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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归墟何妈苏婴全文

别抢我枕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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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边说,一边不争气的又开始流泪。人年纪大了,就总是容易被各种小事感动。“何妈,你对我来说比亲妈还亲,不管我嫁去了哪里,都得带着你!”苏婴一把抱住我,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16.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何妈早已泪流满面。这是她最喜欢,也是最珍惜的一个梦。她知道,这个梦里的一切,在今天讲完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梦到了。而这大概是苏婴吞噬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美梦吧。床榻上,苏婴已经睡熟,眼角含着泪,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笑。17.苏家的房子突然倒塌了,人们进去救人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苏家的小姐和仆人何妈都悄然消失了。人们只在废墟中找到一幅水墨画,画中一片混沌,细看之下,能发现混沌中有些狰狞之物的剪影。而画的正中央是一...

主角:何妈苏婴   更新:2025-02-10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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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妈苏婴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魇归墟何妈苏婴全文》,由网络作家“别抢我枕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我一边说,一边不争气的又开始流泪。人年纪大了,就总是容易被各种小事感动。“何妈,你对我来说比亲妈还亲,不管我嫁去了哪里,都得带着你!”苏婴一把抱住我,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16.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何妈早已泪流满面。这是她最喜欢,也是最珍惜的一个梦。她知道,这个梦里的一切,在今天讲完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梦到了。而这大概是苏婴吞噬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美梦吧。床榻上,苏婴已经睡熟,眼角含着泪,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笑。17.苏家的房子突然倒塌了,人们进去救人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苏家的小姐和仆人何妈都悄然消失了。人们只在废墟中找到一幅水墨画,画中一片混沌,细看之下,能发现混沌中有些狰狞之物的剪影。而画的正中央是一...

《梦魇归墟何妈苏婴全文》精彩片段

了。”我一边说,一边不争气的又开始流泪。

人年纪大了,就总是容易被各种小事感动。

“何妈,你对我来说比亲妈还亲,不管我嫁去了哪里,都得带着你!”苏婴一把抱住我,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16.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

何妈早已泪流满面。这是她最喜欢,也是最珍惜的一个梦。

她知道,这个梦里的一切,在今天讲完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梦到了。

而这大概是苏婴吞噬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美梦吧。

床榻上,苏婴已经睡熟,眼角含着泪,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笑。

17.

苏家的房子突然倒塌了,人们进去救人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苏家的小姐和仆人何妈都悄然消失了。

人们只在废墟中找到一幅水墨画,画中一片混沌,细看之下,能发现混沌中有些狰狞之物的剪影。而画的正中央是一片坍塌的院落,在断垣残壁之中,站着一个穿着红色绸缎嫁衣的女子,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

不知何时,这幅画也消失了。

只是后来有人听说,在原来的苏家附近,常常能看到一个老妇人拿着一张画,嘴里喃喃自语: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到了房间一角的木桌上,并麻利地在砚台中研磨了一些墨水。

桌上有一幅尚未画完的水墨画。乍看之下画面一片混沌,大片深浅不一的墨迹毫无章法地在米白色的宣纸上蔓延开。仔细端详才能从这混沌之中分辨出一些散落的剪影。有露着獠牙的恶狼,有似在嘶吼的男男女女,泫然欲泣的佛像……几乎已经快将整张画纸沾满。画面的正中是一间破败不堪的老屋,屋子周围的院墙一片歪歪斜斜。

做这一切之后,床榻上的少女还在熟睡中,何妈上前帮她捻了捻被子,又默默退出了房间。

5.

夕阳西下,晚饭已经准备妥当,但饭桌上还是空无一人。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何妈终究是放心不下,索性将饭菜放入漆木食盒中,提起来就急急去了之前那间屋子。

白色门帘之后,少女已经醒来,正斜斜地靠在床榻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服帖地附在白色棉裙之上,有着精致五官的脸庞因为过于苍白而显得缺乏生气。

何妈用余光看了眼木桌,笔墨已经被用过了,那幅画上有几处尚未干透的墨迹,画的似乎是悬崖,坠落的女子,石台,空洞的脸以及更多的混沌……

“结束了?”何妈关切的问,一边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取出。

“嗯。”少女轻点头。“今天也没什么胃口,饭菜您先放桌上吧。”

“这段日子,你的气色都不太好,这红枣乌鸡汤我炖了一下午,可以帮助补气血,多少喝一点吧。”何妈端起白玉色的汤盅,递到了少女面前。

少女接过汤盅,可却是只用汤匙缓缓搅动着汤汁,久久也不往嘴里送。

6.

这位少女,名叫苏婴,芳龄17岁,是一位噬梦人。

从记事开始,她就一直住在这间大宅子里,做着帮人除去梦魇的工作,不知道师承何人,亦或者是她天生富有的异能禀赋也不得知。

只是被梦魇折磨的人会源源不绝地慕名而来,寻求她的帮助。


不妥……”何妈若有所思地说。

“近日来我一直在想,梦魇到底为何物。好好的人,好好的兽,入了梦就变得疯魔,好好的屋子,好好的花草,入了梦就变得破败诡异,画上那些事物其实并非污秽邪祟,而只是被做梦的人弄脏了罢了。”

或是讲了太多话,口唇干得厉害,苏婴终于喝了口汤,但入口的已经是冰凉的液体。顿了顿后,她又接着说道:“所谓‘犹疑在波涛,怵惕梦成魇’,到底是中心有惊惧、惶恐才会做梦成魇吧。”她抬眼看了看何妈,后者只是愣愣地听着,一言不发,也不知到底听懂没听懂。

见何妈没有说话,苏婴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何妈,我最近总是觉得困倦,心口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越来越沉,喘不上气,”苏婴将汤盅递还给何妈,道:“大概是吞噬了太多的不如意吧。”

8.

