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 全集》,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拾好了东西,她把我重新带回那栋办公楼,我东看西看,这监狱里面的建筑很多,围着铁网的牢房很多栋,这是不同的监区,还有一些像是厂房一样的,我张嘴想要问马姐这些厂房是干嘛用的,但看她拉长着的那张脸,把话咽回去了。马姐没有把我带过康指导那里,而是带我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口写有‘心理咨询室’的房间,冷里冷气说道:“记住了,你以后的办公室,就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上班就好好在办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饭回去睡觉!出了事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话带着恐吓加威胁的味道。进去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马姐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本书,对我说,“这里写有监狱规则,把这些好好看看,电话只能打内线打不出外面,办公桌玻璃下有所有科室的号码,你的工作服,我一会儿给你拿过来,你还...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 全集》精彩片段
收拾好了东西,她把我重新带回那栋办公楼,我东看西看,这监狱里面的建筑很多,围着铁网的牢房很多栋,这是不同的监区,还有一些像是厂房一样的,我张嘴想要问马姐这些厂房是干嘛用的,但看她拉长着的那张脸,把话咽回去了。
马姐没有把我带过康指导那里,而是带我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口写有‘心理咨询室’的房间,冷里冷气说道:“记住了,你以后的办公室,就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上班就好好在办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饭回去睡觉!出了事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话带着恐吓加威胁的味道。
进去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马姐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本书,对我说,“这里写有监狱规则,把这些好好看看,电话只能打内线打不出外面,办公桌玻璃下有所有科室的号码,你的工作服,我一会儿给你拿过来,你还有问题吗?”
我还没搭上话,她就冷冰冰的说,“没问题就好”。说完径直出了办公室,走人了。
这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外面,空荡荡的操场,光看这些,心里就感到无限的压抑。我怎么感觉是来这里坐牢来了。
坐下后,我翻了翻这本厚厚的规章制度,具体规则仔细到几点几分早餐什么的,懒得看,就看起了通讯录,什么指导员什么主任,什么科室的一大堆,看来,这里员工不少。
我找到了一张毛巾,开始收拾搞卫生,正弄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是康指导打过来的,要我过去拿工服。
我过去后,见康指导还坐着看不良图片。
“康指导好。”我敲敲门。
康指导看我进来,说道:“小张,坐,坐,怎么样,还习惯这环境吧。”
我说客套话道:“习惯习惯,谢谢康姐的关心。”
康指导脸色微红,关掉了网页,走到我跟前,靠着我额头很近。
康指导年龄虽然比我大,可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小姑娘所没有的致命的特殊气质。
我瞥开看直了的眼睛,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把脸移向别的地方。
“小张,你们新人啊,刚来都差不多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跟你这一批进来的还有个新同事,咱们正想着给你们举行个欢迎仪式,你现在看我们单位人少,等下班了或开会的聚在一起,人也挺多的。”
我心想,这监狱里的,还能搞什么欢迎仪式,不过转念一想,也挺好啊,搞个欢迎仪式,把我介绍给新来的先来的美女姐姐妹妹们。想象一下那会是什么场面,这女监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在一大群女人的恩宠下,左拥右抱,环肥燕瘦。
“小张。”
康指导的声音把我的拉回现实,我啊了一声。
“咱们这里的心理咨询师,主要是给女犯人们做开导工作的。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刚好是这个心理学专业的……”康指导对我说起了我的工作职责什么的。
我看着漂亮的康指导,心又就飞到了她身上。
我的这些微妙表情,精明的康指导都看在眼中,她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小张,你也别紧张,你们新人啊,刚来都差不多这样。”
说话的时候,康指导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我一看,心里既慌又惊,这康指导想干嘛?
