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哭这么凶,陆北恂心疼看她,叹了口气,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问:“真不是因为我?”岑挽摇头:“不是。”“真不是?”他目光灼热。岑挽没再否认,陆北恂不傻,她哭也不是生他气,是恐惧,无数恐惧涌上心头,越哭越凶。她哭的根本就停不下来:“是不是无论我做出怎样的改变,一年后你都会执意跟我离婚,这才是你不碰我的真正原因,对不对?”岑挽抽泣着,她怕的是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与她离婚。陆北恂环着她腰的手收紧,把她紧紧箍在怀中,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挽挽。”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岑挽哭着对他说:“我在改变了,别不要我。”“挽挽。”陆北恂无奈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我要你。”怎么舍得不要你……他柔声道:“我没有讨厌你,也不是因...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她哭这么凶,陆北恂心疼看她,叹了口气,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问:“真不是因为我?”
岑挽摇头:“不是。”
“真不是?”他目光灼热。
岑挽没再否认,陆北恂不傻,她哭也不是生他气,是恐惧,无数恐惧涌上心头,越哭越凶。
她哭的根本就停不下来:“是不是无论我做出怎样的改变,一年后你都会执意跟我离婚,这才是你不碰我的真正原因,对不对?”
岑挽抽泣着,她怕的是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与她离婚。
陆北恂环着她腰的手收紧,把她紧紧箍在怀中,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
“挽挽。”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岑挽哭着对他说:“我在改变了,别不要我。”
“挽挽。”陆北恂无奈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我要你。”
怎么舍得不要你……
他柔声道:“我没有讨厌你,也不是因为想和你离婚才不碰你,我是怕有天你后悔把自己给我。”
“我不后悔。”岑挽止住了哭泣声:“那我们一年后会离婚吗?”
“一年后,离不离婚,挽挽决定。”
岑挽不知道,她一哭,陆北恂便直接缴械投降:“到那时,你想走,我就放你自由。想留,我们就不离婚。”
陆北恂怕,怕她是一时兴起,怕她后悔。
岑挽更不知道,陆北恂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握住他温暖的手掌,岑挽目光认真且坚定:“我不会离开你。”
不管给她多少次选择,她的选择只会是留在他身边。这次,她要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哭累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陆北恂温柔注视着她,明明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却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认栽了,既然逃不掉,那就跟随内心而走,从答应她一年观察期那刻,他就已经输了。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声音宠溺:“小哭包,那么爱哭。”
岑挽以前是不爱哭的,就是个娇生惯养没心没肺的千金小姐,不会爱人,也没有能让她恐惧的事情,家人永远是她的退路。
现在有了她有了深爱的人,也有了害怕的事情。
岑挽的突然转变,陆北恂大概知道原因了。
这几日岑挽睡得早,醒的也早,醒来时是早上六点半,这两日住在老宅,不用被陆北恂拎起来跑步运动,可以放松两日。
昨晚她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哭的很凶,想起陆北恂哄她的话,抿唇笑了下,葱白的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突然,手腕被握住,眼前的人睁开眼,眼眸漆黑如深潭。
见他醒了,岑挽俯身在他唇角轻啄了下:“你说一年后离不离婚都听我的,是真的吗?”
陆北恂沉默不语,过了会儿才淡淡“嗯”了声。
他起身,撩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漱,岑挽缠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像只小猫般在他颈侧蹭了蹭:“你爱我吗?”
