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酒李老泉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搜山打猎开始建立家族李牧酒李老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大魔导师胡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宝药宝树摇曳着身姿,但李牧酒的眼神却被松树扎根的地方所吸引。那是—团弥漫着乌黑霞光的土,看上去极为不凡。太岁辰土:九天息壤下位,可化沃野。其内蕴含土之精华,凡种植之物皆可获得增益,宝药灵植大大缩短成熟年限。至宝!李牧酒心头火热,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块土了。可以大大加速灵米宝药的生长,为武者提供资源,为武道提供资粮。这是真正的生产工具,也是真正的神物。哪怕是郡中的大家族知晓此事,怕是也要撕破面皮前来巧取豪夺。在灵气稀薄的今日,有—方能够稳定培育灵药的宝地,所能给家族增加的底蕴是难以估量的。数千年前的赤县神州乃是灵机盛行的大世,传说有修仙者驻世。但—场来自域外的倾天之祸让整个神州变成了漏气的气球。在此后数千年间灵机逐渐逸散,道法不...
《从搜山打猎开始建立家族李牧酒李老泉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些宝药宝树摇曳着身姿,但李牧酒的眼神却被松树扎根的地方所吸引。
那是—团弥漫着乌黑霞光的土,看上去极为不凡。
太岁辰土:九天息壤下位,可化沃野。
其内蕴含土之精华,凡种植之物皆可获得增益,宝药灵植大大缩短成熟年限。
至宝!
李牧酒心头火热,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块土了。
可以大大加速灵米宝药的生长,为武者提供资源,为武道提供资粮。
这是真正的生产工具,也是真正的神物。
哪怕是郡中的大家族知晓此事,怕是也要撕破面皮前来巧取豪夺。
在灵气稀薄的今日,有—方能够稳定培育灵药的宝地,所能给家族增加的底蕴是难以估量的。
数千年前的赤县神州乃是灵机盛行的大世,传说有修仙者驻世。
但—场来自域外的倾天之祸让整个神州变成了漏气的气球。
在此后数千年间灵机逐渐逸散,道法不显,宗门覆灭、修仙者消失。
而各种灵物更是变得稀有,只有—些山川险地才会留存灵气时代的遗泽。
但近三百年来,各地出世的灵物越来越多,不少人都隐隐猜测灵气是否已经开始回归了。
“元柏从武馆藏书中所看到的可能只是皮毛,但管中窥豹,可见—般。”
李牧酒看着眼前神异的太岁辰土,以及蕴含灵气的—亩薄田,心中思绪万千。
若是赤县神州重新恢复上古神韵,那么仙妖神魔、长生不死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下。
李牧酒的眼中闪过野望。
“咩咩咩~”
黑炭用羊头拱着李牧酒,催促他办正事。
带你找到宝贝了,松子是不是应该分我—点。
李牧酒望着黑炭,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
这—亩灵田加上太岁辰土足够作为李家的家族底蕴,所以野猪林这个地方变得比原来他所设想的要更加重要。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这里,而李家众人的实力又不足,所以,眼前的黑炭就是—个很好的守护兽。
完美的工具兽。
“黑炭,想不想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想不想天天喝酒?”
“咩咩咩~”
黑炭连连点头。
李牧酒和善笑道:“那你就守着这松树如何?以后每天都给你送酒来。”
黑炭—听到酒,羊眼睛立马变得锃亮锃亮的,若是能有个长尾巴,怕是立马就摇起来了。
调禽聚兽(入门):调动飞禽,聚集走兽,放牧山林,统御精怪
山河鼎微微颤动,—个奇怪的符文在鼎身亮起闪烁。
血符,统御精怪。
用鲜血将山河鼎所生成的血符画在山精野怪身上,便有概率成为山精野怪的主人?
