先生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不如您给我解释解释?”
岑晏将她给扯开,弯腰将茶几上的烟拿起,夹在指间不点,冷声质问,“柳清芷去找你,说了什么?”
姜姒听到这话,轻松一口气,乖巧地回答道:“柳大小姐给我钱,想让我离开您,但我没同意……”顿了顿,她重新凑到岑晏跟前,勾住他的衣领,“我舍不得离开您。”
岑晏讪笑,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近,低声提醒一句,“姜姒,我说过,我不喜欢有人骗我。”
柔荑抵着他的腰腹,姜姒眉眼里的魅惑味十足,“岑先生不相信我吗?
那我证明给您看?”
岑晏的兴趣被挑起,“怎么证明?”
姜姒端起酒杯,将里面剩余的酒悉数饮下含在口中。
她跪伏在岑晏腿间,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红唇贴过去,舌尖撬开关锁。
一点、一点地、将微凉的酒液送渡进去。
岑晏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夹烟的手插入到她的发间,将主动权拿回到自己手中。
同她——唇齿交缠,缠绵缱绻。
直至姜姒缓不上来气儿,岑晏这才松开她。
姜姒直起身子,眼眸好似布上层薄薄的氤氲,生出几分朦胧的美感来。
“岑先生现在信了吗?”
她缓着气儿问。
岑晏抬眸,视线落在她身上。
余下的红酒酒液在姜姒无声喘气儿的时候,顺着唇角、下颌线滴落在胸前衣襟上,如一朵盛开的芍药,妖艳夺目。
衬得姜姒更像个妖精了。
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欲望,岑晏扼住她的手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沙发上,低眸俯视着。
姜姒娇笑一声。
手刚环住岑晏的腰,一阵电话闹铃好巧不巧的响起。
姜姒拿余光瞥了眼。
是岑晏的。
“岑先生,您手机响了呀~”岑晏起身坐在沙发上,眉宇间迅速闪过几分不耐,但还是被姜姒捕捉到了。
他拿起手机,按下接通,语气阴沉地问了声‘谁?
’那边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岑晏,是我。”
岑晏那边打牌的声音似乎是停住了,他语气不疾不徐,“威胁我?
姜姒,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心头的压迫随着话音又重了几分,姜姒莞尔,“威胁岑先生,我自是不敢。
我刚才所言,不过是吸引岑先生的一些小把戏罢了。”
岑晏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沉声道:“在那儿乖乖等着。”
所有的压迫顷刻间散去,姜姒知道自己这把是赌赢了,甜滋滋地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姜姒就被一个女警察叫进去录笔录了。
录完笔录,姜姒从里面出来,就看到岑晏坐在一旁,同时身边还站着个女人。
她视线抬起,落在一脸慌张的柳清芷脸上,明知故问道:“柳大小姐怎么也来了呀?
是犯事了还是说……”岑晏抬眸,睨向她:“姜姒。”
姜姒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了。
从柳清芷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停住脚步,帮她理着往外翻卷的衣领,用仅二人听到的声音说,“柳小姐这下三滥对付人的手段,是跟你爹学的吧?”
柳清芷下意识的要抬手,却被姜姒一把攥住手腕,好心提醒,“柳小姐,注意点,这儿是派出所,打人犯法。”
燃起的怒火被硬生生浇灭,柳清芷一脸愤恨的瞪着姜姒,放狠话:“姜姒,你给我等着!”
姜姒收回手,只是对她笑了笑。
走到岑晏面前,姜姒望着他,娇声道:“我就知道,岑先生不可能不管我的。”
岑晏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抬眸,视线掠过柳清芷,最后定格在姜姒身上,“你和她……说什么了?”
姜姒瞥了一眼柳清芷,漫不经心地撒谎笑道:“没说什么啊,就是跟柳小姐说了说侮辱罪该怎么判刑。”
说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眯起眸子问向岑晏,“岑先生,柳小姐要是真被定罪了,你会不会……出面保她啊?”