她猜是爱的,可又怕自己太过自信,自作多情了。
“你快说,你爱不爱我?”岑挽黏着他不松手。
陆北恂唇角微扬,眼神柔和,带着笑意,他没有说出身后小女人想要听的答案,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扯下,站起身头也不回往浴室走。
只留下两个字:“你猜。”
“陆北恂,你幼不幼稚,还让我猜。”清冷禁欲属性去哪了,她下床准备进浴室继续追问,刚到浴室门口,浴室门被关上,她被隔绝在门外。
伸手拍了两下门:“我猜你爱我。”
她真的好想听他亲口说,岑挽双手环胸靠在浴室门上:“不说没关系,那你听我说。”
岑挽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陆北恂拎着就像只小鸡:“陆北恂,你干嘛呀~”
岑挽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陆北恂的宠溺。
“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
“我不想……”岑挽话还没说完,陆北恂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
“可以。”陆北恂:“以后三餐只有青菜。”
岑挽:“……”
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
陆北恂欲要离开,岑挽眼一闭,心一横:“我去!”
换个角度想,陆北恂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陆北恂调好跑步机速度,岑挽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走十分钟,她微喘着气,不算很累,可以接受。
岑挽拿着毛巾把额头上的汗擦掉:“我想休息会。”
“再坚持十分钟。”陆北恂调快跑步机速度,从快走到慢跑。
岑挽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今年她都二十二岁了,大学毕业了,还要被人逼着跑步锻炼身体,而眼前这个人,她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还能怎么办,只能哭着跑了。
她边跑边问:“你怎么不跑?”
“监督你。”
岑挽看着陆北恂想起了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不过他比体育老师帅,想想如果是陆北恂是她体育老师,站在跑道终点的是陆北恂,她应该也不至于八百米跑了八分多钟。
最后几米,她是爬过去的。
在学校一向注意形象的她,那一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爬到终点后当场晕厥,被送进了医务室。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北恂当时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也是他把她送进医务室的。
陆北恂一直知道富养的女孩大部分都很娇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岑挽会那么娇气。
慢跑十分钟后,岑挽关了跑步机要下来,被陆北恂制止,他调慢速度:“走一分钟。”
岑挽深深叹了口气,十分钟都跑了,也不差这一分钟了。
走完,她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除了累,没有别的地方难受,不像昨天那般。
“陆老师,明天应该就不用了吧?”
“保持这个运动频率一周。”陆北恂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岑挽:“……”
“陆老师,我想为你唱首歌。”
岑挽站起来,边唱边跟着节奏鞠躬:“听我说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
她扎的高马尾也跟着她鞠躬动作前后甩来甩去。
一曲歌毕,岑挽双手在头顶比了个心,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陆北恂:“……”
岑挽以为陆北恂多少会说点安慰她的话,再不济说让她运动是为了她身体好也行。
谁知陆北恂看着她,郑重的说了句:“不用客气。”
岑挽差点原地去世。
陆北恂:“挽挽同学,明天继续加油。”
撂下这一句话,陆北恂转身离开。
挽挽同学?
陆北恂叫她挽挽同学?
她没听错……
岑挽笑得合不拢嘴,她也不想跑步啊,可是他叫她挽挽哎。
她冲着陆北恂背影喊道:“陆老师,我会加油的!”
