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他们发现了!快追!”这动静果然吸引了刺客的注意力。不过显然他们是有目标的,仅有寥寥两个刺客朝着小柳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大部分的黑衣人依旧是留在了这里,挥刀破门而入,直接就攻入了谢景澜和姜虞月的院子。谢景澜这边自是早就发觉了刺客的存在,吉祥透过门缝估计了一下来者的数量。“殿下,这次的刺客比上回更多,若是不叫风灵月影他们出手的话,单是我们几个恐怕没办法应付……您的身份恐怕也瞒不住了。”谢景澜微蹙眉,倒是他低估了谢云齐,他本不欲那么快动手,暗处的人却忍不住了。上次遭遇刺客之时暗卫便出手过一次,若只是一次的话还可糊弄过去,要是这回又有人出手帮衬,那姜虞月又不是傻子,必然会发现其中的端倪。可现在还不是他亮出底牌的时候。“杀——!”就在此时...
《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被他们发现了!快追!”
这动静果然吸引了刺客的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们是有目标的,仅有寥寥两个刺客朝着小柳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大部分的黑衣人依旧是留在了这里,挥刀破门而入,直接就攻入了谢景澜和姜虞月的院子。
谢景澜这边自是早就发觉了刺客的存在,吉祥透过门缝估计了一下来者的数量。
“殿下,这次的刺客比上回更多,若是不叫风灵月影他们出手的话,单是我们几个恐怕没办法应付……您的身份恐怕也瞒不住了。”
谢景澜微蹙眉,倒是他低估了谢云齐,他本不欲那么快动手,暗处的人却忍不住了。
上次遭遇刺客之时暗卫便出手过一次,若只是一次的话还可糊弄过去,要是这回又有人出手帮衬,那姜虞月又不是傻子,必然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可现在还不是他亮出底牌的时候。
“杀——!”
就在此时,另一队人马突然杀了出来,和方才的黑衣刺客开始了混战,双方的武功倒也不分上下,一时间也分不出个胜负来。
姜虞月瞧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松了口气,今日她在黑市找那个男子去雇了一批护卫,为的就是防范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没想到这些刺客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虽说刺客被拖住了,但谢景澜行动不便,光是吉祥一个人想要带着他撤出去也不容易,姜虞月赶忙趁乱混入了谢景澜的院子。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逃?!”
姜虞月见他们还在屋内不由得急了,而她话音刚落,便突然感觉到屋顶有一道锐利的视线,刚一抬头,只见一支羽箭飞速朝着她心口射了过来。
不好!来不及躲开了!
实在是没想到这屋顶上竟然还埋伏了弓箭手,姜虞月躲闪不及,只得稍稍侧过身子,虽避开了致命部位,但还是被生生射中了肩膀。
一声闷哼,姜虞月扶着受伤的右肩有些脱力般的倚靠在墙上。
见她竟然受伤,谢景澜面色陡然一沉。
吉祥也是一惊,立刻脚下轻点飞身跃上了屋檐,朝着那弓箭手追了过去。
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刺痛感,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姜虞月自身医术不浅,感受着眼前场景竟开始天旋地转,便知道这羽箭不简单。
怕是淬了毒。
虚弱感越发强烈,姜虞月眼见着站不住了即将倒地,可下一秒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是谁?!
她的眼前已然有些模糊了,努力睁眼辨认着此人的相貌,竟发现是……谢景澜?!
“你……你不是瘸子么?”
谢景澜能够站立行走的震惊,对姜虞月带来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但谢景澜看着她额头因痛楚而冒出来的汗珠,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难看。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瘸子,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精力盘问我。”
他最初坐上轮椅不过是因为身子太过虚弱,为了节省体力才如此,但谢家人利欲熏心,瞧着他身子不行,却长得着实俊朗,便打起了靠他的容貌娶个有丰厚嫁妆的媳妇进来的主意。
因此为了图个清静,谢景澜索性对外宣称他是个废人无法行走,如此一来哪怕再有被他这张脸吸引而来的女子,知道了他下身无法行动,自然就望而却步了
听着谢进博声泪俱下的哀求,谢老夫人也是恨其不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就劝你不要再去赌钱你偏不听!如今惹得这杀身之祸,也是你活该!”
