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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小说结局

金鸡纳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在罗子良忙着为那些打工回乡青年排忧解难时,乡政府办公室也忙着准备换届选举的事情。主要工作是安排场地,按照往年的做法就是到中心小学操场上进行,这方面得和学校打好招呼,到时借櫈子等等;标语制作;下发通知;后勤保障;让各村的代表安排好时间,准时到会,等等。这次选举大会,县里组织部会安排人员下来监督,并传达县委县政府的有关精神,可以说,这次会议,是巴台乡最高规格的会议,会议日程得安排好,安排妥当。有想法的人上跳下窜,频频和人勾通感情。在这几天里,有不少人会因此失眠,也有人为此焦虑不安,平时见面的时候,都在笑哈哈的,但彼此都在心里较劲,可谓暗流汹涌。最先明了去向的,是副乡长孟晓兰。她在县城有家庭,而来到这个偏远的巴台乡,生活上很不方便。经过...

主角:罗子良黄政文   更新:2025-02-0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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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良黄政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金鸡纳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罗子良忙着为那些打工回乡青年排忧解难时,乡政府办公室也忙着准备换届选举的事情。主要工作是安排场地,按照往年的做法就是到中心小学操场上进行,这方面得和学校打好招呼,到时借櫈子等等;标语制作;下发通知;后勤保障;让各村的代表安排好时间,准时到会,等等。这次选举大会,县里组织部会安排人员下来监督,并传达县委县政府的有关精神,可以说,这次会议,是巴台乡最高规格的会议,会议日程得安排好,安排妥当。有想法的人上跳下窜,频频和人勾通感情。在这几天里,有不少人会因此失眠,也有人为此焦虑不安,平时见面的时候,都在笑哈哈的,但彼此都在心里较劲,可谓暗流汹涌。最先明了去向的,是副乡长孟晓兰。她在县城有家庭,而来到这个偏远的巴台乡,生活上很不方便。经过...

《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就在罗子良忙着为那些打工回乡青年排忧解难时,乡政府办公室也忙着准备换届选举的事情。

主要工作是安排场地,按照往年的做法就是到中心小学操场上进行,这方面得和学校打好招呼,到时借櫈子等等;标语制作;下发通知;后勤保障;让各村的代表安排好时间,准时到会,等等。

这次选举大会,县里组织部会安排人员下来监督,并传达县委县政府的有关精神,可以说,这次会议,是巴台乡最高规格的会议,会议日程得安排好,安排妥当。

有想法的人上跳下窜,频频和人勾通感情。

在这几天里,有不少人会因此失眠,也有人为此焦虑不安,平时见面的时候,都在笑哈哈的,但彼此都在心里较劲,可谓暗流汹涌。

最先明了去向的,是副乡长孟晓兰。她在县城有家庭,而来到这个偏远的巴台乡,生活上很不方便。经过她的多次申请,得到了上级组织部门的谅解,把她调离巴台乡,到离县城比较近一些的乡镇去。

她去的地方,就是罗子良老家所在的朵罗镇。所以,孟晓兰得提前去朵罗镇了,去那里参加副镇长的选举。

临行时,她跑来找罗子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你呀你,别人都在火烧眉毛似的了,而你却不急,像没事人一样。”

罗子良笑道:“还是那句老话,我的职位是上级组织安排的,至于将来怎么样,我服从组织和巴台乡干部群众的选择……”

孟晓兰也不想说太多,这些话题毕竟很敏感,只好说:“我祝你顺利当选!”