康指导把门关好后,边走回办公桌边说:“小张啊,人到了年纪,烦心事也多,你是心理学老师,也帮我看看吧。”
说话的当口,康指导趁机贴过来,靠在我的身上。
我吃了一惊,正想把身体闪开,康指导看着我说:“这天气还挺热啊。”
这时,我明显禁不住激动起来。
康指导见我没有闪开,就含情脉脉地盯了我一眼,我没有出声。
忽然一双手伸过来。
我很紧张,这么突然的让我很不适应。
康指导眼目含情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
“康指导…你这是?”我急忙握住康指导的手。
“在监狱里呆久了,浑身都酸疼,要不你也帮我捏捏?”康指导的嘴巴对着我的耳朵轻轻的吹着。
我现在已经彻底凌乱了。
“小张啊,你能不能,帮康姐按一按?”康指导躬身弯腰下来,往我脸上吐气。
我心想,被康指导这个少妇这么下去,自己非失守了不可,而这里可是办公室啊,不是个办事的地方,再说自己也是第一天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这官场里尔虞我诈的,万一是人家下套呢?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说道:“好,康姐你坐着,我帮你按按,站着不好按。”
我给她按摩了一下,她很享受的样子趴了一会儿。
兴许是办公室内,不敢太造次,康指导把衣服整理一下,撩了撩前额头发:“哦,很好,小张啊,你这按摩手法挺不错的。你也别笑话姐姐,在这里面呆久了,自然会憋得慌,你以后也就知道了。”
说着站了起来,见她向自己走过来,我闪开一下。
康指导径直向门口走去:“小张,你给康姐按摩这事,可别跟人提起,省得别人说闲话的。”
我应道:“不会的不会的。”
康指导一边说话一边把门打开:“小伙子懂事又聪明,努力吧,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干吧。”
康指导刚把门锁打开,门外有人刚好推门,撞在了康指导身上,进来的正是马姐,康指导顿时满脸黑云,马姐一见自己差点闯祸,急忙道歉:“对不起指导员,我不知道你站门后。”
康指导不高兴道:“就算我不站在门后,你就不知道敲门了?规矩没学过?”
马姐急忙又道歉,康指导又说道:“以后进我办公室,就算是门开着,也要敲门,别这么没教养,懂吗?”
马姐被训后,脸上一阵红,小声应一声。
康指导顿时大声了起来:“大声点,我听不到!”
马姐急忙声音响亮了起来:“是!康指导!”
在等级森严的官场,就是官高半级,也能把人压死。
马姐把工服给了我,我拿着急忙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太疯狂了,实在是太疯狂了。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整个女子监狱都没有正常人,都是疯子。如果说犯人长期见不到异性,他们面对我的时候会疯狂我还可以理解,可是康指导呢?她应该是有家庭的人吧?为什么她也会这样?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办公室,坐在那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刚才的事。饥渴疯狂的女犯人、马姐说的男人被女犯折腾死割下了,还有刚才康指导的身子在我的脑海里轮番浮现。没有一个是可以让我自己不冲动的。只不过刚才康指导太心急而且时间太仓促,所以我始终还理智。如果她循序渐进,我想我一定躲不过去。
回到心理咨询室,我继续把卫生搞好了,然后拿起监狱手册,看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应该是吃饭时间了,肚子咕咕叫,怎么还没人来叫我去吃饭?
刚这么想,有人敲门了,我喊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长得还挺可爱的,短发,笑的时候露出虎牙,眼弯如月:“张哥,到吃饭时间了,康姐让我来叫你一起去吃饭。”
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也会来当狱警,就这么样的,怎么镇住那群女犯人?难道要怀柔政策吗。
我点头说好的。
跟着她身后出去,小女孩跟我聊着,做了自我介绍后,又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
她叫李洋洋,今年年初进来的,比我早来一段时间而已,不过她的身份是管教,是和女犯人直接接触的。李洋洋,喜羊羊。
看着比我矮半个头的喜羊羊,这小女娃娃到底如何管犯人?
到了食堂,食堂很大,我们大学军训时去过部队,这食堂和部队的食堂差不多,干净,很大,菜式也很多,李洋洋带着我打了饭,坐下来吃饭。
抬头看过去,不论是吃饭的打饭的,全都是女的,她们这时也都看到了我,开始看着我议论了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李洋洋:“你说她们为什么都在看我讨论?”
李洋洋说,你是男的呀,我还没在这里见过男的呢。
妈的,女狱警又不是女犯人,我有什么好看的。
和李洋洋说着话的时候,有个女狱警,走到我面前问:“喂,帅哥!”
那声音很粗,我看着面前的他,是个男的,我本能的嗯了一声问,“大哥,什么事啊。”
“你真的是个男的!?”他大声道。
我点头看着他,仔细看看,她不是个男的,只是长得像个男的,剪了个男人头。而且身板很像男的。
她一回头,对着后面的女人们大声道:“我草这真的是个男的啊!我还以为像我一样!”
一群女人大笑了起来。
李洋洋也忍不住,吱吱笑着。
我脸红了,低着头吃饭。
吃过了午饭,李洋洋带我回了办公室,然后她说她要去上课了,不知道是培训什么。
我坐下,靠着椅背,妈的,没电脑,没手机,这怎么熬啊,连可以看的书也没有,这里面的人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
“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
“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
“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
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
“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
“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她倒是大方得很。
“不是,我想,送人。”
“送人?”
