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碰到他的衣角就被捉住手。
“一点外伤,不妨事。”
傍晚时听风传来的信,魏渠以下犯上对邹裘破口大骂,
督事馆乱作一团,楚王下令重罚了魏渠。
他心里应是不甘吧...
我将柜台里的外伤药拿给他,
“店里小伙计毛手毛脚经常受伤,早就备好的,大人拿去用吧。”
魏渠眼色晦暗不明,
“多谢娘子。”
将走时又回首,
“娘子很像一个人。”
我用眼神询问过去,他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消失在夜色中。
七夕那晚,我特意租了魏渠与人接头的船只,放了三只河灯时他才出现。
还没来得及说话,船底一声震响,大量河水涌入船舱。
我用力推着魏渠去踩安全的地方,自己“不小心”落入水中。
挣扎间没错过他眼里的惊讶与不忍,
我赌他会救我。
意料之中,魏渠那夜住在我房里。
黑暗里我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用手指描绘我的眉形,
“你的闺名是什么?”
“阿凝。”
“宁静的宁?”
“凝结的凝。”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有下意识的警惕,
我不敢轻举妄动,始终保持着平凡女子应有的心性与他相处。
后来每逢叶兴又调侃时,魏渠不再板着脸,
自然的笑意漾开在那张清冷的脸上,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