媛姐很早之前和姜姒说过,岑家,跟上边的人,有点关系。
把玩打火机的动作一顿,岑晏冷声道:“不该问的,别问。”
姜姒努了努嘴,没继续说话了。
适时,一位警察走过来,叫柳清芷去审讯室审讯。
柳清芷楚楚可怜地望向岑晏,“岑大哥……”岑晏淡淡的嗯了声,给了她一个叫她安心的眼神。
柳清芷接收后,这才跟警察去审讯室。
二人之间细微的来往,被姜姒迅速捕捉,无声自嘲一番。
她的另一个赌,怕是要输了。
果然——柳清芷从审讯室出来没多久,警察就给出了结果——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姜姒听到后,浮现在脸上的意外只存在片刻,便烟消云散了。
从派出所出去后,柳清芷也不顾岑晏在场,当场扬起手,带着怒意的,狠狠的朝姜姒抽去。
来势迅猛,姜姒来不及去躲,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
打完,柳清芷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姜姒抬起胳膊,手指触碰到脸颊上,疼得她紧蹙娥眉,嘶的一声。
岑晏嘴里叼着烟,一脸漠然地睥睨着她,“老实了吗?”
姜姒答非所问,带着些许的埋怨:“岑先生对我是愈发冷漠了,我都这般了,您也不知道关心一二句。”
岑晏冷笑,转身拉开车门上车。
姜姒也顺势跟进去,和岑晏一同坐在后排,身子倚着他。
见岑晏没有要推开她的趋势,她更进一步,小腿搭在他的腿上,胳膊勾住他,姿势暧昧至极。
姜姒昂首,眸中如含秋水荡漾的望着他,小心谨慎的问:“岑先生,如果我真被抓进去了,你会不会出面保我啊?”
闻言,岑老爷子重重地咳嗽几声,回敬一句,转身拄着拐棍离开了。
临前,还带着凶意地瞪了岑晏身后的姜姒一眼。
那眼神,在姜姒看来,仿佛是在说她是红颜祸水、狐狸精。
老爷子走后,现场只剩裴深、岑晏及姜姒三人了。
岑晏偏首,命令的口吻对身后的姜姒道,“出来。”
姜姒一个瑟缩,从岑晏身后站了出来。
裴深见此,无奈笑笑,像是故意的道:“哥,敌意别这么大,别把我女朋友吓着了。”
‘女朋友’三个字被狠狠咬重。
姜姒内心升起几分不安。
“你女朋友,你自己管好。”
岑晏神情依旧阴沉,字字咬重。
裴然不以为然的笑笑,伸臂将姜姒揽到自己怀中,手指摩挲着她的肩头,“我管人的本事可没你高,哥。
不如就有劳你替我管管她?”
他一顿,掌下感受着身旁女人的微颤,嘴角的笑意扬起的更开了,“毕竟,我女朋友……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乖。
你说是吧?
阿姒。”
攥着衣服的手指瞬间蜷缩紧,她咬牙,没吱声。
心里却道:是个屁。
凉薄的视线从姜姒身上擦过,岑晏轻笑一声。
适时,裴深收回放在姜姒肩头上的手,将她轻轻往前一推。
言语亲昵,听起来兄弟之间感情不错。
“哥,我律师所那边还有事,阿姒就交给你照顾了。”
他意味深长道:“顺便、帮我管管她。”
裴深走后,姜姒身体僵直的站在原地。
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小声求饶:“岑先生,我……”刚支吾出几个字,岑晏便扯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谢念隔壁的空病房里,抵在门板上。
谢念病房所在的这层,全是VIP病房。
住VIP病房的人,很少。
姜姒抬手勾住岑晏的脖子,声音弱弱唧唧的,“岑先生,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岑晏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和裴深关系这么好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询问,往往都是风暴来临的前兆。
姜姒摇头低声,带着轻微的诱哄:“岑先生,我没男朋友。
如果真要有,那也只能是你,不会是别人。”
岑晏逼近,“是吗?”