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
徐男说:“这样子,监狱大门口右侧有个便利店,不过带少好带,带多的话不好带进来。”
“那平时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我好奇的问。
“等你在这里混熟了,就方便了。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送礼的话,最好是送烟票。你听说过烟票吗?”徐男扬起眉毛。
“烟票,什么是烟票?”
“算了,不知道算了,当我没说。”她站起来就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什么是烟票,你说啊!告诉我告诉我!”
“这种事说多了不好,不过你可以去监狱门口那条环城路底十字路口的交通局对面几家烟店问问。”
徐男回去了,我一直想,烟票,什么是烟票呢?出去了去烟酒店问问。
我躺在床上看书,脑海里浮现出李洋洋的可爱模样,越就觉得她在就好了。
奇怪的是,小朱也没有来找我,好几个晚上了。
是真的忏悔吗,是对李洋洋的歉疚吗,我不懂。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小朱的身体。
起来后披上外套,到小朱宿舍门口敲了敲门,问她睡了吗。
她不回话。
多半睡着了。
我又敲了敲,问小朱你睡了吗。
“我躺下了,明天再说吧有什么事。”她居然拒绝了开门。
我靠,竟然拒绝我,平日都是她去找我,老子还爱理不理的,现在倒好,老子像只发春的狗一样跑来找她,她还不理我了。
无奈的回了自己宿舍,躺下睡觉。
熬到了周末,周末放假我要干三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先去找烟店,问什么是烟票。
按徐男跟我说的地址,坐了个三轮车到了交通局的对面,找到了那几家连着的烟酒店,进了其中一家,我问有没有烟票。
老板问我:“要什么烟的烟票。”
我指着中华烟,问,“这个呢?”
“三字头软中华烟票800元一条,兑现金每条收50元手续费。普通的软中华750元,手续费一样。”
此时,一中年男子走进店内,显然和老板十分熟悉,掏出两叠现金放在桌子上,说:“20条软中华,要烟票。”老板开了一张单子给中年男子,单子上写着二十条软中华,标明了店家名字,这就是所谓的烟票,二十条软中华一条800元一共一万六千元,一万六千元换成了这么一张和电影票大小的单子,拿这张单子去送礼,又不像现金那么显眼也不像拿着几十条烟那么招摇。收礼的人拿到烟票后,就可以来这里兑换成现金,一条手续费五十元,二十条手续费一千元,那么收礼的人实际上到了这里可以兑换成一万五。
在这张小小烟票的背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利益链条:买烟票的人贿赂了官员,官员用烟票换到钞票,烟店拿到回扣。官员给买烟票的人办成了想办的事。
真他妈的是谁想出来那么聪明的送礼法子。
交易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中年男人拿了烟票就匆匆离开了。
烟店老板告诉我,来买烟票的绝大多数是生意人。一买就是十条二十条香烟,这些烟票都是拿来送礼的,基本上没有买来给自己抽的。烟店老板最希望的也是兑换现金,兑换烟票的回扣远远高出卖香烟的利润,“其实对我们来讲,烟票才是最赚钱的生意,来钱又快又没有风险。”
徐男所说的烟票,看来就是这个了,果然是江湖中人,把这一套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江湖得多,不服不行啊。
我要给康指导员送礼才行啊,至于马玲马队长马爽,监区长那些人,和我不算熟,直接拿着钱去送,就太唐突了,而且在我看来,马玲马爽监区长这些,其实和康指导员就是同一条船上的,送就只送康指导员一人就行了。
要送起码也要送十条八条的中华,康指导员那个段位的,看不起千把儿几百块钱的东西。
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也只能做我今天要做的第二件大事:找王达借钱。
出来店门口后,我等了一会儿车,来了一部的士,我拦下来后上车,同时也有个人也上了的士,我一看,竟然是刚才买烟票的中年男人。
司机问我们去哪,两人回答的目的地差不多,他去市中心,我去市中心附近。
在车上就和中年男人攀谈了起来,我问他烟票的事,他告诉我:“现在求人办事,送烟票最好。直接送钱肯定不行,人家不敢收。直接送烟吧,在机关里太惹眼,再说有的官员还不抽烟呢。送烟票只要往口袋里一塞,至于是要烟还是换钱,让收的人自己去定就行了。”他承认,自己就送出过不下100条软中华的烟票。“没办法,很多事情不送点人情就办不好。”
到了市里,给王大炮打电话,说请他吃饭,这货二话没说,说马上到。
十分钟后两人就在一家小馆子里聚头了。
进去后,我先点红烧肉,再来一个红烧猪手,又点一个红烧鱼。
刚要点一个火锅鸡,王达拦住我:“行了行了,都是荤菜。我点几个素菜。你在里面,没吃过肉吗?”