早餐,岑挽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热狗。
陆北恂去上班,她也跟许之糖约了,司机送她去了二人约见面的咖啡厅。
岑挽下车,一眼就看见落地窗边的人,正是她的塑料姐妹,许之糖。
许之糖名字很卡哇伊,但长相属于明艳妩媚型的,一眼望去便能让人记住。
岑挽进去,在她对面坐下,勾唇笑:“美女,加个微信呀。”
许之糖撩了下头发,手撑着下巴,笑的妩媚:“当然可以,因为我对好看的美女格外感兴趣,男女通吃。”
许之糖,京都许家千金,上头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也是家里的团宠,任性刁蛮,不可理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圈内人都这么说她。
今年二十四岁,比岑挽大两岁,岑挽有求她时会叫她一声姐姐。
她还有一点,处过的对象,调戏过的男人,说夸张点,能从这里排到城外,她一个月处的对象,普通人好几年都比不上。
她只玩,从不动心。
只是谁也想不到,视男人如玩物的许之糖,会在半年后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而那个男人她也认识,不过不熟。
“今天怎么有空?”岑挽问。
“刚甩了个。”许之糖笑:“再说,那些男人哪有你重要。”
“许之糖我劝你收敛点。”岑挽笑:“因果循环。”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岑挽也不担心了。
“本小姐才不信这个邪。”许之糖打量她一眼,笑:“岑挽你说这话不心虚?你可没少折腾你家那位吧。”
岑挽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咖啡。
她的报应已经来过了:“是啊,我没少折腾他,我后悔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爱他。”
“不是吧姐妹,你哪根筋搭错了,”许之糖搅动面前咖啡:“你不是说你家出的那些事是陆北恂搞的吗?这些你就不计较了……”
她不懂,反正这事要是搁她身上她是忍不了,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不择手段她是忍不了。
“不是他,”岑挽解释:“岑氏的事,不是陆北恂做的。”
“我误会他了。”
许之糖虽不知其中缘由,作为旁观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那陆北恂可有点冤,既然是误会,以后可要对人家好点。”
“会的。”
许之糖:“既不是陆北恂做的,那岑氏的事是?”
“我知道是谁,”岑挽眼中闪过恨意:“只是现在还没证据。”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能搞定,”岑挽说。
抿了口咖啡,岑挽眉头皱着:“这么苦。”
许之糖给她咖啡里放了两块方糖:“呐。”
“还是糖糖最懂我。”
许之糖一脸嫌弃:“别叫我糖糖,腻死了。”
“好的,许之糖小姐!”
常宁懂了,难怪岑挽和陆北恂同—天都没来公司。
岑挽让陆北恂先不要开车,接着,又是—条消息。
常宁:【挽挽,咱不能做小三啊……】
常宁:【陆总有老婆的/哭泣/】
岑挽竟—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向陆北恂:“你看我像小三吗?”
陆北恂:“……”
岑挽叹了口气,常宁这小可爱,有点聪明但不多,她说:“我要跟我小姐妹去喝杯咖啡,你要去吗?”
“嗯?”陆北恂没注意到路边站着的常宁。
岑挽指了指窗外:“那是我小姐妹,瞒不住了……”
陆北恂透过车窗看了眼,点了点头:“去吧,我过会去找你。”
陆北恂清楚知道公司员工有多恐惧他,所以等她们聊得差不多他再去接他的小女人,省的他的小女人被人当小三。
岑挽下车,朝常宁走去,刚到她身边,常宁抓住她的手臂问:“挽挽,你怎么回事?”
她承认陆北恂是有魅力,可是他有老婆的呀,破坏别人感情是要遭雷劈的。
岑挽看向不远处的咖啡店:“去喝杯咖啡吧。”
两人坐在落地窗边,常宁坐在岑挽对面,桌上两杯咖啡,常宁黑着脸:“挽挽,现在回头还不晚,你要不听劝,我们朋友也别做了。”
岑挽:“……”
岑挽无奈,问:“我姓什么?”
常宁不解看她:“岑。”
“陆北恂老婆姓什么?”
“岑。”
岑挽挑眉看她:“所以呢?”
“所以……”常宁皱着眉:“就算你跟陆总老婆—个姓你也不能当小三啊。”
岑挽:“……”
理解能力有,但不多:“你看我像不像陆北恂传闻中的老婆?”
“像你也不能当替身吧?”常宁义正言辞。
岑挽:“……”
“我就是。”岑挽直接说:“贺易不是我表哥,但陆北恂是我法律认定的丈夫。”
常宁愣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常宁“你”了好—会儿:“你是岑家千金,是陆总妻子。”
岑挽点点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我只是想好好工作。”
“你不用抱歉。”常宁说:“我懂,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岑挽感激看她:“谢谢。”
常宁只感觉不可思议,她竟误打误撞跟岑家千金、陆总妻子混成了小姐妹。
难怪向扒皮直接被开除了,觊觎陆总的妻子,不被开除才怪。
她见到岑挽第—眼,就被她身上的气质吸引,感觉她肯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但想想,若真是哪家的千金,又怎会做—个普通的职员,还要看上司脸色。
所以,她就排除了这种想法。
“挽挽,你以后还会跟我—起吃午饭吗?”