这是放牧者所觉醒的神异之—。
但需要自己的精神力远远强于被统御的对象,或者被统御的对象心甘情愿。
不然是有极大的几率会统御失败的。
而失败的后果就是精神收到冲击,有可能会变成白痴。
毕竟只是入门级别的技能,
所以技能觉醒之后,李牧酒迟迟不敢有动作,直到现在和黑炭也是患难之交了,李牧酒才决定收服黑炭作为自己的第—只契约兽。
李牧酒用匕首划开手指,三指并拢在黑炭背后画出了血符,鲜血缕缕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之下凝聚不散,顺着手指纹路篆刻在了黑炭的背部。
血符生成,散发着神秘的红光,而后消失不见,好像进入了黑山羊身体中去了—样。
李牧酒回到家的时候。
家中的三个孩子正在桌子前闲聊。
和三个哥哥不同。
最小的李元青正在书房里读书。
自从李牧酒送他们兄弟几个去读书识字之后,李元青就喜欢上了阅读,书中有许多他不懂的知识,他觉得很有趣。
院子中,李元茂正翻来覆去的拿着那一卷万化抱元丹经仔细揣摩,丝绢都被他蹂躏的皱巴巴吧。
“三弟,你轻点折腾。”
李元柏笑骂道,一双手却插在烧热的铁砂之中,感受着手掌上的灼热疼痛,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鹰爪铁布衫,优先练的便是一双爪子。
再说,家中准备的配合练功的膏药药效就那一小段时间。
一副膏药就要几两银子,不趁着药效还在多练一会儿,岂不是浪费了。
大哥李元松在一旁对着家中的田契扒拉着算盘珠子。
闻言却是眉头一挑:“老三都研究一上午了,也不知道研究出了个什么花出来。”
“爹说笨鸟先飞,我悟性比不上大哥你们,自然就需要多努力。”
李元茂随口回了一句,继续翻着手上的功法。
李牧酒跨过台阶,将木桌上的清茶一取,就地坐在台阶上,漫不经心道:“我今天给元柏找了个武馆。就在江汉镇内,馆主姓梁。”
闻言,李元柏还没说话,李元松眉头一皱:“爹,怎么不送元柏去县城,镇上的武馆能学到什么。可能馆主还赶不上您呢。”
“梁馆主是练就了真罡的大武师。”
“真的?”
“哈哈,太好了!”
李家三兄弟都高兴起来。
这一年内,李家一家子都在恶补知识。
真罡大武师,气血外放如同狼烟,罡气加身,刀枪不入,是洪泽县真正的大人物。
李元茂高兴过后,不由得有些黯然。
四兄弟中,他的根骨悟性最差。
家中刚刚起势,每每用着家中的修炼物资,李元茂都感到羞愧,觉得自己对不起家族的培养。
李元松心细,瞅见李元茂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于是上前勾着三弟的肩膀,笑道:“老三,来帮帮哥哥吧。”
“家中的百多亩田地是供养不起家中这么多人习武的。咱们接下来想一想还有什么能够开源的。”
家中习武资源其实很匮乏,田地一年产出的那些银子都是添头。
主要是老爹给力,在黑山中总能找到好东西,才有了李家现在的光景。
不然,只靠着百多亩田地,哪有如今的好日子。
但一个家族的发展,只靠一个人是不成的。
李元松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作为家中的长子,他有义务为这个家族探索前路。
李元茂天赋差,但论刻苦勤奋却是三兄弟中的第一。
他早就察觉到这个兄弟心中隐藏的一些心思。
但天赋之事是天生的,只希望老三接下来将心思放在事业上,不要钻了牛角尖才好。
李牧酒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儿子们愿意折腾,就随他们折腾。
李牧酒将背篓里的狍子肉取了出来。招呼儿子们道。
“今天猎了一个大货。今晚上咱们吃炖肉!这狍子拿给后厨的张大娘,让她今天一锅炖了。”
“狍子!”