“谢谢!”罗子良笑了笑,“晓兰姐,你去朵罗镇工作万事要小心,那里情况复杂,民风彪悍,不比这巴台乡。”

孟晓兰听到罗子良叫她晓兰姐,顿时一愣!很早的时候她就让罗子良这样叫她,但罗子良一直叫她孟乡长,似乎在有意保持着距离。

她有些激动地拉了拉他的手,关心地说:“子良呀,你也要小心,你这个人什么都好,但是不懂得经营人际关系,太耿直,太执着,这样会吃亏的……”

“我知道了,晓兰姐。”罗子良双眼不由得有些湿润,真诚地说。

孟晓兰对他挥了挥手,又和其他乡领导告了别,开车向县城去了。

罗子良望着她车子的背影,叹了口气,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他来到巴台乡以后,只有这个孟晓兰一直信任他,关心他,在各种会议上大力支持他。如今她走了,他的身边少了一个有力的工作伙伴。

按照巴台乡的人口和经济状况,除了选举一名正乡长以外,还有两名副乡长,外加一名女性副乡长,总共四人。

一般情况下,正乡长采用等额选举,也就是正式候选人名额与应选名额相等;而副乡长职位采用差额选举,就是正式候选人名额多于应选名额,就是差额选举。

说得简单点,就是乡长只有一个候选人,三个副乡长有四个候选人。

可是如今,乡长候选人却出现了两个!除了罗子良以外,还有一个副书记黄政文。

罗子良在办公室里看到印制的选票时,心里再也不淡定。

如果候选人只有他一个,即便在选举中被代表们联名推荐别的候选人,从而让他落选,那至少他会舒服一些。因为那是他在这里工作实在太差,不被当地干部和群众认可的结果。

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县里的组织部门对他有看法。——当初孟晓兰的担忧应验了。

但罗子良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从省委办公厅被下放的那个原因至今还在,还在影响着某些人的决策。

不管是哪种原因,事实已经形成,这会让其他代表知道,上级对他这个代乡长的态度已经很暧昧,组织意图已经不明显。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被明确为乡长候选人的黄政文喜笑颜开,变得很随和,变得很亲民,见谁都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而喜欢见风使舵的乡干部,早早选择抱大腿了,黄书记长,黄书记短的叫着。

没有能竞选乡长一职的原常务副乡长韦永吉还是那么纠结,可这次他不是为自己,他已经在副乡长的候选人名单中,而且排名第一,说明组织上还是信任他的。

这还得益于罗子良给了他继续负责乡集市项目的机会。当初他招商出了大纰漏,造成了不良影响,本来上级部门想给他一个记过处分的,但考虑到他已经负责了扫尾的工作,就没有给他记过。

他纠结的是罗子良,罗子良对他有恩,本来他应该为罗子良担忧,但他似乎一会希望罗子良选上,一会又不那么想了,也许是罗子良比他太过年轻的缘故吧,让这么一个年轻许多的人成为他的上级,他这个直爽的汉子也难免有点吃味。

面临艰难选择的十字路口,罗子良也不能不有所触动,他也想到了他的未来,他的去留问题,如果他一旦落选,他还有脸待在这里么?即便他不在乎,但他的一些想法和已经开展的工作会付之东流,这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

晚上,罗子良早早吃了饭,一个人待在屋里,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就像到这里来的第一个晚上那样。

正当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同学打来的电话,这个同学叫胡元庆,两人是首都师范大学的同窗好友,毕业后,胡元庆直接去了沿海开放城市,如今他在沿海一家大型外企上班,成了部门经理,月薪两万多。

胡元庆在电话里问:“老同学,混得怎么样?”

罗子良意兴索然地说:“就那样,将就吧。听说你混得不错,可喜可贺呀。”

胡元庆在那头听到罗子良低沉的话语,笑道:“要不,你到我们公司来吧,我们公司现在正缺一名人事经理呢,你能来的话应该没问题……”

罗子良随口说:“好,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


看到这两天罗乡长三言两语地就把问题处理了,那些来找麻烦的人气势汹汹而来,开开心心而去,不管怎么样的承诺,能做到这一点,老陈不得不佩服。

但他也很担心,好心地提醒说:“罗乡长,这个烂摊子可不好收拾呀……”

“没事,走一步算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困难再大,也总不能哭丧着脸过日子是不是?”罗子良笑笑。

“理是这个理,唉,怎么会弄成这样?”老陈摇了摇头,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欧阳凌菲她们没有让罗子良失望,及时拦住了想外逃的范老板和他的情妇,把人押回并交给了唐平县公安局经警大队。

