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雅姬会不会和我上床?我有些吃不准。
聊着些零碎的私话;我起身到她的床沿坐了下来,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发,她仍用眼睛看着电视;我的另外一只手触向了她的大腿——隔着肉色的丝袜。
雅姬说:“不会有人进来吧”,“不会有人进来的,你怕啊?我怕什么?怕你啊?哈哈~”。
雅姬躺着的时候比我长出一只脚背。她的手在我的腰际蠕动着;我有了些不可压制的冲动,伸手去剥她的肩带,“不要拖下来啊,等会穿起来不方便的”。
……
也就在这时间,雅姬从手机套里抠出一只安全套,递到了我的手里。
雅姬的肚子上竟然有着那么老大一块妊娠纹,那纹路纵横交错,颜色深深浅浅的,一眼望去,真就跟被大火狠狠灼伤过似的,触目惊心。
仔细瞧瞧,又觉得有点像那沼泽地边上的地图缩小版,弯弯曲曲,复杂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在沙滩裤的衬袋里费劲找钱的时候,雅姬动作利落地已经把头发梳理整齐,衣服也整理得服服帖帖,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床边。
她的手指间夹着一支软壳的牡丹牌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那烟雾袅袅升起,缭绕在她的周围。
我抬眼瞅瞅她的脸,可怎么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个啥表情。她那副模样,真的是太像乡下收农业税的人了。那些人通常都是一脸严肃,让人猜不透他们心里在想啥。
或者说,她更像是城市路边亭子间里收水电费的人,面无表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机械地做着自己手头的事儿。
雅姬的手机在床响了起来;雅姬接了电话说:儿子在等她回去一起吃中饭。
我摸出一张20圆的纸币,递了过去,说:你自己买些饮料吧,我要睡一觉。
接过钱,雅姬说:“我是打的来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到床头柜的公事包里,掏出一张壹佰圆的纸币捏在手里,说:“我去楼下买盒香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