谢进博听得这话心中更是一急,一不做二不休,更是直接把谢家大爷这尊大佛给搬了出来,
“祖母,您不顾及我的性命也就罢了,大伯的仕途您也不管了吗?咱们谢家如今都是靠着大伯的俸禄,若是我这件事情闹大了……大伯丢了饭碗,那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事,咱们全家都得遭难啊!”
一说起这个,谢家家眷面色都是陡然大变,谢老夫人的双眼认命似的一闭。
若真是闹到如此地步,谢家可就真的全完了!
……
姜家家宅。
想着谢家那晦气的一大家子,回了家姜桓曦也是一个劲的怒骂着,
“谢家当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混帐东西!姐姐只是嫁进他们家里,又不是卖给他们家了,竟然还如此想方设法的谋取姐姐的钱财!”
姜桓曦越想越气,又想到姜虞月如今的处境,言语里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可怜姐姐才嫁入谢家半月便死了夫君,谢家抓紧了姐姐生怕她跑了不说,竟还钻营起她的嫁妆乃至我们整个姜家的家产来了!”
说完这话姜桓曦望向姜父姜母,“爹、娘,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往火坑里跳啊!”
姜夫人听得姜桓曦的描述心中也是又气又急,本以为是替姜虞月择了个好姻缘,不成想竟说推她进了个狼虎窝!
“我明日便去找他们谢家!”
姜夫人拿着手帕拭泪,哭得眼睛都红红的,“就算是和他们谢家撕破脸,也得替月儿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而一旁正看着信的姜父则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姜桓曦看着他这样子眉头一皱,还以为是自己的爹不同意退婚,一下子便急了,
“爹!事到如今您不会还顾及着面子吧?!”
“你在说什么浑话?”
姜父立刻驳道,说着指了指姜虞月带给他们的信,
“月儿的信上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先去庄子上小住上些时日,等她回来了以后再作商议。”
“眼下的情况不乐观,但瞧着月儿的意思,似是对此早有预料一般。”
这话一出,姜家三人登时便冷静了些许,仔细一想姜虞月那要强的性子,自是不会任由谢家这一大群伥鬼搓磨的。
只是为何她会对现下的情形猜得如此精准?
“那便按照姐姐所说,咱们去庄子上住几天吧。”
思忖片刻,姜桓曦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瞧着今日谢老夫人都豁出面皮开口找我要钱了,想必那谢家的情况必然是万分紧急的,被他们找上门来也是时间的问题,一旦被缠上便如同狗皮膏药一般难以脱身,咱们还是避一避风头为好。”
姜父姜母也同意了这个提案,立刻就招呼起丫鬟小厮收拾行李,而姜桓曦则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还是放心不下姜虞月那边,本打算送完信报完平安后便起身去京城,可如今谢家对他们的家产虎视眈眈,姜桓曦也没办法就这样将父母丢在这里。
远在京城的姜虞月虽不知道谢家这边的闹剧,但近日里也是颇为苦恼。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得罪了华锦公主宋锦婉的缘故,这京城里的血心芝是越来越难买了。
眼下正是丧葬期间,姜家要这一纸和离书,不仅姜虞月名声尽失,更是与谢家结仇。
谢家是官家,若是为敌,往后日子也不好过。
姜桓曦却是气不过,“那姐姐就要任由谢家人欺负吗?”