只要这个罪魁祸首被抓,就把受害人的目标转移了,乡政府的压力就减轻了许多,至于怎么处理这个遗留的经济纠纷,就是有关部门的事情了。

但是,被搬迁的村民的安置问题,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处理,不得不提上乡政府的议事日程。

在乡常委乡政府的联合领导会议上,吴书记就说:“先前我们乡这个集市项目工程,急躁了点,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影响。……关于这件事情,我得先作个自我检讨,是我没有把好关……啊,是吧,这个……”

“吴书记,这个项目是我具体负责,我愿意负全部责任!”常务副乡长韦永吉倒很光棍。

被自己的同学坑骗,让他很受打击,本以为通过这件事情能巩固自己的地位,提高自己的威信,没想到事与愿违,搞得一团糟,短短两天,别人看他的目光从羡慕变成了怜悯,这让他的情绪很低落。

“这件事情,不只是韦乡长的个人责任,当初也是开党委会讨论过的……”武装部长陆宝权低声说。

“咳、咳……”吴守成书记不停咳起嗽来,好久,才自嘲地说,“昨晚上凉着了,那个,陆部长,你继续。”

“……我觉得,追究责任的问题是次要的,主要是接下来怎么办?村民的房子推平了,还是先考虑扫尾的工作吧。我听说,罗乡长曾经跟村民表过态,承诺半个月以内开工建设,这个,还是让罗乡长说说吧。”陆宝权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罗子良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领导干部都看向罗子良。

“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本身,不完全是坏事,要一分为二地看待,”罗子良也不计较陆宝权那点小心思,他是代乡长,现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心往一处使,把这个难关度过去,就接口说,“我在给村民开会的时候就说过,没有哪一处的村民有我们乡的村民那么配合,短短几天功夫,就完成了搬迁,当然,这也离不开在坐各位领导耐心细致的工作……”

“是呀,是呀,罗乡长说得在理,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功劳的。”吴守成马上表态。

“对,我们这次拆迁,速度快,时间短,任务重,但是呢,却完成得干净利落,不像其他地方,又是钉子户,又是上访告状的……”陆宝权眉飞色舞地说,他这是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附合罗子良的意见。

常务副乡长韦永吉的脸色好了点,但还是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可不轻,要是县里追究责任,给他一个严重警告的话,那他这辈子的仕途就算玩完了。

副乡长孟晓兰看到罗子良还在为那些做错事的人说好话,心里暗暗好笑,摸不清他的意图,就笑道:“罗乡长的话说得实在,但如今要紧的是怎么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她把这个烂字咬得很重。

“刚才陆部长不是说了吗,罗乡长已经放下话来了,半个月之内开工建设,我们就等着好事不就完了?”好久没说话的郭光邦忽然插口。

大家再一次把目光对准了罗子良。


几人来到吴海霞家里,她老爸看到罗子良单手轻松地提着一只小野猪,震惊地说:“罗乡长,没想到您臂力这么强呀?”

罗子良不置可否地笑道:“吴支书,我也就是朵罗镇的人呀,从小就干活,有点蛮力……”

吴支书似信非信,当下也不说什么,高高兴兴地烧水,准备烫野猪了。

吴支书活了几十年,做支书也十几年,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自己小女儿带来两个年轻漂亮女孩子,他就看出来不简单,人家有钱不说,举手投足之间说明其家境不一般,。

能结交这样的人,可是不容易,昔日孟母三迁,不就是让孩子有个好的结交么?于是,专门留在家里,给这几个外出采访的孩子准备饭食。

如今看到年轻有为的罗乡长经常往自家跑,和女儿有说有笑,更是喜上心头,至于排查低保户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不在乎了。

吴支书和罗子良两人对清理猪都很有经验,这地方,农村家家户户年年杀年猪,所以,从农村出来的男人,技术虽然比不上专业屠户,但还是能算过得去。

没几下,就把小野猪都清理好了。

吴支书说:“罗乡长,您来亲自撑勺?”

