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出神,身后传来了严雪的声音。
“去哪儿了,刚一直找不到你。”
严雪作势就搂了过来,身上带着男人胡须水的味道,不是我那个牌子。
“怎么了?”
我压住恶心,不动声色推开了她。
“离婚的事……”
“我同意。”
严雪后半句话堵在了喉咙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她转头看见了床上的避孕套,脸色骤变:
“景年,这是我们上次……”
“我知道,是我用的。”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避孕套丢进了垃圾桶。
可我们早就不用这东西了。
严雪却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她蹲下身,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堆表忠心的话。
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第二天,我们去登记了离婚。
直到现在,严雪依旧拉着我的手保证会复婚。
我看着面前演戏的女人,心如死灰。
严雪,你就不用这样演戏了。
一切都结束了。
出发那天,我简单收拾了东西,将重新拟的离婚协议签了字放在了床头柜上。
把所有的资料和视频都备份在U盘里,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把另一份关于严雪转移资产的证据资料也放在了一边。
一下楼,就看见程颂依偎在严雪怀里,笑得人畜无害。
“年哥,你醒啦!”
“你看,我新买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