姜夫人默了,眼底是不忍疼惜。
融洽氛围一瞬僵了,姜虞月出言打破,道:“放心,何时见你姐受过气?他现下不举,只怕是再也有心无力了。”
说着,她轻拽了下姜夫人手臂,像未出阁少女那般撒娇着。
“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既已嫁入谢家,以后自是也要掌家,这点小事我不放在眼里。”
姜夫人听言,重重叹了声,搭上她的手背,“月儿长大了,以后不能时常照料到你,但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及时跟娘说。”
姜虞月笑着应下,眉目间并无半点假意。
见状,姜夫人也稍许放心下来。
母女二人互道了体己话,姜虞月瞥向一旁状似赌气的姜桓曦。
“既然都替那谢二少看诊了番,不如顺带帮三少爷也看看情况如何。”
姜桓曦一听,毛都竖起来了。
“要看你自个儿看,休想指使我!”
姜夫人颇无奈斥责道:“你怎么跟姐姐说话的?”
“说了不去就不去,依我看这谢家没一个好人,就连那去世的姐夫,成婚不过三日便离家,夫妻情分无甚多,倒教你替他守孝三年!”
姜桓曦红了眼,“更甚底下欺你寡嫂一人,若不是你会武艺,岂不是遭了难,凭什么还要帮衬谢家?!”
一字一句,令姜夫人眼里都泛了泪光。
眼见姜夫人刚被安抚好的情绪再受牵连,姜虞月也有些无奈。
她是明白弟弟替她不平,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是难以解释。
也无法与他们说清,自己是重生而来。
无法,她只好胡诌了缘由。
“谢家确实欺我,但那谢三少不同,曾在夫君去世时替我说过话,我念在心里。他一介庶子,又有腿疾,平日缺少照料,我也是想着顺带拉他一把,也好积攒功德。”
听闻谢景澜如小可怜般的处境,姜桓曦气焰消了不少。
姜夫人也深感同情,“既如此,曦儿便去瞧一瞧罢。”
说罢,便起身一同前往正厅。
谢老夫人听闻姜桓曦要主动替谢景澜看诊,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他们前去西边的院子。
如今老二出了事,剩下就是这正房的庶子。
虽然是庶子,但到底是谢家男丁,若是治好了,也能为谢家诞下血脉,这可是好事啊。
一行人轰轰烈烈到了西院。
吉祥远远就瞧见了动静,连忙禀告谢景澜。
谢景澜半倚在榻上,闻言仅眉梢微动,波澜不惊吩咐吉祥待客。
谢老夫人瞧见吉祥,也开门见山道:“这位是姜家来的公子,素有医名,且让他进去给景澜看看身子。”
吉祥看了眼身后的少年,领着他进了卧房内。
西院与旁的院落不同,只一进门,便闻到了萦绕不绝的药味。
进了卧房,愈发浓郁。
姜桓曦对此已颇为熟悉,直接便对榻上男子看诊。
他搭上谢景澜伸来的手臂,莹白如玉的腕上透着青紫的纹路,如上好瓷器的绣纹。
姜桓曦蹙紧了眉,对此无心欣赏。
“如何?”过了片刻,谢景澜淡声询问。
姜桓曦松开手,凝视着眼前人。
他眉目如松,透白的肤色映衬着绝佳的姿容,却也彰显着病态。
那双幽深的眸平静似潭,激不起一丝波澜。
他积疾已久,应是对此习以为常。
“你快要死了。”姜桓曦如是道。
谢景澜依然淡漠,平静。
姜桓曦也不由有些同情他,但他也无能为力,诊完便起身出门,将这消息告知外面等候的人。
听到这消息,姜虞月并不惊讶。
毕竟前世谢景澜确是过几个月因病去世了。
但谢老夫人一听两眼发晕,本带了一丝希冀,这下更难受了。
谢老夫人看了眼姜虞月平坦的小腹,仍是不甘,问道:“姜公子,能替景澜治好吗?”
“我医术不精,还从未见识过这种脉象。”姜桓曦摇头,似想起了什么,“或许,只有百里神医能医。”
百里神医……
谢老夫人听言脸色白了白。
这百里神医,传闻医术至鬼境,没有他医不好的病。
只是百里神医身在皇宫,已不再接诊,千金也难求。
姜虞月却是眉心微动,竟还有一丝回寰的余地。
“说起来,曾经我与百里神医有过一面之缘。”
谢老夫人立刻抠字眼,“月儿认识百里神医?那可能让神医治好景澜的病吗?”