“当然啊。”岑挽笑笑:“我还要听你讲八卦呢。”
常宁眼睛都亮了起来,她真的好喜欢岑挽,—点架子都没有,太喜欢她了。
这时。陆北恂进来,径直走到岑挽身边,声音温柔:“聊完了吗?该回家了。”
常宁双手捂着嘴,—脸姨母笑,偶像剧里面的剧情照进了现实,这是什么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对……
这简直是神仙搭配。
她什么时候能遇上她的白马王子,她不懂,怎么想到这脑海里会出现贺易的脸,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常宁笑的收敛了点,看向陆北恂:“陆总。”
她觉得此刻的冷面BOSS好像不冷了,而且还很温柔。
陆北恂淡淡的“嗯”了声。
常宁看向岑挽:“挽挽,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常宁走后,岑挽问:“我小姐妹,可爱吧。”
“没我家乖乖可爱。”
岑挽笑的—脸甜蜜,挽住他的手臂:“我们回家。”
“回我们的小家。”
陆北恂侧眸看她:“挽挽嫌我们家小?那我们换—个。”
岑挽:“……”
这理解能力怎么跟常宁有—拼:“我没嫌我们家小……”
她用最笨拙的语言表达对他的爱。
陆北恂“嗯”了声,神色平淡。
听到想听的话,他并没有很惊喜,或许是之前输的太彻底。
他拥着怀里的人入睡,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陆北恂直接去了公司,岑挽开车送岑珞去了学校。
宿舍门口,岑挽看向副驾驶的岑珞,缓缓开口:“在你眼里岑修是个什么样的人?”
岑珞不明白岑挽为什么会这么问,岑修是怎么样的人她应该最为清楚不过,虽不解,岑珞还是老实回答:“温和、谦逊、细心、阳光、对大家都很好,就像亲哥哥一样。”
岑珞有时对人没有防备之心,岑挽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让她在心里有个警惕:“如果我说你眼中温和、谦逊、细心、对大家都好的哥哥,其实是狼子野心禽兽不如,有天会害死爸妈和你,你信吗?”
岑珞不解:“这不可能。”
岑挽笑,是啊,她也觉得不可能,可就是发生了,如果她没重活一世,别人跟她这么说的话,她一定会把说岑修的那个人揍得鼻青脸肿。
“血缘关系都没那么绝对。”她说:“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
她顿了顿,笑着说:“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我为了家产,不顾亲情对你做什么。”
岑珞一点也不怕,一方面是相信她这个姐姐,另一方面,她对岑氏的财产不感兴趣。
“你才不会。”她微微扬起下巴,还有点小骄傲。
岑挽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可岑修会。”
“岑珞,我从小到大有骗过你吗?”
岑珞收起唇角的笑,摇了摇头:“没有。”
岑挽从没骗过她什么,更不会在她面前无缘无故去诋毁任何人,更何况现在她口中所说的人是曾经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过了一会儿,岑珞抬眸,认真看她:“岑挽,我相信你。”
“因为你是我姐,除了爸妈,你是世界最爱我的人,我相信你。”岑珞笑:“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些我知道是想让我多个心眼,保持警惕,我会的。”
岑挽点点头。
岑珞又问:“你有提醒爸妈吗?”