“我要请你吃饭,怕你吃不好才点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在里面,想吃到这样的肉餐,还真的挺难。”
王达一副可怜我的样子:“你在监狱里受苦了哥们。”
王达后面桌的三个姑娘回头看着我。
我急忙捂住他的狗嘴:“靠你小声点!老板上半箱百威!”
王达马上跟着喊:“不要百威,要珠江的!”
“没有珠江,没有百威,只有青岛!”老板回话。
“什么!”王达霍的就站起来,“只有青岛!只有青岛你还开什么店!为什么只有青岛!”
我拉着王达坐下来,劝他说:“青岛就青岛吧。”
“什么青岛就青岛,不行!我只喝珠江,珠江才好喝!你这个叛徒,老子搞珠江的,你偏偏要喝青岛,是要替老子的情敌压住老子是吧?”
我这才想起来,这厮是推销珠江的,抢他马子的他兄弟是这个城市的青岛啤酒总代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老板!上二锅头!”
上了两瓶北京二锅头。
火锅上了,菜上了,满酒了,我劝他说:“大炮,你媳妇那事,忘了算了,你看都过去那么久了,随便找个女的,把她给忘了吧。”
“你说得轻巧,哪能说忘了就忘了!你能忘了你那个吗?”他把桌子拍的震响。
我这才知觉自己失了身份,退后两步,道歉道:“对不起指导员,我有点冲动。”
康指导员看我后退了,头往下压了一点,眼神里也没那么挑衅,问我说:“李洋洋是你什么人?”
我被这个问题噎住,是啊我凭什么冲过来向她问李洋洋的事。
我想了一会儿,承认李洋洋是我女朋友又怎么样,于是说:“李洋洋是我女朋友!”
康指导员一愣,然后说道:“行啊张帆,你可真行。看来我们把你招进来,还真是给我们监狱造福了。”
我不说话。
沉闷了一会儿,我看了李洋洋一眼,又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洋洋为什么会被调走?”
这一次我不再是理直气壮,而是声音软了下来。
康指导员似乎对这套很受用,她叹了口气说:“李洋洋私自带手机进入监区牢房,严重违反监狱规章制度,而且她的手机信号我们的机器根本屏蔽不了。”
“啊?”我大吃一惊。
私自带手机进入牢房,这的确是大事。
且不说什么违反监狱规章制度什么的,单单是从安全方面来说,万一被犯人拿到手做一些不法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单纯天真的李洋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监狱规章制度,而且还拿了一个连监狱都无法屏蔽信号的手机进来这里?这又是什么手机。
我看向李洋洋,李洋洋看着我,委屈的摇头:“我没有。”
康指导员继续说道:“手机已经被没收,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上头很重视,如果严格按规矩办事,是要开除的。监狱长做了批示,把李洋洋调到其他地方,也算是宽大处理。”
我跟康指导员请示了一下,得到指导员同意后,把李洋洋拉出走廊外,了解到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洋洋早上在巡视牢房的时候,有几个管教听到了她办公桌抽屉里手机响起的声音,结果马爽过去把抽屉一打开,见是一部手机,就通过对讲机叫了马玲马队长过去,马队长又把李洋洋叫了过去,问了李洋洋两句说怎么会有手机在这里。李洋洋说不知道。马队长又问了几次,李洋洋哭着说不知道。马队长把手机上交给了副分监区长,副分监区长给了监区长,监区长向监狱领导班子汇报,监狱长做了调走李洋洋的批示。
我问李洋洋手机的事。
李洋洋一个劲的说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一部手机。
听李洋洋的描述,手机似乎是军用的手机。手机像是诺基亚老款那种,但是棱角分明,看起来像是车子轮胎一样的凹凸。
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军用的手机了,而且,手机一定不是李洋洋弄进来的。
这样的手机如果弄独特频道的网络,监狱的屏蔽仪还真屏蔽不了。再者,鬼知道那手机是不是真的有信号,或许是栽赃李洋洋的人直接调了个铃声闹铃的说成是李洋洋手机有来电也说不定。
可是,李洋洋弄这么个手机来干嘛?
