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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我就知道,”
“阿宁,你与我注定绑在一起。”
谢璟定定看我,慢慢将唇凑过来,右手探到我的腰侧摸索。
我有些抗拒,恍惚地在唇间一声声喊他,
“谢璟,谢璟!”
身上的人置若罔闻,一点点扯开我的衣襟。
我是喜欢谢璟的。
从他挺直身子跪在先皇殿外保我的命开始,
从他安葬周全我的家人开始,
从十二岁那年练武被打哭,他把我抱在怀里开始...
那时谢璟不像现在这样难以捉摸,愁思日渐爬上他的面容,逾久不散。
我不愿看他为丢失的遗诏眉头紧锁,
不愿楚王一党时刻威胁他的皇位,
更不愿在这腌臜的太监居所任他发泄!!!
“璟哥哥!”
谢璟停住了,一滴泪滑入我鬓间。
“楼宁,你也不过如此。”
“被人睡过的破烂货而已,朕实在是不稀罕。”
儿时曾听父亲讲起,昭狱中有种刑罚是寒冬腊月让囚犯从火堆里光脚踩过去,再立刻踩到极寒的冰面上。
初时凉气缓解了被灼伤的脚心,但当你反应过来时,下肢已被冻得僵掉了。
此刻我就像是那名踩上冰面的囚犯,被冻得没知觉后又滑进冰窟,任由刺骨的湖水浸透身体,再无意识。
...
那天过后,我被皇帝软禁在自己屋子里。
除了送饭送水的宫人,也就只有倒恭桶的玉儿能与我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