罗子良也不客气,好久没吃过野猪肉了,心里早按耐不住,问明了欧阳凌和韩静两个人也吃辣椒以后,就切了一把干辣椒,拍了几瓣蒜,把灶里的火烧旺,倒上植物油,倒入切好的野猪肉。

“嗞、嗞、嗞……”

厨房里响声一片,引来了几个聊天的女孩子。

“罗乡长,看你的架势,有点大厨的味道。”吴海霞笑道。

“火烧那么大,锅里都冒烟了,还大厨呢,别白瞎了这么好的野猪肉。”欧阳凌菲马上唱反调。

罗子良热得满头大汗,闻声笑道:“你懂什么呀?野味要爆炒,这样才没有腥味,你们等着吃好了。”

“罗大哥炒菜的样子好好帅哟……”韩静双手相叉,放在胸前,一脸陶醉的样子。

罗子良听到她嗲声嗲气的声音,两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灶台上。

他急忙定了定神,不敢分心,在烟雾与蒸汽中,不停翻炒着。

忙碌过后,端菜上桌,众人拿筷子一尝,味道果然香脆。吴支书还专门到村小卖部买来了啤酒和饮料,吃得欢声笑语。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罗子良才告辞出来。

吴支书本来还想让他带半边野猪肉回乡里吃,但罗子良拒绝了,说欧阳凌菲和韩静两人过来是为他干活的,却让支书费心照顾了,留在这里招待她们吧。

他骑着摩托车,行驶在没有行人的乡村小道上,天空一片漆黑,两边的山林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猫头鹰发出婴儿般的叫声,特别瘆人。

雪亮的车灯在弯弯曲曲的路上左转右边,晃来晃去,路上不时跑过老鼠,有些老鼠胆大地转头瞪视着,一双小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惨绿色的光茫。

出了毫角村,经过拉坝村的时候,忽然,罗子良发现在一个弯道位置,路中间横放着几条碗口粗的杂木,这些树木的树枝乱七八糟,摩托车根本跨不过去。起初他还以为是谁丢在这里的,就下了摩托车,跑去把树子搬开。

才搬开一条,他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声,就转过身来,发现五六个人影把他围住了!

由于摩托车的车灯只照着路上的树枝,后面和两边各站两个人,但看不清面貌,依稀辨别出年龄,都是十五、六岁,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棍子。

罗子良怔了怔,他刚到巴台乡不久,怎么会跟这些小孩子有仇?

“你们想干什么?劫财?”罗子良淡淡地问。

这些少年不搭话,黑暗中互相看了一眼,就提着棍子挥了过来……

电光石火之间,罗子良快速地从其中两个中间穿插过去,到了他们的身边,连环腿一踢,那两个少年就来了个啃吃屎,倒在路中间。

剩下的少年呆了呆,他又趁这些人愣神的功夫,伸手把靠近他两边的少年手中的棍子猛地一拉,两人撞在了一起,顿时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手中的棍子也到了罗子良的手上。

最后还站立的两个少年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罗子良手中的两条棍子闪电飞出,砸在奔跑的两人小腿上,只听到两声“唉哟”,那两个少年滚在地上抱着腿不停叫唤!

看到转瞬之间,自己一方六个人就被放倒,那些躺在地上的少年再也不敢动,一张张小脸紧张地盯看着走向他们的罗子良。

“你们为什么要拦劫我?”罗子良平静地问。

他的声音虽然没有怒火,但在黑暗中,听在少年耳朵里,却有些阴森。在巨大的差距面前,一切装逼都无所遁形,何况这些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年?

“是海龙叔让我们来的,他只是让我们揍你一顿,并没有想抢你的东西……”其中一个少年马上就说出了真相。

“海龙是谁?”罗子良问。

“就是韦海龙,我们都是拉凤村的。”另一个少年连忙说。

罗子良恍然大悟!