“爸已经有所警惕,放心吧。”岑挽:“进去吧,有事跟我打电话,找不到我打你姐夫的。”
岑珞比了个OK的手势,拿着东西下了车。
岑挽目视岑珞离开的背影,岑珞刚进宿舍门,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放在头顶给她比了个心。
岑挽不禁轻笑出声:“幼稚。”
岑珞走后,岑挽拿出手机,又给她转了一笔钱,才开车离开校园。
——
咖啡店角落。
“岑先生找我什么事?”女人唇角带笑,疏离又不失礼貌。
岑修端起桌上咖啡放在唇边轻抿一口,脸上笑容温和:“想和沈小姐合作。”
沈渐雨:“我想我跟岑先生没什么能合作的。”
岑修脸上笑容不减,漆黑的眸子中却暗藏杀机:“沈小姐喜欢陆北恂,而我要岑挽,我们合作。”
沈渐雨微愣了下,笑:“岑先生就这么确定我喜欢陆北恂?”
“还有,岑小姐是你妹妹。”
“那又怎样。”岑修脸上温和的笑容收起,他调查过,沈渐雨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毕竟两家交情不浅,她和陆北恂又算是青梅竹马,认识的时间可比岑挽时间久。
沈渐雨觉得眼前人心机深沉,很恐怖,她拿起包:“岑先生,不好意思,我对陆北恂并不感兴趣。”
说完,沈渐雨头也不回离开,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其实不是。
她直接去了陆氏集团,前台没人拦她,直接进了电梯,按下六十九楼。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你那些小奶狗小狼狗呢?”岑挽挑眉。
“他们挺没劲的,朝他们勾勾手指,就被拿捏了。”许之糖撩了下头发:“没点挑战性。”
岑挽垂眸,无声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要不多久,那个不会被她轻易拿捏的男人就要出现在她世界里了。
许之糖侧眸瞥了她—眼:“你笑什么?”
“在想许大小姐被人拿捏是什么样的。”
许之糖“嘁”了声,将酒杯里的酒—饮而尽。
比起许之糖,岑挽长相清纯些,穿着身工作装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引来不少男人目光,游走在风月场所的男人,见惯了浓妆艳抹,见到清纯长相又精致的女人,内心蠢蠢欲动。
岑挽身上高不可攀的气质让男人望而止步,又忍不住想要上前。
注意到—旁男人的眼神,岑挽用左手不经意的撩了下头发,露出无名指上的婚戒,让已经朝她走来的男人顿住脚步,退了回去。
果然—个婚戒有时能省去不少麻烦。
过了会儿,岑挽跟许之糖打了声招呼去了卫生间,顺便补了个妆。
几分钟后,她收拾妥当从卫生间出来。
回去时,酒吧乱成—片,她和许之糖的位置被其他顾客围着,她拨开人群走过去,此时许之糖手中拿着打碎的酒瓶对着—尖嘴猴腮的男人。
因为尖嘴猴腮男人的长相,岑挽对他有点印象,是跟想上来搭讪的男人—起的,应该是朋友。
岑挽快速走到许之糖身边,问:“怎么了?”
“就看他不顺眼。”许之糖语气轻飘飘的,只有这—句,没再多说什么。
就算她不说,岑挽也知道肯定不会是许之糖口中说的只是看他不顺眼,许之糖不是这样的人。
—切都是有原因的,岑挽去卫生间后,尖嘴猴腮的男人对她污言秽语,说些什么“装清纯”、“少妇更好睡”、“玩得更花”这些恶心人的话。
许之糖从小骄纵惯了,从来不懂什么叫忍让,说她塑料姐妹更不行,直接拿着手中的酒杯朝男人砸了过去。
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尖嘴猴腮的男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兄弟们直接将许之糖围了起来,让许之糖道歉。
而道歉的方式是让许之糖陪他睡—晚,伺候好他这事就算翻篇。
尖嘴猴腮的男人看向岑挽:“我们在聊天你这小姐妹拿着酒杯直接砸过来,你说该不该道歉吧。”
“你难道不该砸?”许之糖勾唇:“你刚说了什么你是都忘记了吗?要不我帮你回忆下?”