姜虞月瞥了眼谢老夫人,没回话。
后者陡然挺直了腰杆,口吻也变了。
“月儿,你如今已是谢家一份子,就是未来执掌中馈的主母,你也瞧见了景澜他如何受病重折磨,谢家仅剩他这一根独苗,若是景澜也去了,这谢家无后可难以续存啊!”
这道德绑架的话,姜虞月前世早已听倦了。
她曾经就是被这言论架着,不得不收拾谢家烂摊子。
姜虞月轻弯唇角,顺势而道:“祖母说的是,既是谢家人,定然要全心全意替谢家着想。只是这百里神医身在京城,也无法将人请来……”
“这不必担心,那前去京城便是!”
另一道声音突至,众人纷纷看去。
只见谢大爷与谢大夫人走来,已从侍者那里听说了此处发生之事。
谢大爷直道:“这府内办丧事,本也不利于景澜调养身子,这正好出门散些病气也好。”
谢老妇人很是赞同。
然而此时,卧房门被打开,吉祥推着坐轮椅的谢景澜缓缓而出。
他掩唇咳嗽,虚弱的身形轻颤着。
“祖母、父亲,咳咳……母亲……我的身子, 咳……”
仅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言说。
身后的吉祥代为说道:“老爷,三少爷他身子虚弱,恐怕无法到处奔波,不想劳烦各位,只需卧床休养便好。”
见此情景,谢老夫人和谢大爷都沉默了。
姜虞月挑眉,直视着谢景澜那双冷清的眸子。
现在有机会救命,他竟是要拒绝?
这天底下真有不将自身性命看作一回事的人吗?
“掌柜的,你确定你这里真的没有血心芝?!我加价买也行!”
姜虞月再三询问,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掌柜的无可奈何摊了摊手,“姑娘,真不是我不肯卖给你,是因为铺子里边是真的没有血心芝了,即便是有,也早早的被人给预定走了。”
“被人预定走了?”
姜虞月眉头皱起,看来果然是宋锦婉干的!
至此姜虞月也是稍有了些懊悔,这宋锦婉在她身上栽了跟头,那势必是不会将此事轻轻揭过的,可没想到她居然肯下这么大的功夫!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宋锦婉有心想跟她作对,那这京城是留不得了。
想到这个,姜虞月望向一旁的小柳,“谢景澜剩下的药材还够吃几天?”
小柳闻言赶忙算了算,“最多还能吃上个三四天。”
“三四天么……”
姜虞月眉头紧锁,看来该盘算盘算接下来去什么地方了。
……
次日一大早,姜虞月便直奔谢景澜的院子。
“吉祥,给你家少爷收拾收拾行李,咱们去京城外边的水镇住几天,小柳已经先我们一步过去安顿了!”
谢景澜神色如常,吉祥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没开口,便替自家主子问了。
“大少奶奶怎么突然想起要搬出去?这宅子住着不是好好的吗?”
“是挺好的,但多少有些吵闹。”
姜虞月虽说的是真话,点却并未明言最关键的原因,
“此处地段太好了,紧挨着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一大早开始到夜深了都一直吵吵嚷嚷,这对一个病人来说可不太适合将养身子。”
“我前些日子打听到了水镇这个好去处,虽比不上京城繁华但也景色雅致,对三弟的病情也定然是有好处的。”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询问起谢景澜的想法,“你觉得如何?”
谢景澜对此自是没有太多意见的,慢条斯理道,“全凭大嫂安排。”
而姜虞月一行人这才刚刚动身,消息便传到了谢云齐的耳朵里。
手下趁着宋锦婉午间小憩,这才匆匆前来汇报道,“主子,谢景澜他们坐马车刚出了京城。”
出京城了?