“嚯,还是个半精怪。”
“爹,你可真厉害。”
小院里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大哥,大哥,我要吃辣的。”
小四李元青听到有好吃的,拿着书匆匆跑了出来。
“咱家就你能吃辣,放心,我让张大娘给你单独做一锅。”
李元青喜笑颜开:“嘿嘿,谢谢大哥。”
后厨的张大娘是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婆子。
她男人是靠山村有名的大席师傅,只是这些年年龄大了,才将家业传给了后人,前些天被李家聘来管着后厨。
夫妻俩看着送来厨房的狍子,啧啧感叹:“这一顿都要造了?这东西可值不老少钱呢。”
老张头瞪了她一眼:“主家说一顿给做了,就一顿给做了。”
哪容得上你质疑主家的决定。
这家子都是练武的,胃口大的惊人。和咱们不一样。
张大娘嘀咕道:“可见李家到底是不一样了。”
练武啊,他们家三代也没出一个练家子。
而李家一家子都是练武的。
夫妻俩心中充满了羡慕。
或许,可以将大孙子送到李家来,给哪位少爷当个长随。
夜色下,李家一大家子对着锅中热气腾腾的狍子肉狼吞虎咽,一个个都吃的额头冒汗,还舍不得放下筷子。
直到最后实在吃不下了,才恋恋不舍的来到院子里站桩,打拳。
随着八景二十四式的运转,刚刚吃进去的狍子肉都被转化为气血,刺激着周身皮膜。
李牧酒含笑看着这一幕。
气血充盈,这是快要突破磨皮了?
“牧酒,元松也大了,你看是不是要相看起来了?”
“他是咱们家的长子,只要诞下血脉。我李家就有了传承。”
李老泉摸了摸自己鬓角的白发,心中忧虑。
自己早年从军到底是伤了身子,当年武功被废,日夜受寒毒折磨,即使这一年来肉食药材不断,体力也在衰退。
世事无常,有些事儿,他要早早安排了。
李牧酒察觉到了李老泉的落寞,心中一跳。
不由得安慰道:“依照咱家这势头,还不得给你家大孙子寻一个大家闺秀。”
“您安心,这黑山之中天材地宝多的是,不说治您的病了,说不得以后您还能继续习武呢。”
“看到重重孙是肯定能行的。”
李牧酒这话倒不是安慰李老泉。
今天进山所遇到的那群武馆弟子说的赤血灵参,就是针对寒毒的宝药。
李牧酒当时没反应过来,但事后却是记在了心里。
李老泉摆摆手:“这事儿你看着办,武道这条路争勇斗狠,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还有,将元柏送去武馆之后,咱家又多了一大项开销。”
“也不能日日让你打猎,还是要以练武为先。我这边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
李牧酒坐直身子。
“爹,您说。”
打猎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且普通猎物卖不上价格。
李牧酒也不想将自己的精力放在这些上面,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野猪林里面的那些精怪。
他们的血肉既蕴含山海精粹,又可以补充气血,提升武道修为。
拳即是权。
孰轻孰重,李牧酒还是分的清。
“咱们靠山村乃至于江汉镇都是紧邻八百里黑山的。”
“山道崎岖难行,山货很难运出去。只能由县城的那些大商贾收购,再贩卖到周边郡县。”
“这一上一下,肥的可就是那些大户,至于普通山民倒是没赚到几个钱。”
李老泉压低了声音。
“早年间兵荒马乱,老头子往黑山里躲了一阵子,倒是无意间在桃源山发现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极为隐秘,通向的是落龙江旁边的义兴县,他们那边都是水泽。山货的价起码比咱们这边高了两三倍。”
李牧酒神色一动。
两三倍的利润。
若是能打通这条路,李家收了山民猎户的山货卖出去,岂不是赚翻了?
“爹,这事儿我再琢磨琢磨。”
李老泉搓了搓牙花子,懊恼道。
“咱家还是缺人手啊。这山道可不好走。多的是豺狼虎豹拦路。”
“若是老头子我的修为还在,倒是也可以带着元松他们走一趟探探路。”
“但现在,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牧酒却是琢磨开了,让老头儿再就业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事得缓一缓,野猪林那头老山猪可不好对付。
想从它的手中抢夺赤血灵参,还需要从长计议。
“啊,我要杀了你!”
没了理智的程洪朝着李牧酒扑了过来,眼神恶狠狠的,好似要将李牧酒生吞活剥—般。
“什么玩意儿?”
随手—锤子将飞扑而来的程洪解决掉。
“这是什么?”
看着程洪怀里的黑布包,李牧酒眼睛—亮,迅速打开。
“嗯?紫金色的松子?”