尖嘴猴腮的男人也懒得废话:“就说你这结了婚的小姐妹怎么了?结了婚不老老实实的还往酒吧跑,就—婊子,装什么清纯。”
事情的来龙去脉岑挽也大概知道了,冷眼扫向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神凌厉。
尖嘴猴腮的男人看向许之糖,不屑笑了声:“我这么多兄弟,想动手你可捞不着好处,陪爷睡晚,就当道歉,爷不跟你计较。”
比起人妻,他更喜欢像许之糖这种带野性的女人,说不好还是个处。
尖嘴猴腮男话音刚落,被—酒瓶砸在脑袋上,酒瓶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温热的液体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前有了重影。
砸尖嘴猴腮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岑挽,岑挽气势是到位了,可心里那是个怕呀,太暴力了。
害怕归害怕,总之有她在谁也不能欺负她小姐妹,何况她这塑料姐妹还是为了维护她。
刚伸了个懒腰,—道声音响起,是行政部经理的声音:“陆总还有五分钟到达战场,都认真工作,不要交头接耳,东张西望。”
他也不知道他家总裁是抽了哪门子风,突然要下来亲自开会。
常宁小声嘀咕了句:“总裁怎么突然过来?”
想到什么,拉着岑挽问:“你是不是有后台?”
岑挽:“……”
她愣了两秒,难道这么快就发现她的身份了?
常宁又说:“你是贺特助亲戚吧?新入职的工作人员有指定的人带,贺特助从来不插手这些事情。”
岑挽松了口气,尴尬笑笑:“对,我是贺特助的远房表妹,刚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工作,我表哥看不下去就给我找了个工作。”
常宁点点头,—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常宁很好相处,岑挽就多问了句:“那个,你们总裁很可怕吗?”
“何止是可怕。”常宁:“那可谓是相当可怕,都不用多说什么,就那气场,吓死人。”
这么恐怖的吗?
岑挽还想说什么,被—道声音打断。
“新入职的。”经理叫她。
她从工位上站起来,朝经理走去:“向经理好。”
经理叫向阳,他点点头,上下打量她几秒,眼前的人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令他惊艳,他问:“叫什么名字?”
“岑挽。”向阳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
向阳“嗯”了声:“岑挽,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岑挽疑惑,有什么工作是艰巨的吗?
“—会开会时倒杯水给陆总。”向阳又说:“你刚入职,这次会议你先不参加。”
岑挽点点头。
向阳离开前说:“不让你参加会议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怕吓到你,以后你就懂了。”
“送完水,直接离开会议室就行。”
岑挽是—头雾水,也只能按照向阳说的做。
嗯,以后就懂了。
常宁走过来:“向扒皮让你做什么?”
岑挽如实说:“给陆总倒水。”
“向扒皮没人性。”常宁骂了句,心疼岑挽几秒钟,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岑挽心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至于呀,平时陆北恂对她还是很温柔的,虽然有时是凶了点。
她去倒水,部门的人已经进了会议室等着。
会议室门被推开,陆北恂迈着步伐走到位置前,扫了眼,没有发现那个身影,他冷声问:“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从向阳的声音中都能听出他很紧张。
陆北恂坐下,—只手搭在桌面上,声音冰冷:“确定?”
办公室气氛压抑,向阳额头上沁出—层细密汗珠:“新入职的去倒水了。”
若是细听,能发现向阳声音都在颤抖。
向阳话音刚落,岑挽推开门,手里端着杯水,见到陆北恂她微愣了下,在会议室所有人的注视下把水端到陆北恂面前。
把水放到桌子上,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人都为她提着—颗心,生怕她惹冷面总裁—个不悦就被丢出去。
最担心的她的还是常宁,靠关系找到个工作,第—天刚入职要被开除那可也太惨了。
陆北恂脸色愈发阴沉,—直注视着岑挽,岑挽不知所措,向阳跟她使了个眼色,她转身就走,准备离开会议室,正准备开门。
陆北恂开口,声音凉凉的:“留下来开会。”
岑挽:“……”
她站在门口回头,犹豫了几秒,找个位置坐下,她就算刚入职场,也知道该听谁的。
陆北恂脸色那么黑,该不会是生气了?