那老小子还真是手眼通天,早上刚让人停了他的低保金,晚上他就叫人来教训罗子良了,如果用这份心机去挣钱,也不至于落魄如此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都不假。

不过,他低估了罗子良,以为只是一个身单体弱的书生。却不知道朵罗镇的罗家可是一个武术世家,家族中随便一个人出来,虽然不能说身怀绝技,收拾三两个同龄人不成问题。

罗家原来是外省人,在旧社会的时候,有罗家子弟打死了财主恶霸,然后家族里十几户就迁到了本县的朵罗镇。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分成了二三百户,形成了罗家寨,在朵罗镇都挺有影响力的。

虽然罗家对子弟约束极严,但林子大了什么鸟就有了。

在罗子良的父亲一辈中,出了一个霸王级的人物,罗代豪。这个罗代豪年轻的时候,可是整个唐平县年轻人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到处惹事生非,经常有抬着被打得浑身是伤的人的担架前往罗家寨讨说法。

没办法,家里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在当特种兵的几年里,他还拿到过全国散打冠军。本来可以在部队当教官的,但又因为惹事,只好转业。当初分到了公安局作一名刑警,可他不愿意受到约束,辞职自己做生意了。

因为胆子大,还真让他成了气候,如今是唐平县本地最大的房地产商了,负责小半个县城的旧城改造。如今,他也搬进了县城居住,很少回罗家寨了。

说起罗代豪这个人,是因为他是上一辈罗家子弟的比武冠军,而罗子良,不但书读得好,武功方面也是这一辈的佼佼者。

现在罗子良也懒得和这些未成年人计较,教训了他们几句,就放走了,自己也骑着摩托车回了乡政府。


“我跟那些青年说,你们可以在山上养鸡养鹅,放羊放牛,在水田里搞个鱼池,种个经济作物……以前我们在家养几只鸡的时候,糟塌了别人的庄稼,然后被药毒死了。但是现在不会有这种问题了,很多自留地成了荒地,我们可以围起来,进行规模化的养殖。

“这些自留地现在没有人种,可以开会跟村民们说,谁家的土地有多少,都登记好,现在你不用,先免费让别人用个二三年,到时如果人家赚钱了,我们会让他按照一定的比例拿出来分红,大家何必守着呢?

“从政策的角度来说,农村的土地是集体所有,承包给个人的,现在有的人不使用,是可以拿出来使用的,让承包权和使用权分离出来。这方面要跟村民们说清楚,这些地方永远是你们的,我们不强占,只是你们现在不用,那就借给别人用一下呗,如果别人成功了,那你也会有一定的收入不是?……”

“这个提法有新意,可以一试。”有的村长说。

“是呀,是呀,规模化的东西才能出效益,只是村民能不能同意还是两说。”另一个村长说。

“技术方面,还是有欠缺的。”一个村支书说道。

罗子良接着说:“村委会是全村集体土地的管理者,如果发现本村的村民有需要,就要大力支持,他想用哪座山坡,就给他哪座山坡,让他先行先试,不要怕吃亏。就好比养一只母鸡一样,你只有把它养大了,你才能捡到鸡蛋,是不是这个理?”

“呵呵,说得没错!”开会的村干部们笑了起来,纷纷接口。

罗子良最后总结说:“我的话,只是一个方向性的东西,具体的操作还得各位村主任,村支书回去好好想一想,也许一时半会很难有什么成绩出来,但只有不断地摸索,我们才能找到更好的方法。

“乡政府方面,会给大家大力支持,农技站和畜牧站的干部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去包村了,有时间重温一下自己的本职工作,整天跟着跑来跑去的,可能针不会打了,农药也认不全了……”

“啪啪啪……”会场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乡农技站和畜牧站的负责人一脸尴尬地也跟着拍手,但他们知道罗乡长说的是实话。

在吃饭的时候,罗子良又和一些村干部谈了谈,了解了一些他们的想法和建议,也鼓励他们把胆子放大一点,眼光放远一点。

还真别说,当初参加座谈会的二十来个外出打工青年,有几个人不愿意出去了,因为家里的孩子上学了,得盯着一点,父母也都老了,得在家照顾,听了罗乡长的建议以后,就想在家养养鸡,种植经济植物。