看着李洋洋委屈喊冤抽泣的样子,我可以断定,她是被栽赃的。
李洋洋不被开除也就算了,还被调到了监狱管理局,这又是几个意思?反常必妖。
因为她帮我查屈大姐死因的事,李洋洋肯定是被栽赃的,可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弄出去了事?
幸运的是,李洋洋身份特殊,她爸她妈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监狱方知道李洋洋怀疑屈大姐的死因,当李洋洋查起来,她们生怕这事会闹大,就栽赃李洋洋找了个理由把李洋洋弄走,但是又惧怕得罪了李洋洋的父母,就把李洋洋调到了监狱管理局做了个闲差。那个闲差可比在监狱里做管教舒服多了,这样一来,既把李洋洋弄出了监狱,也对李洋洋的父母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一早,我在自己的心理咨询办公室看着书。
桌上电话来了,康指导员叫我过去她那里一趟。
我过去的时候,在走廊马玲刚从康指导员办公室出来,我礼貌打了招呼说马队长好。
她睬都不睬我,径直从我身边过去了。
走过去后,她似乎想到什么,回头过来叫住我:“那个!”
我问她,你是在叫我吗。
马玲走回来,问我:“是谁让你私自把薛明媚从小号子放回监室的?”
看来,徐男和她说起了我谎报指导员放薛明媚回监室的事。
我大言不惭说道,“是指导员吩咐我的。”
“屁指导员吩咐!我问了指导员,她说她不知道这事!小样,别以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和那个女人搞了关系,如果不是指导员护着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她恶狠狠威胁我道。
我心里一颤,莫非我和薛明媚在小号子里做的事,她们都知道了?
马玲走后,我进了康指导员办公室。
康指导员喝了一口茶,看我进来,说,“哦,小张来了,坐。”
我坐下,说,“请问指导员有什么吩咐。”
她走到办公室门前,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说:“小张啊,我找你呢,是要谈点事情。”
“什么事啊指导员?”
康雪走到我身旁,猛然间抱住了我。
康雪那张风韵尤存的美脸正贴在我的肩膀上,嘴角上扬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指导员,这办公室,别。”我急忙握住了指导员的手:“指导员,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需要女人吗。我就是啊。”康雪的嘴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下:“为什么非要去牢房找女犯人呢?找我不是很好吗?”
我一愣,想来,我和薛明媚在小号里面,康指导员和马队长都他妈的知道了这事。这是谁说出去?薛明媚吗?
我突然想到,监狱里各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越想越害怕,怕受到处分,我看着指导员,任她上下放肆,却不敢移开她的手了。
“你嫌弃我老了吗?”指导员的手挪到了上面解开了自己制服上的扣子。
“不,我,我。”我看了一眼她,急忙低下头,康雪保养的很好。
“既然你不反对,也就是同意了,以后我的身子和人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再去找那个女犯人了。”
整个监狱里面的女人都是疯子,她们都常年被压抑着,所以见到男人都会疯狂,哪怕是指导员也不能幸免。
桌上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康雪接了电话后,对我说B监区的薛明媚监室又闹起来了。
“你去处理一下。”
“我?我怎么处理?那个马队长不是去监区了吗?”我说道。
“叫你去你就去,你不是心理医生吗?这是组织在考验你。而且你和她们监区的人不都很熟吗?”
娘的,考验个屁啊,摆明了,指导员就不想过去。
好吧。
到了B监区,却只见李洋洋一个人在监区,刚才给指导员打电话的就是李洋洋,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我问她。
她说她们说去开会。
开什么会?我问。
不知道,她们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去开会。
居然偌大个监区,貌似只有李洋洋在,李洋洋刚来的,而且又是个柔弱的小姑娘,怎么能处理这样棘手的事,看到薛明媚被骆春芳几个人打,就找了马队长,马队长找不到,只好打电话到康指导办公室。
我问李洋洋:“平时马队长徐男,马爽她们怎么处理监狱里打架的事?”
李洋洋指了指警棍,我明白了。
我从墙上拿了根警棍,到了薛明媚她们监室的门口,薛明媚嘴角带血,坐在墙角,喘着粗气,骆春芳这边几个女的有些得意的看着薛明媚。
我让李洋洋把监室的门开了,我拎着警棍走到骆春芳旁边,拿棍子指着她:“咋回事?怎么天天闹事?”
骆春芳一脸的不在乎:“薛明媚看我不顺眼,多管闲事呗。她以为我怕他?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让她在这里呆不下去!”
