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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切入正题，“孤心中有些许疑惑，若阁主有答案，希请告知。”
“陛下请讲。”古晨为我斟上一杯香茶。
“第一惑，安南国那三千几乎都达到武道巅峰的禁卫，去何处了？”这些年，我遣人四下查探过，南北万里，了无踪迹。
“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初见夏颉时，他的眼神。”古晨的问题好生奇怪。
“那老不羞看孤之时，眼神里都是渴望，令孤作呕。”我才不会给夏颉脸面。
“所以，有人替你斩了三千禁卫，令夏颉再不敢对你染指。”古晨面露微笑，我却幡然醒悟。
“莫无忧？”
“陛下想对了。”古晨点了点头。
我心中翻江倒海，“莫无忧说连累孤作为质子，对孤有愧，莫不是孤在安南三年，他便守了孤三年？”
“陛下聪慧。”
我怔在当场。
……
“第二惑，莫无忧为何宁愿放弃骆涤尘，也不愿将他助力沙无双阻拦宇文博与独闯司北王宫之事告知骆涤尘。他们当初，不是恋人吗？”此事，我本欲时机成熟当面询问莫无忧的。
只是，莫无忧并不给我机会。
于是言出之时，我知我脸上挂满了失意。
“因为，率先放弃的，是骆涤尘。”古晨语出惊人。
“何意？”我自是不解。
“莫无忧的真意，天下无双，乃毁灭真意。”古晨顿了一下，“这真意一旦触发，便将生灵涂炭，三千禁卫便是明证。”
“当初，莫无忧还是遣沙无双清空了整个云城，才得以在送陛下回国之途挥出一剑。”
“一剑摧城。”
我联想到莫名碎成石屑的云城，心中道了句原来如此。
“毁灭真意此事，便是作为他挚友的我，都是很久之后才有知悉。”古晨凝住了我，“莫无忧绝不是嗜杀之人，如非必要，他不会出手。我明他心意，骆涤尘也明他心意。”
“但是最先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