罗子良听到这个好消息,亲自去给他们解决相关的困难。

只要有了开始,事情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


“是呀,我们要说的事情,是吓着我了,我的血压升高了不少,所以来找罗乡长安抚安抚。”这陈实倒是名副其实,说话干脆利落。

“哦,我以为陈老板见过大风大浪呢,没想到一个范老板,就让你血压升高,夸张了点吧?”罗子良不动声色。

“罗乡长认为范老板这件事情是小事?”陈实看到罗子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不是装的。

“这只是一点小风浪罢了,不足为虑。”罗子良正色道,“乡政府和范老板洽谈的项目我原先确实不知道,我昨天回来后发现问题有些不对劲,早已经安排人去寻找范老板了,不日将有消息。”

“既然罗乡长实诚,我们也不瞒着,当初我和陈老板也是看在范老板手上的协议里有你们乡政府的公章大印,才相信他的,如今出了事,那请问罗乡长,这件事情怎么解决?”郑珊说。

“对,对,对!我们就想看乡政府的态度。”陈胖子接口道。

“首先,我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乡政府做得草率了,不过,大家理解一下呀,你们来的时候就应当知道,我们这个乡那么落后,好不容易碰到个前来投资的老板,心里一高兴,把关不严了,那也是为了当地的村民嘛。”罗子良说道。

“那罗乡长的意思是?”郑珊连忙问。

“乡政府失察在先,但是,你们两位老板也有错,在不了解对方实力的情况下,缴纳了诚意金,对吧?我说了,范老板我们会联系政法部门把他逮回来,你们的损失得通过法律手段才能解决了。

“这件事情的解决必须互相理解,不论是我们,还有你们,都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吃一堑长一智嘛。话说回来,村民的房子已经拆迁了,盖还是要盖,没有他范老板,还有张老板,李老板,到时可能还会找两位合作呢。”

郑珊和陈实两人面面相觑,用眼睛互相问询。人家罗乡长说得在理,是自己把钱送给范老板的,如果一味地找乡政府麻烦,也不妥当。再说,这个项目以后还是要建,何不留个余地呢?

“罗乡长,那个范老板能抓回来吗?”郑珊想了想,问。

“能,一定能!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但是,你们的钱能追回多少,这方面我就不知道了。”罗子良说。

“那好,我们就相信罗乡长一次,”郑珊用目光和陈实交流了一下,站了起来,向罗子良伸手握了一下,“希望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会的,会的,来日方长嘛。两位老板慢走。”罗子良向他们挥手告别。

送走两个讨债的老板,罗子良松了口气,刚坐下来喝了口茶,没想到陈秘书又找来了:“罗乡长,又有村民为这件事情来闹了……”

罗子良不想再一个一个的做工作,干脆给受到影响的村民开个会得了,但他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现在通知已经来不及,就对老陈说:“陈秘书,你跟来的人说,让他们先回去,顺便通知一下其他村民,明天早上在办公楼前集合,我给大家一个说法。”

“那感情好。”老陈回去跟村民交待了。

第二天早上,办公楼门前聚集了二十几个村民,有的一家子都来了。

罗子良准时来到大门前,清了清嗓子,说:“乡亲们,我们建设本乡集市的事情遇到了点麻烦,但只是暂时的,请大家放心,我说了,没有他范老板,还有张老板李老板,现在什么可贵?土地!大家看看我们乡的村民多实在,一说建设,哗啦的就把房子拆了,哪个开发商遇到过这种好事情呀?”

“说得是。不过,罗乡长,听说那个范老板跑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有村民问。

“跑就跑呗,俗话说东方不亮西方亮,死了张屠夫,咱还吃带毛猪不成?”罗子良轻松地说。

“哈哈哈……”村民们笑了起来。

“大家放心,不出半个月,我保证这里就会开工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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