娘的!不由分说,直接一棍子抡在骆春芳身上。
“嗷…”骆春芳一声惨叫忽的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怒视我。
“你妈的,你一个老爷们居然对女人下手?”
她话音刚落下,我手里的警棍再一次敲在她的腿上。骆春芳疼的咧着嘴,半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了,薛明媚后面的一个女犯开口了:“这个不要脸的逼我们要计件,自己不做还找我们要,不给就动手,要不是薛姐帮我们出头,我们这些天就白做了。”
我一回头,是丁灵。
“还有这样的事?”我冷眼盯着骆春芳问。
“我是这个号子的头儿!”骆春芳大吼。
我挥舞着手里的警棍:“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骆春芳咬牙切齿看着我,嘴里迸出一个字:“有!”
“很好。”我冷笑一声,手里的警棍朝着骆春芳的身上抡了起来,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骆春芳捂着脑袋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惨叫。
狠狠的揍了她一顿,我也累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冷眼看着还在地上翻滚惨叫的骆春芳。
不知何时,徐男来了,在外面看的兴致盎然。痛打骆春芳一顿之后,她才走了进来,笑吟的看着我说:“恩,哥们,不错。有点意思了啊,挺像那么回事。”
一会儿后,马队长也来了,最后处理决定:骆春芳抢来的活全都还了回去,本月计0分。记过一次,之前的减刑期到底取不取消就是狱政科的决定了。
“马队,我可是一直配合你们工作啊。”骆春芳躺在地上心不甘的吼道。
马队长横眉怒对:“给我闭嘴!”
“我……”骆春芳被马队的凶相给吓得闭了嘴。
“我告诉你们,想减刑就老老实实工作,谁他妈再给我玩这些歪门邪道,别怪我不客气!听到没有?!”
“听见了!”众女犯齐刷刷的回复。
马队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跟我们说:“行了,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走之前看了一眼薛明媚,也许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她的眼神里会多了一丝温柔。但是我知道我之所以这么痛打骆春芳就是为了薛明媚。
“你,张帆,跟我来。”马队长叫我。
我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马脸,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平时都是凶恶的,冷冰的跟我说话,而现在却换了一副嘴脸,可能她也还没适应,本想对我笑,却笑不出来。
“啊,去哪?”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没说话,则是带着我去了与指导员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有些诧异。
“如果你想要在这里干下去,就要孝敬一下指导员。”马脸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孝敬?”我明白了,康雪指导员一直都想上了我,无奈我一直都在模棱两可的挣扎反抗,她指导员干脆找了马玲,让马玲给我传话:你小子要是想在这能好好待下去,就老老实实听话。
“她要的是你的人。”马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只要伺候好了指导员,你在监狱里面就会高人一等了。”
“伺候?”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正想着的时候,马玲已经敲响了康指导员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指导员,人我带来了。”
“好,马姐,你回去吧。”
马玲退了出去。
康指导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身子:“年轻真好啊。”
我眼睛一闭,感觉到指导员的手正在自己的身子上游走着,轻柔而又温暖。
她看我面无表情,笑着问,“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我的身子,而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话说,你连女犯人都能动,我难道就比女犯人还贱?”
我脸色都变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先否认:“我没动过。”
“哈哈,嘴还挺硬,说假话也面不改色的。嗯,你知不知道这监狱里,监区里,监室里,基本都有监控,而且没死角的?”指导员死死看着我。
我焉了。
我他妈的怎么就那么傻,不知道里面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吗,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而薛明媚,她一定是知道的,可她,还能说她什么。我只能怪自己。
“小张,乖乖的就好,跟着我,有好处。”她在我耳边吹风。
“你想要我干什么?”我知道她要威胁我干一些事。
“马姐没跟你说么?”她玩弄着她自己胸前的纽扣。
好,干就干吧,他妈的,不舍掉尊严就在这里干不下去,豁出去了可能还有条路可走。
心意决,过去把门关了反锁。
我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在被践踏,被眼前这个风韵尤存的女人一点点的撕裂。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不是吗?”她甩开了鞋子,把那一双被白色的丝质的娃子包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用微微翘起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这个女人,还他妈的践踏我尊严。
我伸出手,本想打掉她放在自己鼻子前的脚,然后一巴掌甩她脸上,告诉她,自己不干了,可我真的不敢,我是真的穷怕了,我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手最后还是没有打出去。
康指导朝着我笑了笑,有些轻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