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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另嫁他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在线

糖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逼我另嫁他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的小说,是作者“糖橘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京墨疏华,内容详情为:收到娘亲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水汽氤氲,云消雨歇。他动作轻柔地将我从水中捞出,为我系上肚兜,擦干头发。开口却淡漠异常:“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我以为他在生气,慌忙握住他的手说:“我不会走的。”他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我要成亲了。”他的指尖轻柔划过我赤裸的背脊,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你师娘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她怕疼,我拿你练练手而已。”“如今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你师娘会不高兴的。”...

主角:京墨疏华   更新:2025-02-17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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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墨疏华的现代都市小说《逼我另嫁他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在线》,由网络作家“糖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逼我另嫁他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的小说,是作者“糖橘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京墨疏华,内容详情为:收到娘亲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水汽氤氲,云消雨歇。他动作轻柔地将我从水中捞出,为我系上肚兜,擦干头发。开口却淡漠异常:“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我以为他在生气,慌忙握住他的手说:“我不会走的。”他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我要成亲了。”他的指尖轻柔划过我赤裸的背脊,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你师娘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她怕疼,我拿你练练手而已。”“如今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你师娘会不高兴的。”...

《逼我另嫁他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在线》精彩片段

京墨开口: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他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他的手:
“我不会走的……”
“她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他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京墨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他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京墨帝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他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他却告诉我,他要成亲了。
京墨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他抬手为我披上斗篷,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她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她怕疼,我拿你练练手而已,不想让她新婚夜太难受。”
“她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他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
“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我出了洞窟,我给娘亲千里传音:
“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娘亲安排。”
出了洞府我才想起来,风云渡很大,京墨在这里设了结界。
没有他的领路,我根本离不开这里。
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
那是五千年前,我刚学会化形,娘亲领着我来寻拜京墨为师。"


青丘的规矩一向是历届帝姬的师尊做主婚人,我想我应该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对此事有些莫名的抵触。
娘亲也含糊其辞,长老说谢丞瑾来了青丘,我便没再追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谢丞瑾,我知晓涂山谢氏一族都生得貌美,但谢丞瑾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貌美。
朗目星眸,言笑晏晏。
我一时不察,看呆了些,还是娘亲在身边轻咳,我才反应过来,歉疚地对他笑笑。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如一潭死水,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
但谢丞瑾似乎不这么觉得。
他见我时总是笑着,也总爱调侃我是呆头狐狸,我不甘示弱,也怼他是骚狐狸。
他佯怒,曲腿跪在床沿上揪扯我的脸颊:
“再这么说你夫君,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
“青丘下雪了?”
我愣了一瞬,眸中顿时迸出光亮。
青丘和九重天一样,一年到头都是春天,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
尤其是我要养病,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若不是有谢丞瑾时常来看我,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
我立刻捂住嘴歪头,疯狂甩着尾巴,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
谢丞瑾总是拿我没办法,他快要将我团吧团吧团成了一团狐狸毛球,领着我出了狐狸洞。
青丘自然没有落雪,是谢丞瑾为了哄我开心,在青丘南面的桃花山落了一场雪。
雪落花开,我一时看得呆了,趴在他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里似乎还有另一场雪,但那场雪不是为我下的。
神识飘忽间,一个人影撞进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白衣踏雪而来,他匆匆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
“阿洛,和师尊回去。”
师尊?京墨?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有些怅然,脑中似乎又浮现这个人蹲在我面前为我拂去身上雪的时候,抵死缠绵的时候。
可再一深想,却想不起来了。
那些记忆好像一场梦,心口的位置像被剜下来一块肉,隐隐作痛。
我爪子扒拉着谢丞瑾的肩膀,尾巴也环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缩进他的后衣领,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
“师尊?”"


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疏华窝在他怀里,得意挑衅地望向我。
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黄昏的风萧条冷清,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砸在肩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
这夜不知为何,四季如春的风云渡,突然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我被压着无法起身,大雪落了我满身,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
似乎麻木了,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我试图勾勾手指,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
隔着一片水,疏华赤着脚在雪里踩了几步,回头就被京墨大手拉入怀中,他为她披上斗篷。
动作细致,我忽然又想起每次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为我擦洗干净,为我穿衣。
但似乎也只有在那种时候,他的温柔才会分给我几分。
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温柔,还是愧疚。
疏华轻巧地躲开他的斗篷,整个人钻进他的大氅下,她窝在京墨的怀中,往后仰着头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我都很多年没见雪了。”
“喜欢就好。”京墨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这雪便是为你下的。”
他们在雪里相拥,接吻,旁若无人。
我在对岸看着,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蛆虫,阴暗地偷窥着属于别人的幸福。
疏华抬手要扯他腰间的玉束带,京墨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他似乎是往我这里看了一眼,我看不清楚。
我身上全是雪,眼睫也结了白色的霜,遮挡我的视线。
“这于礼不合。”
是京墨的声音,但我已经分不清楚,他是在对疏华说,还是在对我说。
三千年前我强闯进风云渡来看他的时候,他也说了这句话。
可我每次说等还了他的修为就能和他两清了的时候,他又会生气发狠,一言不发地扣着我的腰不容我逃脱。
疏华似乎是生气了,她走了,眼前的雪被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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