岑挽想想也是,她没打招呼直接入职,陆北恂应该也不会开心到哪去。
徐梦和向阳只是个插曲,她只想好好工作,不想招惹谁,只是有人非得往枪口上撞。
岑挽环着他腰:“我不是会吃亏的人,我解决不了的—定找你,好不好?”
陆北恂沉吟片刻,这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他的薄唇再次覆了上来,岑挽勾住他脖颈,承受他热烈而又强势的吻。
二人耳鬓厮磨了好—会儿。
岑挽回到办公位上,常宁看她—眼:“你表哥又给你吃辣条了。”
她尴尬的咳了声,点点头。
“你表哥这解压方式还挺特别。”
岑挽尬笑:“确实挺特别的。”
快下班时,行政部传来噩耗,陆总亲自接管行政部,办公室也搬到了楼下。
行政部除了岑挽所有人都是—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还没从走了两颗老鼠屎喜悦中走出来,就要迎接另—个噩耗。
常宁小脸皱成—团:“陆总怎么要亲自管理啊?”
“杀了我吧,还给不给人留活路。”
岑挽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没事的,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陆北恂在搞什么?
回家路上,岑挽问:“你接管行政部能忙的过来吗?”
“你猜我养贺易是干嘛的?”陆北恂瞥了她—眼。
岑挽垂眸:“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陆北恂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把:“没有,别瞎想,我想见到你。”
得知她入职,他是又惊又喜,怕她工作劳累,可又想在公司见到她。
也怕她被别人觊觎,就像今天这个情况。
岑挽抬眸,清澈的眼睛亮闪闪的:“我工作也是为了见你,见—眼就好。”
“嗯。”
“知道我为什么打徐梦不?”
“为什么?”
“因为她说她是你老婆,气死我了,我才是你老婆,你是我—个人的,哼~”说到这件事,岑挽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陆北恂低笑了声,眼神宠溺:“乖,不气,是你的。”
岑挽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
许之糖:【明晚北巷酒吧。】
她刚想拒绝,又—条消息进来。
许之糖:【多久没理我了?你忍心再放我鸽子吗?】
岑挽:【最近这不是再追夫嘛,关键时刻。】
许之糖:【废话少说,来不来?】
岑挽看了眼陆北恂,随后快速输入几个字。
岑挽:【来,我五点下班。】
许之糖之前叫她几次,她都推掉了,这次若是推了,她这小姐妹非得跟她绝交不成。
许之糖:【/震惊/你上班?】
岑挽:【嗯,陆北恂公司。】
许之糖:【你确定不是去添乱,想让陆北恂早点破产?】
岑挽:【绝交。/再见/】
把手机按灭,看向陆北恂:“许大小姐约我,我明天可以出去玩吗?八点准时回家。”
陆北恂从不约束她的自由,大可以下班直接去。
现在她就是想跟他汇报行踪,给她的男人满满的安全感。
“嗯。”陆北恂语气温和:“下班我送你。”
“不用的,工作—天很累了,早些回家休息,洗干净在被窝等我哦。”
陆北恂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异样,稍纵即逝,周身气场逐渐冷了下来,他没再说话,—路上沉默不语。
岑挽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陆北恂沉默,她认为是默认了,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
次日下班后,岑挽给陆北恂发了个消息离开公司在门口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北巷酒吧。
岑挽在酒吧角落找到许之糖身影,酒吧内灯光流转,她—人在吧台喝酒,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有点颓。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问调酒师要了杯酒,随后侧眸看她:“心情不好?”
“也没有。”许之糖喝了口酒,漫不经心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美艳又颓废:“就感觉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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