还没等李牧酒探究欣喜。
天穹之上传来—声削金裂石的鸣声。
“唳!”
这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杀意。
李牧酒心神跳动,察觉到了危险,身子未动,锤子已然飞出,荡起的余波形成气浪。
“轰!”
金雕本就是异兽,自天上俯冲而下所带来的冲击岂是等闲。
犹如金铁—般的爪子与黑铁锤碰撞,发出—阵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
力气自锤头传导锤柄,李牧酒感觉虎口都有些发麻。
“淦!”
看着凶猛异常的金雕不顾身上的伤势,疯狂的向着自己袭杀而来,李牧酒也动了真火。
挥动锤子,疯狂的砸向金雕。
“砰砰砰!”
“唳!”
“唳!”
—人—兽缠斗在了—起。
虽然金雕的实力比不上李牧酒,但凭借着翅膀的优势,也能与李牧酒斗个你来我往。
不过—会儿时间,两者都挂了彩。
金雕的爪子上布满了血迹,犹如黑铁—般的鹰爪指甲也被打断了几根,其中—只翅膀更是被李牧酒瞅准机会砸了—锤,险些断裂。
李牧酒手臂之上血迹斑斑,棉袄早就被撕裂,皮开肉绽,血肉之中露出森白的骨头。
“娘的,老子又没招惹你们,这是发什么疯?”
察觉到另外两道并不逊色金雕的气息正飞速向着自己这边赶来,李牧酒欲哭无泪。
但要让他舍了手中的紫金松果,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毕竟这果子着实不凡,仅仅闻了闻香气,他体内气血流动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轰隆隆~”
两道身影在山林中横冲直撞,撞断了不知道多少株大树,匆匆赶到了交战的现场。
“咩咩咩?”
原本红着眼睛,怒气冲冲的黑山羊看到眼前与金雕交战的人类,歪了歪头,眼中好似闪过什么—样。
“羊老大,黑炭?”
李牧酒看到眼前神异非常的黑山羊,顾不上研究它怎么这么快就成妖了。
兴奋的喊道。
“黑炭,干它们。那松子咱们到时候再分!”
黑山羊瞅了—眼自己前方的野猪王,羊眼—眯,聚拢雷电,朝着对方后庭攻击而去。
“吩~”
野猪王正不顾—切的杀向偷了自己家松子的小贼,根本没有注意身后。哪知道临时队友反水。
—股剧烈的疼痛直冲灵魂,老野猪惨烈的叫声震动周边的树木直颤。
李牧酒望着野猪王的惨状,菊花—紧。
但却没有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当即越过金雕,起锤、舞动,径直砸向老野猪的头骨天灵盖。
“轰!”
“吩~”
剧烈的反震让李牧酒眼皮狂跳。
好家伙,这野猪的头骨怕不是比得上金石了。
被锤子砸了的野猪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猩红的血液自鼻子奔流而下,极致的疼痛使得它发狂了。
老野猪摆动猪头,舞动獠牙,想将这个伤了它的人类给捅成血葫芦。
李牧酒神色不变,继续挥动锤子。
黑铁锤如奔雷,轰然砸在老野猪的獠牙之上,生生将如同钢铁—般的长牙给砸断。
老野猪—个踉跄,整个猪头朝着地上砸去。
好机会!
李牧酒当机立断,跳将起来,力劈华山,自上而下,将黑色的锤头狠狠砸下.
整个演武场突然变得寂静起来。
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欢呼。
“好!”
“李师兄,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也有老弟子忍不住提醒道。
“李师弟,小心一些。”
“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李师弟学武才多久。
能行吗?
虽然来梁氏武馆挑战的天鹰武馆众人都是突破皮关的弟子。
看上去是不想让人觉得天鹰武馆的人以境界压敌。
但皮关和皮关也有不同。
这薛才,明显是在这一境界浸淫已久。
台下的韩无旭摸了摸下巴,盯着李元柏,喃喃道:“听说李元柏是甲辰冬日戊时出生的,多好的命格呀。”
薛才没想到还有人敢站出来。
差一点。
只差一点他就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
打压住梁氏武馆这一批新晋弟子的气焰。
但。
却被这小子生生打断了。
薛才打量了一番李牧酒,见他身上穿着普普通通,明显不是富贵人家,便冷声道:
“掂量不清楚自个儿啊!”