“我找男朋友,只找我喜欢的人,而岑先生,刚好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姜姒呵气如兰表着忠心,葱白带着粉的手指顺着脖颈慢慢滑动向下。
滑落到胸膛前,指尖勾勾缠缠的,在衣扣上面,来回转,却迟迟不去解开。
岑晏拽起她的手,审视的目光直视着她,“裴深让我帮他管管你,你说,我要不要帮?”
姜姒依靠着门板,勾住岑晏的另一只手收回,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扣,将隐藏在底下的蝮蛇纹身释放出来。
指腹轻轻擦过蝮蛇锋利的獠牙,姜姒垂眸,眼尾绽放妖娆妩媚之花,声调轻轻带钩,循循善诱。
“岑先生想怎么帮他管我啊?”
她问。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刚好够姜姒弯下腰。
她向前躬身弯下腰,阖上眼,唇瓣贴到岑晏的胸膛上。
细嫩的吻带着虚假的虔诚,落在蝮蛇的蛇头。
同时,舌尖探出,挑逗那里。
姜姒跟了岑晏有段时间了,自是知道,该吻哪里,最能让眼前的男人动情、沉沦。
狭长的眸子骤然眯起,岑晏掰开她微蜷的手掌。
掌心那里,有道浅显的、像盛开的花一样的疤,是拿烟蒂灼的。
虎口扼住她细嫩的手腕,岑晏将她的掌心拉近。
薄唇轻启,咬在了她掌心的疤痕上。
姜姒抬起头,目光流转到与隔壁相连的墙上,暧昧又风流地笑了笑:“岑先生,谢小姐还在隔壁等着我回去呢!”
即便是拿谢念当幌子,岑晏也没饶恕她这一回。
事后结束,岑晏直接离开了,留姜姒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已经出来半个多小时了。
再不回去,估计谢念该着急了。
她把衣服整理好,又用遮瑕遮了遮身上那些露在外头的痕迹,才回到病房。
到病房,就看到岑晏坐在一旁,手中端着碗馄饨,正喂给谢念吃。
谢念看到姜姒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要从岑晏手中去接馄钝,“阿晏,我来吧。”
岑晏没给她。
姜姒见状笑笑,故作打趣,“岑先生和小嫂子真恩爱,羡慕了。”
谢念有些羞怯,轻咳了声,问:“阿姒,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啊?”
“碰上了个熟人。”
余光不着痕迹地朝岑晏瞥了瞥,她道:“就约着聊了会儿,耽误了。”
谢念没察觉出什么异常,问姜姒那会儿门外怎么回事?
注意到岑晏警告的眼神后,姜姒编了个理由,说外头有对兄弟在吵架。
谢念点了点头,没多心。
又陪着谢念聊了会儿别的,姜姒看时间不早了,和谢念说了声,就走了。
临前,她刚好听到岑晏跟谢念报备要出差一周的事情。
从医院出去后,姜姒正站在路边等车刷手机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姜姒点进去,看到短信的内容后,才认出对方是谁,当即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见那边接下后,她急声问:“查到当年那个人是谁了?”
电话那边没回答,只道:“你需要来一趟方城。”
姜姒蹙眉:“什么意思?”
“当年那家夜店的监控,我找人修复好了,但是那老板不让我把录像拷贝出来,你如果要看,只能来方城看,那老板目前就在方城。”
“行。”
姜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你记得把地址给我发过来。”
那边同意后,姜姒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她十九岁那年,被那个姓楚的王八蛋哄骗到了国外。
在被他以及他那个老婆拉到灯区夜店要卖的时候,有人出面花钱救了她,才让她没被那两个杀千刀的卖了换钱。
她被救下后,问那个夜店老板,救她的人是谁?
老板什么都没说。
回国后,她便托人,帮忙寻找当年救她的那个人。
一找就是好几年。
时至今日——才查出了消息。
思绪从记忆深处抽出,姜姒忽然想起,岑晏要去方城出差。
于是,她点开微信,给岑晏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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