何妈接过汤盅,房间里一片沉默,见苏婴不再言语,她咬了咬下唇,仿佛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便开口问道:“这一年你都没怎么问寻找你生身父母的事情了。”

苏婴一直在寻自己的父母,期盼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这么多年都是让何妈去委托各路能人志士帮忙调查,可惜一直无果,所有人都是从别处听说此处有一个能帮助驱除梦魇的奇人,但没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无人敢问。

以前的苏婴几乎每隔一天就会问何妈有没有什么消息,虽然每次得到的答案都不尽人意,但她也还是孜孜不倦地一直问了很多年。直到今年,突然就不再上心这件事了。准确说来,是从那幅画中院落的围墙彻底坍塌那天开始。

“只是突然觉得这件事知不知道也没那么重要了。”苏婴淡淡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体里有阵暖风,一直呼呼地吹着,在那些可怕的梦境中时,这阵暖风总会让我觉得安心,但近来这阵风似乎正在失去温度和力量,变得一天比一天微弱,我隐隐觉得,也许风停下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能得到解释了。”



个石台上都有人……有的是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着,有的是几个人挤在一起抱成一团……我记得还有一个石台上站了三个女子,她们面无表情地聚在一起,嘴巴整齐地一开一合,似乎是在唱歌,但我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然后就是这么一直坠落,坠落……我想大喊救命,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最后就这么惊醒了。”

3.

尽可能详实地讲完那个自己重复经历的梦境后,李家小姐苍白着脸,好像又重新经历了一次,她用手绢抹了抹额头沁出的微微汗液,长叹一口气。

白色门帘的背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李家小姐犹豫着起身走到门口,推门出去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帘,隐约间好像听到那后面有人闷哼了一声,但再凝神细听又什么声音都没了,想来刚刚那声闷哼大概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吧,于是“吱”地一声推开了房门。

何妈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满脸堆笑迎了上来,道:“讲完了?”

“嗯。”李家小姐轻轻含头。

“我带李小姐出门。”说完何妈就打头往大门走去,李小姐紧随其后。

眼看到了大门口,李小姐突然一把拉住何妈的衣袖,何妈惊讶的回头,李小姐才意识到自己这动作太过鲁莽,于是立即收回自己的手。

“李小姐莫紧张,放心回家去吧,接下来交给我家主人就可以了。”

“这样……就……就可以了吗?管……管用吗?”李小姐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疑虑。。

何妈收起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答道:“您放心,走出这个大门之后,这个噩梦就再也不会缠着您了。”

4.

何妈轻轻掀开白色门帘的一角,探头进去。

门帘后是一张床榻,榻上躺着一位妙龄少女。少女双目紧闭,呼吸轻浅而均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皮下的眼珠一直不规则地转动着,应该正在做着什么梦,两只细眉微蹙。

何妈将将手里端着的文房四宝轻悄地放
人仅仅三个月就变回了纸片人,第二个活了近一年,但相比所用的三年时间,噬梦人的寿命着实太短。于是她更勤于修行,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渐渐地,她所炼出的噬梦人也能存活的越来越久。而且多年下来,她发现,若是给予噬梦人关爱,似乎能延缓画中院落的败落,大概是因为爱本身也能对抗那些梦魇吧。

12.

四十三岁那年,何依水已经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人们口中的何妈,而她的第五个噬梦人在这一年里结束了生命。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寂寞,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发作——这次,她决定要从小开始,全心全意地用爱陪伴一个噬梦人,看看她能活多久。

又三年,她从画中抱出一个五岁的女童,取名为苏婴。

13.

之所以何依水不敢与苏婴扮作母女,而是以主仆相称,就是因为担心自己太过入戏,日后难以面对必然会到来的分离。可人心终究是肉长的,日日夜夜累积起来的深厚感情,又岂是简简单单的称谓之别所能撼动?

在何依水的悉心照料下,苏婴那画卷中的院落已然衰败的极其缓慢,但每隔数月还是看得出比之先前败落了些。苏婴懂事之后,开始询问自己从哪里来,父母是何人,为何要噬梦……她常常被很多问题困扰,而又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自那时开始,院落衰败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直到十二年过去了,苏婴也长成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画中的院落终于颓败得不成样子,仿佛随时都有轰然坍塌的可能。

何依水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她知道,那个分别就要到来了。

她不后悔自己没有听从师父的教诲——切不可动情。她只是恨自己无能为力。

14.

何妈转身将汤盅放回到桌上,悄悄抹了抹眼睛,深吸口气,端了把椅子坐到苏婴床边,说:“能不能请你今天帮我驱一个梦?”

苏婴一怔,“可是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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