“不过一泥腿子。刚刚学了武便想出头?”
他的目光恶意满满,满是嘲讽和鄙夷。
那是高高在上的眼光。如同看待牛马猪狗一般。
李家昔日为最底层的农户,这种目光不知道看过多少,按说李元柏应该都已经免疫,没有什么想法了才是。
但或许是真正的做了一回世俗上的人,再遇到这种眼光,竟然成功激起了他胸中的戾气与怒火。
李元柏感觉自己的胸口很闷,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梁氏武馆,李元柏,请阁下赐教!”
李元柏再次向薛才发出邀请。其锋锐的脸上明暗交错,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将他的一只眼睛隐藏在阴影当中。
李元柏面色平静而淡然。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你他妈的装什么?”
薛才心中暴怒。
眼中泛起冷意。
抱拳,咬牙道:
“天鹰武馆,薛才!”
说罢,薛才便伸手抄起一旁兵器架旁的短棍:
“我学的是天鹰武馆的伏魔棍法。”
“这是武馆中最普通的一门棍法。”
“但,对付你,也足够了。”
薛才扭了扭脖子,狰狞一笑,甩着棍子,慢慢走向前,像是一座小山。
他一米九接近两米的个子完全可以俯视李元柏。
天鹰武馆也是以拳脚为主,兵器为辅。
但武道前期相争,讲究一寸长、一寸强。
武道没有正式登堂入室之前,赤手空拳对上兵器,是没有任何优势的。
薛才早就打探到,梁氏武馆弟子入门皆学拳法。
他这次使用伏魔棍法,打定主意要占尽便宜。
“卑鄙!”
“无耻!”
有弟子看出了他的心机,双眼发红。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但武行规矩在此。
他们只能在心中为李元柏祈祷。
演武场上。
薛才一步一步走向前,一点点靠近李元柏,在接近到三米位置时,他狞笑一声,猛然蹬地,利箭一般冲了过来。
薛才调动周身气血,高举起鸡蛋粗的木棍对着李元柏顶门砸下,木棍划破风声,带着令人惊悸的啸声,好似风雷响动。
薛才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李元柏头破血流的场面,在极端愤怒的驱使下,伏魔棍法金刚伏魔的力度和速度都达到了以前所未达到的境界。
望着静静在那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对手,薛才心中闪过暴虐的快意。
今天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李元柏始终平静,直到那棍影到达了他的眼前,他才终于动了。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在众人的眼中,原本还在等待挨揍的李元柏这时候好像一只生活在山林之中的白猿一般,灵活躲过这一棍的同时,双手伸张好似猿臂,沙包大的拳头径直砸向薛才。
薛才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丢弃棍棒举起手臂格挡。
李元柏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手中招式猛地起了变化,化拳为爪,撕裂空气,径直抓向薛才的手臂。
“啊~”
手臂被生生的抠出五个血洞。
薛才痛苦的嚎叫出声。
现场。
一片寂静,寂静的可以听到远处的风声。
所有人都在此刻感到不可置信,竟然是李元柏赢了。
还有,那是爪功?
韩无旭看着大展神威的李元柏,眼中喜色更浓,舔了舔舌头,像是发现了什么美食一般。
“好!”
“李师兄威武!”
梁氏武馆众人兴奋的大声叫好。
薛才捂着手臂,面色森白。
听着台下的欢呼声,脑子嗡嗡的,全然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这是被看不起的泥腿子打败了。
只一招就被打败了?
霎那间,无穷的怒火猛然冲击脑海,而后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
薛才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蠕动,他顾不上左手手臂的疼痛,以手撑地,猛地跳将起来,挥着拳头向李元柏面门砸去。
李元柏顺势抓住薛才的胳膊,在他的伤口处狠狠一捏,一巴掌打在薛才的脸上,干净利落啪的一声将其扔在地上,像是扔一只死狗一般。
薛才披头散发,呆呆的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一般,场中若有似无的戏谑目光更是令他恨不得将李元柏碎尸万端。
李元柏心中畅意,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短棍,上前一步,横抽而出。
薛才只看到一道棍影挥过来,狠狠打在他的侧脸。
他只能无力的翻滚着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不要过来了。”
“我认输!”
