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衿,求你别闹了,”他叹了口气,终是开始乞求:“衿衿,我不想失去你,回来吧,我们复婚。”
到现在,江晟裕还是觉得我在闹脾气,觉得他只要哄,我就会回来。
“现在请你离开,也永远不要再过来,你这是私闯民宅,我有权报警。”他不断碎碎念,我再无耐心,推开门,掌着把手。
江晟裕死皮赖脸不欲离开,直到梁溯信步走入房门,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像在看一滩烂泥。
至此,江晟裕双目睁大,满眼的不可置信、疑惑和愤怒。
11
此后,江晟裕破天荒地缠着我。
每天早晨,发型和衣着一丝不苟地出现在公司门口,让助理端着早餐跟着,煎饼果子、包子、油条、豆腐脑、炸酱面、烧饼、焦圈儿、豆皮卷······换着花样来。
美其名曰:怕我吃不惯海城的早餐。
我听了只想笑,原来这么多年了,他也并不完全了解我。
但凡是他送的,我通通让助理扔进垃圾桶。
我懒得与他周旋,韵娇却从不放过他,赶上时便嘲讽:“哟,今天又是什么从北城弄来的破烂玩意儿?衿衿在北城时有买早餐的路有拦路虎要吃你不成?那时候怎么不买。”
说完便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一边儿去,别挡着我们进财。”
江晟裕知道秦韵娇向来对他不满意,从前就只能讨好,而今更甚。
闻言,心中恼怒也只能忍,笑道:“韵娇说得是,是我以前做得不好,我改,我改。”
秦韵娇根本不吃这一套:“保安,怎么干活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见堵在公司门口不成,江晟裕换晚上堵在我家小区大门口。
夜幕降临,梁溯总跟我通电话,不管我怎么说,他最后都会扯到一个话题:“衿衿,天色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每当梁溯开着宾利路过时,都能感受到穿透玻璃的锐利眼光,而他从不在意,猎豹何须在乎肉兔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