谢云齐淡淡的面色浮现一抹欣喜,唇角压不住。
当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这些时日谢云齐一直都忐忑着谢景澜与姜虞月这两个变数,如今这两人是对他的地位威胁最大的人,一日不除去他便一日不得安枕。
“原想着在京城里不好动手,不成想他们竟自己乖乖出城去了。”
谢云齐面上尽是喜色,但话语里却是杀意翩飞,
“让那些人准备好,此次若是再像上次那般失手,便别想拿到赏钱!”
“是!”
……
今日恰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微风吹拂起马车的帘子,阳光打在谢景澜的身上,竟像是给了他塑了尊金身一般浑身贵气。
谢景澜眉目低垂,收起了平日里的淡漠,竟不知为何让姜虞月心中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而吉祥看着姜虞月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家主子,要说是不尴尬都是假的。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马车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可偏偏马车正在行驶,她又没法子出去,因此只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谢景澜虽是在闭目养神,但姜虞月那赤裸裸的目光他想忽略都难。
姜虞月诚实道:“好看。”
谢景澜:“……”
他睁开眸子,便对上那双顾盼流转的美眸,目不转起好似含情脉脉。
“小姐,给您送药材的那位来了。”
是连墨?
“扶我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柳忙上前搀扶着姜虞月起身,也不知是得益于吉祥“祖传的”金创药还是因为姜虞月身子素来康健,伤势竟恢复得比预计之中的还要快,现如今日常行动基本已没什么大碍了。
谢景澜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连墨再度和他对上视线,眼神明显有一瞬的慌乱,但立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他到这里来不过是做自己的生意,和这人应当没什么关系吧?
“你要的药材。”
连墨见姜虞月出来了,立刻将带来的包袱摊开在了桌面之上,除了约定好的血心芝,还有数十株她指定好的药材。
细细点了一遍,确定了数量和东西没问题后,姜虞月很是爽快的付了钱,瞧着到手这么大一袋银子,连墨那无甚表情的脸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喜色。
想着之前小柳哭求着他给姜虞月治伤的事情,便顺口提了一句。
“你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说完这话连墨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你的钱。”
姜虞月倒没想到瞧着冷淡寡言的他竟还会主动帮忙,正欲开口应下来,却陡然感受到了来自谢景澜的锐利视线,让她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
“……还是不了。”
姜虞月干笑着摆手拒绝,“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劳烦你了。”
连墨并未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只“哦”了一声,又想着姜虞月要这么多药材显然不是为了自用,便又问了一句,
“你从我这儿买这么多药材,莫非是打算要开个药铺子?”
“对。”
姜虞月点了点头,听到这话连墨又立刻道,“那你这铺子可需要帮工?我可以帮你看店,工钱按照正常行情给即可。”
这倒是让姜虞月有些意外了,不过想着自己近日的身体状况,再加之若是那事顺利的话她身子估计也不方便照看店铺,请个帮工这事倒还不错。
“此事先容我考虑考虑。”
姜虞月并未一口答应下来,转头找小柳要来纸笔,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连墨,
“后日你到这个铺子来找我吧。”
连墨伸手接过纸条,没继续在这里耽搁,向着姜虞月略一颔首致意便转身离去了。
“大嫂果真是未雨绸缪。”
谢景澜投向连墨背影的眼神带着些许锐意,“果然是不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准备了不少备选方案。”
听他这话姜虞月一噎,但想着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便也懒得驳他这酸话,只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谢景澜的耳边低声道,
“你是首选不就得了?”
……
先前姜虞月算准的时间到了,今日便是她这个月最易于有孕的日子,还好肩头伤口已然结痂不影响行动,在简单的沐浴净身之后,趁着夜色,姜虞月轻车熟路的翻进了谢景澜的屋子。
隐匿在暗处的月影风灵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互相移开了眼,全当做没看到。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抬眼见果然是她,谢景澜不由得眉头一皱,
“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又在这里胡来,真不怕伤口裂开?”
“无妨无妨。”
姜虞月摆了摆手走上前来,谢景澜这才看见她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虽样式简约可依旧勾勒出了其窈窕的身姿,身段纤细起伏有致,在暖黄色烛光下更有一股说不清的柔情与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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