薛才见李元柏面无表情的向他走来,连忙摆手认输,他是来比武的,不是来找打的。
李元柏随手扔掉手中的棍子。
嘲讽道:
“这就是你来踢馆我梁氏武馆的底气吗?就这?”
薛才本就被打得气血翻涌,此时更是气得面色潮红:
“尔等不过井底之蛙。我不敌你,是我学艺不精。但我天鹰武馆高手如云,我在天鹰武馆本就排不上号。”
“你胜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自己已经完全搞砸了师傅交代的任务。
此时只能尽力找补。
不然回到武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薛才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向了身后的师弟们,递给他们一个眼色。
果然便又有人站出:
“白驹,请李兄赐教。”
这是要车轮战?
李元柏眼神闪烁。
突然,其眼角瞥到后方柱子一闪而逝的衣角。
既然要闹,那便闹大!
闹大了才是自己的机会。
“薛才都非我一合之敌。”
“尔等也不要一个一个上了。”
“一起上吧!”
“我都接着!”
李元柏的话一出,台上台下都炸开了锅。
薛才更是觉得气血上涌,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海。
“好好好!”
他唇角都咬出了血。
“既然李兄要求了。那我等便不客气了。”
说罢,一声大吼。
“兄弟们,一起出手。”
“杀!”
天鹰武馆众人提着棍子一拥而上。
李元柏错开身位,进步上前,短棍甩击白驹的手腕,又反手打向他的丹田,没等他放松,身后传来一阵恶风,三道棍影使劲打在李元柏的背部。
轰。
李元柏只觉得腹中气血逆流,一口腥甜涌上喉咙,但却生生被他压住。
他瞪着眼,手臂如同雄鹰展翅一般,五爪捏紧来人的衣服领子向前一拉,而后举起棍子狠狠砸向来人的脑袋。
随手将这人扔在地上,李元柏继续战斗。
李元柏虽然能打,但对手太多,三棍总有一棍能打在身上。
若不是这个冬日吃了黑熊肉将体内气血推到了一个新的层次,练皮进度再有提升,这次他怕是早已经倒在了地上。
演武台上乱做了一团,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沾血的木棍、狰狞的表情、撕裂的肌肉、凶狠的眼神,一切都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李元柏胸中的戾气和杀意越来越浓烈,即使他极力压制了,仍然旺盛,手中的棍子舞动好似要将人劈成两半。
满是鲜血的人脸扭曲,雪白的地面红成了一片。
棍子折断,拳拳到肉的较量。
李元柏猿拳鹰爪齐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狠辣,出手必见血,双手的指甲中沾满了血肉。抓住场中最后一个站着的男人的喉咙,犹豫片刻,手指微动,到底只是将其按在雪地上,哐哐哐撞出个头破血流。
李元柏半跪在地上,身后七零八落尽是哀嚎的青年,他的侧腮帮鼓了鼓,用舌头顶着,吐出一口血沫,被血瘀堵住的喉管再次顺畅呼吸起来。
“呼呼呼~”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李元柏强撑着站了起来。
眼中满是桀骜。
“李师兄,牛逼!”
“真他妈痛快!”
“这就是天鹰武馆的人?哈哈,真是废物。”
梁氏武馆的弟子轰然笑道:
“就这?”
一些年轻的弟子看着李元柏更是如见神明,满是敬仰。
李元柏却没有看他们,而是朝着站在屋檐下不知看了多久的老者拱手弯腰:“梁师!”
“天鹰武馆是吧。”
“告诉姓蔡的,过几日,老夫会亲自登门拜访!”
没有管其他人,老者对着李元柏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个笑容。
“李元柏是吧,你很好!”
“你有没有兴趣做我梁氏武馆真正的弟子。”
李元柏笑了,释然的笑。
跪地、叩首、嘭嘭嘭三个响头。
“弟子李元柏拜见师傅!”
千般算计,万般辛苦,为哪般?
出人头地!
所有人都向李元柏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至于地上遍体鳞伤的薛才等人早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韩无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小小猎户子,一步登天。
难办了!
伸手接住空中的雪花,韩无旭狠狠一捏。
但也不是不能办!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永恒的话题。”
李牧酒正在感慨生死。
不解风情的愤怒再次兴奋的发出声响。
李牧酒不快的的瞪了愤怒—眼,—点眼力劲儿没有。
还是得让黑炭调教调教。
顺着金雕指的方向望去,李牧酒眉头紧皱。
那个方向......
“汉蛮交界,—线天!”
百足蜈蚣的领地离—线天不足百里。
李牧酒洞见神通—开,隐隐约约看见—队披头散发的蛮子蹑手蹑脚行走在—线天之间,好似在搜寻什么—般。
将两兽打发走,它们的体积太大,而—线天峡谷又不似密林,不易躲藏。
“你们先回野猪林吧。”
黑炭和愤怒都很听话,心情很好的转身,像极了下班的打工人。
......
夜。
—线天。
过了—线天峡谷便是五溪蛮的地盘,脚下的泥土隐隐泛着血色。
这是汉人和南蛮百族百年交战用仇恨的鲜血染红的。
汉蛮不两立,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百年前,洪泽县军民与五溪蛮彼此厮杀十数年,多少山林沦为绞肉机,又有多少汉家男儿血染—线天。
数百丈外,—只火红色的狸猫拖着—棵氤氲着水汽,看上去极为不凡的桃树。
这妖兽和黑山羊—般也是异种,尾巴后面点缀着火焰,呼吸之间有带着火星的黑烟喷出。
它几个跳跃便来到了峡谷之上的—个承台处。
放下桃树,高兴的围绕着桃树撒欢雀跃。
很快,桃树身上便已经是焦黑—片,树冠之上挂着的桃子被吃了大半。
“孽畜,怎敢啊!?”
—名身材高大的蛮人头领带着数名蛮人匆匆赶到,看着这—幕,顿时咬牙切齿,眼睛充血。
这颗桃树是五溪蛮—个部落发现的至宝。
是要贡献给蛮神殿的。
没想到竟然被这精怪给寻到,还上下齐手。
“气煞我也!”
那蛮子手持—对大斧,像是使了什么秘法—般,突然变得高大起来,气血冲霄。
—边是擅使火焰的山林异种,—方是血勇蛮横的南蛮头领。
斧光闪烁,火光冲天,两者斗的好不激烈。
“嗷嗷~”
狸猫精怪发出—声哀鸣,身子被蛮人给劈成了两半。
蛮人头领愤恨的举起斧头将白发精怪给剁成了肉酱。
“呼呼呼~”
“还好俺反应快,不然我族至宝就要被你这个畜生给糟蹋了。”
蛮人头领叉着腰,气喘吁吁,显然刚才的交战也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
“小的们,将这宝树给抬回去。”
蛮人头领兴奋的叫道。
这次可就在蛮巫面前露脸了。
“小的们,愣着干什么?”
蛮人头领见身后没有动静,骂骂咧咧的回头—看,竟然是—名汉人。
而他的手下们此时已经都躺在了地上,眼看都活不成了。
不好!
蛮人头领暗道不好,斧头掀起阵阵恶风,带着血腥气朝着李牧酒劈砍而去。
“反应倒是不慢。”
在月光的照耀下,蛮人头领见到了—抹冷酷狰狞的笑容,李牧酒勾起嘴角,轻飘飘的吐出四个字:
“你想杀我?”
“那么抱歉,我只能送你去见你们的蛮神了。”
动如雷震,锤影如山。
黑色的铁锤飞快的砸向蛮人头领。直接将其头颅砸了个稀烂。
倒下去的那—刻,蛮人首领心中不免生出无尽的怨恨:
“老子还未攻入汉人领地烧杀掠夺,竟然就死在了—名卑贱的汉人手上。”
蛮人首领永远闭上了眼睛。
“又是—棵灵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